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先的头发湿润地粘在脸上,凌乱的额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试图别过头,不去看这样一场荒唐的情事,却被季玉廷撩开,强硬地要求他看。
后穴被肉棒肏开,他不像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得那样,反而像是天生就适合被人压在身下,整个人泛起迷离的粉色。
而那紧致的如同数十张小嘴共同吸吮的穴口,此时也被逐渐猛烈的动作干得一缩一缩,色情极了。
季玉廷狂乱地吻他,简直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一下又一下地钉入他的身体深处。
偶尔有肉茎刮蹭住那处敏感点,都会让季泽先整个人细弱地发出呻吟,如同小猫叫的那样,带着哭腔去求季玉廷轻一点。
他哪里知道,这些话大大刺激了季玉廷的占有欲,他一边肏开那个小口,一边伸手去拧季泽先的乳头,摸索他更多的敏感点。
这动作激得季泽先不断扑腾,连带着后穴也紧紧绞住不放,带给人极大的快感。
季玉廷像是真正脱下羊皮的狼,他蛮横地将季泽先的双腿打开,将腿压在季泽先的腰腹上禁锢住,方便那红艳艳的穴口暴露在灯光下,让自己的肉棒出入得更加顺畅。
他贪婪地盯着那处,就连一丝细节也不肯放过。季泽先的穴口被干得通红,润滑剂连带着被刺激出的肠液一同被捣成白沫,湿了一大片的床单。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季玉廷还是能感受到那高热紧致的肉道正在绞住自己,剧烈的快感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大脑。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热气不断升腾,连带着满室的气味,最后在几百次的抽插下,白浓的精液射满了大半个套,烫的季泽先有一段时间的失神。
季玉廷满足地拥住他,话里话外都是止不住的欢欣。
“泽先,你是我的了。”
“结束了就滚出去。”季泽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嘶哑着让他从身上下来,更是偏过头躲避他的亲吻,眼睛里满是厌恶。
满心的欢喜就这样被浇了个透心凉,季玉廷不复刚才的温柔,声音也冷漠下来。
“跟你怎么可能一次就够?”对上季泽先惊愕的眼神,季玉廷又扬起一个疯狂的笑容,他一边抚弄着季泽先的肉茎,一边慢悠悠地开口继续说道。
“泽先,你也知道,现在你是靠我养着。你的那些车、那些房子,包括之后想过的生活,都建立在季家的基础之上。”
季泽先这才回过神来,对上季玉廷那双饱含恶意和疯狂的眼眸。
“明白吗?乖孩子,离了季家,离了我,你不会有现在的体面和享受不尽的金钱。”
这是这么久以来,季玉廷想得唯一能够让季泽先永远留在身边的法子。
他不爱自己,季玉廷明白,既然得不到爱,那得到身体也是不错的选择。即便是恨,也要让季泽先的眼里心里满是自己。
苦苦以来被压抑的欲望和爱慕,此时已经转变为疯狂的嫉妒和占有,他要不惜一切代价绑住这个人。
“你威胁我!季玉廷,你真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活?”
“你的卡,包括你所有的消费都挂在我名下,停了你的经济来源,泽先,你认为谁还会像我一样无条件地养你一辈子?”
