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首富的纸片恋人 — 第136节

可现在他只能每天早上买个鸡蛋吃,连奶都不敢喝。

后来他减量吃饭的事情被谢景深发现,谢景深就塞给江以枫一张冲了不知多少钱的卡,让他随意的买点吃的喝的。

于是江以枫每次买都会给谢景深带一份一模一样的,也不能再分给同学了。

不过江以枫在班里的人缘极好。

学生们也不在意那几颗糖,只是江以枫不再分享后,同学们各个都把原因归结于谢景深不让。

“谢景深太霸道了,他每次上课下课都占着江以枫。”

“谢景深长得好看,但人真的很不好,如果不是江以枫照顾他……”

各种各样的言论讨论着谢景深,谢景深满不在乎。

他们给谢景深提不上建议,也找不到机会和江以枫说,其他学生便偷偷找了老师,说谢景深欺负江以枫,不让他和其他人讲话。

班主任只觉得头疼。

于是谢景深再一次被叫了过来。

“同学情谊也不能天天呆在一起。”

“可以。”

“你们总有分开的一天。”

“我让我爸和校长打声招呼,把我们两个一直分在一个班就好了。”

班主任被谢景深的油盐不进弄得完全没脾气。

她想到江以枫慢慢上升的成绩,其他老师都觉得他们两个待在一起有助于学习。可班主任却无端的觉得,不能让他们两个继续在一块。

班主任敲敲桌面,在半晌的沉默后,终于慢慢问道:“那,如果你们上了大学怎么办?”

谢景深不大明白的看着班主任。

班主任却露出了点无奈的表情:“你的成绩一定能上全国顶尖学府,可江以枫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一百多名已经是他的上限了,你现在缠着他,可等你分开的时候,不会更难过吗?”

谢景深露出了个怔然的表情。

班主任松了口气。

“下回调座位,我把你们两个调开……”

“不要。”谢景深摇摇头,他的神色逐渐严肃起来:“老师,您说的对。”

班主任:“?”

谢景深:“我会帮他制定更严格的学习计划的。”

第123章 番外if线

江以枫总觉得谢景深去了趟办公室后就不大对劲了。

他回来后脸色阴沉,在江以枫完全不明所以的时候,谢景深拽着江以枫的手腕抵在脸颊前,狠狠抵着他的手腕蹭蹭。

谢景深的鼻尖嘴唇全都压着江以枫的皮肤,微沉的神色间布满了戾气,浓郁的恶意几乎掩藏不住。

江以枫吓了一跳。

他不敢动,任由谢景深捉着他的手腕,垂敛眉眼小声问道:“不舒服吗?要不要休息会儿?”

说完他又歪头看着谢景深补充:“我可以帮你看着老师,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谢景深摇摇头。

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努力压下胸口的戾气,待情绪稍稍平缓,才斜着看向江以枫:“不要偷懒,好好学习。”

江以枫:“?”

江以枫有种不知道谢景深到底为什么发癫的茫然。

“我们以后得一块上大学,上一所大学。”谢景深格外认真道。

江以枫张张嘴,犹豫半天才问道:“你不打算学了?”

他可不觉得自己能考上顶尖大学,学校里一年也出不了几个上的,按照江以枫现在的成绩,不捐楼,能上的可能性为零。

那他们两个同时上一所大学,只有一个可能。

谢景深别学了。

他才说完,谢景深就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盯着江以枫。

江以枫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你竟然有这么不学无术的想法。”谢景深哼着:“得纠正思想才行。”

谢景深又拉着江以枫去了走廊的角落,下堂课是自习,班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后排的人以外,根本没人发现两个人不见了。

可江以枫却紧张得不行——上课时间各科教师和教导主任都会随机在各个班级外转,如果被捉到就完了!

