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蕊入口,带着馥郁甜香,诸葛靖恩叼住那肉粒用力一吮,连带着边上一圈桃粉色的乳晕都全吞进了嘴里。
“唔嗯——!”
祝君君舒服到惊叹,同时顾上不顾下,松了手上的肉棒转而捧住少年的后脑,把他牢牢按在自己身前,挺着胸脯将精致饱满的乳儿往他嘴里边送。
诸葛靖恩顺从地配合着她,张大嘴巴把小半只乳都吞了进去,牙齿小心地藏好,略显粗糙的舌头却一刻不停,一会儿拍打乳晕嫩肉,一会儿卷着乳尖用力吸吮,同时另只手也没停下揉弄抚慰,少女娇蛮又妩媚的吟哦令他心神激荡,比习会了某套剑法还要叫他高兴。
“嗯,嗯……!好棒……!靖恩,你好会啊……!”
祝君君一对奶儿被少年又吸又吮,蹂躏得红肿不堪,乳头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硬得仿佛再也软不下去一样。
彻底动情后的身子芳香四溢,每一寸肌肤都白里透红,如同枝头初绽的春杏明媚诱人,因不甘寂寞而不停蠕动的花径中汁水潺潺溢出,将腿缝处彻底打湿,湿腻腻的,又滑又黏。
祝君君腿软地站不住了,往榻上坐了坐,褪下湿透的亵裤,拉起诸葛靖恩一只手送进了腿间:“靖恩,来帮我扩张一下……”
事实上祝君君的小穴天赋异禀,包容力极强,除非是血枫那个级别的非人鸡巴,正常男人都能在她湿润后直接进入,根本用不着特意做扩张。
不过诸葛靖恩是特殊的,他用视觉以外的感知来了解这个世界,只有亲手摸过才能留下深刻的记忆,所以祝君君想要给他这个“扩张”的机会,让他从内到外彻底认识她的身体,这样一来,不管过去多久,他都能牢牢记住她小穴里的每一处细节——
想想都有点兴奋呢!
诸葛靖恩红着脸应了。
他的手指并不粗壮,但骨节分明,甚是遒劲,再加上常年舞刀弄剑的缘故,又带上了几分不逊于成年人的力量感。
这样的手指在祝君君腿间一路分花拂柳,很快就被露水打得湿透,探入花丛时还带着些不安的犹疑,只是最后仍然坚定地入了进去,消失在了桃粉花肉的深处。
“嗯——!”
甫一进入,祝君君便低叹出声,敏感的甬道得了些许抚慰,立即主动拥了上去,紧紧包裹住了对方。
诸葛靖恩心道一声“好紧”,于是屏住呼吸,用了些力往深处继续刺入,却不想被女孩的嫩肉越缠越紧,明明是湿润至极的地方,可行动起来却那样艰难,堪比崎岖山路、蜿蜒难行。层层迭迭的肉褶热情至极,一吸一缩牢牢裹着他,恨不得要把他的手永远留在里头。
他不敢太鲁莽,只能谨慎地摸索前行,一路试探,一路记忆,殊不知这样零碎的动作更是令人难熬,祝君君的喘息就像遭受了折磨一样。
诸葛靖恩以为自己做得不好,不免有些慌乱,正欲开口请教,祝君君却探手再度握住他无暇顾及的分身:“你用力点儿,我们一起……”
少女动作熟稔,握着他大幅度地套弄,每当撸到尽头时,虎口还特意在他的冠状沟处着重照应,紧握着左右旋转,将下方的系带来回碾压,爽得他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更有甚者,她的拇指还时不时故意擦过他脆弱的铃口,绕在那小小的洞口处抠抠挖挖,将溢出的一颗颗透明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嗯呃……!”
