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夜火 — 红

陈少说着就一把撕开了漓儿的衣服,漓儿雪白的酮体裸露了出来,饱满的乳房在薄薄的内衣后面呼之欲出。

陈少的手从漓儿的内衣下伸了进去,揉着漓儿饱满而又滑嫩的乳房,“果然舒服得要命,难怪周犬这么喜欢你。”

漓儿嫌恶地转过头去,浑身恶心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少揉上了瘾,把漓儿的内衣推了上去,一对形状近乎完美的乳房露了出来,雪白滑嫩的乳肉几乎捉不住般在陈少手下变换着形状。

“你当初就应该跟了我。”陈少粗喘着说道,加大了手下的力度,“不然现在也不用受这么多罪。”

漓儿咬着嘴唇默不作声地侧着头,突然陈少冒着热气的嘴舔上了漓儿的脖颈,“怎么全身都这么香啊,我要是周犬,肯定每天都在你身上舍不得下来。”

陈少猴急的双手揉上了漓儿挺翘的圆臀,硬硬的隔着裤子顶着漓儿的小腹。

“真弹。”陈少双手伸进漓儿裤子里抓揉着漓儿的臀肉,舔着漓儿的脖子说道。

漓儿扭着头躲避着陈少恶心的嘴,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狠狠一把扯住,忍不住痛吟了一声。

“贱货,花女不是最会服侍人的吗,装什么?”陈少扯着漓儿的头发,听到漓儿的那声呻吟,忍不住腰间麻酥酥地。

“叫得真好听啊,难怪杜老大说你是蛇花帮最好的花女。”陈少一把撕烂漓儿的裤子,痴迷地看着漓儿白皙修长的双腿。

漓儿突然笑了一声,小声说了句什么。陈少凑上耳朵听着,只听见漓儿轻声说,“你可真不怕死啊陈少。”

陈少脊背一寒,逞强地冷哼道:“周犬现在被杜老大缠住了,救不了你了。”

“不是,是我。”漓儿说道,突然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陈少就在自己嘴边的耳朵。

陈少惨呼一声,剧痛从耳朵上传来,嚎叫着用力拉扯着漓儿的头发,漓儿却死死咬住陈少的耳朵不松口,鲜血从陈少的耳朵上滴落下来,陈少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双手慌乱地推着漓儿的脸,猛地一使劲,耳边一阵剧痛传来,陈少跌落在地上大声哀嚎着,耳朵生生被漓儿咬掉了一块肉。

漓儿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东西,小声说道:“真恶心。”

陈少捂着自己的耳朵浑身发抖地看向漓儿,鲜血从陈少指缝间流下,陈少撑在地上的手突然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漓儿带进来的那把小刀。陈少把那把小刀握在手里,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漓儿,那女人已经衣衫不整,头发也凌乱地披散着,那双杏眼里的目光却和周犬的眼睛一样让自己胆寒。

“贱货,我现在就杀了你。”陈少拿起那把小刀走向漓儿,尖利的刀锋划开了漓儿柔嫩的肌肤,鲜血顺着漓儿雪白的乳房往下流着。

就在这时,门上突然传来四长一短的敲门声,是杜老大定下的暗号。陈少突然如梦初醒般地停下动作,突然扔掉了手中的小刀,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一个身材玲珑的女人站在门外,看着纸钞库里血淋淋的场景吓得哎呀叫了一声。

“你是谁?”陈少捂着耳朵看向门外陌生的女人问道。

那女子抚着胸口走进了纸钞库关上门,瞟了一眼被绑在纸钞库中间的漓儿,对陈少说:“我叫萍萍,公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杜老大让我来看看你和姑娘怎么样。”

陈少恨恨地看了一眼漓儿,说道:“都是那个贱女人惹得我。。”

萍萍关心地看了一眼陈少的伤势,柔声说道:“我给公子处理一下伤口。”

萍萍走向纸钞库的一角,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漓儿,漓儿被绑了太久已经没了力气,有些虚弱地垂着头,耳朵却随着萍萍的走动移动着。

