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加一大于无穷(光与夜之恋同人文)【NP】【1v6】 — 【03】Blood,Wind&TwistedLoveIII

「03」

Blood, Wind amp; Twisted Love III

血液、风与扭曲的爱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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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正体态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挺拔的身躯即使坐姿随意也依然看起来端正优雅——如果忽略那条被脱到大腿中段的西裤,和那根直挺地矗立在半空中的鸡巴的话。

浑身赤裸的小兔子乖巧地跪坐在他自然分开的双腿之间,膝盖下面垫着萧逸从沙发扶手上扯过来的厚厚的一层毛毯。

矜贵的金丝眼镜已经在早些时候被血族男人摘下,随手放在身旁的矮桌上,现在他可以用那双再也没有镜片遮蔽的、属于掠食者的野性红眸,仔仔细细地观摩面前的美景了。

本就娇小的身形在男人身下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笼罩在他被灯光投射出的阴影里面。女孩双手握着他肉棒的根部,因已经完全勃起的巨物尺寸过大而无法将其整根吞下,只是伸出舌头从底侧自下而上地舔舐着,一下一下、节奏缓慢而细致,像只听话吃食的小狗那样。

在黑发男人忙着脱衣服的间隙,女孩顺理成章地爬到陆沉身边取悦他。可是当萧逸已然浑身赤裸地坐回沙发上时,女孩却变得再也无暇顾及他那根同样亟待安慰的肉棒了。

看着她伏在对方腿间吞吃得起劲的模样,苍绿色的眸底燃烧着熊熊妒意与欲火,陆沉甚至可以瞥见他咬紧的牙关在下颌处牵出了一窝凹陷。

男人不耐烦却又只得保持沉默的样子,使陆沉心底忽而蹿起一簇奇异的虚荣感。一次也好,他突然很想让对方看看他的小兔子到底有多喜欢舔他。

修长的手指抚过女孩的侧脸,将她额前的碎发拢至脑后,大掌顺势扣住女孩的后脑,陆沉缓声低语道:

“只是在外面舔就足够了吗?想要小兔子把我吃掉呢……”

血色的眼睛带着丝缕笑意承接着女孩的视线,陆沉温柔的语句中掩藏着玩味与诱惑。

“比如…像这样……”

手上轻巧的抚摸转成强势的按压,陆沉顺着自己的话音将肉冠对准女孩的小嘴塞了进去。男人将她的小脑袋狠狠按向自己,那根巨物便一下子直插进喉咙深处。

“唔……唔嗯……”

小手扒在他大腿上用力支撑着那副摇摇欲坠的身体,女孩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唔嗯呻吟,却还是不敢轻易怠慢了他。

温暖潮湿的口腔内壁使陆沉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它们如电流般在经络内引出无形的花火,一直顺着他的肉棒灼烧至小腹,惹得血族男人不自觉地仰头闷哼了一声。感受着女孩喉关间的软肉因几近窒息而不断收缩,像是本能地想要将异物排挤出去一样,他故意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反而贪心地享受起这种极致舒爽的感觉来。

直到女孩抓着他腿肉的十指都开始因缺氧而变得有气无力的时候,陆沉才放过了她。压制着女孩后脑的大手倏然放开,小姑娘便立刻挣扎着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性器上原本干燥光滑的表皮被女孩的唾液染得晶亮水润,有些无法被圆滑的弧度承载住的,就顺着柱身滴在了地面上,水液坠落时从青筋虬结的皮肤上牵出一线黏腻的长丝,看起来非常色情。

“你喜欢我的味道吗?”

水灵的眼睛在吃下他的鸡巴以前还闪着智慧的光芒,现在已经被情潮染得迷离不堪了。

女孩脸上挂着一副烧红了双颊的可爱表情,气息尚未平复、嘴里还不断吐着气。她娇弱的媚态牵动了陆沉的恻隐之心,但男人却总是会在怜惜与侵夺的权衡当中选择后者。

“呜…喜……喜欢……”

肯定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从女孩口中冒出,她伸出颤抖的小手握上男人已经滑腻不堪的肉棒,仿佛在佐证自己的答案。

“是吗?看起来不像呢……喜欢的话,就表现得再明显一些……”

男人上半身还穿戴完整的西装把他衬托成一个游刃有余的主宰者,温柔是他锋利目光的保护色,配合那对上扬着细微曲线的薄唇,营造出一种温文尔雅的假象。

然而女孩太过了解她的血族男人,她知道那两片如初樱般浅淡的嘴唇后面隐匿着一对可以刺破皮肤的獠牙,她更知道,那些听上去温和委婉的语气背后,实则为不容忤逆的命令。

“我的小兔子这么聪明,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

男人伸出手指点了点肉冠顶端的位置,那根过于粗长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轻晃了几回。

视线凝聚在男人指引的方位,女孩看见他硕大的伞冠因充血而变得色泽红润,中央的小口里漫出许多透明的水液,黏黏糊糊地挂在上面。不知怎么,这景象让她口中的津液分泌更盛了。

小手再次抓住肉棒的根部,女孩将舌头探出唇外舔上陆沉的肉冠,粉嫩的舌尖勾卷着擦去男人四溢的前液,眼神随着它滑入喉管的过程变得愈发浑黯,露出了一副十分渴望这根肉棒的表情。

