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生七零改嫁隔壁老季 — 第59节

“你侧一侧身。”

阮棠按照季南烽指挥的,朝右侧躺着,脸朝着季南烽。

季南烽试了试水温,水温有些凉,他又加了一些热水。

阮棠盯着季南烽的侧脸,心里想的却是他们老夫老妻,咳,真的没有激情了吗?

想当初,她陪季南烽上山捡柴,两人都能情难自控。

可昨日天时地利人和,季南烽都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她魅力不够了?

思及此,阮棠撩起了小衫。她要测一测老夫老妻有多老,要是三五年的,努力努力还有救。

季南烽一回头就看到了峰峦迭起!呼吸一窒。

“把衣服放下来,小心又着凉。”

季南烽面色不改,将阮棠的小衫放下来,然后才将毛巾塞了进去一顿擦。

只要看不见,他就不会动情。

他媳妇儿正病着呢,他要是还能动情,那都不配做人。

“唔~”

阮棠紧绷着身子,齿缝中溢出来一声娇/吟。

季南烽却如入定的俊和尚一般,眉眼不动。

完了,这等都能无视,至少二十年的老夫老妻。

被季南烽折腾地换下了干爽的衣服后,阮棠累得只能动手指头了。

阮棠睡了一天,第二天才觉得畅快,两人赶早回了城。

季南烽去上班,在门口就遇上了神清气爽的余成茂。

余成茂哥俩好地搂上了季南烽的肩膀,“我听说阮知青淋了雨病了?”

“嗯,你家的没事?”

余成茂点头,“我家的身体好,没事儿。还问我什么时候还能再去山里,她好抠着吃肉。”

季南烽知道余成茂这是跟他炫耀呢,他不跟禽兽一般见识。

他媳妇体弱,淋个雨都能病了,昨晚他在山洞里没把持住那说不准高烧要烧上几天了。

季南烽嫌他碍眼,朝他踢了一脚,被余成茂灵活地避开了。

接下来的一周,季南烽日日按时回家给阮棠做饭,带回来的三只野物,才四天就吃了干净。

他们一家分了两只野物,贺昆分了两只,他不做饭就将野物交给了季南烽,顿顿来蹭饭。阮棠将一只野鸡留给了季奶奶,让她炖汤喝。

最后一口野鸡汤灌入了口中后,贺昆提议要不再去一趟山里?

阮棠一口答应。“走走走!我干粮都准备好了,就差一口锅了。”

季南烽不认同地望过来,阮棠忙解释:“马上要夏收了,过些天上山的人就会多起来,我们不如趁早再去一次,攒一点儿肉腌着慢慢吃。”

贺昆在旁附和:“你要是怕他们累着,就让她们待在树洞里等着咱们,保管累不到。”

这个可行,季南烽勉强答应。

可余成茂却有些不情愿,支支吾吾的说不记得那个树洞在哪儿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南烽和贺昆联合一起一顿胖揍。

“禽兽!”

最后,余成茂还是带着孟琼英和阮棠去了那个树洞。

五六个成年男人才能抱得住老树,中间因为被雷劈空了一块。

阮棠在树洞里转了一圈,然后不善的眼神就落在了孟琼英身上。

“行啊,小姑娘玩得挺大啊。”

孟琼英连腮帮子都红透了,故作坚强地回望了过去。“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啧,装!你继续装!”阮棠在树洞里打量了一圈,“让我猜猜是在哪儿,这儿,还是这儿?”

孟琼英求饶地抱着阮棠的胳膊,“你可别说了,哎哟,羞死了……”

两人笑闹着说着私房话,孟琼英这才知道阮棠他们也找了一处避雨的山洞,但是下雨的两小时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她就睡了一觉。

也可能是又淋雨又睡着,她夜里就发烧了。

孟琼英惊呼,“你男人该不会是不行吧?”

树洞外的三人,听到了孟琼英的声音。

然后齐刷刷地看向季南烽,视线下移,又齐刷刷地看向季南烽的裆部。

季南烽脸色晦暗不明,抬腿就给了余成茂一脚。

“你整天就教你女人这些东西的?”

余成茂替媳妇受了这一脚。

季南烽的声音,如平地炸雷,炸得树洞里的两个女人都懵逼了。

孟琼英本就对不苟言笑的季南烽有些发怵,这下子连出洞的勇气都没了。

阮棠磨磨蹭蹭地从树洞里爬了出来。

季南烽牵着阮棠的手就下山。

阮棠小跑了两步,抱住季南烽的腰,“你走错地方了,山洞在西北面……”

两个小时后,阮棠后悔死了她主动邀约。

因为,季南烽他不做人。

他往死里折腾她。

还花样百出!

一个山洞,竟然让他玩出了花样!

第81章你弄死我吧,我没脸见人了

这一处山洞极为隐蔽,洞口被藤蔓层层叠叠地遮挡着。

洞口的藤蔓垂下,山洞瞬间变得幽暗。

阮棠有些慌张地转身攀附在季南烽的身上,季南烽满眼笑意,垂首看着又惊又怕的阮棠。

他的小媳妇好像不是有点儿酷爱野外,是不是太虎了一些?

上一回是打柴,这一回是打猎。

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阮棠的呼吸都乱了套,她的脚好酸,手也好酸,她攀着季南烽的脖子那么久,这厮咋还不化被动为主动?

阮棠作势扭了一下身子,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到了他的裤子。

山洞里,尽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季南烽的双手掐在阮棠的细腰上,支撑着阮棠。

“大哥,你已经掐着我的腰三分钟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们……嘶……”

季南烽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下移,她的布裤沿着裆部被撕开了一条缝。

一条大缝。

“你!”

“我的阮阮,你选的地儿,咬牙忍好了。”

阮棠心里一惊,她看进了季南烽幽深不见底的瞳眸之中,被他那两汪狂啸的欲/海裹挟,挣扎不得只能共沉沦。

季南烽的大掌滚烫,灵活地钻入她的身体里,四处点火,惹得她浑身战栗。

一吻罢,阮棠只觉得天旋地转。

她的脚落在了纠缠的藤蔓之上,双手本能地抓住了藤蔓,好似在荡秋千……

这一荡就是两个小时。

直到阮棠昏睡过去,季南烽才接住了她。

季南烽将阮棠抱在怀里,吃饱餍足后他的神色都舒缓了许多,看着怀里的昏睡的小媳妇,爱怜地轻咬了阮棠的小鼻尖。

又菜又爱玩,还爱卷。

阮棠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在季南烽的背上。

等一下,为什么这么凉?

她的裤子穿了好像跟没穿一样。

一开始阮棠以为是自己刚睡醒产生了错觉。一阵风吹过,更凉了。

阮棠疑惑地问出声:“是变温了吗?我怎么感觉有些凉飕飕的。”

季南烽的下山的脚步一顿,试着回答:“你忘了你裤裆裂开了?”

阮棠的记忆慢慢回炉,“嗷呜——我要咬死你!那是被你撕掉的,不是它自己裂开的!”

阮棠一口啃在了季南烽的脖颈之上,粘腻的呼吸喷在脖颈处,季南烽喉结微动。“别闹,回家再让你咬。”

“哼!”阮棠不听。

啪——

季南烽的大掌落在了她的臀上,她的裤裆敞开着,只有一条薄薄的小裤裤防御着……

两人俱是一震。

阮棠的就好像天灵盖被拍了一下,全身酥麻蔓延了开了。

她又羞又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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