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软绵绵的克蕾曼丝任由她往前带,撑高了些身体,潮湿的、腻乎乎的肉唇被迫分开,指背在其中滑过。克蕾曼丝感到腹下发热,核心收紧了,只是徒增夹着手心摩擦的酥麻。
这已经有点超出……意思是指克蕾曼丝被肏开过一次的女穴很自发地喜爱这些抚摸,指腹略微粗糙的地方,突出的骨节,包裹着、揉着阴户的掌根……像是友好的初次见面,很慢地熟悉着,水声也是轻微的。快感极为舒缓地升腾。
……但是有些过慢了。小火一样焙烤着,煎熬着。前面去的那次也是柔和的,感觉稍过,便余留下了巨大的空虚。
克蕾曼丝低着头,看到手指上牵出的细丝,还是没忍住喊她,“女王陛下…”她不是很能承受地摇了摇头,说:“差不多够了……”
伯纳黛特正端详着女儿的躯体。她只解开了衬衫扣子,而克蕾曼丝的睡袍里是空的,脱下后,她们以一种很不得体的模样纠缠在一起。克蕾曼丝上一回在她面前这样裸露,还是年幼的孩童,雨天偷跑出去玩,淋透了回来,在客厅站好,乖乖地让她擦干水分。该长肉的地方也算结实,但整体还是很单薄的一片。伯纳黛特没察觉到自己像在检查什么生长情况,心底快要有无尽的怜爱,听到克蕾曼丝的话,温和地回道:“不用着急,慢慢来。”
克蕾曼丝心想那你第一次也没有对我很温柔,却好像被读透了心思,伯纳黛特看她一眼,然后一直在腿心耸动的手离开了私密的温度,抽出来,虎口卡着耻丘,让她分得更开。克蕾曼丝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迷茫地低头,紧接着听到“啪”的声响——沾满爱液的手指合拢,稍稍用力,黏黏糊糊地扇打在穴唇。
钝重的疼痛混杂绵软无力的惊叫,克蕾曼丝陡然上弹的腰被钳住,泪水止不住地上涌,嘴唇微启。伯纳黛特的手背缓缓蹭着,又是沉闷的一声,抽了一下颤抖的阴唇。那里立刻呈现出过度的鲜艳来。力道被收得很好,但足以使克蕾曼丝说不出话来,愈发情动,依靠在她的手上。
时而两指揉捏阴唇,时而被羞耻地扇穴,阴蒂也被剥出来按压摩挲。克蕾曼丝的睫毛挂满泪水,脸颊潮红,内里层迭的媚肉却含饱汁液,不断紧绞碾挤着,渴望咬吮女王的肉棒。
极佳的……耐心。克蕾曼丝有些看不懂伯纳黛特了。翘起的阴茎一直顶在后臀,而伯纳黛特尚且不慌不慢地玩弄着女穴。她习惯了伯纳黛特的沉静平和,触摸起来不会割伤手指的,时时给她留一道可以钻的余裕;或是刚才,急切又忍耐地望着自己,转过脸的羞耻心,人欲之真实可爱。
总之不该是这样。眼神深处仍是广泛的海,感官却锐利,并不急于一时抒发什么,强硬地、慢条斯理地探索湿润的部分。比起母亲,更类似衔着喉咙放血的肉食动物,猎物已经避无可避地迎接死亡,而反复折腾它们,延缓这个过程,则是恶意的乐趣。
陷入发情状态的alpha……意识到这点,克蕾曼丝的后背无法控制地发凉。伯纳黛特的味道不复浓郁地漂浮,而是更为猛烈地侵占对方领地。未成年alpha的感知还跟不上外表的发育,受不住同类的过分压制,吸进肺腔的信息素越来越多,由内到外缠着内脏。如同原始的生物链,虫被鸟食,而稚生的幼兽摇摇晃晃,便被沿着切开,端上餐桌。
克蕾曼丝无声地想要避开,获取呼吸的自由。机体给予应当逃离的预警。可是,可是,她实在是太喜欢伯纳黛特的温度了,喜欢每个样子的她,看一看她的眼睛,就想贴近她,想跪伏在她的膝上……没有尊严也可以,被玩到崩溃也行,一点也舍不得离开。眼泪滚着落着,膝盖也越来越软,体重全撑在伯纳黛特有力的单手上,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抽泣,克蕾曼丝摇着腰想起身,只是使那只手陷得更死。
这点异常很容易被发觉,并且克蕾曼丝不是常常在她面前掩饰的孩子。掌心像是泡在水里,指缝里溢着淫丝,鲜活的、柔嫩的,未成年的阴户一下一下蹭她的掌纹。伯纳黛特以很暧昧的方式拍了拍腿根,说:“好孩子。”
揉着翕张的入口,慢慢滑进深处。伯纳黛特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同类的恐惧算得上天然的珍馐,值得一尝再尝,叹息道,“没事的,不要怕我……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她这么说道,却自然地加重了信息素里蕴含的威压,笼罩而来——这是很应该的,她极少有不任主导地位的时候。
