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祭司大人穿六零 — 第168节

他二十七八结婚,三十岁才有了?第一个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这个儿子没有他的运气,他去支援边疆几年,回北京结婚后又去边疆,没两年就病死了?。

陆有面色又难看?起来?:“我?儿子结婚后回去边疆,他媳妇儿留在?北京工作?,他们结婚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我?儿子死后,我?把我?的孙子当眼珠子一样照顾着,一直养到十五六岁,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意?外知道那个孩子根本不?是我?陆家的种。”

对于一个已经年近七十的老人来?说,得知自己精心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孙子是儿媳和人通奸生下来?的奸生子,换作?谁都无法接受。

陆有大病一场,很多亲朋故旧去医院看?他,有个儿子在?边疆认识的朋友说,他儿子边疆原来?交过一个女?朋友,那个姑娘身份有问题,他们交往了?半年后就分手了?。

那姑娘长得漂亮,比一般人更容易招惹闲话。那姑娘走?后,听和那个姑娘同宿舍的舍友说她走?的时候大着肚子,好像怀孕了?。

“这种传言本来?我?是不?信的,毕竟我?儿子生前也没提过这事儿,死无对证,我?怕又是谁想算计我?们家,硬塞给我?一个孙子孙女?。”

“本来?这事儿我?没往心里去,可巧就巧在?我?出院没几天,回老家时路上碰到一个名叫青玄的老道,他说我?可怜,青年丧妻,晚年丧子,好不?容易有个孙子偏偏又漂泊在?外地,有缘无分,只怕此生都没机会碰到。要?是有幸找到小大师,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因为这个老道的话,陆有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托人去边疆调查,没想到真的查到儿子结婚前在?边疆有过一个对象。他拿到那个姑娘的资料后一路追查,追查到她老家才知道,那姑娘回家没多久就举家离开了?,好像是去了?国?外。

陆有老泪纵横:“我?这一辈子行的端站的直,我?敢说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我?这一辈子就碰到这些糟心事。”

几位老友忙安慰道:“也不?算特别坏,至少你碰到小大师,还有一线希望。”

木玄玑皱眉回忆:“你说那个老道名叫青玄,青是青色的青,玄是玄学的玄?”

“我?不?太清楚是哪两个字。”

木玄玑换了?个问法:“那个老道是不?是长的优点胖,右手的大拇指上有一颗黑痣。”

“对,没错,他就是长这样。”

木简说:“师父,这个人我?也认识,是咱们中华玄门协会的人青玄大师,他老家是贵州的。”

陆有忙点头:“我?老家也是在?贵州,我?就是在?贵州碰到那位大师。”

“那应该就没错了?。”

木玄玑打量他的面相:“从面相看?,你确实有一个孙子,你要?找的话我?可以帮忙找,但是你孙子愿不?愿意?认你我?就无法左右了?。”

“只要?能找到他就行了?,我?也不?求他认我?。他如今过得好的话,我?不?会去打扰他,我?就想知道他是谁。”

算一算年纪,他这位孙子应该二十出头的年纪,不?知道是在?读书还是工作?。

“你的生辰八字说一下。”

陆有报出他的生辰八字,木简立刻就算起来?:“师父,我?只知道在?南方。祖孙血脉不?像父子血脉近,不?好算。”

一位领导笑道:“所以那位叫青玄的大师才说找到你师父才有一线希望啊。”

木简这个小孩儿的本事他们还是略知一二,要?论算卦的本事,他认第二,第一只可能是他师父。

除了?他师父之外,应该没人能比得上他。他都算不?出来?,唯一的希望就在?小大师身上了?。

木玄玑掐指算了?两次,陆有见?状立刻说出更多的细节:“我?听说那孩子一家从香港去了?美国?。”

木玄玑扭头问道:“这里有地图吗?”

