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绝对服从【NPH】 — 勾引人狠狠的操进去

他没有回答,只是鼻息有些加重了。

就在这时,他含住了她的乳,吸吮舔弄起来。

末了,牙齿轻轻咬着摩擦过被吸的红肿的尖,他知道她很敏感这个,故意这样磨她。

“唔……”她忽的被刺激到,咬着下唇战栗起来,眼里也浮起一层雾气。

他松口后去亲她嘴角,看着她眼尾泛红双眼迷离的模样,心里那破坏和占有的暴虐欲疯狂叫嚣,抿唇顿了顿,却又隐忍着克制下来。

最终落下的,还是那个温和知礼的吻,一如春风细雨。

忍……

两只乳都被文尧占下了,一只含在口里吸舔,一直握在手中揉着,两边都给她侍候的舒服服帖。

孟姜姝手滑下他的腹肌,隔着西装裤摸到那凸起的一大团,不由得发笑,“文助,我还没碰你,你怎么硬成这样?”

“我碰你了。”他声音闷哑,握住她在他身下挑逗撩火的手,不让她继续。

她再撩拨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低头舔她的乳晕,又去痴痴地吻她偏向左胸的沟壑的位置。

文尧好像对她的左胸很执着,总要在偏向左胸的位置留下些印迹,一般都是吮吸的红痕,有时也会有牙印。

她永远不会明白他执念的根本。

——因为这里是最接近心脏的位置。都烙刻上他的印迹,他就能欺骗自己,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偏执的认为,她是早已被他钉上标签的独有物。

这已经不是执念了,是疯魔。

“碰我就硬了?”她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挑起一条眉,眼里攒了笑。

“你对女人就这么敏感?”

“不是……”文尧想解释,可那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能出口,又被咽下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对别人不是这样,只对你,情不自禁。

可那话最终还是死在了抵住上颚的克制的喉舌,只余下孤寂的喉结上下滚动。

到底是习惯隐忍的一个人。

“不是?”

孟姜姝挣开他控制的手,想要去捏那团巨物,像是得了什么趣味,笑的花枝乱颤,“如果不是对女人敏感,你能亲两下就硬成这样?可别说我怎么着你了,我分明都没怎么动……”

可男人却像是不愿,以唇封住了她余下的话。

待她被吻的喘息着没有心思调侃他了,他便继续吻她胸口下方,吻她平坦的小腹,褪了她的下裤。

一直吻到鼓鼓的肉肉的的阴阜,隔着布料舔。

将她双腿分开,成一个m形。

能够看见薄薄的白色蕾丝底裤已经被晕开一滩湿痕,贴在穴口,布料都变得透明,像是在……勾引人狠狠的操进去。

文尧喉结上下滑动,眼神晦暗了几分。

可以想象到褪下这层薄薄束缚,将是怎样的光景。

孟姜姝被药物催生的情欲弄的煎熬,痒的厉害,热潮一阵又一阵的向下涌动,弄的身下粘腻不堪。

她自己都不愿意碰,他却俯身舔了上去。惹的她捂住了嘴巴,麻痒的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肢。

隔着白色布料,文尧用唇舌一点点描摹那湿痕的地方。

舔的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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