克蕾曼丝后颈发热。明明自己才是位于上方的那个,伯纳黛特瞥过一眼,就上下一起流水。此般威慑极强的女王……逼迫腹腔里传来酥软紧张的兴奋感。手指在阴道里肏出黏稠的声响,穴壁软肉被毫不客气地摩擦,并没有找敏感点的意思——伯纳黛特摸到哪个位置,肉穴都哆嗦地含实了,要不厌其烦地打转按压,才能好好扩张。
湿得很透,一会就能被送入更多的手指,急切地吞下。克蕾曼丝半仰着脸,露出一段漂亮的胸颈线条,其上点缀着将要滑落的汗珠。自己沉腰,主动吃深了。
足够满意她的反应,伯纳黛特另只手的拇指卡进女儿洁白的齿间,摸上尚且算不上锋利的尖牙侧,摩挲着,仿若思考该怎样折断年轻的alpha。隐隐的会被击中的预感,然后缠绵的阴道湿嗒嗒地吐出更多淫水。放过她的牙,指腹覆上舌面,夹着舌尖,缓慢地抽插起口腔。
蜜穴努力地吞吐手指,只不过呻吟被堵得很含糊了。舌尖舔着她的指腹,时而触到敏感的上颚,得到陡然收紧的牙齿磕碰,却始终不愿咬下去。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要乖。克蕾曼丝没学过这些下流的知识,费劲地含下,再腰软腿软地坐起,几下就含到指根,碰到冰冷的,装饰着宝石的戒指。这些手指上都戴着戒指,很昂贵,哪些地方开采打磨而进贡得来的……沾满了自己的体液。在空气里是冷而硬的。克蕾曼丝瑟缩了一下,被搅动着的唇齿间泄出细弱的哀叫,无法抑制地跪得更低、进得更深,穴唇和银的指环、金的掐丝、庄重的切面相抵着,一会就捂热了。
饱满的前端刚抵在张合的肉穴口,克蕾曼丝就已经被前面的一整套弄得头脑发晕了。这半个月也有医生和老佣人给她讲第二性别的区别,讲不同性别的人如何在对方那里找到归属,年长的妇人露出颇为神秘的微笑,说,殿下,等你到那时候,你的味道会选择对方的……现实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上一次承受alpha,尚且能因为感官的闭合而勉强配合。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她那时还想着,如果有信息素缓和就好了,现在却……现在却被握着腰,很缓很缓地肏进来,由入口撑开,被挑逗得嫣粉濡湿的软肉终于尝到想要的阴茎,薄而脆弱的地方因外力变得泛粉发白,她对自己的身体同样不够了解,不明白是哪一处敏感的神经被刮蹭到,使得这里面的肉壁格外谄媚,深入的过程中里急切地吞着,吮舔着。信息素只会打开她的触觉,更沉沦,更动情,被另一种味道牵引,主动献上一切。
仅仅是没入了一部分,热热地埋着,还没有到底呢。克蕾曼丝的后背绷直了,然后像骨牌倒塌那样瘫软,声带里拼凑不出连续的呜咽来,甜腻的蜜穴亲亲热热地绞住母亲的阴茎,轻易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阴道高潮。
握着腰的手没有停下来。女儿总是青春敏感的,这项事实让伯纳黛特的心变得更柔软,这是多么年幼的一个孩子啊。但被带入发情后,想要爱护克蕾曼丝的感情也被扭曲成了浓重的情欲:她还很没有经验呢,需要母亲来教。她不再往里顶,退出点,就着能接受的地方缓缓抽送,手臂还要托着一些,以免克蕾曼丝没力气地坐得太深,伤到宫颈的地方。肉棒不深不浅地戳弄,阴核被挤按着揉,快感生生延长到她的小腹接近抽搐。克蕾曼丝不清楚自己是露出舌尖,抑或不自觉流出了口涎,总归不太体面,使羞耻心不断翻涌。
这轮折磨还没结束,性具动一动,绵热的阴道里就被碾榨出丰盈的汁水,伯纳黛特小幅度地动,紧窄的位置被开拓得松软了,也能容纳更多。缓过来些,也摸索够了她的阴道深度,伯纳黛特紧锁着她,反手下压。来不及作出反应,克蕾曼丝被不容抗拒地按到底,噗嗤一下,吞没了整根。
沉沉地撑入,再把她完全打开。克蕾曼丝的视线被氤氲得朦胧了,短促的尖叫后,嘶着气,想要摆脱体腔内过分的饱胀。另一双手卡着她,前冠和筋络刮擦着深处,热情的甬道比主人诚实,缠绵地咬紧。
伯纳黛特闭了闭眼,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的满足。看向交合处,少女耻丘丰满,因为填满了她的东西,圆鼓鼓的,肉感腴盛,显有青涩的淫靡。第一次和女儿上床时自己还不清醒,尚不能记起肉棒被妥帖含吮的惬意,那这次就不会错失任何一口。她的克蕾曼丝难耐地喘息着,alpha的前面也悄悄挺着,隐晦暗示第二性征的主人正承受过量的快乐。伯纳黛特顺着摸了摸腰臀的曲线,碰到了汗水的触感。