她果然是只聪明的小兔子。

这次不需要陆沉施压,女孩就主动张口咬上了他的性器。尽管她唇瓣上的力度不如之前被迫吞吃时强劲,但由于意识到眼前的香艳场面完全是小姑娘自愿为之,性器上产生的快感却比方才更加剧烈。

“唔……嗯……没错……再深一点……”

难以抑制的低吟从男人喉间泄出,女孩顺着他的意思将肉棒吃得更深了。

“乖孩子……”

伴随着陆沉轻声的夸赞,女孩开始前后摆动头部帮他口交起来。

她的动作不算熟练,但却足够殷勤、足够骚媚,像一个贪甜的孩子吮吸棒棒糖那样,眉眼间带着迷朦而陶醉的神色。每一次将肉棒吞进口腔深处时都会听见那些呜咽的声音被捣得粉碎,细嫩的腮帮经常被伞冠戳出异样的形状,却丝毫没能影响女孩舔吮它的劲头。

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倔强地向上凝望着他,每当肉冠顶到她喉咙里的软骨时就会微微眯起些许,但却始终没有断开与他相连的目光。小姑娘的眼神羸弱但不谦卑,颤抖里夹杂着无声的坚持,仿佛是在向他证明她的确可以做得很好,也仿佛是想要从他口中乞怜更多的赞赏。

“啧……”

当陆沉感觉自己的性器就要被女孩嘴里炽热的温度融化时,身侧传来了一声刻意的咂嘴声。

萧逸终是看不过眼了。

都怪他做事太利落,三两下把衣服全数除去以后,回过神来小野猫已经捧着陆沉的鸡巴发起春来了,他也只能干坐在一旁呆看着。

强压着内心的燥热,萧逸一边观看女孩给陆沉口交,一边动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可惜黑发男人高估了自身的忍耐力,不出几秒后,他就发觉,眼前这场面比起催情更像是折磨。

看着女孩樱桃般红润的嘴唇紧紧吸附在那根青筋蜿蜒的肉棒表面,被柱体撑成夸张的正圆,透明的粘稠液体闪着细碎光泽不断从她唇边的缝隙里溢出,甚至还能听见清晰结实的吮吸声连同娇腻的哼吟此起彼伏地钻入耳膜…

他的小东西如此不知餍足地吞吸着其他男人的鸡巴…究竟让他怎么忍得住呢。

倒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因为自己这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比不上血族男人的鸡巴更有诱惑力,明明对方连上衣的纽扣都还没解开一颗,可他的萧小五已经都快忘记自己姓萧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可不行。

怒火太过旺盛时就容易转化为情欲,萧逸愤懑地咂了咂嘴,猛然站起身子走到女孩身边。

男人在女孩的小脑袋从陆沉性器上抬起的时候,及时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节用力掰着她的小脸转向自己,萧逸迫使她的嘴唇脱离了那根肉棒。心中的不悦让他手上的力道有些重,捏得女孩嘴唇都嘟到了一起,尽管看上去还蛮讨喜的,不过黑发男人现在可不想夸她可爱。

“你还要在他身上待多久?”

萧逸朝女孩眯眼挑眉,冷声的抱怨听起来满是醋意,他用手握着自己同样胀硬的鸡巴举到女孩唇边,厉色问道:

“这根就不想要了?”

肉冠抵在女孩唇瓣上左右磨蹭了几下,那些早就沾满伞头的前液染得她唇上亮晶晶的。

“宝贝……帮我……”

软硬兼施是萧逸惯用的策略,阴戾的语气倏然一软,男人将掌心撤离肉棒,使那根傲人巨物就这么孤零零地支棱在半空中。它兴奋到几乎垂直于地平线的上翘角度、以及柱身四周被前液流得湿哒哒的模样既色情又显得有些可怜,让看到的人不禁产生想要立刻凑上去满足它的冲动。

与此同时,男人还配合着摆出一副可以称得上是委屈的表情,眉宇间透出几分撒娇的意味,眼角下方浮现出两团不太明显的红晕,他的目光柔软又暧昧,声线真诚又缱绻,像极了受到冷落的猎犬在恳求主人的青睐。

女孩很快就上钩了。

伸出舌尖舔去萧逸蹭在她唇瓣上的液体,女孩原本停留在陆沉身上的双手迅速抓上了萧逸的性器。情欲使她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能遵循最原始的欲望将想法用肢体动作表达出来。她野心勃勃地试图将男人的肉冠一口吞下,却很快发现了自己无法完全将它塞入口中的残酷事实。

女孩认输般地从嘴里掏出肉棒,把柱身贴在自己泛红的脸蛋上蹭了蹭,盈满水汽的双眼向上瞪看着萧逸,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在男人鸡巴上落下响亮又细碎的轻吻,还不时伸出小舌头沿着青筋的线路勾舔。

但萧逸可不会轻易被她给骗了,小东西这分明是想要把刚才糊弄陆沉的那一套故技重施,以此来逃避肉棒的蹂躏而已。

“全吃下去。”

悬殊的体型差使得黑发男人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对着女孩发号施令,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动作,就可以仅凭周身带着压迫感的气场震慑住她。

