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莖、陰莖、陰莖……
雙手握著、雙乳夾著、嘴裡含著,花穴和菊穴也各塞著一根……即便是那樣的獸父也未曾將她和任何人分享過。精液噴灑在她的身上、在胃裡翻攪、射入陰道和腸道,只要稍有反抗,就有更多的手臂伸過來壓制,而那一雙雙的眼睛,就彷彿她正被上百人視姦著,令人發毛。
已經被射了幾次了?
還有幾次?
如果不是那時被畢斯帝弄出的傷已經痊癒,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
體內的陰莖才射完,下一根粗長的性器又毫不留情地捅進,絲毫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時間,飛快抽插,與嘴裡抽插的那一根陰莖同時射精。亞萊蒂反胃地吐出一口濃精,趴在地上作嘔了許久,她的嘴邊又生出了一條性器,不管往哪個方向避開都有陰莖出現,根本無處可逃。
「哈哈!一臉正經八百的樣子,妳竟然不是處女!」站在眼前的少年大聲嘲笑,他的手隨便一擺,湊滿少女眼前的陽物便縮回了黑暗中,「說吧,賤人,被射了這麼多發,連叫都不叫一聲,妳是不是早就習慣被輪了呀?」
「咳……嘔嗚!」
又嘔出一口精液,亞萊蒂連一點說話的機會也沒有。
上午細心盤好的辮子包頭已經被扯成披頭散髮,白皙光滑的胴體上滿是又濃又黏的白濁,她不曾在任何一場性愛中如此狼狽過,她用手背擦去嘴角殘存的唾液,沉默不語。
「呵……」
見她不回嘴,魔王臉上的笑容逐漸淡了。
這個女人很奇怪。
不尖叫、不求饒、不哭泣、不憤怒,就連劇烈反抗也只有最初的幾分鐘,後來,她只是被動地接受著上百條手臂和陰莖的擺佈——在這壓倒性的恐怖力量面前,她卻完全沒有展現人類該有的恐懼反應,藍色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感情。
就好像魔王催淫的體液對他完全不起作用一般。
真的是人類嗎?
又或是哪個其他陣營的魔王製造的惡魔眷屬,偽裝成人類的樣子來欺騙他?但是,這個傳說中的「普黎米蒂沃」裡,目前應該沒有他以外的魔王存在才對。
想著,第六魔王——諸陽盤尼終於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滿身精液的少女前方,冷冷地問:「妳叫什麼名字,女人。」
亞萊蒂抿了抿唇,默不作聲,只聽見少年一個響指,一條健碩的男人手臂從少女胸口生長出來,將她的下顎往上推,強迫她抬頭與魔王四目相接。
「……亞萊蒂。」忍著下身不斷被抽插而傳來的不適感,少女不情願地回答。
「哼……亞萊蒂,妳這女人也還算有點意思。」輕輕一揮手,奮力進出少女花穴和菊穴的粗長陰莖立刻退出,囚禁少女四肢的手臂憑空消失,滿天的眼睛也就此闔上。
再一眨眼,他們已經脫離黑暗的空間,回到午後的保健室。
失去了手臂的桎梏及支撐,少女的身子一軟,趴伏在地。
