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雾散闻春寒 — 第19节

温几栩被他护在怀中,腰身紧紧相贴,只听见一声头骨着地的闷响。

“闻堰寒……”

温几栩吓地脸色发白,伸手欲探查他的伤,“疼不疼?”

晦涩幽暗的眸紧紧擒住她,闻堰寒声色寒凉,宛若警告:“温几栩,你越界了。”

她撞破了他的秘密。

顶级赛车手,竟然会有手抖的病症,症结在心,几乎无解。

所以这才是他近几年来,再难重回巅峰的原因吗?

温几栩百味杂陈,胸腔蔓出丝丝涩意。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揭开你的伤疤。“她的脑子一片轰鸣,只觉得自己像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嗓子染上些许哭腔,“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闻堰寒被她压在身下,少女温热的鼻息藤萝一般交缠着他,湿漉漉的眸中蕴满担忧、无措,红润饱满的唇宛若伊甸园里的那颗苹果,诱惑着人不断沉沦、深陷。

混乱的思绪被欲意取代,闻堰寒右手颤抖的幅度竟平稳了些许。

或许是此刻的他眼神太过狠戾,小姑娘眼眶里的热泪珍珠似的滚落下来,滴在他干燥的唇角,宛若久旱逢甘霖,勾起了他压抑许久的欲/火。

温几栩也愣了,手忙脚乱地欲帮他擦去那滴眼泪。

向来倨傲的闻堰寒却似乎没打算给她挽回的机会,薄唇微张,将她的眼泪卷入唇腹之中。

他这张脸生得凌厉又张扬,舔唇的动作不过刹那,却要命地勾人心跳震颤。

热意腾烧,温几栩脸色绯红,这才意识到,他那双滚烫宽厚的大掌,正握着她的腰肢。

她觉得自己像是化身成了那滴被他卷入唇中的泪。

与他唇齿交缠、抵死缠绵。

她本想鸵鸟似地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不去想那些暧昧旖旎的画面,薄哑要命的嗓音却在耳畔响起。

“现在,我也越界了。”

作者有话说:

同类型疯批《我见春来》求收藏!先婚后爱+男主蓄谋已久——文案在下————

*

褚沈两家是京市出了名的书香世家,沈月灼自小便听闻过褚家二公子褚新霁的名号,温和有礼,如光风霁月,不仅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还生了一张绝世无双的清俊面容。

那个词叫什么,引人好嫁。

沈月灼却对此嗤之以鼻,同好友打赌褚新霁绝对是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

两家决意联姻时,沈月灼主动拦住他,“褚哥是怎么想的,要不我们形婚?”

褚新霁轻掀眸,神情矜贵宽和,淡然到挑不出一丝错处:“我对婚姻态度认真,不作假。”

沈月灼面上笑容温婉,“那就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他唇角微展,朝她伸手递出一叠亲笔写的婚书,“请沈小姐静候佳音。”

沈月灼轻嗤,切,真会装。

*

婚后的生活同沈月灼想得一样无趣。

褚新霁除了公司便是书房,如传闻中那般,私生活干净到令人发指,哪怕昨夜与她厮磨缠绵至深夜,次日仍能恪守七点晨起的作息,从无半点破戒。

沈月灼咬牙切齿,仍旧不死心,立志非要让褚新霁下神坛不可。

如此过了数月,褚新霁总算察觉出她的异常,缱绻的吻咬着她耳骨,“月灼,是我最近没喂饱你吗?”

沈月灼被他撩得面色羞红,“斯文败类。”

褚新霁淡笑凝着她,并未反驳。

*

高台明月岂是轻易就能入凡尘的,沈月灼没了兴致,同褚新霁提了离婚事宜,要他帮忙瞒着两家父母,两人从此桥路各归。

谁知一向清隽的贵公子像是骤然换了个人一般,眉峰挑起狠肆的弧度,映着繁复花纹的领带将她的手腕高绑,炙热的吻印在她眉梢,一一字一顿道:“褚太太,举案齐眉,可不是开个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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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

1.温柔狠戾贵公子x清冷钝感大美人

2.双c/男主蓄谋已久/为爱发疯/先婚后爱火葬场

3.全甜无虐

——————《伺机而婚》————

第一次见到谢妄檐,是在岑稚靠着全额奖学金出国交换的那年。

彼时他沉稳谦和,用法语和她交流时从容矜贵,她却涨红了脸,舌头狼狈到打结,宛若窥视高台明月的尘泥。

在小城孤儿院长大的岑稚,二十二岁这年才认祖归宗,恰逢岑谢两家婚约既成僵局,那是她第二次见到谢妄檐。

而后谢老爷子病情恶化,眼见无策,岑稚鼓起勇气问:“谢先生,既然谁都可以,能考虑我吗?”