女孩闻言不再调皮,转而顺从地张口将他的性器吃下,嘴唇越是向前深入,吞吃得就越是困难。等到含进一半的位置时,女孩停下了进度,她用那双不知道把萧逸迷倒过多少次的媚眼望向他,两条细眉拧在一起,堵着鸡巴的口腔深处发出一阵听不清含义的呜呜声,他猜那是在向他求饶,意思是说:“我真的吃不下了。”

说实话,如果今天这间屋子里只有他和他的小野猫两个人,萧逸大概已经对她服软了。可是在这种三人同行的局面里,身旁那道存在感过强的扰人视线无论他怎样刻意忽视还都是始终灼炽如一,就好像是在时刻提醒着他,“现在他已经不是女孩的唯一了”这个事实。

忽然间,一种强烈到几近偏执的占有欲击散了黑发男人的理智与怜悯。他迫切地希望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只有自己的倒影,让它们装满情欲、装满渴望,从清明变得黯淡、变得失控、变得不顾一切、只为了对方而疯狂。

如果用他的鸡巴狠狠满足她是能让她的目光长久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唯一方法,那就这么办吧。正好也能让那个讨人厌的血族男人好好看看,把小野猫操出一副殷勤的讨好模样这种事,并不是他陆沉的特权。

“怎么,我的比他大吗?在他那能深喉,到我这就不行了?”

萧逸掐住女孩本就被肉棒撑得酸胀的脸颊,苍绿色的眸子里暗流涌动,像是能够看透任何试图蒙骗他的伎俩。

“是不是得我来教你怎么舔才行?嗯?要吗?”

长久以来,萧逸可没少欺负过这张小嘴,或许女孩也同他一样想起了昔日里他在她口腔中肆意冲撞的往事,小野猫立刻摇摇头,变得认真起来。

喉关间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女孩一寸接一寸地将那根巨物吞吃到底,直到嘴唇都严实地贴在了男人耻骨外的皮肤上。缓停少时后,她便饱含技巧地服侍起萧逸的性器,小脑袋前后摆弄着,舌头垫在牙齿上面,用颊腮与舌身上的软肉包裹住粗大的柱身,从根部吸到伞头上突出些许的外缘处,再从那里重新吞回根部。

男人的前液与女孩的唾液交融在一起,随着她一次次的吞吸溢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娇嫩绵软的口腔内壁像一副湿滑又温暖的衣套那样紧紧攀附在性器表面,带来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排成真空状的小嘴不停地吮吸着他,仿佛是想要把他潜藏在囊袋里的精液直接吸出来似的,女孩只是这样来回舔弄了几次而已,萧逸就已经舒服得想射了。

“哈啊……唔……宝贝…好棒……嘶……”

陆沉耳中收录到黑发男人变得愈发频繁的低吟轻喘。侧目看去,女孩明明跪在他双腿之间,嘴里却痴迷地舔吮着别人的性器,这样的画面撕裂了陆沉极力保留着的最后一分体面。

他不善争抢,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把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

陆沉就这么保持着双腿还跨在女孩身体两侧的姿势站起身子,那根一直骄傲地挺立着的鸡巴一路从女孩肚脐上方的位置划过她双乳间的沟壑,最终弹到了她的侧脸上。

“小兔子总是偏心呢……”

濡湿的肉冠故意在她脸蛋上磨蹭,留下一道泛着光亮的水痕。

“既然都想要的话,不应该全部照顾好吗?...”

小手跟着男人的话尾抓住了在她脸上乱蹭的肉棒,嘴唇也同时从萧逸性器上抽离,思考片刻后,女孩用自己的方式阻止了男人们无休无止的争夺。

她将两根因为她而亢奋到发颤的鸡巴端端正正地摆在面前,一边一只,不偏不倚。视线在那尺寸不相上下的巨物上流连几许,女孩看见他们几乎要碰在一起的肉冠顶端不停地分泌着前液,水柱在滴落的过程中交融到一起、由两股汇成一股,淅淅沥沥地埋没进地毯的毛料中;胀硬的柱身像是有生命的活体那样在两只手心里不规则地搏跳,宛如亟待释放的笼中困兽,在失控的边缘伺机待发。

女孩自然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没有人可以。

两根肉棒被强行摆成一条直线,女孩伸出舌头,从陆沉根部起沿着那条线路缓慢又细致地舔舐,一直舔到萧逸的根部为止。中途掠过二人被迫挨挤着的伞冠时,还淘气地用舌尖将那些滴答的爱液悉数卷走,仔细品尝了一下带有两人身上不同气息的馥郁麝味,活像只贪恋男人精气的小魅魔。

在尝试将两颗硕大的龟头一并塞入口中却以失败告终之后,小东西轻咳着放弃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她老老实实地专注于一根肉棒献起媚来——给陆沉口交的时候就用小手套弄萧逸的性器,反之亦然。担心偏袒了谁会让对方不满,她从不在同一根性器上停留太久,左边吞吸几口后,就赶快撤走去吃右边的,一副繁忙又贪心的模样。

身下淫乱的场面迷惑了男人们的心智,被女孩嘴唇与掌心玩弄出的咕唧水声中渐渐掺杂进暗哑而性感的低喘声。那张根本不能与二人巨大直径相匹配的小嘴执着又痴情地裹缠不休,吸在性器上面只会徒增爽意,又热又紧、又湿又滑,丝毫不亚于她的小穴。