江以枫整个人绷紧了身体。

他被抵在墙上,谢景深又是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巴,把谢景深的舌尖都含进了嘴唇间。

牙齿抵着舌头用力,身子也被挤压着几乎揉进了怀里,颤抖的身体被拥抱着,呜呜咽咽的声音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最恐怖的是巨大的心跳声和各个楼层传来的脚步声。

一旦有人看到,不仅是上课逃课,还有谈恋爱——

江以枫的眼睛都逼得出了眼泪。

再亲了会儿,他就受不住哭出来了。

谢景深揉揉江以枫的鼻尖,又贴上去轻轻抵着他的鼻子蹭蹭。

“惩罚。”谢景深的嗓子完全哑了:“别再那么说了,知道吗?”

江以枫赶紧点点头。

他捂着嘴唇,只露出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谢景深,眼瞳里带着恐惧和茫然。

然而这个动作却更突出了那双圆又大的眼睛,忽闪的睫毛就像是在心上挠痒,惹得谢景深也有点牙痒痒。

——想咬人。

谢景深想。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上课十分钟了。

谢景深把江以枫拉回了教室,然后掏出一沓厚厚的卷子塞到江以枫面前。“作业。”

江以枫的脸上一片空白:“可是我的……老师布置的作业都没写。”

“怎么这么慢。”谢景深把卷子放在桌子前面,要江以枫尽快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江以枫面容僵硬的开始做作业,只觉得自己美好的人生已经到头了。

有了谢老师的辅导,江以枫终于渐渐开始理解那些以往无法解答的习题了。

而且由于江以枫的学习进度始终跟不上谢景深的安排,他总是被捉着回来亲,眼睫全是泪珠,整个人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的,有的时候还会被咬耳朵和肩膀。

江以枫原本对谢景深的依恋逐渐演变成了抗拒——哪个学生能不抗拒学习呢?

可还在医院保守治疗的父亲、吊在眼睛前面的胡萝卜和老师们的放纵让江以枫只能依赖着谢景深。

但是当成绩逐步上升,从偶尔才能考进前一百到逐渐稳定到前五十,江以枫用了小半年的时间。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做题得到糖果,没写完就被按着亲吻,在混沌的激励中慢慢向前赶着。

直到那天医院传来消息,父亲没挺过去。

江以枫已经是高二学生了,前两天学校刚刚举办了距离高考四百五十天的誓师大会。

江父中途出过院,却不知怎的又突然恶化。

江以枫在医院陪江父度过最危险的时间,期间几乎已经说不出的父亲始终说着想要看江以枫幸福,想要看他考大学,可很快江以枫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人往手术室送了几次,钱像是流水一般往外花。

后面的两次,江父都一出手术室就送进icu,江以枫没再见过他睁眼。

直到他去世。

江以枫整个人的情绪异常崩溃。

当他跪在地上哭的时候,谢景深就站在他旁边。

江以枫以为谢景深又会用各种理由要他学习,就像是半年多时间里不断地忽悠着他的一样,抓着他往前走。

谢景深是个没有同理心的怪物。

小江以枫想着。

然而谢景深什么都没有做。

他蹲在江以枫旁边,把手搭在江以枫的肩膀上,什么都没有说。

谢景深陪着江以枫请假。

他没有再提学习的事情,只是告诉江以枫,如果想哭可以抱着他哭,初春的晚上冷的话也可以抱着他取暖。

晚上住在酒店时,谢景深就蜷缩着搂着江以枫,两个人的四肢在被子里缠在一起,像是永远都不会分开。

江以枫送走了他最后的亲人。

谢景深听说江以枫已经没有家人了,母亲早早离世,父亲那边又和亲戚断绝了联系,连葬礼都只有江以枫一个人办。

江以枫整个人消沉了很长时间,几乎一个月内的时间里,江以枫没有看书,谢景深就那么安静陪着他,什么都没有说。

突然有一天,江以枫突然跟谢景深说:“谢景深,我想学习了。”

谢景深笑了下。

他把一个月内整理好的东西递给了江以枫:“你以前就这部分知识最薄弱,一个月,忘记最快的肯定也是这一部分。”

“你还会记得我哪部分最薄弱?”江以枫诧异的张大眼。

谢景深没说话,只是抵着江以枫的头,轻轻地贴着他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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