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怎么都欺负救世主啊(末世nph) — “为了能尽快交配,我会粗暴一点,小姐您能

春茧再醒来眼前就是一片黑暗,她感觉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果然摸到了遮挡视野的纱布,绑的很紧,一时半会扯不下来。

身下是柔软的床垫,除却自己的呼吸声,她没再听到别的异动。

“有人吗?”

她放弃跟纱布打架,摸索着准备爬向床边,却忽然听到清晰的锁链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

春茧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碰到什么东西了,光脚要下床时,一股大力从颈脖处传来,猛地限制了她的脚步。

“我靠?”

她把勒紧脖子的铁链摸了一圈,试图扯开却无济于事。

“别动。”

一个陌生的男声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附近,春茧下意识往后退,两只手往旁边想摸个防身的器具却没能如愿。

因为男人轻松将她整个翻了个面,扣住她的双手钳制在背后用手铐束缚住了。

“时间匆忙,这根链子制作粗糙,乱动容易刮伤你自己。”

好熟悉的语气,春茧努力从被褥里昂起头问他,“你,你谁?”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对方的明知故问。

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还能是谁,无外乎是春茧借种的工具人。

明白过来的春茧还是没明白,脖子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自己难道是什么很危险的人吗,要这样防备自己。

陌生男人沉麟挑眉,坦然回答,“我是怕你跑。”

春茧撇嘴,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勉强,“把我打晕不就行了。”

“不,医生说清醒有利于受孕。”虽然知道春茧看不到他,沉麟还是习惯性微笑,视线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打转。

她穿白色吊带裙果然很好看,下次试试黑色,他喜欢蕾丝款的。

“哪个医生说的,我……唔!”

还没说完,兴许是男人嫌她聒噪,直接拿丝巾堵住了春茧的嘴。

她僵直身体,心想也好,赶紧弄完省事。

“放松。”

啪的一声,男人大掌与她的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羞躁的拍打声极大,失去视觉被迫放大其他感官的春茧呜呜叫着抗议。

沉麟欺身而上,撑着头欣赏女人无助的姿态,伸出手指轻轻撩拨她敏感的耳朵。

“为了能尽快交配,我会粗暴一点,小姐您能接受吗?”

他问的冠冕堂皇,人都到嘴边了,还礼貌征询同意,才囫囵整个吞下。

显然春茧也是这样想的,她哼了一声,咬牙点了点头。

男人的手慢慢滑到自己的腰间,下一秒,天旋地转,春茧就背靠对方宽阔厚实的肩膀,被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这是个很暧昧的姿势,春茧呼吸急促起来,忽然感受到双腿间有个硬物插进,应该是男人的膝盖,直接强行突破了自己的防御。

她合不拢腿,暧昧转瞬变成了危机,男人的膝盖一路侵略往上,直到抵住自己的腿根,才满意蹭了蹭。

“嗯?”男人的嘴唇似乎离她的耳朵极近,热气几乎要灌进自己的脑子,“你怎么还穿内裤?”

这叫什么话?难道自己不穿内裤才正常?

春茧狠狠翻了个白眼,有点后悔借种对象没有自己选,她有点讨厌他高高在上的语气。

“把屁股翘起来,我帮你脱了。”

没等春茧发火,沉麟很自然给出了解释,“你又没手。”

那你一开始扣什么手铐啊喂!春茧忍住想抽他的冲动,塌下腰配合他。

因为来回折腾的原因,女人香肩半露,浑圆的臀部也半露在外面,她看不见,也就不知道自己这般姿态其实很诱人。

沉麟摸着下巴思考,觉得不够,“你爬起来,对,头朝下,把屁股对着我。”

这么明显的意图,春茧就是装傻也觉得脸上躁得慌,她没管男人,直接扭着屁股在床上蹭,内裤果然蹭下来了。

“唔唔唔!”

如果她能说话,一定会破口大骂,偏偏她说不了什么煞风景的话。而女人自己把内裤蹭下来的行为看的沉麟嘴角翘起。

“好聪明。”

好乖。

他深吸一口气,要是春茧能在他身上这样蹭,自己说不定就心软了。

但沉麟认清事实,他压住女人乱动的腿,进入正题,用膝盖顶着那处脆弱的软肉,一下又一下,狠狠研磨。

目的就是要她受刺激,湿的快些。

男人显然游刃有余,力道又快又准,怼着春茧最敏感的阴蒂碾来碾去。

一开始春茧还能忍,没几下就止不住喉咙的闷哼,这时她又庆幸嘴巴被堵着,没叫这人看了笑话。

但无处可发泄的酸麻感转而冲击四肢,大脑,她控制不住想爬走的念头,被男人发现。

沉麟停下动作,笑出了声,“你干嘛?”

正用下巴当船桨的春茧尴尬扭过了头,偏偏男人故意扯开她嘴里的丝巾,问她,“你不舒服?是我太粗暴了,要不用手?”

手?莫名抗拒的春茧摇了摇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继,续。”

沉麟心道这孩子还挺能忍,按捺笑意假意与她商量,“这样吧,用膝盖高潮一次,我再插入,这样能有效润滑穴道,如果你还有别的要求我也……”

“闭嘴!”

正经的荤话最为致命,春茧耳朵红的能滴出血,“为什么不能把你嘴巴堵上!”

“这可不行,”沉麟慢条斯理,用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女人,不出意外感觉到了湿意,“我的嘴,也是润滑的一部分。”

春茧很想反驳,但太过诚实的身体让她有点丢脸,索性闭上眼催促,“快点。”

沉麟挑眉,“遵命,但你别叫太大声,我怕房间隔音不好。”

说着他双手掐住女人的腰,借着水液,用膝盖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并刻意对着她的红耳朵喘气,催促更多的润滑液体。

春茧鼻尖渗出汗液,背后靠近脊椎的腰痒的厉害,恨不能叫他抓挠,局促之间突然福至心灵,“没,没有,哈……润滑油吗啊~”

她喘的很不熟练,又想压抑又想说话,听得沉麟笑意难平,凑近女人的耳朵学她,“很,很抱歉哈啊……实在,嗯~实在难受的话,我帮你,帮你舔好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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