女孩那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生疏的动作,反而让男人们有种征服了她的快感。她的牙齿偶尔不经意地轻轻剐蹭过肉棒表面,在那些舒爽中晕染进几许微不足道的刺痛,分不清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勾引,直惹得男人们开始前后挺送着腰身,想要用性器将她的唇齿顶撞得更开些。

女孩的双唇被两根鸡巴争先恐后地塞满、贯穿,导致她完全没有关合的空隙,只得一直这么大张着任由其抽插玩乐,她甚至能够从男人们霸道又强势的侵略当中悟出一层隐含的意思,那是在告诉她:这张小嘴除了吃饭说话以外,就是用来给他们操的。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不知就这样操弄了多久,女孩感到口中的肉棒已经变得如烙铁般炽热挺硬,它前后抽送的频率不似刚才那样饱含戏耍的富余,而是带着迫切的急躁感愈发紊乱起来。

女孩睁眼向上瞄望,发现自己吞吃的是陆沉的性器,血族男人的大手扣在她发顶上轻轻按压着,腰臀不停顶送着将鸡巴塞进她喉咙深处。男人的脑袋向后扬起,口中不住呻吟,使得女孩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鼻尖与锋利的下颌线,还有他因急促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

“嗯……”

随着一声闷哼,陆沉高速摆动的腰身突然向前俯冲到底,发顶的五指掐进女孩发丝里绕紧,汩汩暖流从深陷进喉管的肉冠中喷射而出,每射出一股都会听见男人难耐的哼吟一次。

在口中肉棒抽搐着射精的同时,女孩感到她另一只手里不断套弄着的、属于萧逸的性器也开始痉挛起来。

“唔……我也要射了……”

黑发男人紧咬的牙关间挤出一句警告,女孩听见后却顺势用拇指堵住了那处可以射精的马眼,硬生生地将男人的射意憋了回去。

萧逸挣扎着想要掰开女孩调皮的小爪子,陆沉却趁此时机在她嘴里释放干净了。小东西滚动着喉咙将那些带着腥甜气味的液体悉数吞咽入腹,随后把嘴唇从陆沉性器上挪离,转而吸在了萧逸的鸡巴上。

截堵马眼的指腹撤开,萧逸才刚在女孩嘴里冲撞了不几下,那强行被打回的高潮快感便再次向他袭来。延迟过一次的精液只会来得更加湍急热烈,黑发男人低吼着将女孩的脑袋狠狠压像自己,鸡巴一直插进她喉关最尽头的地方,放任自己大股大股地射了精。

过深的插入让迸射而出的白浊得以直接顺着女孩的食道流入腹胃,她甚至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不停做着下咽的动作,以免自己被男人过于浓厚且大量的精液呛到窒息。几滴生理泪水悬在她的眼角周围莹透欲坠,令人心疼的脆弱模样激得萧逸原本已经射光的鸡巴又擅自蹿出几簇液体。

等到萧逸也终于把性器从她口中拔出之后,依然跪在地上的女孩用小手摸上男人们的大腿推了推,像是要吸引他们的注意。二人纷纷低头注视向她,却撞见女孩仰起头,将舌头平铺着探出唇外,给他们展示出自己一滴精液都没有残留的、干干净净的舌身的一幕,仿佛在炫耀她全部都喝下去了似的,眼中还闪烁着顽皮而狡黠的光泽。

陆沉见状眯了眯眼睛,眸中血色的波涛翻腾得更加猛烈了;萧逸则立刻伸手握上自己仍旧坚挺的性器用力撸动了两把。他总是把女孩称为小野猫,现在看来,该叫她会勾人的小狐狸精才更为贴切。

“过来。”

情欲灼哑了男人的音色,萧逸伸手把女孩从地上拽起,将她摇摇晃晃的身子甩到沙发上,随后不等她稳住姿势就欺身压了上去。

还是得承认,小狐狸精勾引人的把戏确实对他管用。

黑发男人犹如一只正处于发情期的猛兽那样用最原始、也最自然的体位牵制住女孩,健壮的躯体似围墙般将她囚困其中。大手握着性器一下就找准了那处早就蜜水泛滥的小口,男人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这才终于体会到了那令人头皮发麻的顶级快感——侵占她的快感、与她融为一体的快感。

“啊!……嗯啊……萧逸……”

身下小人儿欲拒还迎的嘤咛只会给他无处宣泄的欲火添薪加柴,男人再无耐心等待她适应,双手掐住她的细腰,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

宽阔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磨在女孩娇弱的后背上,结实有力的双臂似枷锁般禁锢在女孩身体两侧,使她无可遁逃。男人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她,一边在她肩膀上舔舐啃咬。紧密相连的下身被萧逸凶狠的冲撞拍打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女孩骚媚的淫叫也随之一同散播至空气里,听起来宛若一曲名为淫欲的华美乐章。

“哈啊啊……不要!…好激烈……去了……萧逸!…呜……”

伴随着女孩求饶般的尖呼,那具小身子在萧逸的压制下剧烈颤抖起来。深埋在花穴里的性器倏然被那些层层迭迭的媚肉围剿缠拢,几乎使男人进出不得。女孩穴壁内紊乱的吸绞感给萧逸带来了一波波令人骨酥的舒爽,但男人没有如此轻易就放弃对她的掠夺,反而用更加凶狠的频率摧残起女孩的小穴来。

