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淡淡一笑,“侯爷,你不用给妾身解释,妾身自是信你的。”
“真的。”谢词安脸色一喜,可看到陆伊冉一脸的淡漠,又神色黯然下来。
他苦涩一笑,轻声嗤道:“我怎么就忘记了,你早就不在意了。”
陆伊冉也装着没听见,低头忙碌缝制循哥儿的袍子。
谢词安突然有些羡慕起自己儿子来,在陆伊冉眼中无人能与他比,样样都是她亲力亲为。
心口骤然一痛,想起她以前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从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了她眼中的陌生人。
他只能挫败地安慰自己,这样也好,两人相敬如宾,共同养育一个孩子。她还是自己的妻子,何须儿女情长,庸人自扰。
于是谢词安又主动找话题,“今日我在练武场上碰到了九皇子。”
果然,陆伊冉一听自己表弟,便放下了手上针线活,脸色也有几分生动。
“他与瑞王来演武场上练习,我还特意指导了他。”
谢词安见陆伊冉浅浅一笑恬静又柔美,他心头舒畅,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那会不会耽搁了侯爷的公务。”
“不会,下次得空,只要他愿意来,我还会再教。”
谢词安用指腹摸索着茶盏上的梅花花纹,动作轻柔,他记得陆伊冉有一对这样的耳铛,就好似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耳背。
“侯爷,有公务要忙,可别勉强。”
谢词安有些心不在焉,好似没听见陆伊冉的话。
陆伊冉正想找个借口赶人,外面却淅淅沥沥下起了下雨,正是应了那句人不想留天要留。
两人洗漱后,先后上了床榻。谢词安并未像往日那样直奔主题,而是把他的大手贴到陆伊冉后腰处,轻轻揉捏起来。
“可还疼着。”
陆伊冉轻轻一哼回道:“好些了。”
谢词安湿热的气息就触在她的耳背,她一转身,就撞进谢词安那双好看的星目中,眼中的炙热好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她小心地挪过腿,膝盖却撞到某个硬物,谢词安地呼吸突然变粗,陆伊冉便不敢再动一下。
却不知,无意中她的衣衫全部滑开,雪白的沟\\\\\\\\壑悦然眼前。
衣衫全压在谢词安身下,她红唇亲启:“候……”
后面的话全被谢词安含到嘴里,连余音都他被吞咽殆尽。
身体是最诚实了,像是干旱封雨露,气血流窜全身,各自做着本能地回应。
谢词安含着她的丁香就不松口,在里面横冲直闯,陆伊冉用手推荐他炽热和厚实的胸膛,反而被他轻而易举,单手束在头顶不能动弹。
今晚的谢词安比往日温柔许多,他的吻激烈却不失技巧,所到之处让陆伊冉有些受不住地出了声,身体的空缺处,被谢词安填的满满当当。
谢词安的热吻一直未停歇,缱绻不舍,想要更多。心口荒凉在拥有陆伊冉时,才觉得踏实。
灵\\\\\\\\肉合一时,谢词安低吼道:“夫人,这半年可有想过我?”
陆伊冉眼神迷离,半晌都未回他。
谢词安不死心,执着地不愿抽身,用动作无声地抗议起来,他的唇,在陆伊冉的耳朵和纤细的脖颈处流连忘返,带着蛊惑又沙哑的嗓音问道:“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陆伊冉不敢回道没有,被谢词安缠的得太久,周身没有一点力气,差点虚脱,只能违心道:“有想过。”
谢词安听闻后才肯罢休,抱起被他折磨得软瘫如泥的陆伊冉进了浴室。
浴桶里,陆伊冉无意摸到,谢词安背后又多出两条伤痕,软绵绵问道:“这次你又受伤了。”
“你会在意嘛?”
陆伊冉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假话说多了,她怕自己再一次迷失。
谢词安轻嗤一声后,也没在追问。
次日一早,等陆伊冉起身时,谢词安早已离开。
她第一件事,便是从床柜里拿出一颗药丸服下。
刚好被进来给循哥儿拿衣袍的奶娘看见。
陆伊冉装着没事人一样,淡淡问了声:“循哥儿了?”
奶娘答道:“在二房院门口玩。”,迟疑一息后,终是劝解起来:“夫人,那药丸对身子有害,还是少吃,我娘家妹子就是这般,后来想要孩子时,就再也没怀上过。”
“知道了,别告诉嬷嬷她们。”
“嗯。”
奶娘一走,陆伊冉心中一阵迷茫,又想起之前没了的那个孩子,过了这么久看,依然止不住难受。甚至开始猜想起,那个孩子是个哥儿,还是个姑娘,如果是姑娘会不会长的像自己。
直到院外方嬷嬷的说话声,才把陆伊冉惊醒。她摸了摸满脸的清泪,把药丸藏好,起身出了屋子。
同前世一样,过了二月二,皇上要圈禁围猎场也开始筹划。
山下的那块地,如陆伊冉料想的那般,也开始争相抢购起来。
陆伊冉提前核实一番后,打算山林她要翻两倍的价格,才出手。
而山下的地,争抢太激烈,里面有许多商户与谢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她怕暴露自己,决定用拍卖的方式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