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种马文女主飞升后突然重生了 — 奇怪的事

今年不同往年那样平静,可能因为临近冬季了魔植也没有向从前那样安静下去,反而是狠狠了刷新所有人的认知。

魔植带毒这件事一出来,医修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虽然拼尽全力也没有救回那位第一个从魔植里出来的修士,但是毒物七步之内必有解药是众人的共识,而且万物相生相克,说不定那个解药稍加研究后也能克制魔植。

祁月儿呼了一口气,踩在寸心上飞的飞快,今天她打算去藏书阁里看看,顺便再找墨焰问问去哪里可以赚点灵石,储物袋里灵石马上见底,她可是还欠着李君炎一笔钱没有还呢。

她低头左右想看看大致位置,寸心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然后又平稳下来,祁月儿有些奇怪,兜了个圈飞了下来收起了剑。

这是剑宗宗门外了,树木长的很高,只有地上阳光投影下的树影慢悠悠的晃动着,寸心挂在祁月儿腰间,安静的仿佛之前的异常只是祁月儿的错觉。

“快些,我们得再快些!”

声音传来的同时,寸心也开始低低的嗡鸣了起来。

祁月儿有些警惕的把手搭在寸心剑柄上,声音大了点:“敢问前方是哪位道友。”

一下安静了一瞬。

过了一会,才有几个行色匆匆的男修出现在了视野里,寸心也嗡鸣的更加厉害了起来。

他们面容都有些憔悴的厉害,精气神极差,衣衫也破烂了一些,看到了祁月儿反而欣喜了起来,交头接耳说了几句,终于有个稍为年长些修士站了出来:“我们是七星阁的弟子,请问道友此处可是缥缈峰。”

七星阁,祁月儿没有听过,但是看他们身上的确也是弟子服的样式,应该不是假话。

只是。

她愈发有些戒备的握紧了寸心:“此处不是缥缈峰,你们这么多男修要去缥缈峰干什么。”

听了她的回答,那名自称七星阁弟子的男修难掩满脸失望之色,他身后的修士里甚至有人忍不住低低哭了出来,他回头安抚了一下,有些抱歉的冲祁月儿笑了一下:“受人之托,得尽快去缥缈峰一趟。”

说罢招呼了一声,几人或搀扶着或背着一两个已经昏迷了的修士继续往前走。

只是短短的擦肩而过,祁月儿望着他们互相扶持跌跌撞撞往前走的身影只觉得说不上来的奇怪。

在他们彻底看不见后,寸心也停止了躁动,祁月儿之前只觉得他们是魔修,但是他们要去飘渺峰就显得尤为反常,因为缥缈峰有守山大阵,连只带着少量魔气的魔化生物都靠近不了,更别提是修魔的修士了。

而且魔气与灵气不能共存,那几人面色不太像修魔的修士,寸心也嗡鸣的不是很厉害,所以祁月儿怀疑他们只是带着含有魔气的内丹之类物品。

于是她给花若发传讯灵符提醒了一下,就继续御剑飞往了剑宗的藏书阁。

等她忙完一天洗个了澡,睡的天色都有些微亮时,床帘突然被人掀起,还没开口嘴巴就被人牢牢捂住,祁月儿才想起来昨天还得罪了谁。

照子忽的亮起,李君炎打量了一眼屋内布置,挑了挑眉:“我屋子门被歹徒踢坏了,漏风睡不了,来师妹这挤一挤。”

祁月儿眼睛睁大了一点,唔唔了几声才把他手扯开,揉了揉眼睛,有些心虚气短的强辩:“什么歹徒,是哪位女侠干的好事吧,你快回去,说不定她看到你的诚心了明天就会帮师兄把门修好。”

“真的?”李君炎嘴上疑问,身体却是强行挤了上来,靠上了祁月儿的枕头哼笑了一声:“不知羞的小骗子,还敢自称女侠了。”

祁月儿被他挤到床里面,顾及他身上有伤,不敢太用力,坐在床里靠着墙壁一下不知从何下手。

李君炎干脆伸手把她扯进了怀里,看祁月儿徒劳无功的挣扎推搡了半天,笑了一会才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盒子:“今天下山了一趟,看这个有些意思,给你带了一个。”

“恩?”祁月儿也有些累了,爬了起来,顺手打开盒子又有些疑惑:“你不是刚换过药嘛,怎么又下山了。”

“山下有几个还没成起候的邪崇闹的厉害,师傅就命我先下山一趟了。”

李君炎语气里已经有了些困倦,半闭着眼一副将睡不睡的样子。

盒子里赫然站着一个缩小版的祁月儿正吃着糖葫芦,整体只有五六分像,但是祁月儿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捏的自己,哇了一声,又伸一根手指进去四处摸了摸:“只有一个吗。”

说罢昂起头看李君炎:“你没带够银子下山吗,怎么只捏了一个,不捏个你自己吗。”

李君炎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我的不急,下次等你一同下山了再捏我的,好凑个一对。”

祁月儿蹙了下眉,放好了盒子,凑近了一些看着李君炎:“我觉得你不是真的爱我,不用因为自己的心理负担做这些事了。”

李君炎也没有再开玩笑了,难得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

祁月儿坐直了一些,脸色正经给他讲自己的想法:“因为师兄一开始就很讨厌我啊,我心里明白的,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寸心断了,我也不可能求到你面前去的,现在我们关系虽然缓和了不少,甚至。”

她停了停,偏开了头:“甚至双修了一次,但是我知道,师兄你是因为中了药,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提结为道侣这件事,是我或者不是我,你可能都会提,所以我不觉得你有多爱我,因为我觉得,起码得真的磨合过,会携手一生才能考虑结道侣。”

李君炎也坐了起来,第一次审视了下自己的内心后有些茫然,是她或者不是她,自己都会提吗,片刻后又坚定了下来:“你说的可能,我想象不到,因为现在已经是最好的发展了。”

他伸手摸了摸祁月儿头笑了一下:“而且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我不知道怎样才是你心里认为的爱,或许是相处时间太短,但是你也可以真正考虑一下我。”

他的答案有些意料之外,又好像的确在情理之中,但是出乎意料的表白还是让祁月儿脸一下有些红了起来,重新躺好后半天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可是看着外面天色她有些睡不着了,又想起寸心今天的意外嗡鸣总觉得有些异常。

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后还是开了口跟李君炎简单讲了下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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