“怎么这么快?刚才不是挺会勾引人的吗?还以为有多耐操……”

高潮的快感使女孩浑身绵软无力,那双纤细的手臂已经无法再支撑起她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纤腰一软,女孩便认命般地将上半身瘫倒在沙发上。圆乳被压得扁平,小屁股高高撅起,承接黑发男人操干的身体随着他前挺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晃动摇曳,显得惨兮兮的。

“没…没有……唔嗯……不要说……”

“不想让我说啊?……行,那你坚持十秒不高潮我就闭嘴,开始了……”

黏在女孩背上的萧逸不依不饶地叼着她的耳廓啄了两口,魅惑的气音羞得小东西快要把整个脑袋埋进沙发垫里去了,他却对此视而不见。萧逸非常了解小野猫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当然也包括她的G点。粗长的肉棒开始使坏般地大出大进,颇为嚣张地抽插不休,硕大的龟头一直往女孩穴内那处略微突起的软肉上冲撞,每撞一下就会听见男人报出一位数字。

“1……2……3……”

“啊啊不行……那里……呜……萧逸!!……”

第四下还没结束,女孩就又开始哆嗦着身子冲上巅峰了。她本就紧致的穴道接连不断地收缩夹紧,纵使是萧逸这样性能力极强的男人也会招架不住。

“嘶……唔……又去了?…真紧……差点被你夹断了……哈啊……”

强忍着射意一直大力抽送性器满足她,直到陪女孩从高潮余韵中降下以后,萧逸才暂缓了对她的侵略。大手拖着女孩腋窝的位置将她从沙发垫上抱起,萧逸举着她往旁边挪了两步,走到了一直旁观他们做爱的陆沉面前。

陆沉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单看他脸上从容不迫的表情,绝对无法将他与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渎的淫乱之事联系在一起,可他却正是这么做了的那个人。黑发男人将女孩虚弱的身子一把抛进陆沉怀里,原本深插在女孩花径内的鸡巴随着她身体坠落的过程一并脱出穴口,带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迸溅在陆沉肌肉发达的大腿上。

“今天我操后面。”

萧逸抬眸撇了一眼陆沉,如是说。简短的字词并非询问,而是通知。

两个男人之间的交流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尽管他们都多少有些瞧不上对方,但偶尔却也拥有不可言说的默契。例如现在,二人视线相接不过一秒钟时间,但他们似乎已经完全明确了彼此的想法,在沉默中达成了协议。

陆沉没有回复他,只是将女孩瘫软一团的身体掰扯着摆正扶起,让她在自己身上坐好。

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抚上女孩额前被热汗打湿的碎发,轻轻将其拨弄开来,露出那张被情潮染得粉红的可爱小脸。

“小兔子今天要吃两根胡萝卜呢……能做到吗?”

陆沉的红眸中漫溢出真假难辨的担忧,他把轻盈却炽热的吻沐浴在女孩的额头、脸颊、与鼻尖上,用双唇替她擦去肌肤上细密的薄汗。

“如果做不到的话,我……”

“能!我能做到……想要……想要主人快点插进来……”

一声轻笑消散在空气中,血色的眼眸里并无半点惊讶,温柔褪去变得尽是危险,仿佛这是一步早已精心设计好的棋局,看似关心的问句之下,无非只有这一种肯定的回答而已。

“是吗…真是乖兔子。那就自己放进去吧。”

薄唇吻住女孩,陆沉将那双搂在他脖颈间的小手扯下一只,按在了自己挺硬的鸡巴上。女孩摸索着将它抓握住,被欺负得颤颤巍巍的大腿勉强支撑起身体,随后将陆沉的肉冠放在自己穴口处轻浅磨蹭了几下。她一边迎合着陆沉纠缠不休的唇舌,一边缓缓沉下腰腹插着那根巨物坐了下去。

性器贯穿花芯的瞬间使女孩挤出一声惊叫,可惜全部淹没在她与陆沉相交的唇齿间了。血族男人掘住她腰身与腿根交接的弯曲处,借力将她柔软的身体抬起又放下,开始不紧不慢地操干起来。

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响彻房屋上空,萧逸不再观看眼前荒淫的景象,转而回身去电视柜里翻出了一瓶润滑液。瓶中的液面只到一半的位置,可他分明记得上次他放进柜子里时,还是崭新的。

小野猫家里能存放东西的地方基本上都会被男人们塞进一瓶润滑液,说他们年轻气躁也无可厚非,因为三人的确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发展成干柴烈火地做爱的可能。至于开发女孩后庭的事,似乎也早就从尝试变成了习惯,现在她总是会定期清理后穴,方便他们三人同行时用到,不过坦白来讲,就算有时家里只有他和小野猫,他也偶尔会用后面让她高潮。

走回沙发边,陆沉原本缓和的操干节奏已经变得狠厉起来。小野猫被男人上下起伏的腰臀顶撞得摇晃不止,肆虐的快感让她无暇回应陆沉的亲吻,只是唇齿大张着不住骚叫,萧逸甚至可以看见她有气无力的小舌被陆沉的长舌似巨蟒绞杀般舔吮旋绕的画面。