谢妄檐目光落向她,“婚姻持续两年,这段时间你可以自由恋爱,但不能让家人知晓。”

岑稚冷淡应下,内心却烧成了灼热的火星。

*

如愿嫁给谢妄檐,岑稚谨记维持体面与疏离。

人前,他们如胶似漆;私下,他们相敬如宾。

不知从何时起,谢妄檐归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婚房逐渐被他的东西步步侵占,他总会裹着浴袍进入她的视线。

岑稚脸色绯红,只能次次避让。

却被他圈在柜前,微湿发梢贴着她的脸颊,“躲什么?”

*

谢妄檐的发小聚会上,岑稚一眼认出闺蜜暗恋数年的白月光,悄声问:“坐在角落里戴眼镜的人是单身吗?”

谢妄檐声色懒怠:“嗯。”

“能不能帮我要个联系方式?”

“……”谢妄檐冰凉的指腹箍住她下颚,炙热的吻胡乱印在她唇角,“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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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

1.双c/暗恋成真/先婚后爱/高台月下凡尘/治愈向

2.坚韧敏感口译员x温润斯文霸总

3.女主暗恋,前期地位差会拉大,后期男主心动难抑,局势会反转/依旧不虐女主,男主无白月光

第16章 黎明

◎你心跳好快◎

话音未落, 闻堰寒长臂一伸,勾着她腰肢的手臂移至脊骨,指腹用力地扣着她往胸前贴紧,感受到令人心驰半拍的曼妙弧度时, 闻堰寒呼吸略紧。

两人之间的境地骤然翻转。

对上那双如墨般的眸子, 温几栩只觉压迫感更甚, 对视不过半秒,便先丢盔弃甲, 轻声问:“你……你不生气了?”

“有一点。”闻堰寒说,“但又觉得没必要,毕竟, 我们都越界了。我总不该这时候还来责怪你, 那样太虚伪。”

他刻意咬重了“越界”两个字, 仿佛是在提醒她刚才的暧昧画面。

温几栩火烧似的脸几乎要被那似笑非笑的眼灼到快要爆炸。

“你、你……”

温几栩栩‘你’了半天, 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怦然的心跳还在为刚才的画面而鼓动着,闻堰寒的行径显然超出了她对他的认知, 此刻他看向她的眼神又欲又蛊,她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脑子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只能急促地、小口地呼吸着。

殊不知此刻的她面若桃花, 一双冷调的眸色潋滟着丝丝妩媚,愈发冶艳的唇仿佛被初沾云露的娇蕊, 让人忍不住想发狠似地吻上去。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没了先前的冷淡克制, 望向她的神情里,带有一丝意乱情迷, 像是彻底堕落的神。

”温小姐, 你心跳好快。“

闻堰寒将她的双手剪起扣至头顶, 她的手腕纤细柔软,难怪当初轻轻一碰便生出一片连绵绯红,也不知道这么娇气的身子,以后要怎么承受得住他的索求。

禁欲二十六年,闻堰寒却深知自己并非什么端庄君子。

没遇到她以前,他尚能克制住心底的那头洪水猛兽,维持着克己复礼的从容矜贵,时间久了,几乎都要忘记,原来在有的人面前,他也会生出同所有男人一样的占有心思。

既然越界了,又何必再严防死守?

身下的小姑娘浑身都软得不像话,脸红地像是娇艳欲滴的清晨玫瑰,露出的肌肤白到晃眼,勾缠着他的心。

温几栩被他嘶哑到令人遐想的嗓音迷得晕乎乎的,独属于男性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让她也跟着发晕、如在云层中不断下坠。

她无意识地咬着唇,不敢再看闻堰寒那张勾人泥足深陷的脸。

“有个蛊人的男妖精在面前,我心跳不快才不正常好吗?”

闻堰寒低垂着眼看她,蓦地俯下身逼近她。

冰凉的视线勾住她,“妖精是你才对吧?”

“我才不是,你不要随便乱扣帽子。”

“既然不是的话——”闻堰寒说,“刚才伏在我身上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也不是你?”

温几栩一时哽住,轻哼:“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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