季玉廷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冷冰冰地戳破这个事实。
季泽先怔住了,长期以来养尊处优的放纵生活已经让他养成了富家少爷的性子,他从未因为钱担忧过,季家的地位也给了他从未想过的声誉。
圈内谁不知道他是季家极受宠的幺子,到哪里都是被人高高捧起的存在,他见惯了踩高捧低的现象,深知豪门之间就是这样的现实。
他只想这样过完自己无聊而又糜烂的一生,只是从没预料到,他会跟季玉廷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季玉廷看着他怔愣的表情,愉悦地开口诱哄道:“乖孩子,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季家小公子。”
他亲手打造出一座最华美的笼子,用最昂贵的代价,换取这只金丝雀的低头。
“你就不怕……爷爷奶奶知道你这样对我?”季泽先艰涩地开口问道。
“你会让他们知道吗?知道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孙辈,在背后上床?”季玉廷故意用硬起的肉茎磨蹭那艳红的穴口,带来无法忽略的酥痒感觉,重新唤起体内的情欲。
季泽先沉默了。
他不会,季玉廷也深知他不会,他甚至无法想象两个老人知道后,是怎样的一副情景,恐怕是会当场气死的程度。
他看向季玉廷,这位年轻俊美的名门贵公子,季家真正的家主,正在“邀请”他一同堕入深渊。
季泽先不说话,季玉廷也失去了耐心,他将人翻个身,跪趴在自己面前,迫使那挺翘的臀瓣在自己面前张开湿润的穴口。
季泽先的药劲还没过,只能无力地任他摆弄,做爱的激烈场面又在他的脑子里清晰浮现,禁不住带来一阵酥软。
“要做就做,别磨蹭。”季泽先将自己埋在枕头与床褥中,不去看自己是如何屈辱地做出后入的姿势,闷声说道。
季玉廷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这一剂猛药下对了。
他直起身子,抓住那如同白面团一样的柔软屁股,不住地揉捏,而后颇为愉悦地打了几巴掌。鲜红的掌印出现在乳白似的肌肤上,清脆的声音更让人耳热。
他的金丝雀屈服了。
季泽先听到身后传来撕开避孕套包装的声音,身体本能似的向前瑟缩了一下,穴口也开始分泌出淫水来,燥热干渴的感觉又重新将他吞没。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的进入格外顺畅,只是龟头吞咽地仍然有些困难,季泽先难耐地晃动了几下腰,努力放松将那巨兽吞吃下去。
光是进入,就已经让人出了一层薄汗,季玉廷亲吻他优美的后背线条,一只手压制住被领带束缚的手腕,而后将肉茎直接一插到底。
“呃。”季泽先眼前一黑,膝盖向前,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人紧紧压住,拖着腰大力地拽回来,狠狠撞在花心。
而后,就是激烈的掐住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肉体啪啪的碰撞声让人面红耳赤,季泽先像是被人攥住了灵魂,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
季玉廷的体力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和持久,后入的姿势让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操到最深处,然后看着季泽先哀哀求饶,让他不要那么深。
季泽先的肉茎也被这场激烈的性爱刺激地硬挺,前面的马眼也滴着水,后面的穴口也滴着水,淫荡极了。
季玉廷大力地抽插了几下,而后将人翻转过来,直接抱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因着这个姿势,季泽先不得不将两条长腿缠住季玉廷的腰,拥住他的肩膀,整个人无力地被他托举在怀抱里,随着走动的姿势,肏得更深。
“啊哈,啊……不要,太深了。”季泽先能感受到随着走动的姿势,季玉廷的肉茎被他故意顶弄至花心,甚至次次撞在他那块敏感点,整个人被操得眼冒金星。
所幸,这样磨人的姿势只维持了几分钟,季玉廷感到怀里人的难耐和哭求,只好顺从他的小脾气。
他将人压在床上,顺手将床头柜上的冰水灌了一口,嘴对嘴地喂他。
冰凉的水顺着季泽先的唇舌流到喉咙,干渴的需求迫使他不得不追逐着季玉廷的唇舌,眼眸含水地看着他,活像个妖精。
季玉廷的确也受不住这样的看,他不禁将水更多地喂入他的口中,而后勾住他的舌头吸吮起来。
这场情事持续了大半夜,床头的避孕套一个接一个地用掉,室内精液的味道弥漫在每个角落。
季泽先被翻来覆去地压在身下,一遍一遍地被季玉廷掐着腰狠狠肏弄,还要在床上喊那句许多年未喊出的哥哥,直至操昏过去。
最后,还是季玉廷将人抱到卫生间,清理干净后,把他裹在毯子里,直接抱到自己房间,搂着一同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