晏清听到雨声,立秋后的第一场雨。
她撑在阳台边缘,两腿绷直,踮起脚尖,像是绷紧了弦的竖琴,忘记了演奏。房间里闷热的空气将时间搅乱成一团,昏昏沉沉,只剩下一下下上涌的快慰刺激着神经。
窗外的光被雨水打碎在玻璃上,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留下细碎的鳞片。汗液滑手,身后的廉钰握紧她的腰,怕她像鱼从自己身下溜走。
垂在身下的奶子,一撞一摇,汗液沿着乳尖滴落在木地板上,好热。她想推开窗透口气,却被廉钰扣着胸乳撑起靠在他胸口。
“吹风容易感冒。”
廉钰撩开她汗湿的头发,捏着她的下颌温柔教导。
晏清偏头甩开他的手,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在关心她,嘲讽他:“病秧子。”
两个人做爱,一个不爱开灯,一个不喜吹空调。这默契的癖好,不知真相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抠门的老夫老妻。
当然不是,晏清只是不想看清他的脸。
不像廉钰在黑夜的视力极佳,善于捕捉她神情间的不屑,自作主张的理解为她欲求不满的挑衅。
他乐于迎战。
如同角力的摔跤选手一般,廉钰两手穿过晏清的腋下,将她困在臂膀间快速冲撞,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盖过雨声,在沉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越来越快,越来越响,直到绷紧的琴终于发出溃败的叫声,打破暗潮的沉默。堵在穴口的肉棒猛然抽出,晏清泄了一地,滴滴答答汇流成胜利者的轻笑。
廉钰勾着满意的嘴角,将人放倒在床上,才发现埋在衣服间的手机在震。
他翻出来,来电显示是裴烈,蓝光照亮的神情不算惊讶,但有些微妙。接通的同时,他把套子摘了,站在床头扳过晏清的脸。
还没交货的性器高耸在小腹前,即便视线不佳,迫近的热度也很难让晏清忽视他的存在。
她不喜欢口交,别过脸要拒绝时,就听到廉钰故意叫了一声通话对象的名字。
“裴烈,怎么了?”
很简短,很自然,自然到他可以同时将润玉般的手指插进晏清软热的穴中,在高潮余韵的收缩间肆意撩逗。
“什么时候到江城?”
他一边说一边将拇指抵上晏清的阴蒂,发狠似的将小肉珠按入唇瓣间,感受它愈发明显的胀硬。
晏清不敢出声,但骤然收缩的甬道,告诉廉钰她很爽。
“我在家啊。”他一边揉一边轻巧的应着,“没什么事,就……磨磨豆子。”
说罢刻意停顿了一下,手劲放松,手指刮擦着湿淋淋的唇瓣,磨着肿胀的肉芽,故意发出暧昧的水声。
“嗯,豆子很硬,要好好磨。”
廉钰暧昧的双关,击溃了晏清的底线,只能握住廉钰,张嘴将他含入口中,求他好好安抚那颗酸软到快要爆汁的豆子。
被温润包裹的瞬间,廉钰深吸了一口气,配合着电话那端的抱怨咖啡苦涩的声音笑了一下。
“你不喝我喝。”
廉钰说着舔了舔沾满淫液的手指。
“其实挺甜的。”
晏清瞥了他一眼,暗骂着变态。
她攥紧敏感的冠口,催促他快点挂断电话,可忍耐力极佳的廉钰面不改色,反答应了裴烈的临时起意。
“嗯,我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