萍萍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喘着粗气的陈少,装做在漓儿旁边找东西,低声说道:“是漓儿姑娘吗?灵儿让我来找你。”漓儿耳朵一动,头还还是垂着,只是嘴巴微动:“是。”

萍萍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萍萍接到灵儿有些紧急的消息,说杜老大绑了漓儿姑娘藏在蛇花帮,让萍萍务必找到漓儿姑娘在哪里。萍萍找遍了蛇花帮也没看见漓儿姑娘的身影,只是在经过纸钞库的时候看见了几张生面孔,想着来碰碰运气,又在纸钞库的门前看见了地上潦草的仿佛是用小刀刻下的四长一短的线条,没想到真的敲开了纸钞库的门看见了被绑在纸钞库的漓儿姑娘。

“姑娘还好吗?”萍萍低声问道。

“快出去找周犬,告诉他我在纸钞库。”漓儿点点头耳语道。

“是,姑娘。”萍萍说道,直起身子对陈少笑道,“公子别急,这里没有那些处理伤势的东西。我出去给公子取一点来。”

陈少含混地嗯了一声,萍萍就急匆匆地离开了纸钞库。陈少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本来以为绑了漓儿来就一定能回到陈家,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受了伤,杜老大又叮嘱了不能伤了漓儿,陈少觉得事情好像不会那么简单,一时间有些打退堂鼓起来。

陈少耳朵上的血渐渐凝固,萍萍还没拿药膏来,又等了好久,门上才传来四长一短的敲门声。陈少站起身来打开门,不高兴地说道:“怎么这么慢!”

杜老大站在门外有些奇怪地看着陈少:“我不是说我去找周犬了吗?”

“不是,我不是在说你。”陈少说道,垂头丧气地跟在杜老大身后进了纸钞库。杜老大看着纸钞库满地的血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转过头对陈少说:“我跟你说过什么!玩玩可以,千万不要弄出伤口来!”

“我也伤了!”陈少对着杜老大露出自己的耳朵,大声喊道:“你差那个什么萍萍来看我,她人呢!说是给我去取药,现在也不见踪影!”

杜老大突然看着陈少皱起眉头:“萍萍来了?”

“是啊!”陈少生气地说道:“不是你让她来看看的吗?”

“我没有。”杜老大说道,倏地转过头看向漓儿。陈少顿时闭上了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杜老大。

杜老大紧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捡起陈少刚刚扔在地上的小刀放进陈少手里,指着漓儿说道:“杀了她。”

“为。。为什么?”陈少有些惶恐地后退了两步看着杜老大。

“周犬就在来的路上了,你绑了漓儿,你觉得周犬会放过你吗?”杜老大说道。

“不是我,是你,是你让我绑她的!”陈少叫道。

“是你!是你让陈家的小厮骗她出来,是你把她绑到了纸钞库,是你伤了她还剥光了她的衣服。我什么也没做,到时候周犬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杜老大说道,嗓音如同咒语一般低沉,对陈少说道:“杀了她,周犬一定会自乱阵脚,那时候才能一举杀了周犬,不然你一定会死在周犬手里。”

陈少呼吸急促地握紧手中的刀,仿佛被催眠般一步步走向漓儿。漓儿突然抬起头,双眼直直地望向陈少说道:“你敢杀我?”

“我。。我。。”陈少停下脚步,看向杜老大。

“杀了她!”杜老大突然大吼道。陈少全身一激灵,握紧了手中的刀,就要向漓儿心脏刺去。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纸钞库的桌子下方传来,紧接着就是几声枪响和惨叫。纸钞库正中央的桌子被轰然掀倒,一扇门的形状出现在桌子下方,周犬全身不知道是血还是灰,从门里突然出现,漆黑的眸子可怖地盯着拿着刀的陈少,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指着杜老大。杜老大有些惊讶地看着被周犬炸开的地道,史白悄悄从下面探出一个头看了看纸钞库里的光景,撞上了杜老大的眼神,又连忙缩回了头去。陈少看着周犬可怕的眼神,浑身一抖,小刀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滚。”周犬低沉地对着陈少说道。不用周犬再说第二个字,陈少就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纸钞库。

