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裙下有狼(古言女扮男装 np) — 逃离(h)

赴月这伤受得晕了两天人才醒,醒来看着整洁的屋子,自己都懵了一下,不是在牢里吗?

怎么在这儿?

难道有人把她救走了?

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上的鞭伤还有些疼。但已经被处理过上过药了,有些已经快结痂了。

她有些口渴,挣扎着爬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听到有人开门抬头,看去是一个年纪尚小的婢女,看到她醒来,立马上前,喊道:“姑娘你醒了。快别这儿坐着,快躺床上去,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赴月看着她懵了一瞬间,然后又哑着嗓子说的“你……你是?”

婢女道“我是禹王府中的婢女,是王爷专门让我来伺候您的。”

赴月震惊,这里是禹王府。

那她身份岂不是暴露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没有带着易容的那张面具的触感了。揪了一下发现也很疼,又连忙让那婢女找了镜子过来一看脸上果真已经没有了易容的那张皮。

看来真暴露了?

肖瑜听人醒来连忙赶过来,他早就吩咐了人在房屋外守着,若是人一醒来便来立马让人来叫他。

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赴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在震惊,回头又跟他的目光对视上 。

二人许久不说话,目光中是对方道不明的情绪。

赴月先将手中的镜子放下,立马转身回去,不见刚才慢悠悠的动作,立马躺在床上拿被子捂过头。

经历许多,她不敢面对这昔日的冤家,肖瑜看她这动作有些想笑,挥手让奴婢下去,关上了门以后只剩下他们二人。

肖瑜走上前,坐在床边。赴月感受到床边坐了个人,紧紧的抓住被子捂着头,肖瑜抓住露在外面抓着被子的手。

把被子强行从她头上扯了过去,“少主,许久未见。不跟旧人聊聊吗?”

赴月被强行扯过被子漏了头出来,看着眼前的人,似乎真的沉稳了不少。

心想,算了算了,这注定都是要见面的,虽然这场景有些尴尬。

故作淡定的坐了起来说道:“现如今也该称呼你一声王爷了。”

肖瑜轻笑,“你以前可没这么礼貌,跟我见了面时常吵架,连皇子都不叫的。”

想到往事赴月自己也不想再说什么,只觉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赴月自然十分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地位。

“王爷也不用再叫我什么少主了,灵族早已没了。”

聊到灵族,两人之间都有些沉默。

按照某种关系上来说,他俩还是仇人的关系。

谁能知道,刚打算探个消息,就被他给逮到了。赴月烦躁的揉了揉了头,这都是什么孽缘。

赴月动作有些大,不小心又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嘶”了一声。

肖瑜担心的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要乱动。”

“你身上的伤给你上过药了,快结痂了,你这两天不要太大的动作,你好好再次养伤。”

赴月一顿,看着他关心的嘱咐,随后变了脸色,冷淡的说道“王爷,你可知现在我们两个是什么身份的对立面吗?你现在要么放我走,要么你死我活。”

肖瑜听她这么绝情的话,心中一痛,脸色一沉,“不管是什么样的身份对立面,你现在必须把身体身上的伤养好。你若想报仇,也得养好身体不是,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

赴月一听他说这话有些急,她这伤不知何时才能好,但是时间不能再耽误了。

着急说的“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有要紧的事。”

“什么要紧的事比你的命都重要。”

赴月又不能说这事儿,只能藏着,还是固执道:“你必须得让我走。”

肖瑜被她固执的样子惹生气,知道她顾虑,连实话也不愿意对他说。

将她压在床上又不慎,压到了她的伤口,听到闷哼一声,他心下一软也放轻了动作,但依旧压着不让她动,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说了你哪里也不能去,你必须先把伤养好。”

赴月还想争辩几句,却被肖瑜点了穴,直接晕了过去。

起身将赴月放好,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出去之后,吩咐了自己身边的那些暗卫。

“ 不要让屋中的那位姑娘出去,听到了吗?”

“ 是”

东宫

肖蘅有些不耐烦的质问着弘眠

“都这么长时间了,人呢?”