忍下妒意,萧逸在手心里挤落满满一捧润滑液,随后将其全数揉在了女孩尚未疏通的后穴上。

冰凉的触感使她浑身一颤,沉迷在性爱里的思维因而骤然清醒,小脑袋转过身后迷蒙地看向他。

萧逸趁机倾身吻上了那双泛着水光的樱唇。舌身毫不客气地探进女孩口腔中搅弄,味蕾相互摩擦时总感觉还能从她的小舌头上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陆沉并未因女孩的唇舌被别人抢占走而心急,反倒将花穴里顶送的频率逐渐放缓,那双瘦小的肩膀夹在二人身躯间轻微耸动着,恰好让萧逸获得了给她扩张的时机。

他们不是第一次这样合作了。

舔吻着女孩分散她的注意力,萧逸将指尖对准那处不住翕动的小洞,一点一点伸进内里。手指被后穴内的软肉热情地包裹着,见她没有排斥反应,萧逸便开始轻浅地抽插起来。

塞在花芯的肉棒配合萧逸捣弄的节奏操干着她,穴内的敏感带被陆沉的性器反复蹂躏,女孩很快就再次变得骚媚难耐。她呻吟着断开萧逸的吻,急匆匆地把脑袋转回陆沉跟前,像只饿急了的小兽那样扑在血族男人身上对他又啃又咬。陆沉放任她不得章法的唇舌,只是顺从地给予她所想要的一切——她想舔他,他就打开齿关伸出舌头给她舔;她想要他的肉棒,他就附和着女孩腰身上乱了阵脚的扭蹭,按她喜欢的方式把鸡巴送到花径内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如此剧烈的快感使女孩忘却了穿梭于她后穴里的手指,甚至由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都分毫未能察觉。直到骨节分明的手指撤离穴口,粗大的肉冠取而代之在那些泛红的褶皱上来回碾磨时,女孩才终于略有缓神,然而却已为时过晚。

大手按在她后腰上,强行制止了二人交合中的身体,黑发男人用沾满润滑液的龟头死死抵住女孩已然松软的菊穴。穴口的括约肌随着男人前挺的力道而投降,逐渐将圆润的伞冠包裹着吞下,可惜才只是插进了肉冠,萧逸就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身下小猫全身紧绷的僵硬感。

“疼了?”

萧逸见状立刻止住了前进的势头,他沿着女孩的脖颈一路吻过她的肩膀与蝴蝶骨,在她背后细嫩的皮肤上落下无数轻柔又细腻的亲吻,温声哄劝道:

“放松一点宝贝……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女孩把脸埋进陆沉的颈窝,血族男人随之将掌心护在她后脑上一下一下捋顺着她的头发,宛如无言的安慰,许久后,闷在陆沉颈间皮肉里的声线带着些许鼻音娇嗔了一句:

“呜……萧逸太大了……”

“不大怎么满足你?”

不自主地轻笑出声,萧逸调侃着用双手将女孩的两团臀瓣向外掰扯,尽可能地让那个过于狭窄的洞口张开,随后一边胡乱在女孩背上舔吻,一边缓缓向内顶送性器。

小野猫的腰臀随着男人越来越深入的挺进而愈发颤抖,但她还是极力放松着后穴口的肌肉不去夹紧,等到黑发男人的巨物整根插入到底的那一刻,她才终于忍不住体内的酸胀感一口咬在了陆沉肩膀上。

“唔……”

喉间沉吟一声,血族男人并不责怪女孩咬疼了他,眉尖微蹙过后竟是唇角微扬的表情,甚至让人产生他喜欢这种痛感的错觉。大手依然顺着她的头发,陆沉只是侧头在女孩额角上轻吻了几口,安静地等待她适应体内的两根肉棒,并为他们接下来的掠夺做好准备。

“真乖……都插进去了。”

萧逸的状态不比女孩轻松到哪去。后穴内不同于阴道的紧致感让他几乎快要缴械投降,直肠内壁被他粗大的直径撑开到极限,萧逸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媚肉随着女孩的心跳而搏动、随着女孩的呼吸而略微开合的动态感。

不知过了多久,当女孩的犬齿终于放开陆沉肩膀时,血族男人瞬间就用双唇夺去了她的吻。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了,要问为什么的话,或许是因为打从萧逸试图插进女孩后穴时起,他那根始终留在花径内的鸡巴就切身体验到了黑发男人入侵他的小兔子的全过程。尽管嘴上咬着他的肩膀,好像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可她花穴里却不断涌溢出滚烫而黏腻的蜜水,一波波浇灌到他的性器上,仿佛在坦诚地向他宣示:他的小姑娘喜欢同时被两个人侵犯。

一种他正在默许别人染指他的东西的认知在感官里扩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全部转化为身体上的冲撞,陆沉开始不顾一切地发狠操干起女孩。

至少他不能让她忘记,无论如何,她永远都是他的小兔子这件事。

肉棒带着妄图将女孩贯穿的狠劲在花径内不停驰骋着,力道强势而薄情,直顶得女孩的小身子上下起伏摇晃,一双丰腴饱满的圆乳在红眸前四处乱跳。示弱般的叫床声连绵不绝,撑在陆沉双肩上的小手掐进他的皮肉里,印出半月型的痕迹。

