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狡猾的蛇人兄弟(NP) — 捌·伤雀

“姿若观音,合围入之,双洞齐开,为'观音坐莲';”

青年慢悠悠念着图旁的注解,继而继续翻阅。

“一人箕踞,一人跽坐,三人迭交,为'车舆式';”

“阜户单绽,两柱共入,为'双龙合洞' ……”

泛黄的旧纸一页页翻过,笔墨被时间撮淡了秾艳饱满的色彩,却使得这些本就放荡的绘作更多了一丝欲说还休的欲色。

“哈哈,都想和囡囡试一试呢?”

“沚哥哥,昨天才净涤过……”

姚幺不敢顺着沚的话接下去,转而试图移开话题。

哥哥们不会在净涤后七日内与她交合,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即使顽劣如浟哥哥和沚哥哥,也从未逾越过。

“囡囡急什么,不过七日,我和浟倒还等得起——”

“不过现在不愿意选,到时候,我和浟可不会惯着囡囡了哦。”

少年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总是让人不由生寒。

见女孩慌张抬头,想要张口答复,沚伸手按在她鼓起的肚子上,绵力向下一压。

张开的红唇顿时只能溢出可怜的呜咽。

“行了,到时辰了。”

浟安抚般轻轻蹭了蹭少女的发顶,手指忽而探向红肿的阴户,捏住陷入软腔的玉柱底,蛮力向外拉扯。

“啊!”

瘫软的身子像搁浅的白鱼般弹起,被扯得外翻的穴缝随着玉柱的拔磨,溅出一股靡靡的香液。

“真敏感。”

青涩却魅惑,抗拒却无法控制沉沦的模样,总是最为勾魂的。

让他更想玩弄她,看她因他而哭泣。

“囡囡,放松些。”

连这不算粗的玉柱,都被紧紧吸裹住了……

回想到昨日的云雨,浟心里不由荡漾。

“啾啾、啾啾……”

低喘杂糅着淫靡的水声,又混进了些奇怪的脆鸣。

混沌的思绪往往随着响动游移,少女下意识睨过去——

是一只白底翠冠的小雀单纯,飞来溢出碎响的窗台,站在微敞的窗格张望。

黑亮的豆眼带着些好奇,与姚幺噙着泪的双眼对视。

“……啾啾?”

少女的肚子不受控制的一缩,连带着被浟捏着外拔的玉柱也滞了一瞬。

“怎的——囡囡舍不得?”

外撤的异物停住,继而随少年的话语轻轻在穴心捻转。

绵密的麻痒蔓延,少女不由呜咽,发抖的腿心又挤出小股浊液。

“不、不是…”

红肿的穴腔哪怕是一点点摩擦都能引来强烈的刺激,姚幺忍不住伸手握住浟作乱的手指,试图让又开始往肚子里塞的玉柱停下。

湿黏的淫沫顺着玉柱流了满手,蛇人稍显冷凉的温度传来,让人不由发慌。

“啾啾——”

红肿的穴口肉顿时“咕叽”一声,将被拉出的淫玩又吃了一截回去。

少年眼底一暗,手掌翻转,握住少女柔软的小手。

“原是囡囡胆小骨酥,听到声鸟叫,都能把你吓得如此?”

蛇尾缠上少女的小腿外扯,将狼藉的腿心掰开,颤抖变形的阴唇,乃至外翻未愈的肿缝,都大喇喇袒露出来。

浟紧扣住姚幺的手,捏住少女食指指尖,忽而向红肿的阴蒂按去——

“噗嗤——”

伴随软腰可怜的弓起,被撑堵的穴口缝隙顿时喷出一大股水来。

少年用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下巴,蛇舌舔舐,将红颊垂落的泪水接住,卷入了口中。

“还是说,淫荡喷水的模样被小鸟看了去,囡囡害羞了?”

“不是、呜啊啊、、”

被迫按在肿蒂的指尖被捏着捻磨,羞耻的撮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姚幺忍不住求饶,想要抽回手,却被浟捏着指尖,碾得越发重了。

“地都泄湿了呢?”

