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娇养病弱小瞎子[重生] — 第55节

“海心给我的小说里听到的,”云晚汀如实道,“还会加上替身的设定,什么什么……你们虽然长得像但是你永远无法取……”

话说到一半云晚汀陡然想起顾休与之前的心结,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默默合上嘴巴。

顾休与果然问道:“那你觉得我能不能取代陆长侵?”

云晚汀:“……”

他小声嘀咕道:“明明是同一个人的呀。”

顾休与追问道:“名字不一样,经历不一样,为什么是同一个人?”

老顾:?谁说我是陆长侵,谁允许他的记忆到我的脑子里来的

真是个哲学问题呢……

老头儿:好崩溃啊每分每秒都好崩溃!!!

小猫:我不怕鱼的(躲超远)

第37章 穿旗袍小猫

云晚汀想反驳,可醉意渐渐涌上来,思绪便越发迟钝。

他晃了晃脑袋道:“你不要,无理取闹哦。”

说着他咂咂嘴巴品味了一下酒香的回甘,又要去端碗。

顾休与眼疾手快地捉住他手腕,道:“说话都含糊了,还喝?”

云晚汀:“我喇尼缩花含芙呐!”

顾休与:“……”

他不禁低头轻咳一声掩饰笑意,给他喂了口油泼鲤鱼,道:“喝多了伤胃,吃鱼吧。”

云晚汀咀嚼着嫩滑的鱼肉,口中念念有词:“新娘几……新娘几刚刚穿婚纱吗,汀汀之前也穿过耶。”

顾休与想起当日情景,不由咽了咽喉咙道:“不一样,敬酒不穿婚纱,穿的是红色旗袍。”

云晚汀当下已经基本丧失思考能力了,只懵懵重复道:“汀汀也要穿漂亮衣服。”

“穿旗袍?”

“嗯!”

“那我能看看吗,幺幺?”顾休与盯着他,视线热烈,含着不加掩饰的偏执和欲念,道,“等做唔……”

小猫好似装了和谐词天线一般,在那个词出来之前,一把抓起个小豆沙包堵住了男人的嘴。

顾休与连口菜都没捞着也不生气,一面啃豆沙包,一面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怀中人。

俩人在这亲亲近近地咬耳朵,旁边两大家子人、甚至九廊村的相当一部分村民都看不大过去。

小猫这么漂亮可爱,大约喝醉了,瞧上去更呆呆萌萌的,怎么顾休与一直霸占着不放?!

他们也想跟小猫说话!

不远处有个年轻男生站起身走过来,是之前云晚汀给补习过的。

他一手端了碗酒,另一手端了杯茶,道:“晚汀,我、我敬你,你喝茶就好了。”

云晚汀睁着圆溜溜的小猫眼歪头问道:“为什么敬我?”

男生被他这一歪脑袋的可爱模样激得心中一荡,禁不住咧嘴痴笑,又旋即脸烧得通红,道:“谢谢你给我补课,而且你很……很可爱,唱歌又特别好听。”

云晚汀翘起唇角道:“好吧。”

他尝了一口那杯茶,眉心蹙了蹙道:“好苦哦。”

盛尘光适时道:“幺幺,村东老李昨天去取蜜,我去找他买了一些,要不要去我那里,我给你冲蜂蜜柠檬水喝?酸酸甜甜的,你不是最喜欢了吗?”

云晚汀显然被说动了,正要应“好”,顾休与却将去掉骨头的红烧小排喂他一口,也不看盛尘光,只道:“不麻烦,老李那里我也买了,我会给幺幺冲的。”

眼见有人打头之后,余下的人也有蠢蠢欲动的架势。

再待下去狂蜂浪蝶又要纷至沓来,顾休与将晕乎乎的小醉猫往肩上一揽,同主人家告过别之后便大步离开。

回去途经一家裁缝铺,门口竖着个音箱,循环播放着温柔女声:“六月定制已完工,店内亦有成衣,欢迎光临……”

顾休与径自走过去,可云晚汀又扑腾起来,道:“漂……漂酿衣服!”

顾休与只得抱着人进去,里头是位身着旗袍的年轻女人,一眼便瞧见男人怀里抱着个神清骨秀的漂亮小孩,遂微笑道:“给孩子买衣裳啊?”

顾休与:“……”

他环视一圈,发觉墙壁上挂着的都是手工旗袍,质地精良、针脚细密,色彩素的少、艳的多,像是专门做婚礼、年节服饰的。

他垂首询问云晚汀:“让姐姐帮你选?”

云晚汀点点头,道:“谢谢姐姐,汀汀爱你。”

裁缝姐姐有些意外,又忍不住被可爱得直笑。

顾休与解释道:“这是他的口头禅。”

“没事没事,”裁缝姐姐毫不在意,又禁不住对着小猫俏皮道,“姐姐也爱你。”

云晚汀染着酡红醉意的双颊更漫上艳色,赧然地踢了踢腿。

裁缝姐姐端详了下云晚汀的身形,没碰墙上挂的那些,反而从缝纫机上拿下一件刚刚完工的。

她满意地抚了抚这件旗袍的衣衽,道:“前段时间设计的少女款式,胸口和腰身放量都很小……应该是合适的。”

那是一件刚刚完工的正红色旗袍,襟口绣石榴花,色泽鲜艳明烈,不含橘调或紫调,真正是红裙如火、艳丽夺目。

顾休与看一看便晓得这尺寸的确合适,便让云晚汀摸了摸旗袍的衣料与纹样,问道:“喜欢吗?”

