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种田 —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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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想娶师娘(求首订)

郑明远说的十分豪迈,「掌柜的就等着尝菜,回头酒楼开起来数银子便好!」

有自信!

这做大厨的,厨艺是一方面,自信也十分重要。

坚信自己的手艺,做起菜时,动作才能更加行云流水,对调味料还有火候的把握也更为精准。

苏玉锦抿嘴直笑。

又说了会儿话,苏玉锦忙着去挑选一些挂在雅间和一楼大堂的壁画等装饰物,便先告辞。

郑明远喊了曾大勇去送,顺便让曾大勇去买上半筐豆腐回来,预备着下午试着做菜。

曾大勇很快回来,将那小半筐的豆腐拿笼布盖好放在灶房里头,防止那些野猫来偷吃,特地寻了个盖子盖好。

见郑明远在那分辨各种调味料,迟疑片刻后凑了过去,「师父,你当真要去给苏姑娘的酒楼里做大厨?」

「字据都签了,这还能有假不成?」郑明远将自己待会儿要用的调料挑选出来,准备研磨成粉,见曾大勇满脸踌躇,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情愿在苏姑娘手底下做事?」

「不不不,苏姑娘厨艺不俗,又是个会做生意的,这些时日我也打听过,对自己人和伙计都好的很,是个不错的东家。」

「只是……」

曾大勇略顿了顿,「师父是不是忘了先前的事?师父可是不能去开酒楼的。」

如若不然,当初到了这青河县时,也不会做起卖十三香的行当。

「没忘啊。」郑明远摆手,「所以我没开酒楼啊,我又不是东家,我就是给人当厨子而已,先前可没说过,不让我给人当厨子啊。」

曾大勇,「……」

「好像,是这么回事?」曾大勇挠了挠头,但又不太安心,「可他们若是找上门来胡搅蛮缠怎么办?」

那些人,可不算什么良善的人。

「他们若是要来便来,倘若当真是连活路都不给的话,那我也不怕彻底跟他们撕破了脸,到时候把底子都揭一揭,他们也别想着过安稳日子!」

郑明远声音略放缓了一些,「你也不必担心,他们现如今满袋子都是银子,也不愿意惹我这个刺猬,也怕自己一身伤,到时候得不偿失。」

「还是仔细想一想这些菜式如何来做,到时候如何帮着掌柜的好好理一理后厨的事情吧,我瞧着咱们掌柜的不错,跟着做活应该不赖。」

「等多赚一些银钱了,我也给你置办个宅院,回头给你好好说一门亲事……」

曾大勇,「……」

怎么说着说着说到自个儿头上来了?

曾大勇斜了斜眼睛,「师父当真是想着给我寻一门亲事,不是师父想娶师娘了?」

郑明远这脸忽的红了半个,手中的桂皮往曾大勇脑门上扔,「小兔崽子,哪只眼睛瞧见我有这个心思了?」

就看您老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说没这个意思,鬼都不信那!——

铺子装修,几乎一天一个样儿,不过几日的功夫,已是有了一个酒楼的模样。

木工的基础活已经结束,接下来是需要刷桐油,保持木头干燥无虫蛀且有光泽。

艾草等人这几日除了忙着苏记的生意,闲暇的时间大都帮着缝制一些细软,譬如酒楼需要的幔帐,遮大太阳光的窗帘等类的。

苏玉锦则是发愁酒楼的名字。

青河县不止一个酒楼,生意好且具备规模,且知名度比较高的有三个,福运酒楼,君又来,以及明玉轩。

名字需朗朗上口且具备一定寓意……

苏玉锦想的脑壳有些痛,在院中晒太阳时随手拿了本书来瞧。

冬日的艳阳天儿,没有一丝风,太阳这般烤着,倒有几分春日的暖意融融之感,只晒的苏玉锦有些打瞌睡。

但眼瞧着眯了眼睛,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便听到墙外面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苏玉锦警惕地睁了睁眼睛,听那脚步声远去了,这才重新闭了眼睛,往下缩了缩脖子,把自己的半张脸都埋进毯子里面。

墙外再次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而且来来回回的。

苏玉锦顿时没了困意,招呼在那洗衣裳的艾草,「外头什么动静?」

「婢子去瞧一瞧。」艾草放下手中的活,出去了好一会儿,待回来时笑道,「好像是县城西边的庄子上想着寻几个能干的浆洗妇人,打听打听看附近谁洗涮活做的干净。」

「刚外头那动静,似乎是桂婶子领着那些人去寻廖婶子呢,说是廖婶子近日在寻浆洗的活计,活做的也好,家里头内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呢。」