弘眠轻抿了一口茶说道:“人已经在南国了,至于在哪里,还得太子殿下自己去找。”

“那么我想问问我要的东西,太子殿下可带来了。”

肖蘅点了点头,身边的碧烟会意手中捧着三个瓶子上前,弘眠挨个打开看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后日我便走了,她人在此处。也请太子殿下护好她吧。”

肖蘅听了他这话,却轻笑了一声“这就不关国师的事情了,我自会照顾好她。”

“ 碧烟,送客吧。”

弘眠听到那一句,“我自会照顾好他”眼睛盯了一瞬,然后又盯着肖蘅,一字一句的回答“最好是如此。”

肖蘅一怔,看着他离去。

然后嘴角绽开一抹笑容,原来如此。

看来陷进去的可不止一个了,不过人以后是他的。再怎么陷进去,也跟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

赴月被肖瑜囚禁起来了,囚禁在了王府中的一处小院落中。说是让她养着伤,平日里吃喝拉撒样样好,就是感觉到十分的烦闷,想传信出去也传不出去。

而此时也不知道弘眠后日就要离开的消息,不过时间长了,发现一个漏洞。肖瑜会经常请大夫进来替她把脉。那大夫进来的时候还会带个小学徒。

赴约一瞬间有了主意,但是每次把脉的时候,旁边会有婢女看着。

这该怎么办呢?

赴月脑瓜子转了转 ,有了!

那大夫进来的时候是那婢女引着进来的,想办法打晕那个学徒,让那大夫把她带出去。前提是引婢女走开。

中途几天的时候,肖瑜也会经常来看她。但时常好像在忙着什么,但是赴月不想知道。

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

于是又是一日大夫替她把脉检查身体,她哄着那婢女说道:“我有些饿了,你去那给我拿些糕点来。”

婢女却有些迟疑,又觉得这里守的这么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最终点点头出去了,赴月却朝着大夫点穴定住了大夫,然后将那学徒打晕。

将学徒拖了进去之后,换上了学徒的衣服。

又忙了忙,低着头看了一下应该发现不了什么。然后威胁的大夫说:“你想办法出去的时候我跟着你,你不能说出去。不然那我就杀了你。明白了眨眨眼睛。”

大天疯狂眨眼,赴月又嘱咐道:“那婢女来了,你告诉她,我又困了想休息,让她别来打扰”。

赴月在大夫后面跟着,替他拿着药箱低着头出去,顺利骗过了婢女。

他们毫无察觉,却不慎的是在过路的花园中遇到了肖瑜,居然在他二人面前停住了,赴月低头大气不敢喘,盯着自己黑色的鞋尖。

男人轻声说道:“大夫 ,她身体如何?”大夫慌忙拱手回道:“里面的姑娘这几日休养的已经差不多了,喝些补气血的药就好了。”

肖瑜点点头,让小厮带着他们出去,那大夫带着他的学徒转身的瞬间,肖瑜感觉到不对劲。

有点熟悉的味道,好像是他之前让人专门配的安神香。盯着学徒一瘦弱的背影。

眼一暗,立马低头吩咐了旁边的人。

赴月跟着大夫还差一道门就要走出去了,却被人立马围住了。

糟了

大夫一看这架势,忍不住跪了下来。肖瑜带着一帮人走了出来,直勾勾的盯着学徒装扮的赴月。

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前,赴月被一步步逼到后退。要到退无可退,赴月手抵住肖瑜的胸膛。

肖瑜又使了一些眼包,让那些人带着个大夫下去。赴月知道自己被发现,刚望着肖瑜,对方眼中是一幅冷漠的情绪。

肖瑜走上前直接扛起了赴月,赴月吓得紧紧抓住他肩膀的衣服被人扛了回去。

但并不是之前待的屋子里,屋内有一些浓浓的男性气息给一些淡淡的檀香。

赴月抬头看着他红红的眼眶,一下顿住挣扎的手 肖瑜……竟然哭了。

让肖瑜跪坐她身旁,紧紧的盯着赴月的眼睛眼,咬牙切齿的说道:“带着你回来给你好吃好喝的,你天天就想走。还骗我?”

赴月忍不住还嘴道:“我受了伤还不是你打的。”

肖瑜捏住床单,她身上确实是他打的。

盯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亲了下去,直接堵住。

赴月“呜呜”叫了两声,还手又被抓住按,住,男人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还在敏感处磨了一下。

等他们分开都气喘吁吁了,女子脸上一抹红晕,在肖瑜眼里勾着人心。

如今这番折腾胸口也有一些散开。高耸的胸乳,肖瑜一手插入衣服里,像软绵绵的棉花。

赴月胸乳被捏疼了,这家伙手气怎么这么大,都不知道控制一下力度吗?