魔王在她前方蹲下來,抓住長髮用力將少女的腦袋向上提,直視那雙沒有情感的眼眸,哼笑:「這個眼神……是已經被玩壞了呢?還是本來就是壞的呢?」
未料,以為已經喪失一切反抗意圖的少女卻皺起眉頭。
「我從來沒有壞掉過……」
「哦?」沒料到對方會回嘴,魔王昂起嘴角,「妳這個狀態還不算壞掉?原來如此……一百次不夠是吧?那要再被幾百根操過,妳才會老老實實承認自己壞掉?」
「不管你再玩幾百次、幾千次,我都不會壞掉。」那聽起來不像執拗的賭氣,她的口氣不溫不火,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一般。
她那說話的語氣讓魔王稍稍陷入了恍神。
「有點像……不,怎麼可能。」他小聲低喃,發出一聲自嘲的輕笑,托著腮幫子,他的眉眼低垂,注視著眼前狼狽的少女,「……那好吧,名叫亞萊蒂的女人喲。本王很中意妳,和本王締結契約吧。要嘛成為本王的性奴,立於萬人之上、享盡崇拜與名譽;要嘛成為本王的眷族,獲得特別的力量、永生不死;要敢拒絕,就死在這裡——妳選哪個?」
「……讓我、考慮一下。」
見少女低垂眉眼,魔王冷笑一聲,鬆開了她的頭髮。
「妳就好好考慮吧,本王給妳三分鐘。」他優雅地起身,旋了腳跟慢慢朝床邊走去,「這種特別的機會可不是每個生物都有,對妳們這些低等物種來說是很棒的條——」
少年的聲音在轉身的瞬間戛然而止。
鐵棍正朝他的臉狠狠揮來。
意識到危險的剎那,數條手臂立即從肩膀竄生,聯合擋下這暴戾的一擊,魔王因這一棍的衝擊向後退了幾步,臉色慘白,他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剛才還乖巧順從的少女亞萊蒂——正和數條手臂拉扯著點滴支架。這讓他的臉因憤怒而扭曲。
「妳這不知好歹的——!」
他厲聲怒吼,數百條手臂從地面、床鋪、少女的身體上生長出來,奪過鐵桿將她狠狠扭到床上,她才剛要掙扎起身,手臂便將鐵桿架上她的頸子。
「低等的賤種也敢襲擊本王!這還是創世以來第一次!」他憤恨低吼,用力踹了床墊好幾腳,床架踹得嘎茲嘎茲震響,「就合妳的意!本王不只殺妳!還要摧毀妳!等妳吞了本王的精液、成為吾等第六魔王一族最下等的魔物!看妳還有什麼花招!」
「我不會當你的性奴、不會當你的眷族、也不會……被你摧毀。」
鐵桿扼在頸子上,少女反駁得有點艱難,但她的語氣仍然平靜堅定,這讓魔王的臉色微微發青,彷彿少女的態度讓他想起了什麼,但他只是緊鎖著眉,咬牙。
「這可由不得妳!」
一個彈指,床鋪兩邊又長出三對手臂,合力扳開少女的雙腿。
才剛被數十條性器蹂躪過的花穴和後穴暴露在少年的前方,花穴已經被肏得合不攏,淫水和精液糊滿花唇,未經人事的後穴也被插成了一個小圓洞,還有白濁不斷從裡頭汩汩湧出。
少年跨上床尾,因氣憤而不斷顫抖的手指匆匆解開了褲頭,掏出一柱擎天的肉棒,抓住少女兩邊的膝蓋,挺腰就插。粗碩的陽物通暢無阻長驅直入,直到龜頭狠狠頂上子宮口,少女的嘴角禁不住流瀉出了細微的呻吟。
明明到剛才為止都只覺得噁心,快感怎麼就突然說來就來?