廖氏很爱干净啊。

苏玉锦眯了眯眼睛。

这边,桂氏正领着人进了廖氏家里头,跟那几个人中为首管家模样的人介绍起来,「廖妹子做事放心的很,浆洗的活她绝对能做好。」

「你瞧瞧这院子里头,这门板,这墙头,窗框上都擦的一丁点尘土都没有呢,这种活都能干成这样,你想想浆洗那点小活还能干不好?」

为首的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连大门的门鼻子上都洗刷的干净,门环擦得亮晶晶的,忍不住点头,「的确不错。」

「也不是我在这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就像廖妹子这样的,你在外头是找都找不到的呢。」桂氏满脸都是笑意。

「那成,就用这位廖婶子吧。」那人点头,「去我们那做浆洗的活儿,每日晨起去,晚上回来,来回有车送,一个月的工钱是五百文钱,一个月可以歇息两日。」

「我们老爷夫人都是敞亮人,做事也不喜欢磨磨唧唧,也不喜三天两头的换人,所以想着直接付上四个月的工钱,算是把人给预定下来,也没那么多麻烦事。」

说话间,那人拿了银子出来,「这四个月的工钱是二两银子,我这儿到是没什么零碎的钱,你这儿给找一下?」

「我去拿秤星子和碎银子来。」廖氏见对方出手也颇为大方,脸上挂了笑,进屋去拿了秤星子来称那人给的银子。

「一共是四两五钱银子,我这几块碎银子刚好是二两五钱,找给您。」廖氏将手中的碎银子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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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吃罚酒(二更求月票)

廖氏递过来的银子,白花花,亮晶晶的,跟她因为长年劳作的手,形成了鲜明反差。

为首那人见状,先是眯了眯眼睛,接着笑道,「你这银子,到是干净的很,不像平日里那些黑黢黢的。」

「廖妹子爱干净,实在看不了这些,莫说银子了,就是一文一文的铜钱,也能给你洗的锃光瓦亮的。」桂氏在一旁夸赞道。

廖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就是看不得东西脏,也习惯了。」

「原来如此。」那人抿了抿唇,「这院落位置不错,地方也算宽敞,廖婶子一个人住?」

「方才不是说了嘛,这里原是廖妹子和他儿子任秀才一起住的,任秀才读书刻苦,又有天分,考入了县学,今年过了科试,明年便要考举人了。」

桂氏道,「原本任秀才是个孝顺的,每月的廪膳银子加上自己抄书的钱,都能给上廖妹子不少钱,原也不用廖妹子去做活,只是廖妹子惦记这建柏往后科考用银子的地方多,便想着多少赚上一些,也算是自己对孩子的一些心意。」

「这样……」那人点头,「怪不得廖婶子会有那么多银子,原是有一个懂事孝顺的孩子,不过,当真是可惜了。」

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桂氏有些发怔。

廖氏也愣了一下。

「廖婶子认识张槐花吧。」那人眯着眼睛发问。

廖氏顿了一顿,张口回答,「认识,住隔壁巷子,原是卖烧饼的,后来因为年轻不懂事,犯了错……」

「那廖婶子可识得沈仓和孟大海二人?」那人打断了廖氏的话。

「不,不认识。」廖氏矢口否认。

语气有些急切,连脸上都有了几分惊慌。

「当真不识得?」那人从腰间摸了牌子出来,「实不相瞒,我并非是什么城西庄子上的管事,而是这县衙的捕头,奉县丞叶大人的吩咐前来查案,现如今查到你的头上,你最好还是乖乖说了实话为好。」

「民妇当真不识得沈仓和孟大海两个人。」

廖氏脸色白得如纸一般,「民妇素日安分守己,深居简出,又是自己一人独居,平日不过是出去买买菜蔬饭食,跟街坊四邻偶尔说说话,怎会认识那种地痞无赖……」

「我可不曾提及这二人是做什么的,你又如何得知他们二人是地痞,既是不识得,又怎知他们平日行事无赖?」

捕头质问的话一出口,廖氏一双腿已是抖得有些站立不住,瘫坐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到了衙门,再想说实话,便没这么轻巧了!」捕头挥了挥手,「带走!」

他身后几个便衣衙差忙走上前,将此时吓得已是呆如木鸡的廖氏拖起来往衙门走。

捕头在后面大步跟上。

留下桂氏呆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里头走。

廖氏被衙门带走之事,在半日之内,传遍了整个巷子。

「廖婶子好端端的怎么被衙门带走了?」

「我听桂婶子说,衙差去的时候问廖婶子认识不认识张槐花还有沈仓和孟大海呢。」

「这张槐花给苏记下过巴豆水,沈仓和孟大海是不是就是先前想掳劫苏姑娘结果错掳了青葵,又被青葵揍成猪头那两个人?」

「就是那俩杀千刀的!」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听说这仨可都说是别人给了银子指使他们做的,莫不是指使他们的人就是廖婶子?」

「不会吧,廖婶子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怎么要对苏姑娘下这样的狠手?」

「就是啊,没听说廖婶子和苏姑娘平日里有什么过节啊,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有冤雠?」

「事事难料,兴许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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