原本想等女孩缓和好再动作的萧逸看到这意乱情迷的景象也红了眼,视线望向他们三人嵌合在一起的下体,透过那些肉体曲线间的缝隙,他甚至能够瞥见陆沉的性器不断在女孩穴内抽插的画面。血族男人深入浅出,速度极快,隔着前后穴间薄薄一层软肉,他可以明显感受到陆沉操干她的节奏与力度,进出时只能瞧见粗壮的根部拔出些许,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再次撞进女孩穴内,那些泛滥的蜜水随着男人凶狠的操弄被捣成细密的白沫,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性器上,每次挺送都能见证它们被带出穴口又塞回洞里的色情场面。

“啧……要动了宝贝……”

理智随着这幅乱象一同崩塌,萧逸的腰臀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识那样,擅自耸动起来。

交迭的躯体扭摆出淫乱的动作,两个男人放纵自己在女孩体内疯狂而失控地恣意索求,像是在进行一场分不出胜负的、名为性爱的比赛。前后穴内的敏感点同时被捣弄顶撞,无上的快感使那双水灵的眼睛再也无法聚焦在任何事物上,像是被欲火掏空了灵魂。女孩眼白微翻、唇齿大张,除了可怜兮兮地夹在男人们健硕的身躯间任人鱼肉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想做。

二人像两匹分食猎物的头狼那样,对着这只被引诱到陷阱里的小鹿大快朵颐。小脑袋在两人个男人面前不停扭转,因为他们总是争抢着想要吻她,想要吻得比对方更缠绵、更长久一些。当然,不只是她的唇舌,她身体上任何一寸肌肤,男人们都没有打算放过的意思。萧逸吻她的时候,陆沉就咬上女孩蹦跳的乳尖,偶尔舔吸、偶尔啃噬;等到陆沉霸占了女孩的双唇,萧逸就辗转在她背后,时而叼啄她的肩膀,时而磨咬她的后颈,只感觉女孩的两条穴道随着他们无休止的侵犯变得愈发炽热紧致了。

血红的精光像是威胁着要从瞳仁的边框中溢出那样,不断在陆沉眼眸中流转迸射,他现在实在是太兴奋了,兴奋到那些属于血族的野性已经无法掩藏得住。一副锋利的獠牙越过薄唇的边缘擅自显现而出,撕裂了男人斯文儒雅的表象,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嗜血的猛兽。属于女孩的一切认知在陆沉五感中放大,包括她的声音、她的气味、她湿滑温暖的小穴、甚至她的心跳。

他渴望她,他所有的欲望都只能由她终结,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想要她。

他想咬她。

双唇带着尖牙一寸一寸向女孩纤长的脖颈靠近,在即将要触碰到她皮肤的时候,一只大手适时将她的身体带离了陆沉。

抬眸向始作俑者望去,正对上一双闪着寒光的异瞳。那只和自己相同颜色的眸子让陆沉找回了几丝理智,他忽而想起,他不能在这里咬她,因为这已经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了。

黑发男人从不允许任何咬痕出现在女孩的天鹅颈上,至少在他能看得到的时候不行。贸然咬她会激怒对面这头野狼不说,同样也会搅扰了陆沉吸血的乐趣。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进食,这对于血族来说是极其私密的事情,应当只属于他和小兔子两个人。

收回獠牙,陆沉将那些可以用邪恶来概括的欲念融入进下身凶猛的抽插里。目光越过女孩娇小的肩膀,能看见萧逸俯首埋在女孩肩头的身影。他那副比小兔子宽阔出许多的身躯严密地贴伏在女孩后背上,像只对主人撒娇的忠犬那样不依不饶地黏着她。偶尔会有几滴热汗随着男人狠厉的冲撞从他们嵌合着的皮肤间漫溢出来,顺着女孩胴体上的曲线滴落到自己身上。萧逸那一头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女孩颈窝间,有几缕被汗水打湿,杂乱地沾上她的侧颈。在她背后不住舔吻的唇舌总是亲吮出明显又色情的水渍声,他甚至可以隐约瞄见女孩白皙的肌肤被萧逸吸出了细碎的红痕。

有时候,陆沉会有点羡慕他。

他想面前这个黑发男人真该庆幸自己不是个纯血族,因为他不用像自己一样煎熬,不用担心那些馥郁又香甜的、独属于小姑娘的血液味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他不必反复运用自己早已学会的扼杀欲望的方法,以此来抵御女孩的诱惑,抵御自己热烈到想要伤害她的冲动。

没错,他时常会变得想要伤害她,就像现在一样。

咬破她的喉咙、吸干她体内最后一滴鲜血、感受死亡降临到这个活生生的躯体上的过程,直到她从温暖鲜活变得冰冷僵硬,直到她的生命以一种奇妙的方式移交到自己身体里,转由他接替她继续生存。

他太爱她了,偶尔会想要杀死她。

他对抱有如此想法的自己感到不堪、感到害怕。

所以眼前这个黑发男人真该知道自己是何等幸运,与陆沉不同,他只需要好好爱她就足够了。

这简单至极。

游弋的思绪化为更加湍急的情欲,陆沉下身顶撞的节奏开始杂乱无章,口中隐忍着的低吟变成一声声带着脆弱感的喘息,那根锁在女孩花穴内的性器抽送得磕磕绊绊,进出不再顺畅,腰臀间强劲的耸动比起存心故意的玩乐,更像是最后的挣扎。