城市的黑夜很为幽静,屋外栽植着城市中心的殿下喜爱的花朵,垂滴着大颗露珠,像是被隐秘蒸腾的情欲熏染,害羞地闭了花苞。和主人一样。伯纳黛特用手背蹭了蹭克蕾曼丝的脸,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容易哭出来的?身体也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进到哪里都绵绵地包裹,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顺着腿根流,把克蕾曼丝的大腿内侧也打湿了,亮晶晶的。
克蕾曼丝摇着头,呜咽着,发现自己的嘴唇湿润地启张,舌尖在其中不安颤动,抿住了。然而被掐着腰胯,手指和戒指都陷进柔软的皮肤里,贯穿一样的深深进出一会,就又无神地分开唇瓣,吐出呢喃无力的呻吟。
“啊……嗯哈……太里面了…慢一点……嗯……”
传统的骑乘位不应当是这样的。她在颠簸的浪潮里轻轻摇着头,又点头,大脑被肉棒的搅动肏得空白一片。手撑在伯纳黛特的腰腹,舍不得用力,只是靠着。体内的阴茎仿佛唯一的支撑和借力点,惟剩含得深和含得更深两种区别。
她几乎……几乎没有一次是自己起伏动作的,完全丧失了女上位的意义。伯纳黛特掐着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处,将她往上送,穴道不能自主地套弄着阴茎,来来回回吞吃着,由浅入里,磨出靡靡的水响声。臀肉被撞得可怜,大腿和膝盖摇晃着,实实地压在褶皱的床单上,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淤青,伯纳黛特替她揉了揉,顺着瞥到细窄的足弓。
粗糙的儿童玩具的轴承容易干涩,再生锈腐烂,不过怀里的女儿是会自动出水的漂亮款。节奏不急不缓了许久,还是第一回,那口穴就被捅得更开,蜜液泡着,温顺地让她滑到最里。伯纳黛特眯着眼,有一点欣赏藏品的意境在。克蕾曼丝的小腹微凸,每每深插进去,都在平坦的下腹撑出淫荡的形状。她的指腹刚碰上,躲不开的热度,克蕾曼丝浑身僵直,内里反射性地夹紧,被简简单单地肏出连声哽咽。
这个姿势确实不太方便……很想揉着那里顶。再被按下,承受着细致的研磨,要换下一轮。求饶的话句被加重的抽插撞散,克蕾曼丝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着,从尾椎到膝盖都在发抖,可怜地打颤。臂肘好不容易支着,靠过来,凑近了伯纳黛特的耳朵,好像要说什么。
伯纳黛特侧耳,快感使她的声音也不复从容:“……怎么了吗?”
很轻很轻的喃喃,又夹杂抽泣,像是无意识的重复。几个月前,克蕾曼丝还在中央都城,向大陆展示北方土地上所孕育出的人杰是如何;由晚秋变成寒冬的季节,早汛的易感期内,在自己的床上,受着母亲不间断的抽送,做到后面,信息素柔柔地贴合着,只会反复地,放荡地,羞涩地恳求。
“射在里面…女王…我想要……想要……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深处的宫口像在配合,极为不舍地吮着前端。伯纳黛特不得不尽力克制暴虐破坏的冲动,信息素却失了体面,一层层圈禁而上。
克蕾曼丝被又磨又插得近乎融化,意乱情迷,摸向伯纳黛特的锁骨和下颌,说着,求你了,求你了……
她陡然停住了,背脊下塌,腰腹绷着,牙齿间发出紧咬的声音,眼前一阵一阵发白。在猛烈涌来的高潮中,后腰被死死按着,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浇灌青涩的宫口,又带来小小的连续的巅峰,过载地失神,只有阴道里还不住痉挛着。
眼睛很久才有聚焦。感觉得到温热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顺着滑到嘴唇处。
伯纳黛特点点她的舌尖,说:“舌头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