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彩票中奖后我为所欲为(NPH) — 做裸体画模被画淫纹干浪穴

1.做裸体画模被画淫纹干浪穴(加更)

周槿语这日在家里收拾邮箱。大概的垃圾信件都被梅玥筛选过一次,留下的都是需要过目的。其中有一张是来自邻居杨峯的明信片。她也想不通为何只是隔壁而已,有什么必要写明信片。周槿语挑挑眉,展开明信片读着。

“周小姐,在你的乔迁宴上对你一见倾心,可否赏脸来我的画室做客,交个朋友。”字迹娟秀,一旁还有一幅周槿语的素描画像,只是寥寥数笔,就画出周槿语的眉眼清秀,让她欢喜的看了好几遍,自然是去赴了约。

想起那日乔迁宴上的确是和他碰过杯,讲过几句话的。杨峯白净斯文的脸上偏面中有一颗小圆痣,身材很好,屁股很翘,那双举酒杯的手上有着洗不干净的颜料渍,但也平添了几分性感。

“杨先生的画画的真好啊。”回忆着初次见面的样子,周槿语在他的画室里参观着,巨大的玻璃窗内数百幅五彩斑斓的画布挂了一墙,都是这几年他的收藏。听着杨峯的话,她昏昏欲睡,一幅画也没看明白。

“其实最近我一直在瓶颈,那日来参加乔迁宴,也是机缘巧合,看到了站在阳光下的你。”说着,杨峯领着周槿语揭开他面前巨大的画幅,尽管只是草稿,那一抹被木槿花簇拥的肉色裸体也极美。他自顾自说着,也有些脸红地垂下头,“画画嘛,画裸女也是常事… 希望周小姐不要介意。”

“那我今天,是过来做裸模…?”周槿语挑笑道,对这些事接受良好

“可,可以吗?”杨峯也没想到周槿语愿意如此为艺术献身,欧式大双的眼睛像极了被投喂的狗狗,俨然没有了刚才矜贵自持的模样。“肯定不会让周小姐白受累,我这里的收藏周小姐要是看中哪一幅直接带走就好。”他倒是很大方,引着周槿语站上了模特台。

“不用这些。”周槿语翘起红唇,伸出一只手勾住杨峯的裤腰,轻轻地朝自己拉过去,极具魅惑的动作蛊得杨峯立刻心猿意马,面红耳赤。

杨峯是懂了周槿语的言下之意,但理智让他还是以工作优先,和缓地说道。让周槿语脱去裙子和内衣,放松地站在台上。

“我,我们先开始…”

那曼妙的身体站在那,二十几岁如花一般的年纪让她肆意地开放着,美得叫人挪不开眼。那被精液灌溉的乳峰,雪白粉嫩,无毛的小穴在杨峯的注视下,有些紧张地夹紧了些。周槿语咽下口水,心中腹诽着,这大画家玩放置play还挺无师自通的,脱光衣服站在面前还不碰我…满脑都是黄色思想,叫嚣着让男人欺上身来。

“周小姐,请你手放在胸前,像圣母玛利亚那样做祈祷状。”

杨峯硬着鸡巴向周槿语作指示,红着眼盯着面前的美人裸体,拿着画笔将性欲都倾注在画布上。就这么画了一个小时,杨峯本以为自己的定力足够支撑到画完定型草稿,可看着周槿语的双峰在手臂挤压下露出的乳沟,,姣好的面容上满是隐忍的欲望,他便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冲动。

“周小姐,对不起让你站这么久。”他贴心的为周槿语拿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下,雪白如藕节的大腿微张露出下身粉嫩的小穴,他也半蹲下,安抚似的用嘴唇包裹住两片肥厚的阴唇。

忽得潮湿和温暖惹得周槿语一个激灵舒服地后仰,小穴里用力夹住的淫水也都泄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了杨峯白净的脸上。舌头在湿润的阴道里搅动着,舌尖有意图地顶着敏感点,用力碾轧几下就让周槿语大叫出声。“啊啊啊~好会舔啊~~”

男人更是兴奋,大手掐上大腿,将她的两腿分的更开,还未干的颜料在皮肤上留下红黄一片。

“哎呀,你都画到我身上来了。”周槿语的手指在男人绯红的耳廓上游走,娇笑道。

杨峯听罢,将那些颜料用指腹涂抹成一朵绽放的鲜花,奇怪的触感让周槿语的皮肤敏感着索求更多,失声娇喘起来。

他眯着眼哑声笑道,“你的皮肤比任何画布都要好画。”

“讨厌~”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调情,肉棒还未插入骚穴里,淫水就滴滴答答地被勾引成泥泞一片。

杨峯兴起,找来了画笔在她腰间细细的画着粉色的爱心线条。“给你画一个精瘾的淫纹…”他笑着,像是念着咒语般,“你这个骚货的细腰上,就差淫纹了。最喜欢男人的精液了是不是?”

“嗯~最喜欢最喜欢被精液浇了~~”周槿语答应着,那细细的笔尖戳在腰上,好像那淫纹真的起效了一般,扭起屁股,期待精液源源不断地灌入自己的身体里。

大腿根处的鲜花绽放,腰间的淫纹粉嫩惹眼,杨峯再也按耐不住想要品尝一番自己亲手打造的作品。褪下衣裤,那极硬的肉棒弹出来,因为隐忍了许久,那青筋在肉棒上明显得紧,周槿语的小手包住他的鸡巴,轻轻撸动。

杨峯显然是不满这轻柔如瘙痒的手法,腰一挺,猛然毫无保留地插入了水当当的淫穴,爽得两人都惊叫出来。

“大肉棒好舒服~”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前戏终于结束,周槿语可算是吃到了这根心心念念的鸡巴,又粗又硬干得自己是高潮迭起。好不容易被填满的骚穴死死的绞住男人的鸡巴,不愿让他离开。

杨峯架起周槿语的双腿,半蹲着冲刺,他也忍了许久,想要尽快释放出来。身下的女人娇喘连连,早已没了一开始做画模时那样的端庄,宛如恶堕的玛利亚,掌管色欲的阿斯蒙蒂斯。

“骚货背过去,在你背上写字,猜出来再操你。”男人玩心渐起,虽是这么说,鸡巴也没从骚穴里拔出来。提着笔写下骚货二字,此时的周槿语哪能猜得出来是什么,只能自己摇着腰肢,用鸡巴操自己。

“啊…啊…猜不出来嘛~求你,继续操我嘛~”周槿语浪叫着,加速扭着屁股,求着他继续肏自己。

“你是什么呀?”

“我,我是骚货~”

“对了,哥哥写的就是骚货~”杨峯满意地一挺腰,掐着女人的屁股用力操干起来。那明晃晃的骚货两字在皮肤上鲜明地映入眼帘,刺激着杨峯更加兴奋。

“这写的是什么呀》?”

“母狗,哥哥写的是母狗~啊~干死母狗的骚穴~”

“对了,母狗好聪明。”

接着又写下精桶,鸡巴套子,肉便器,在周槿语这张洁白的画布上不断用污秽的词语填满,在这些词汇下,杨峯发狠抽插数十下,低吼一声,精液射出,灌满了周槿语的子宫。

“啊~肉便器里都射满了精液~!好喜欢!”

两人抱在一起,粗重地喘息,不与彼此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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