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立功机会,升职自然是没有的。刘雅觉得何建国上辈子能当上师长,能力肯定是有的,现在没有升官肯定是有人故意打压他。就怂恿着他去给领导送礼走关系:“你们部队管后勤的李处长不是很赏识你吗?要不送送礼,找他走走关系。”
何建国一脸诧异:“我跟李处长最多只能算是见过面,话都没说过一句,你从哪听说的小道消息说他很赏识我?”
刘雅懵了也慌了:“难道不是吗?我以前听咱娘说的,管后勤的大领导很赏识你。部队里管后勤的大领导不就是后勤处长吗?我听说后勤处的处长姓李,你跟他关系不熟,那关参谋长呢?”
何建国板着脸叮嘱她:“以后这种话不准再说第二遍,李处长、关参谋长那样的领导怎么可能跟我一个小小的副营长关系很熟呢?我不管当初娘跟你允诺了什么,我就是个农村出来的副营长,能力有限。”
刘雅失魂落魄的回了里屋,在心里回忆上辈子自己特意打听到的堂妹安兰嫁人后的幸福生活。何建国回家探亲对安兰一见钟情,写信追求了大半年才抱得美人归,结婚后就跟着随军去了部队。
在部队里关参谋长和管后勤的李处长的妻子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想到这里刘雅突然灵光一闪,她好像记得三叔和三婶在部队时好像都是军官来着,她奶当时还骂三叔,说当了那么大的官有什么用,对就是那么大的官。
难道何建国上辈子能当师长,是因为三叔三婶留下的人脉?那她费尽心思算计堂妹去南方小渔村,自己到东省下乡有什么用?
刘雅悔的肠子都青了,何建国当不是师长,那他们的孩子还能成为跨国公司的老总吗?想到跨国公司刘雅的脑袋更灵光了,她好像听说,安兰她小舅是个有钱的大老板,还开了一家非常大的公司。
她越想越觉得窒息,该不会上辈子是安兰的女儿继承了她小舅的跨国公司吧?那她算计来算计去,嫁给何建国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雅后悔了,可让她跟何建国离婚,她又下定不了决心,等下定决心想改变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生了孩子之后忙的不可开交,什么心气儿都没了,于是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凑合了。
何建国一连几次升职机会都错过了,再想往上升就难了,后来赶上大裁军,转业到地方某工厂保卫科,没干几年又赶上下岗潮。
刘雅后悔的不得了,早知道何建国这么点儿背,当初还不如跟他离婚呢。这个想法在心里滋生起来之后就压不住了,加上何建国刚开始创业有些不顺,刘雅选择了跟他离婚,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她一个没要,一个人去了南方,誓要混出个人样来。
南方的工厂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打听了几天后,刘雅选择进入一家工资较高的中外合资的工厂,这个工厂为国外某大公司代工生产手机配件。
干了几个月,挣到了工资的刘雅就跟着一个宿舍的同事一起出去玩,逛街的时候看到红星手机专卖店,忍不住问旁边的同事:“这个红星手机是国产手机吗?没怎么听说过这个牌子啊!”
同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咱们工厂代工的就是红星的配件你不知道吗?红星这个品牌在全世界都很有名气的,公司老板还是你们江城老乡呢,以前总部在纽约,去年老板嫁到了京市,总部就搬到了京市。”
刘雅心里一颤,假装不在意的随口问道:“公司老板叫什么,说不定我还认识呢,毕竟江城就那么大。”
“好像是姓安,对,就是姓安,叫安兰,跟我一样,名字里带个兰字。听说她爱人是d老的警卫员,他俩还是d老夫人给牵的线呢。当然我这只是道听途说,不保真哈!”
刘雅泪流满面,把跟着她一起出来的同事吓了一跳,她抹了抹眼泪:“没事,就是想起了我一个堂妹,她也叫安兰呢,只不过当初下乡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跟这个安兰老板应该没什么关系。”
几个人点点头:“这位安老板是在国外念的大学,听说她在丑国有几十个大农场,光地就有几十万亩地,跟你堂妹肯定不是一个人。”
刘雅哭的更伤心了,要是她重生后跟安兰打好关系,说不定也能跟她一起去丑国创业,那现在当老板、当大农场主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安兰是一次来工厂视察时,发现刘雅在这里打工,她是没有认出来,还是小系统发现的。
刚开始小系统是发现她身上有个半残的系统,刚告诉安兰,那个半残的小系统主动找上门来了,求小系统帮它跟刘雅解绑,它愿意成为小系统的子系统。
小系统下意识的扫描了一下,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刘雅,找人查了一下,她跟何建国离婚不久,何建国的生意就有了起色,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就是不知道刘雅知道之后会不会后悔。
刘雅当然后悔,但何建国已经再娶,她想回去找他复合都已经晚了。她这几年一直寻寻觅觅想找个比何建国要有本事的男人,无奈有本事能挣钱的大老板喜欢的是长得漂亮的小姑娘。
能看上她这种颜值不高的半老徐娘的,都是比她大一二十岁的老头子,她又不傻,人家图的是她年轻,娶她不过是想找个能暖床还能免费侍候人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