另一条白蛇尾游过地上深色的湿迹,缠卷上少女另一条垂软的腿往外拉扯,将抽搐喷水的小穴彻底暴露。

两兄弟扯着湿漉漉的穴口面向窗台,少女越是羞耻想要闭上双腿,蛇尾便扯得越紧,通过窗台伫立的懵懂小雀,来亵辱少女的尊严。

“乍一看,倒像是囡囡靠在浟怀里,被我们玩失禁了。”

沚侧身探来,含住少女一边嫩乳嚼食片刻,蛇舌上舔至搏动的颈脉,挑逗的低喃道。

“囡囡,好好表现呢,小鸟特意飞来,你可要将最美的样子展现出来才行。”

阴蒂处的指尖被控制着越揉越快,火辣辣的痛麻间窜起奇异的痒。

“、、够了、够了——”

还未痊愈的身子被如此亵玩,方有些消散的痛意又开始从骨肉中蔓延,难受得姚幺啜泣求饶。

“到时辰了,哥哥……”

“好。”

啵。

贯在穴腔中的玉柱突然被捏住,骤然全根抽了出去!

“啊——”

凄惨的痛喊被沚用唇堵住,拔出的淫物被少年随手扔在一旁,继而快速按住少女鼓胀的腹部。

大股被灌在宫中的蛇精涌溅而出,喷在三人交织的身体。

“哈哈,真漂亮。”

浟痴迷看着那光线下粼波闪烁的的湿淫,忍不住低头,用舌头生生撬开沚和少女贴紧的唇瓣,将红舌挤进去勾缠。

兄弟俩在檀口中争夺少女的小舌,长长的舌体塞满了温软的口腔,交替夹着小舌吸吮,直到女孩呼吸迷乱,憋红了脸,才不舍的抽离。

独属于少女的幽香与浓郁的麝腥交织,充斥敞亮明净的屋子,干净的光线似乎都染上了一点朦胧的淫欲之意。

“啾啾……”

窗隙的小雀倒是大胆,屋里蛇怪盘踞,它却傻愣愣呆了许久,瞧完了这场白日宣淫。

“那鸟还真舍不得飞走了。”

沚舔了舔黏了些涎水的唇角,兴奋的情绪在看向窗边时顷刻收敛,转而变得嗜血和冷漠。

“看够了,也就该付出些代价?”

“啾!”

方才还憨态探脑的小鸟顿时察觉到危险,扑凌翅膀想要飞离——

“啾啾、啾啾!”

灵活庞大的蛇尾如电般窜动,强势而粗暴的将飞腾的小鸟卷了回来。

恐惧的小鸟被裹在凌厉的蛇尾间,颤着豆大的黑眼珠,一会儿看着囚禁它的蛇人少年,一会儿看向喘息惊愣的少女。

“囡囡,我记得……你挺喜欢这些漂亮却羸弱的东西?”

将被箍得动弹不得的小鸟凑到少女眼前,沚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

“本不想这样的,可它将我们宝贝囡囡的身子全看去了——”

蛇尾随话落又收紧些许,鸟儿被箍得哀鸣,柔顺亮泽的羽毛早已挣扎得蓬乱。

“囡囡可爱的样子,我都还没看够呢,就这么放过它,真不甘心。”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只坏鸟?”

姚幺还没来得及平复身体的战栗,就被突然变脸的沚逼着决定一个生命的生死。

求助地看向身后的浟,却发现他也是笑不达眼底,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松开,转而将脸轻轻凑到她颊边蹭了蹭。

“放过它吧,求你们了……”

面对四哥哥和五哥哥的逼迫,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示弱,这是姚幺受了不少罪才领悟的道理。

即使原本是他们非要缠着她折磨,非要在鸟儿的面前亵玩她的身体。

虚软的手臂抬起,想要从面前的蛇尾中救出小雀,可少年偏不随她意,卷着脆弱的生命后移。

“既然囡囡都这么说了…”

“可我还是好嫉妒啊。”

“挖掉它的眼珠,不算过分吧?”

还未等姚幺反应过来,沚指尖伸出锋利的爪甲,快速割划过鸟儿的眼部——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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