李苏和萧清跟着周犬从桌子下方的地道里出来,李苏接过周犬手中的枪指着杜老大。周犬转过身轻轻解开了漓儿被绑着的双手,和萧清一起把漓儿放了下来。

“少爷。。”漓儿被吊了太久双腿都失去了力气,抓住周犬的衣服,脸上全是血和伤口。

周犬看着全身是伤的漓儿,紧紧咬住后牙,把外套脱下披在漓儿身上,让漓儿靠着自己站着。

“真是令人感动啊。”杜老大见周犬突然从纸钞库的地道中出现,眼睛里闪过一丝遗憾的神色,冷冷说道。

周犬拿过李苏手里的枪指着杜老大,眼神冰冷地看着杜老大,对李苏和萧清下令道:“浇。”

“是,少爷!”李苏和萧清大声答应一声,从地道里搬出几大箱液体浇在纸钞库里成堆的纸钞上。刺鼻的汽油味充满整个纸钞库,杜老大的眼神终于有些慌乱起来,脚步朝纸钞堆挪了一步,厉声说道:“你们干什么!”

漓儿靠着周犬的双腿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望向杜老大,慢慢说道:“干什么?你说呢杜老大。”

杜老大眼神如毒蛇般盯着漓儿说道:“当初就不该把你从街上捡回来,就该让你那时候就去死。”

漓儿有些虚弱却轻蔑地笑了一声:“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你以为只有我这么恨你吗?所有的花女都恨你入骨,你还不知道吗?”

漓儿靠在周犬身上有些虚弱地平复着呼吸,周犬揽住漓儿的腰撑住漓儿的身子,和紫萍一样幽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死死盯住杜老大。

杜老大转向周犬,露出一丝微笑:“周少,你就甘心听一个女人的话?”

周犬嘲讽地笑了一声,冷漠地看着杜老大:“你不会忘了吧,你是怎么伤害我的姐姐的。”

杜老大还想说什么,突然看见漓儿慢慢抬起手来,摸向周犬指着杜老大的枪,细嫩的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

杜老大看着漓儿握着枪的手,终于害怕了起来,浑身僵硬着看向黑洞洞的枪口。杜老大一点都不怀疑漓儿会朝自己开枪。

“姑娘。”萧清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看着漓儿微微颤抖的手。

周犬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包住漓儿的手,稳住了漓儿微微颤抖的双手,坚实的胸膛撑住漓儿有些虚弱的身体,低声说道:“没事,我们一起。”

漓儿了靠着周犬温暖的胸膛,对李苏和萧清说,“你们回密道里。”

萧清还有些担心地看着漓儿,李苏拉拉萧清的衣服两人一起回到了桌子下面的密道中。

漓儿听着李苏和萧清的声音,靠着周犬慢慢靠近了密道入口,周犬紧紧盯着杜老大,枪口一动不动地对着杜老大。

杜老大额前一颗冷汗流到了眼睛里刺得眼睛生疼,却不敢抬手擦掉。

“杜老大,你的生死,由你自己决定。”漓儿突然对杜老大说道,握住手枪的手往旁边传来汽油味的地方稍偏,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射进纸钞堆里,被码成堆的纸钞仿佛爆炸般在空中漫天飘舞起来,几颗火星从子弹射入的地方迸溅出来,瞬间就蔓延到了所有纸钞堆上。火星连成了火苗又立马燃烧成熊熊火堆,映射在所有人眼睛里。

“不要!我的钱!我的钱!”杜老大瞬间扑向那对熊熊燃烧的纸钞,徒劳地试图扑灭已经势不可挡的大火。自己失去了这么多换来的钱!自己最宝贵的钱!

漓儿清澈的杏眼里倒映着熊熊火焰,轻轻对身后的周犬说道:“少爷我看见了,红色,好看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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