云晚汀点点头,顾休与便对裁缝姐姐道:“那就这件。”

毕竟是要贴身穿着的衣服,回房后顾休与先下水摆了几遍,才搁在外头晾晒。

云晚汀原本抱着吉他自己玩,不知怎么就点开了直播,没反应过来要调整角度,就只将手机搁在膝头。

屏幕里的小猫下巴对着镜头,茫然地歪了歪脑袋,继续按着吉他弦,吐出一串模糊黏连的音符。

【宝宝你怎么了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好可爱】

【是不是喝酒啦,怎么发都不会缩了哈哈哈哈】

【感觉老婆不会醉酒,只会醉奶=w=】

【宝宝脸红红软软的,妈妈嘬嘬】

【老婆还在乡下吗,什么时候回家呀】

【这种死亡角度还能美成这样啊啊啊我舔我舔】

顾休与进来时并不晓得云晚汀在直播,他拿着吹风筒吹那件旗袍,听着小猫胡乱哼出来的曲调也一样悦耳动听,不由无声扬起唇角。

连晒带吹的,旗袍不多时便干透了,顾休与伸手拍了拍,搭在臂弯里向云晚汀走去。

旗袍下摆拂过云晚汀手腕,他摸了摸,对着蜂拥而至的几十万观众弯着眼睛笑道:“汀汀,漂酿衣服,穿……”

顾休与视线一低便瞧见屏幕上花里胡哨的弹幕和礼物,以及小猫乖得勾人的傻笑。

他的脸未曾入镜,观众只能瞧见那件旗袍以及一只铜浇铁铸一样的结实胳臂。

【这是什么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哪个臭男人敢给我老婆穿旗袍我宣布你鼠掉了啊啊啊】

【呜呜呜宝宝醉奶笨笨乖乖的,感觉不会反抗啊啊啊】

云晚汀撩起上衣下摆准备换衣服,在那截雪白软腰露出来的一刹那,直播被切断。

于是云晚汀的微博评论区以及超话立刻炸了锅。

【宝宝宝宝宝宝妈妈不反对你谈恋爱,只要你是和妈妈谈呜呜呜】

【谁说是恋爱哼哼我看是舔狗吧】

【老婆你这么完美,全世界都应该喜欢你呜呜呜……在外面有狗也可以,多养几条、记得回家呜呜呜就好】

【老婆穿旗袍的话感觉没人能不gui下钻裙底舔】

【宝宝穿旗袍给妈妈看看啊啊啊,求你啊啊啊】

【我也想看!!!凭什么狗男人能看,妈妈不能啊啊啊】

这厢粉嫩嫩一只小猫和顾休与四目相对。

他解了旧的,然而不会穿新的。

云晚汀懵懵地抱着那件旗袍道:“要怎么穿嘛。”

顾休与猛咳一声,可开口时嗓音依旧沉哑:“……我给你穿。”

男人指腹上带着粗粝的茧,磨过脂膏一样润白柔腻的肤肉,云晚汀无措地细颤了下。

顾休与低头咬他的耳垂,不死心地追问道:“幺幺,陆长侵和顾休与,哪个更重要?”

“……”云晚汀一面在他指腹与唇齿间瑟瑟轻栗,一面艰难地思考,道,“一样……呜,一样……”

“怎么能一样,”顾休与衔着他软嘟嘟打颤的小耳垂,斤斤计较道,“陆长侵养你到十七,顾休与养你到十九,陆长侵怎么比?”

云晚汀肢体发软,嗓音也打飘:“可是陆长侵会功夫,能在屋顶上飞来飞去……唔……!”

顾休与咬牙道:“会得再多,他也死透了!”

衣襟处三颗琵琶扣一颗也未系,平坦xiong脯缠裹着秾艳的红,竟然莫名显出一点纯稚的弧度。

yāo身仅盈盈一束,这旗袍放量已够小了,大部分人压根塞不进去,可在云晚汀这里却仍留有余地,纤细得令人不敢驰骋太过,以免掐红或者撞坏。

细汗与泪水浸湿云晚汀鬓发,醉意氤氲在他眉梢眼角,衬得目光愈发迷濛。

唇瓣轻抖着无法合拢,漫出的甜蜜津液被男人贪婪吮去,云晚汀泪汪汪的,又忽而微眯着眼睛翘起唇角。

他醉得晕晕乎乎,笑容也乖乖懵懵的,轻轻chuǎn息道:“陆长侵……明日姮茹阿姊邀请朕去唔……!”

话音被迫中断,陆长侵本人叼住他隐秘的软肉,恶狠狠道:“陆长侵死了!幺幺……听听我是谁?”

对于这场旗袍风波,张中辛自然收到了消息,当场打电话来问云晚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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