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玹觉得自己在做梦,眼前的岑溪模样没大变,下半身两条腿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粗壮的蛇尾,泛着浅金色的光芒。
她小时候在动物园见过蟒蛇,蟒蛇跟这比起来都算瘦小的。
一旁的岑澈不知何时也变了身,乔意玹忍不住摇头,她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
一只大手放到乔意玹肩膀处,将她的浴袍往下拉,这个动作让她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走开!”乔意玹推开岑溪的手,往旁边的空隙爬去。
刚爬出半步不到,她的脚就被岑澈拽住。
岑澈抬起她一只脚,故作懊恼道:“果然还是吓到了。”
乔意玹拼命踢着双腿,想挣脱岑澈的钳制,但越是挣扎,就越是春光乍泄,浴袍下什么都没穿。
岑溪顺势剥掉她早已松松垮垮的浴袍,颇有闲情地欣赏起这具光洁的身体来。
确实很美,唯一的缺点就是少了他留下的痕迹。
他不禁伸手去触碰那胸前的红樱,但乔意玹慌乱抱着胸口很是扰兴致。
岑溪瞥到沙发上浴袍的腰带,迅速拿起将乔意玹的手反绑在了身后。
捆完,他心满意足地将人上身抱在自己怀里,双手在胸前肆意游走。
而岑澈的手则在她双腿流连忘返,摸得她酥痒难耐。
很快,乔意玹惊恐地发现岑澈下身立起了两根骇人的巨物。
这是什么怪物?怎么会有两根生殖器?!
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无比想逃离现场,可是身体被身后的岑溪紧紧抱着,挣扎都无从施力。
岑溪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小乔,放松点啊,不放松的话,待会儿会吃苦头的。”
乔意玹拼命摇头,几乎快哭出来。
“我不要,求你了,变回去好吗?”
“其实我们没有打算这么早就让你看到真身的,可是谁让你老是想跑呢?”他原本是想等她习惯了三人行,才将模式升级的。
岑溪含住她的耳朵,用力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岑澈凑上来,含住了她的乳头。两个很敏感的地方被控制住,还有两双无所不在的大手在问候其他敏感地带。
“呜呜……”
酥麻在全身蔓延,这种感觉令乔意玹恐慌,她脑海里全是那两根挥之不去的凶器。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会死的。
“别这——”话未完,岑溪便吻上了她的唇,剩下的话再也无法说出来。
和岑溪接吻一直是一件接近窒息的事,她免不了要抗拒,但由于手被绑着,她更加崩溃,只能眼眶通红地望着天花板。
她感到另一个人在亲她的脚背,渐次往上,直到双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
灭顶的快感袭来,她快要疯了。
待到漫长而激烈的前戏结束,乔意玹已经浑身无力,腿间湿了一片。她听到两个男人在讨论先后问题,这种讨论在她被关到这儿的第一天也发生过。
只听岑澈说:“上次是我先,这次就让给你吧。”
乔意玹脑子发晕,理智已经全遂了身体的意,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体内的空虚将她淹没,急需填补。
岑溪握着她的腰,稍稍试探便插了进去,本想一入到底,但才到一半时,乔意玹就开始剧烈反抗起来。
有种身体被劈开的疼痛,她再空虚也吞不下这种巨物。
“不要!”
压住这点反抗对岑溪来说易如反掌,何况乔意玹双手还被绑着。
“求你了,我痛。”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岑溪摸了摸她下面,其实已经很湿润了,所以还是大小的问题。大小没办法,变回真身就是这样,所有器官都会跟着变大。
“不要,求你。”
岑溪转头对岑澈说:“抱着她。”
岑澈照做,牢牢地将人按在自己怀里,乔意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可怕的东西直入自己身体。
眼泪夺眶而出,乔意玹呜咽起来。
又涨又痛,她多希望这个东西能赶紧抽出去,但抽出去后又会很快插回来。
岑澈看得眼热,下面更热,只好在她身上疯狂亲吻啃咬,这和前戏时不同,乔意玹总怕他会将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双乳被岑澈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她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疼痛。
最难受的还是小穴处,仿佛一直被什么东西撕扯着。
“不要了……”到后面,乔意玹叫喊的声音渐小,她真的好难受,可这两头怪物完全无视她了的感受。
岑溪射完一根,岑澈又接上,那洞口不堪重负,胡乱张着。
乔意玹想,她白天真的应该跳楼的,谁会想到迎接她的是这等折磨。
“你好香啊,我真想一口一口把你吞了。”岑溪说着开始在她身上啃咬起来,连脸颊都不放过。
他们以前时不时也喜欢咬她,但是没有今天这么过火,仿佛她真是块骨头,不啃干净不罢休。
岑澈解决完一根,发现洞口已经非常红肿,失去了本来面目。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真是不经操。”
间岑澈停下,乔意玹以为终于要结束,结果只听岑溪问:“灌肠液还有吧?”
“应该还有,我去看看。”
他们要做什么显而易见,乔意玹又呜咽地哀求:“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岑溪用手背拂去她的一滴泪,问:“错哪儿了?”
“我不该逃跑,我……我不跑了。”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诚恳,可惜岑溪只看到了慌乱。
“做错事不是认个错就完了的,你得弥补。”
“嗯。”
“那就生个孩子吧。”岑溪说得认真,丝毫不觉得这交易极其不公平。
乔意玹脸色苍白,这算哪门子的弥补,别说怀孕生子要承受的身体负担,她一想到自己可能生个与他们一样的怪物,心理上也难以接受。
“不愿意?”
乔意玹嘴角微动,什么都没说,愿意这种话要说出来十分艰难。她纵有一百个不愿意,说出来又无用。
这时,岑澈已经拿了两袋灌肠液回来。
岑溪解开了乔意玹被绑着的双手,由于先前的扭动和挣扎,双腕围绕着一圈圈醒目的红痕。
岑溪打算把人抱去卫生间,乔意玹却表示要自己走。
双脚落地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全,尽管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过什么。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走了几步又停下,前方卫生间的门大开着像迎接她的血盆大口,不想再走了。
以前他们也走过一次后门,那次尽管做足了准备工作,她还是非常崩溃,这种崩溃主要是来自心理上的:他们拿她当泄欲工具,使她完全丧失了人格尊严和隐私。
“别磨蹭。”岑溪在后面催促。
乔意玹被这声催促激起了逆反心,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这么乖乖听话。
她瞄了一眼客厅的落地窗方向,虽然有帘子遮着,但还是能从映出的轮廓里看到,落地窗没有完全合上,兴许是关的时候匆忙。
岑溪见乔意玹转身披上了浴袍,正想说用不着,却见她撒腿就往落地窗跑去。
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就算一头撞死在落地窗上,也不要继续受这种煎熬。
已经化出真身的男人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就捉住了她。
岑溪的尾巴圈住她的腰,将她拖进了卫生间。
岑澈随后跟上,揉了揉她的头。“干嘛要自不量力呢,待会儿乖点,岑溪已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