诸葛靖恩舒服得直叹气,本就所剩无几的清明瞬间被快意侵没,埋在祝君君体内的那只手失去了精确的力道把控,动作逐渐加大。
等开拓得差不多了,便拟着性器快速抽插起来,从一根手指慢慢加到了三根,将原本小小的肉洞彻底捅开,掌心全是她流出来的湿哒哒的淫水。
而留在外头的拇指也误打误撞按到了祝君君秘处的花核,带着茧子的指腹压在上边反复磋磨,虽技巧不足,但耐心有余,一番配合下,把祝君君的腿心插得滋滋作响,媚肉乱颤。
“靖恩,慢点,我……我不想泄那么……早……嗯啊!”
祝君君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咬在诸葛靖恩肩膀上无力地承受,可对方却一点儿也不想轻易放过她,甚至还找到了她那处藏得最深、最怕人折腾的敏感小肉,连着几下重按直接把她弄塌了腰,两条修长的玉腿痉挛般的抖着。
“啊!啊啊……!”
祝君君在诸葛靖恩的连番攻势下终于失控叫了起来,夹着那只“恶贯满盈”的手去到了今夜的第一个高峰,甬道内的媚肉疯狂瑟缩,更有一股股腥甜的淫液从最深处激射出来,淋了诸葛靖恩满手都是。
诸葛靖恩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祝君君给弄丢了,不由怔忪了片刻,然后等她体内彻底放松下来才抽出了手。
感受着满手的湿滑,诸葛靖恩搓了搓手指,又递到鼻下嗅了嗅,意外地发现这汁液竟有着像是用百花酿成的蜜味儿,便好奇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竟下意识赞道:
“好甜……”
祝君君原本还在生气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郎,人家还是处男都没急着射,她居然先一步到了,太丢人了。可看到他这一连番的动作,委实有些天真可爱,那股气顿时就消了,趁着现在气氛正好,她得赶紧把正事办了。
“靖恩,我要开始,额……施诊了!”
祝君君通知似的告诉了诸葛靖恩一句,在得到对方的回应后,轻手轻脚地爬到了榻上,从后方将诸葛雪衣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露出他亵裤半褪的修长双腿,直到胯间那不能直视之物。
诸葛靖恩面上没有做声,维持着平和的表情,可心里却悄悄泛出了酸涩的滋味——
他当然明白祝君君今夜来此的目的是和他五叔双修,但一想到对方腿心那处才吃过他手指的湿暖又紧窒的小穴即将要吞入他五叔的性器,他就难受得浑身不舒服。
然而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阻止,因为这件事本就是他亲自求来的。
祝君君准备好后让诸葛靖恩也一同上了塌,小小的空间一下子窝了三个人,实在有些挤,不过也正好能让她忽视掉那位“不可亵渎”之人。
她跨腿分坐在诸葛雪衣下身——当然,并没有坐实,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他胯间挪,同时拉着诸葛靖恩和她靠在一起,时时刻刻脑补自己是要和侄子做爱,而不是和叔叔。
等臀肉感觉到被硬物磕到时,便估摸着位置差不多对了,祝君君这才停下来调整等会儿要进入的角度。
这期间,诸葛靖恩一直有意无意地吻着祝君君,这里亲亲,那里舔舔,两只手也不安分,托着她的双乳左揉右按,一刻也不离开,活像只求宠的小狗。祝君君和他说先等等,他还有些不乐意,于是只能由得他去。
“好了!”
下边的位置也对准了,祝君君放空脑子,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诸葛靖恩身上,手下却扶着诸葛雪衣那杆粗长精美的玉杵送到了自家花径门口——
病弱的男人不知为何身体异常滚烫,性器更是火一样的炙热,祝君君当然不会怀疑是有人给诸葛雪衣喂了春药,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可能嘛,可两人无缝接触的那一刻她还是被烫得缩了缩,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
诸葛靖恩闻音知雅,明白这是到了入巷的关键时候,于是主动把女孩揽进了怀。
二人早已赤裸相贴,亲密无间,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咬住了祝君君的耳垂,低声说了句:“君君,我进来了……”
要进入自己的分明不是眼前这个少年,可祝君君在这一刻真的被他说服了——
身体往下一沉,翕张着的肉缝被龟头钻开,仅仅只是一瞬,那根火热的肉刃便冲破了层层阻碍,就着淫水的润滑将她这具身体由下至上彻底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