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名叫ella,之所以独自和libby居住在这栋小巧精緻的公寓,因为男主人另有正室,母女俩要躲避外遇的东窗事发,已经搬家不下三次了.
那么小女孩libby的社交圈该怎么办呢?她才八岁左右吧?
[你不用担那么多的心,在奈洛比,这种事多到像大草原上的牛羚,数都数不清.]
prinston伸出两根手指头在我眼前晃呀晃的.[男人另外有两个家庭实在很平常,没钱的才像我这样,情场浪子,飘浮不定.]
我用他送过来的一袋松饼粉狠狠敲了他的头.[不是说等着你的女人像过河的牛羚群一样多吗?]
prinston委曲的摸了摸头.[是呀,我可是河里最猛的那隻大鱷,肥美的我才会一口咬下去,其它的慢慢排队去吧.]
[至于你,我的女士,]他将一只崭新的长灯管指向我.[你得再吃胖点,才有资格作我这头大鱷的女皇呢.]
[谢谢不用了,快去把浴室的灯管装上吧,坏两天了.]
[遵命...不过这回alex又上哪儿去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嗯.]我倚在厨房水槽前,观看窗外一望无际的平原.
今年非洲闹大旱,荒草贫瘠而且炎凉,该是雨季的丰厚翠绿像梦一场,巴巴的盼望却怎么也见不到.
雨早晚偶尔轮流下着,稀薄如蝉翼,安静的洒落之后也安静的停了,稍见湿气的大地马上被太阳烘烤乾净,尘土宣示胜利似的再度飞扬起来.
草原上的那些动物怎么办呢?
alex没说他去哪里,何时会回来,只说他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