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伺惑她(NPH) — 她是个不足轻重的人

姜盼翠整理好这边的事情后准备去学校给姜荔办理手续,这个高中不是重点高中,不过环境很好,只是这里大多数学生都很叛逆,很多都是被父母逼来这个地方读书的,办理手续时老师说要回到原来的学校把学籍转到这边来,女人有些无措,要是回原来学校转学籍不就代表给那些男人知道她现在所处的地址?

女人想到景宏茂,紧接着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个男人太过懦弱,做事也不谨慎,很容易留下把柄,她的小荔又不可能不读书。

要是不读书会对女儿以后的前途造成很大的阻碍,姜盼翠烦躁的坐在校园的树荫下。

后来姜盼翠跟班主任商量,只让姜荔坐在后面听课就可以,不需要去高考。

姜荔不理解为什么妈妈一定要她去学校读书,不读书也可以,就算不读书她也可以养活自己,姜盼翠很执着要她去学校。

没办法,姜荔只能坐在教室的最后座听课。

她成绩很好,考试的成绩都进入了市里的前十名,班主任有些惋惜她不高考。

要是高考重点大学应该是没问题的。

姜盼翠没什么文化,用带来的钱在这里开个餐饮小店赚钱,做点小本生意,家的后院种一些菜,姜荔每次下课回到家里看妈妈在煮东西都会放下书包帮忙收拾东西擦桌子,生意最好是学生早上去上学,中午跟下午放学,晚上下自习课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累的腰酸背痛。

晚上关门,姜盼翠总会给姜荔煮宵夜。

姜荔喜欢吃牛肉,姜盼翠经常会在冰箱里留新鲜的牛肉等晚上煮给女儿吃。

“后院很多菜都可以摘了,我每次摘回来小荔都不吃。”姜盼翠拖完地板揪了一把姜荔的脸蛋,“不喜欢吃青菜?”

“我都吃了,我房间的被子好冷,妈妈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胡说,你那个房间最暖和。”姜盼翠还在到处忙活,食材要整理好,桌子要擦干净,还得准备明天要煮的米粉跟面条。

姜荔放下筷子搂住正在收拾桌子的姜盼翠,“你要是不给我跟你睡我就不放手了!”

“天气热就得回去睡。”姜盼翠妥协。

姜荔心满意足,“那就到时候再说!”

“长那么大还跟妈妈撒娇。”

姜荔轻声说,“又没有法律说不允许撒娇。”

晚上,姜荔洗完澡甜甜的抱着妈妈入睡。

寒假结束,已经开学了。

薄烨霖往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学生,狭长鹰眸很冷,手中的烟灰弹落在皮肤处他浑然不觉,男人瞥见尚柔,她身边没人陪着,女孩神色淡淡,好似早就知道姜荔会离开,他好像肏了一场荒诞奇异的梦。

普林死了。

韩阔堂带姜盼翠去俄罗斯就是为了见证普林被放血的过程,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利克残忍又荒淫,不会对任何人手软,锋利的刀刃刺穿了普林的心脏,他死不瞑目,一双眼珠子被生挖了下来放到水泥地里掩埋。

薄烨霖对于这种画面已司空见惯。

这次回国没见到姜荔实属出乎他意料。

他没想过她会敢逃!

姜荔是一个不足轻重的人。

她犹如一片枯叶掉落在他心口处的水面上荡起一片涟漪,他憎恨这片枯叶,污染了他的地方,碍他的眼,直到他习以为常这片枯叶的存在,他以为这片枯叶会烂在他这个深潭里变成一个过客,不料这片枯叶被风吹走,吹离他的视线。

他是进入她后穴的第一个男人。

她哭的好大声,说屁股好疼要他出去。

男人还是无情的插入了粗茎。

她前后两个穴被填满了粗茎。

薄烨霖没把她放在眼里,逃了就逃了。

他不会花费心思去找他,其他男人也不会,毕竟这只是一个低贱妓女的女儿。

姜荔只是他肏的第一个女人。

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之处。

景桓秋面色平淡处理着公司的事务。

他依旧是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景弘义眼里的骄傲。

他的生活好似步入了正规。

在陈欣愉眼里这是一个异常体贴的未婚夫。

她与景桓秋没牵过手没接过吻。

亲密的动作虽然没有,但她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很爱她,没跟她牵手接吻只是尊重她,他们婚后会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他们会去世界到处旅行,生下爱的结晶,从他眼里看见暧昧的爱意只是时间问题,他们会黏腻的如蜜糖般痴恋彼此。

景桓秋回到家里,进门就看见颓丧的景宏茂。

男人冷冷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这个废物东西,一个女人都留不住。

姜盼翠那么爱他,他竟然不把握着,景桓秋移开视线上楼。

景桓秋躺在床上,白皙的两手握住身下紫青色的阴茎,手机里传来姜荔哭泣的声音,“哥哥…疼…”她总是喊疼,口是心非,她被肏的很爽,嘴上不承认喊疼。

男人射了,白浊的精液射在被褥上。

男人闭上双眼。

“景桓秋,我的肚子要被戳破了!”

“别插了,我好疼,小穴要坏掉了!”

姜荔软乎的呻吟娇喘声萦绕在耳边。

景桓秋按压住女孩的身体,双眸冷的可怕,“插坏不好?把姜荔插坏就不能逃走了!”男人狠狠的顶入穴里肏弄。

姜荔大哭道,“呜呜呜…哥哥…放了我吧…”

景桓秋转过她的身体揉弄着姜荔的两颗乳头,手指肆意的亵玩挑逗,身下粗茎抽插她的稚嫩的小穴,两根长指塞到她的嘴里,他轻声质问,“去哪了?”

他用力的掰开她的双腿,小姑娘的阴蒂被狠厉的蹂躏,这种姿势好羞耻,她好像恬不知耻主动掰开腿给他肏弄的小荡妇。

“哥哥我的小穴好胀…”

他看姜荔的双眸逐渐模糊。

景桓秋睁眼,这是一场梦。

好长的梦境,他差点以为是真的。

男人看了眼手机,手机昨天晚上播放一晚视频已经没电了,被褥上的精液已经干了。

景桓秋洗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又恢复淡然的模样,抬手捏捏疲惫的眉心,眼眸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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