好在对面的黑发男人也已经濒临极限了。

两根肉棒不再各执己见,抽插的模式从此出彼进变成同出同进,恍惚间,有种三人正在经历同一波快感的错觉。房间内充斥着劈啪作响的交合声,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爱液的黏腻液体被捣弄得咕唧直响,将前后穴的洞口处与相连的嫩肉间弥漫得湿滑一片,还闪着濡湿的水光。来自女孩和男人们的呻吟低喘交融混杂在一起,隐约掺进几声断续得不成句的淫言狎语,都是诸如“好棒…”、“好舒服…”之类的催情字词。

“小兔子……”

“萧小五……”

就这样保持高速运转了许久,两个男人几乎是在同时泄出一声略显狂躁的低吼,口中不断呢喃着各自对女孩的爱称。前后穴中肆虐的肉棒在几下狠到可以捅穿女孩的冲撞之后倏然直插到底,他们一个咬住女孩的后颈,一个咬住女孩的肩头,终于抵挡不住射意的侵袭,放任自己在女孩体内嚣张地大股射精。

滚烫的精液带着男人们倾泻而出的欲望与爱意填满了女孩的两条穴道,现在不管是宫腔还是腹胃里,她都已经把属于男人们的标记装得满满当当了。也许是灭顶的爽感使女孩迷失了心智,当她软趴趴地缩在陆沉怀里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时,她甚至没能注意到自己身体里那两根还在痉挛着喷射精液的肉棒全都丝毫没有疲软的态势。

半晌后,挨过高潮余温的萧逸率先从女孩身上直起身子,他因过于亢奋而显露出的异瞳里依然闪烁着色彩不一的星火。

“换吗?”

黑发男人只是轻巧地瞥了一眼陆沉,他漠然的语气里似乎透着另外一层含义:“如果你不行,就趁早让开。”

“当然。”

陆沉也不屑于过多解释,有时候语言远没有行动更有说服力,尤其是在他埋在小姑娘花穴里的肉棒还如此兴奋的情况下。

闻言萧逸握住女孩的腰身,将蹂躏过后庭的性器缓缓抽出。肉冠刚一脱离穴口,就看见一汪白浊的精液似一处小型瀑布那样,争抢着从那已经被欺负得略显红肿的小洞里流泻而出,浑厚的水液淌过前后穴间连接着的软肉,一直流过陆沉还深插在女孩穴内的肉棒根部,再顺着那条线路滴落在沙发垫上,染下一片乳白色的涸痕。

萧逸还坚挺着的肉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大手将女孩猛然拖起、翻转,然后面对面地将她抱在了身上。抬起她的动作使陆沉那根堵在花径内的巨物被迫脱出,四散的精液少了性器的阻挡滴滴答答地各处洒落,有的掉在陆沉奢华的衬衣上、也有的掉在沙发布与地毯上。

女孩虚弱绵软的身体瘫在萧逸怀里,由于害怕掉到地上而将四肢紧紧绕上他的身躯不放。萧逸一边在她潮红的小脸上乱亲一气,一边伸手握上自己的鸡巴,再次对准女孩下身那张会咬人的小嘴塞了进去——这次他插的是前面了。

“啊!……萧逸!……你干嘛!……”

小东西连抗议都没有力气,她反驳的语句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干嘛?你说呢……你真不知道我在干嘛吗?”

说着,萧逸故意把肉棒往花穴深处顶了顶,满意地换来了一声娇吟。

“我的萧小五该不会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缓慢却蛮横的抽送由一下变为两下,随后是持续不断的无数下。

“你看我这里,像是完事了的样子吗?”

“哈啊啊……不要……我才刚去过……唔嗯……这样又要去了啊啊!……”

“光是我一个人的份就受不了了,刚才干嘛非要把他也留下来?”

或许这场暗中攀比较劲的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黑发男人盯着面前站起身来的陆沉,默许他一步步走向自己与小野猫所在的位置。男人叼住女孩的耳廓,用舌尖在她耳中的曲线上描摹舔舐,最终留下一句魅惑的低语:

“既然小野猫这么贪心,那就得好好承担后果才行。”

血族男人已经走到女孩身后了。多亏了萧逸方才激烈的操弄,现在他可以毫不费力就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女孩的后穴。

“哈啊……肉棒……又进来了……啊嗯……”

粗长的柱身一寸寸深入穴道,前后穴内再次燃起的灭顶快感殆尽了女孩残存的理智,她用穴肉锁紧体内只属于她的两根肉棒,无声地授予男人们再次疯狂而淫乱地占有她的许可。

背景里,宽屏电视机中已经不再播放流动的电影画面,片尾字幕结束后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空屏。纯黑的荧幕受光线折射,在玻璃面上倒映出沙发前三人交缠起伏的模糊影像,仿佛这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黑夜放大了感官,也弱化了时间,这场荒淫纵欲的性事似乎从来不会停止,亦无法预见到尽头。

沉沦在夜色中是禁断者唯一的出路,因为未来远不及此刻重要,希望也远不及彼此真实。

体温、气味、与呻吟声将三人融化结合,狭小的空间被情色氛围染成欲望的深渊,令人甘愿堕落,只希望能够一直迷失在这扭曲却真挚的爱意里,最好永远也不要醒来,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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