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勾结权贵的理由NP(西幻) — 成为王的心思

男人粗糙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引起克丽蒂娜一阵不适,按捺下恶心,鼓起一股劲,抓住他两手腕,用尽全身力气挣开。

推开了。

奥斯玛长年旧疾缠身,是个药罐子,政务繁忙,还要抽空跟女人发泄,不能进行高强度训练,平日可能连基础锻炼都缺乏。

体态虽高大,但体能比一般男子弱。

克丽蒂娜只是想赌一把,谁知他还真能被她推开。

趁着奥斯玛惊讶之余,克丽蒂娜冲向阳台,跳上栏杆。

这里只是二楼,别宫虽不如其他正宫宏伟,但好歹是皇宫之地,建筑本身相当气派,一楼就差不多6/7米高,跳下去不至于一命呜呼,未经训练的她,最多摔个重伤吧。

奥斯玛回过神,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喊道:“慢着!别跳!”

因他惊呼,外面守着的侍从担心出事,推门而入。

克丽蒂娜怕他追上被阻拦,回头,紧紧盯着他,风吹起她金色的长发,漫天飞扬,她目光凌冽,毅然决然地跳下去。

极速的失重感席卷全身,克丽蒂娜一点也不后悔,重伤之后,就能回家了吧。

以为该有的疼痛并未出现,她被人接住了。

“克丽蒂娜……”

熟悉而久远的温柔语调,过去对这个声音产生的悸动,已经消失很久,此刻听来却异常亲切。

大概是,克丽蒂娜自始至终,都发自内心的相信他吧。

但是他怎么会来这?

睁开眼,阳光下他的金色短发耀眼夺目,她不禁眯起双眼,才能看清他的脸:“伊莱……”

视野又出现亚尔林的身影,啊,原来他一言不发的离开,是去找伊莱了。

真是用心良苦。

在立场上,亚尔林始终是赫斯特的护卫,他公开护着她,等同于表明公爵的态度;但公爵的未婚妻是阿德琳,而阿德琳本来就对克丽蒂娜有敌意。

但伊莱和克丽蒂娜的婚约是陛下钦定,露芙又是伊莱的妹妹,他自能名正言顺地护着克丽蒂娜,对蛮横欺嫂的露芙加以管教,让奥斯玛在臣子面前收敛色心。

这么想倒合乎情理,可实际恐怕没那么顺利。

侍从从阳台往下望,回身告知下方情况。

闻言奥斯玛目光沉了沉,把克丽蒂娜招进宫前,他给赫斯特和伊莱分别派发了紧急公务。谁知,这一个两个在克丽蒂娜的事情上,都置公务不顾,昨天回来一个,今天又跑回来一个。

赫斯特进宫找的理由充分,让他抠不出错来,就是不知道伊莱要用什么借口,把渎职的罪圆过去!否则,他作为臣子再忠心尽责,奥斯玛也不轻易放过他。

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尝到少女的滋味了!哪怕她真伤重了,他也能用最快速度把她治好,趁她虚弱要了她。

克丽蒂娜从伊莱怀里下来,心情复杂,她看得出对方风尘仆仆,雪白的骑士服沾满灰尘,如果不是赶得急,哪会这样?

“克丽蒂娜,对不起,露芙以前对你做的事,我一直都知道,而今你入宫会面临什么,我也知道……但我遵从皇命,只是想让陛下不那么难为你,结果还是让你承受了迫害。”

克丽蒂娜轻轻叹气:“既然你遵从了皇命,就该坚持到底,半途而废,在这个关口出现,陛下不会轻易饶过你。”

哪个上位者会觉得自己错了?不会。哪怕她已经伊莱的妾室,奥斯玛想要也会理所当然地夺取。

在帝王眼里,只有他想要的,和不想要的;没有他不能要的。

更何况现在,她还没有成为伊莱的人,他就出面干预,奥斯玛心里肯定不爽快。

伊莱轻柔地摸摸她的头,道:“没关系,我来时就料到了会面对这样的局面,君与臣,本就是互相猜疑的关系。”

克丽蒂娜默然不语。她当然知道他的筹码是什么,奥斯玛要伊莱杀死自己的父亲与岳父,收回兵权和政权。

一旦这两项收回,伊莱既是最大的功臣,也是最大的罪臣。奥斯玛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伊莱了。

当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伊莱还没到要被奥斯玛猜忌的地步。

亚尔林离开,伊莱带着她进入别宫,别宫大厅,奥斯玛坐在高位上,冷峻得扫视他们。

伊莱上前行礼,克丽蒂娜想了想,也跟着一起。

“昨日听闻陛下与克丽蒂娜交谈时旧疾复发,臣下忧心不已,今日见陛下无事安康,臣下就放心了。”

奥斯玛心里冷哼,语气冷冷道:“你为何事归来?昨天赫斯特用过的借口,你就不必再用了!”

克丽蒂娜叹气,果然是这样。所谓的帝王,就极尽所能的利用他人,满足自身欲望,让自己满意舒心。

什么狗屁玩意儿!

多少能理解阿德琳想成为女王的心思了,成了万万人之上王,就不必刻意去讨好他人,压抑自己。

伊莱面不改色,镇定自如道:“陛下派下之事,已大成,至此归来,以悦龙心。”

奥斯玛哑然而瞪,半天说不出话。

怎么可能!让他去镇压东边密林蛰伏已久的魔兽,数量庞大,他在强,也绝不可能一朝一夕完成!半个月都是高估了。

奥斯玛本想称他谎报,可伊莱从不撒谎,他的正直认真尽责,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旁边的侍从体察陛下心意,退下别宫,去查证此事。

经过良久的沉默。

侍从回来,向奥斯玛确定了此事当真。

奥斯玛无言以对,臣子在绝对不可能的时间完成了大项任务,收获民心,按说理应称赞赏赐,但他心里堵着一股气。

伊莱不仅干涉他的好事,还做成了大事。

但在克丽蒂娜面前,他刚想要强上、不愿还跳楼的女人面前,奥斯玛怎么也不愿意去称赞对方。

连故作大方也不愿,最后甩袖离去。也不说让伊莱留下,也不说同意克丽蒂娜离宫,更不提公开他们的婚事。

可见其心胸之狭隘。

人潮散去,只剩克丽蒂娜和伊莱。

克丽蒂娜:“原来你是做好准备才回来。看他样子,那似乎是你不可能在短时间完成的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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