亞萊蒂抿起下唇,別開頭,但這如崽貓般的嗚吟還是被少年給聽見了。
「哼……呵呵……有感覺的嘛。」他的雙手按上她柔軟的小腹,一路下滑,拇指來回玩弄早已紅腫的花蕊,「只有嘴上會放大話,妳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肉根完全退出她的體內,又狠狠插至最底,柱身的青筋粗暴輾過每一吋穴肉,少女緊咬下唇,幾乎是拚了盡才壓抑住喉頭的呻吟,身體卻開始酥軟了。
和那些憑空生出的肉棒感覺完全不同。
儘管她努力抑住了聲音,緊蹙起的眉頭和潮紅的雙頰仍是洩了底,她的表情與剛才被玩弄時的模樣已經截然不同了,那份天塌下來也無所謂的平淡已經一掃而空,亞萊蒂的臉龐逐漸被情慾染紅。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滿意於少女的反應,魔王得意地笑出了聲,一個彈指,無數的眼睛從牆壁、天花板、簾幕睜開,從四面八方各個角度凝視這場歡愛,兩條手臂又從床舖兩側竄出,大膽揉上她豐滿的雙乳。少年抓住亞萊蒂的兩邊膝蓋,傾身向前,毫不留情地展開一波狂猛的進攻。
像錐子鑿礦似的貪婪猛烈,粗壯的肉棒每一插都深入最底,龜頭狠狠撞在柔軟可憐的宮口上,急快密實,不一會兒便搗得花穴天翻地覆,混著精液的淫水隨著欲根每次的抽離而噴出,濺得腿間一片溼濘。動作明明與那些憑空生出的肉棍是一樣的,感覺卻是不同的,少女的手指揪著床單,緊咬的下唇就要鎖不住呻吟,快感的電流隨著每一次的插入刺激她的腦髓,子宮口被卵大的龜頭蹂躪得痠麻不已,耐不住衝擊的纖腰逐漸拱成了新月的形狀。
「嗯……唔……!」
少女那細弱的呻吟讓魔王逐漸濕了理智。緊緻濕熱的肉穴在這波進攻中也只能只能狼狽地吞吃肉棒,紅嫩嫩的穴肉攀著柱身被翻出花唇之外,又被暴力地攪盡淫水氾濫的漩渦中,撐得圓圓的穴口滿是被插出來的淫靡白沫,她那折服於慾望的肉體與她方才信誓旦旦的陳述完全背道而馳。
魔王笑得猖狂滿足,兩頰染上了興奮的紅暈,懲罰的目的早已被性愛的快感拋到九霄雲外,他抓住少女雪白的兩半臀肉用力往外扳,巴不得把這口騷人的淫穴扳得更大點,好讓他把卵蛋也捅進去一般。
「叫啊、女人!」他用力一挺,盡根沒入,卵囊重重拍擊紅腫的花唇,惹得少女一陣痙攣,少年笑得更開心了,「沒有什麼可恥的!人類!性愛是萬物最崇高的本能!盡量沉浸在愉悅中吧!現在幹著妳的可是淫魔的王啊!」
亞萊蒂沒有回話,身體卻顫抖得厲害。
不行了。
意志力已經擋不住慾望洶湧的浪潮,她的肉穴、她的乳、她身體所有敏感之處已經臣服於魔王高超的擺弄,酥麻的快感深入她每一吋神經的末梢。生理的淚水在她迷離的眼眶打轉,少女終於鬆了痠麻的牙根。
「哈啊……呀啊啊啊……!」
黃雀似的清脆巧囀自小嘴流瀉,她抓著床單的手指用力到指節泛白,小腹裡的巨物動得令她一陣嬌顫,溫熱的淫水就像洩洪似的從交合的縫隙激射四散。少年笑了,在她高潮的瞬間又挺腰往深處擠去,卵大的龜頭撐開窄緊的子宮口,忽地噴發濃厚熾熱的白漿,咕嘟咕嘟地全都射入少女溫暖的花壺裡。
高潮的瞬間,魔王有點恍惚。
少女的穴肉抽搐著將他的慾望含得死緊,彷彿是在強烈拒絕讓任何一滴精液流出去的可能性,他覺得自己就要被那磨人的小穴給吸進去了似的,肉棒抽動著射了一泡又一泡,將少女的小腹灌得鼓鼓的。
湧上的滿足感逐漸將他的四肢沖得發軟。
對於永不饜足的淫魔之王而言,滿足該是不可能產生的情緒。
「怎麼回事……」
他喃喃自問,伸手撥開少女被汗水濡濕的髮鬢,身下的少女已經昏了過去,銀白色的長睫還沾著晶瑩的淚珠,原本蒼白的臉龐被情慾染得有如蘋果般紅潤,美得令人屏息。
