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洞(父女,慎入) — 退路

胸腔被口舌包裹,下身亦被抚摸,还有男人慢条斯理的话,搅得苏欢情动不已,小腹萌生出一股别样的感觉。她想忍住,水让人意志力薄弱,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苏颜的手指喷涌而出。

苏欢顿时红了脸,想离开池子,心理上有点不适应。她的动作带动了水下的人,苏颜浮上来,大手包裹住苏欢的后脑勺,有些好笑的安抚着:“没事没事,这里是活水,水下有过滤器和滤网,四周石头缝里也有过滤装置。”

苏欢闷在男人胸前,脸滚烫:“小孩子才尿床。”

“这不是尿床,是潮吹,代表你非常舒服。”苏欢的羞怯青涩刺激了男人,他的手又紧了紧,默默庆幸体验到此刻的是自己,如此娇嫩多汁又可口。

“不骗我?”

“不骗。”

苏欢这才冷静下来,撞上那双含笑的眼睛时又有些愤怒。混蛋,说来说去还不是留有退路,也不想想从他第一次带着她感受欢愉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就无可回头了。

苏欢越想越气,索性伸腿盘上苏颜的腰,用手扶着苏颜的性器往里塞。

苏颜以为她已经放弃这事,并未设防,猝不及防被小妖精缠住,龟头被绞入一个又热又凉又紧致的秘道,绞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缴械投降。

苏欢状态也没好到哪去,她以为就像手指进入一样轻松,却忽略了两者之间的大小差距。加上她纯是情绪使然,不得要领,花心绞住入侵者不肯松,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她带着眼泪娇呼出声:“嗯疼!”

“乱来!别紧张,放松放松。”苏颜说归说,脸上却没有太多怒色,那一点点不可言说的气闷都被眼前这一出搅没了。他急忙用手托住苏欢大腿,卸掉她双腿的力,另一只手从两人中间探进,不住的挑逗着苏欢的阴蒂。

女孩年轻的身体十分敏感,加上刚刚经历过高潮,只轻轻一挑逗就分泌出花液,内壁松开,两人都松口气,苏颜则借助着水的浮力慢慢把分身往里送。

苏欢感觉自己又舒适又涨得难受,只能紧紧勾住苏颜脖子,一口咬在他肩上。

苏颜顾不得肩膀传来的咬噬感,用力挺腰,终于挺过了被抗拒的状态,把自己送进少女腿心。他搂紧怀里人顺着扶梯走了上去,出水瞬间的阻力极大,苏颜身形晃了晃,还是稳稳的把人抱上来了。

他在池边站了一会,才抱着人走向客厅,顺势抄起边上的毛巾,边走边擦干身上的水痕。

这状态来不及上楼了,幸好苏颜想着苏欢可能会想在大厅午睡,提前铺好了榻榻米。苏欢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很诚实,随着他走动的步伐娇声叫起来。

苏颜把少女放到榻榻米上,双头摁过头顶。用嘴堵住了她的娇喘。苏欢被吻的五迷三道,所有的触觉都随着苏颜的抽动而动。

少女未经人事的甬道狭窄紧致,也不知是邀请还是阻拦,不断的吮吸着入侵的性器,绞的苏颜头皮发麻。他不想少女看到他因情动而面目扭曲的样子,伸手把人翻转过来大力而猛烈的抽干着,力道大的撞碎了少女嘴里的呻吟。

苏颜本是自控力十足的人,他并不贪图享乐,擅长延迟满足,即使在做爱,倘若他想,就可以忍到最后再放出。多数时候他都只觉性爱是必须交出的答卷,到点就好,并不过多享受。

这次不同,性器被苏欢的花心包裹,带给他从肉体到灵魂的战栗,他从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苏欢也自其中快感感受到内心的空洞在被照亮。