肖瑜亲舔她的嘴唇,有些难受,赴月歪过头道:“你要干什么?”

肖瑜用自己已经顶起的地方摩擦了一下她的腰腹,清润的声音说道“你个小骗子,我以为我真的喜欢上男人了,差点都要为了你研究龙娘之好了,结果你是个女的。”

赴月气喘吁吁的被他揉弄着身体软绵绵的,听他这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不会在我还是男人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吧。”

肖瑜咬牙切齿的道:“是,我以为我真的喜欢上男人了。”

赴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肖瑜看着她笑的有些欠揍的样子,低头看被男人扒开的衣服,有些欠揍的道:“那你研究的时候想好自己是上还是下了?”

刚说完,乳头被人带着惩罚性的咬了一下。

赴月胸口湿漉漉的痒,肖瑜也感觉到膝盖上有一些潮湿,于是拉开了她的裤子一摸着过去发现她真的湿了。

赴月不太乐意做的事,男人却不放过她,愣是摁着她扯身上衣服,两个人的衣服都乱七八糟的散落着。

肖瑜为了更好的入她,将她翻了过去压在床上。在她腰下垫了两块枕头垫高腰,门户大开朝着他。

小心翼翼的扶着肉物,劈开了赴月的身体。

赴月趴在床上咬着被子不肯出声,忍得浑身是汗。

肖瑜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蠢蠢欲动。直到感觉到深处有一股淫水喷出来。一个肉物摩擦小穴,沾染着淫水,作为润滑。

龟头撑开一个小口,,撑的边发白,轻轻一撞,只听二人呼吸急促。

肖瑜双大手牵住她的腰肢,缓慢坚定固定腰身,入了进去 。不像其他的男人,刚进去就使劲挺动身子,而是慢慢的摩擦,缓慢的抽动。

像是让赴月要适应一下,赴月咬着被褥唇齿间模糊的发出几声呜咽声。

头一次被这么折磨,上不上的下不下的。

散开里衣敞着胸,脸朝下的平躺,趴在床上。

身后男人想要故意的折磨她,肉棒和娇嫩的穴肉摩擦带来的快感和热度,让她也快迷失了理智。

男人一边缓慢挺动腰身,一边又附在女人的耳旁轻声的说道“你想不想要快点?”

声音勾人,勾着赴月心痒。

赴月嘴咬着被褥,还是不肯开口说话,男人手指轻缓慢的捏开了她的下巴,让吐出了被褥的布。

带着女人气喘吁吁,男人粗壮的麦色手臂环住她的胸口,在她身后喘着粗气道:“想不想要自己说。”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磨着,另一只手也没放过,从腰腹下滑到了阴蒂处,手指捏搓,搓弄带了一阵酥意。

赴月名为理智的线彻底断掉,主动抱住男人粗壮的麦色手臂,最终忍不住的小声的说“要……肖瑜你……给我。”

肖瑜温柔的在她脸颊处落下一枚吻,属于二人的狂风暴雨在床上展开。

女人仰起了腰肢,男人麦色的手臂和女人雪白的肌肤相映。

屋内是一种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依稀可以听见还有水声。

从白天到了黑夜,女人是晕了又晕,男人是抽了又抽。两个人的结合处,白波斑斑,体液都被抽打成了白沫。

直至男人最后的一下重击释放在女人的体内,赴月喘着气说不出来话,眼睛半眯又眯的难受的又睡不着。

男人去坐了起来,拿过了一旁的披风,将她包了起来,赴月却被惊的缩在了他怀里,不敢动。

带着她出门

走了有一会儿,听到了水声,赴月强睁着眼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一出冒着热气的温泉。

男人抱着浑身赤裸的她进入了温泉里 刚刚做过浑身酸软的身体得到温泉的浸泡,舒服的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紧接着直接睡了过去,肖瑜满足地抚了一下她的青丝。

手指勾起青丝,缠绕。

终于又重聚,他温柔低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他在梦里曾想拨开云雾想再看她一眼,后来心中又筑起了城墙只好将她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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