「妳……真的只是普通的女人嗎?」
被注入了淫魔魔王的精液,身體竟沒有產生任何突變,更甚者,連一點魔力反應的跡象也沒有發生。如果只是普通的人類,早就開始突變成醜陋的魔鬼了才對,但現在他竟還在為少女的美麗而屏息。
「如果不是妳有問題……是吾嗎?」魔王低頭看向自己還埋在少女體內的陰莖,瞇起眼,「難道……現在在這個『普黎米蒂沃』裡的……不是吾原來的肉體……?」
一股不安油然而生,少年抿了抿唇,半晌,他一言不發地抽回自己的男根,穿好褲子跳下床,一個彈指,無數的手臂合力將扼在少女頸邊的點滴架放回原位,擺正少女的軀體,還給她貼心地拉好了棉被。
「這次本王就饒恕妳,女人。」他旋過腳跟,對著床上昏睡的少女開口,「下次再見面就沒那麼容易了……哼,不過也不會有下次了,妳就為自己的好運喜極而泣吧。」
亞萊蒂自然無法回答他,但這並不影響魔王的愉悅的心情。
他雙手插進口袋前再一次彈指,手臂消失了,生滿了天花板與牆面的眼睛也闔上了,偌大的空間裡只剩少女獨自在病床上沉睡,而魔王推開保健室的門,慢悠悠地晃出去,正想四處張望打量這個他絲毫不熟悉的環境,卻突然煞住腳步,回頭。
一個身穿粉色蘿莉塔裝的女孩站在他身後,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好久不見了,第六魔王。」
那甜美的嗓音讓少年一陣顫慄。
他認得那個語氣,那個令他恐懼到骨髓裡的語氣。
「是你……!」少年的表情立即扭曲,「你這傢伙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是呢,就只有你一直在狀況外呢,因為你一直躲起來嘛,躲、著、我。」薇塔·維爾連斯一陣輕笑,「只不過是切掉你五百根雞雞而已……有必要睡上幾萬年嗎?」
「閉嘴!」厲聲喝斥,少年緊握拳頭,瘦弱的肩膀不停顫抖,「豈止是切掉……!你竟敢拿本王的肉體作各種酷刑的實驗品!你這個……淫魔之恥!根本不配當淫魔!」
「我可是主人所創造最複雜的淫魔,和你們這些原始的傢伙有不一樣的規格。」薇塔的臉上雖仍掛著微笑,臉色卻陰冷了幾分,「想再來試試我的技術有沒有退步嗎?」
第六魔王一陣寒顫,咬牙嘖了一聲,轉身快步離開。
「很高興看到和我一樣還有記憶的人哦,盤尼。」
望著少年的背影,她突然輕聲說道,眼前的少年頓下腳步。
「你的意思……是大家都沒記憶了嗎?」盤尼握緊拳頭,低下頭,「一覺醒來,『百目』和『千手』突然不記得吾的存在……也是這個原因嗎?」
「怎麼?上次醒來有不好的回憶嗎?」薇塔發出一陣幸災樂禍的輕笑,「呵呵……身為群交的魔王三人格之中最強的『諸陽』卻被遺忘,真是有趣的笑話……!嘻嘻嘻!」
盤尼回頭惡狠狠瞪了她一眼:「會想問你的吾真是蠢貨。」
「你本來就很蠢,可愛的盤尼,所以才會被我切掉五百根雞雞……」
「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快滾!」
少年只拋下這句話,摀著耳朵匆匆跑走了。
薇塔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抿唇微笑,她側頭望向保健室,病床上,亞萊蒂·艾凡西斯還昏睡著,對於即將來襲的惡夢一無所知。
「瑟裘也差不多要到了吧。」她自言自語,低笑,「那我……也該去抓那兩隻老鼠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