他很想再猛烈一点,但这是苏欢第一次,少女身体过于青涩,不宜承受如此激烈。他继续抽插着,在少女的尖叫声中,快速抽身,冲着腰背射出浓稠的白浊。

苏欢脱力的躺下休息,苏颜简单擦拭了下两人身上,俯身检查起少女状态。少女的腿心红肿,阴唇有些外翻,他用舌头细细舔舐。

苏欢尚在敏感状态的身体被男人舔舐着,冷感刺激的她直翻白眼,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下意识就拿脚去踹苏颜。

苏颜制住苏欢乱蹬的腿:“别动,口水有舒缓作用,防止你受伤。”他没带相应的药,少女生病会很麻烦。

苏欢不动了。苏颜里里外外都清理完,才起身看着少女遍布情欲的面容,他低头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少女半开合的眼睛,把年轻女孩特有的甜腻腥膻的气味还回到少女身上。

苏欢没有躲也没有闭眼,她看着屋顶飘扬的白纱,心里生出道不明的情绪。她往常总觉没有爱人的人间是地狱,如今猛然醒悟,爱了不该爱的人才是地狱。

可是没有爱人的人间,不也是地狱吗?

苏颜知道女性在此刻情绪都会受影响,何况苏欢。他把人揽进怀里,抚摸着少女裸露的皮肤,轻声说:“不怕不怕,有我在,你永远都会是自由且安全的。”

女孩镇定下来,那点附着在身的情绪随着苏颜大手的抚过,慢慢消散。

镇定归镇定,她还是抬头望向苏颜:“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吗。”

苏颜心里一阵刺痛,面上却是不显:“你可以当刚才的事不存在。”等了一会,没听到少女回应,他拍拍怀中人,“起来洗漱下穿衣服,别感冒了。”

怀中人这才如梦初醒,“啊?哦。”

两人简单的清洗了下,苏欢回二楼房间做卷子,苏颜在一楼打工作电话,苏欢没下楼,苏颜也没上楼。

山里的天黑很快,苏颜在楼上做完卷子无所事事,这会颜颜还在上晚自习,也没人陪她聊天。她换好睡衣准备睡觉,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烦闷,索性下楼。

一楼没有人,她走进院子里,在绣球花包围的石桌边看到了坐在其间的苏颜。苏颜正在抽烟,瓷白烟灰缸里散落的烟头昭示着他心态不佳。四周只有些太阳能的地灯,昏暗的烘托着男人的外形。

苏欢停住脚步,苏颜也没有看过来,两人就静静的僵持着。良久,还是苏颜先开口。他将手中烟在烟灰缸中摁熄,拍拍腿,对苏欢说:“过来。”

苏欢有些僵硬,还是走过去坐到男人腿上,男人声音带了些许嘲讽:“促成这个局面的人不正是你吗,怎么现在不高兴的也是你呢。”

苏欢身子又僵了一分,她苍白的开口:“我没有……”

男人把她从腿上推下去,摸出打火机点了支烟。他深吸一口,声音和眼神重回温和:“没关系,刚刚和过去几个月什么都不曾发生。回去睡觉吧。”

他给她选择的权利,自然也给予试错的机会。这种机会,十八年前给过一次,如今又给一次。

火光照亮苏颜的面无表情,苏欢隐隐约约觉得,她的机会只有一次了,这次错过,就是真的错过了。她慢慢蹲下,把脸埋进男人修长的腿上,闷闷地说:“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觉得自己没资格为此欢呼雀跃。”毕竟她曾在深夜里看到过一场灼热的眼泪。

苏颜敏锐的察觉出女儿不对劲,他把她从腿上拉起来,额头抵住额头,果然,山里风大,苏欢又回热了。

苏欢没察觉出自己的不对,还在说:“我想你留下来,不是这次才有的念头。”

苏颜无奈,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面前抹眼泪的小人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抱回房间。苏欢头有点晕,她还在说:“苏颜你别走。”

苏颜解开衬衫,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少女,他叹了口气:“我不走,睡吧,明天再说。”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生病,他不在的两年里,她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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