路秘书立刻道:“我?去给您拿。”

路秘书知道小大师要?地图的用?处,专门拿了?一张特别详细的地图。

木玄玑盯着地图南边看?了?许久,最后算了?一次,她指着一个地名:“应该在?这里。”

“这是……吉隆坡。”

领导拍拍陆有的肩膀:“只要?有个地址就好找了?。回头托人去吉隆坡找当地华人商会团体打听打听,找到人了?你再去。”

“多谢您。”

陆有望着地图上那个小点儿,那个专心的程度,好像真的确定他的孙子就在?那里。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陆有郑重谢过木玄玑,又跟几位领导打了?招呼,才慢慢走?了?。

听陆有说事儿的时候木简也没少吃菜,他摸摸肚子,示意?师父他已经吃饱了?。

木玄玑目光和每位领导接触了?一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就先走?了?。”

“走?吧,我?们送送你。”

“您们不?用?客气。”

“不?是客气,就是想散散步。刚好,今天天气好,有太阳。”

木玄玑走?在?中间,木简想蹭到师父身边都不?行,因为师父身边站着几位爷爷,他不?敢挤上去。

国?宾馆外面的大街很繁华,这几年发展得不?错,人来?人往,几位大领导现身陪着一个小姑娘从国?宾馆里出来?,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

这是谁?

不?知道木玄玑是谁的人看?过就忘了?,知道木玄玑是谁的人简直震惊了?,这位小大师在?领导人心里究竟有多高的地位?

这简直,惹不?起啊!

木玄玑谢过几位领导的款待,带着那份文件走?了?。

“师父,等等我?。”木简小跑两步。

徐阳、秦思、叶主任都等在?门外,三人对几位领导微鞠躬,上车离开。

木玄玑把手中的文件交给秦思拿着,秦思打开文件一看?,好像明白了?什么:“是因为萨迦寺?”

“嗯,回头你和叶主任跟了?空联系,他那边要?是准备好了?,年后我?就去萨迦寺。”

叶主任:“您二月二十八结婚那天了?空大师肯定会去,到时候他肯定会当面跟您说。”

“那也好。”本来?她就准备等结完婚后再去萨迦寺。

他们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下了?,胥章这次没跟他来?北京,就是跟他大哥去香港采购东西?,为他们结婚做准备。

“小大师,咱们明天去南京?”

“嗯,上午早一点走?,中午去胥爷爷家吃午饭。”

“好。”

她和胥章约好了?,等他从香港回来?他们俩和胥爷爷、杜奶奶一起回木家寨,等到婚礼后再送胥爷爷他们回南京。

木玄玑对木简说:“到了?南京后你回你上海的家,还是跟我?留在?南京?”

“我?跟您一块儿,反正没几天就要?过年了?,我?爸妈他们也会回木家寨。”木简的症状虽然没有胥章那么严重,但是师父回来?后,能不?离开师父就不?离开吧,他也怕师父哪天丢下他又消失了?。

叶主任笑道:“今年木家寨过年肯定会很热闹。”

一连两场大事,和木家关系亲近的人家,像葛术、清虚他们,肯定早早就去木家寨住着。

“也欢迎叶主任您早点去木家寨。”

叶主任挺想答应,不?过他还有要?事要?办。年后他退休,新上任的主任还要?他带一带,从年前到中华玄门协会的换届大会之前他都忙着呢。

木玄玑微微一笑:“您退休了?,我?送您一份礼。”

“我?还没怎么听说小大师送礼,想必您送的礼物肯定不?一般。”

“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回头您去木家寨,我?按照您的生辰八字给您刻一块护身符。”

叶主任一下激动起来?:“护身符啊,那可是好东西?,肯定会保佑我?平平安安到老吧。”

“您放心,你晚年运道不?差,好好养老吧,多过几年清闲日子。”

有小大师这句话叶主任就彻底放心了?,嘿,他老叶这一辈子也混出头了?。

面对秦思期期艾艾的眼神,木玄玑答应:“你和徐阳也有,你家徐爱和徐浩也有。”

“多谢小大师。”

叶主任笑道:“哟,小大师一碗水没有端平呀。我?都是等到退休才有护身符,秦思和徐阳现在?就有了?。”

秦思笑道:“瞧您这话说的,虽然护身符我?们比你先拿到,当年小大师的平安符你可比我?们先拿到。”

“哈哈哈,那倒也是。”

开车的徐阳嘴角一直翘着的,小大师虽然不?是话多的人,但只要?有小大师在?,好像身边的人都比较放松。

下午回到亭台路,叶主任昨天叫过来?看?门的几位忙道:“从中午之后就没什么人过来?了?。”

“多谢你们,后面应该也没人过来?了?,你们跟叶主任回去吧。”

木玄玑扭头对徐阳和秦思说:“叫你们别跟我?去南京你们肯定不?答应,我?明天一早要?走?,今天下午你们俩回家看?看?老人孩子吧,明天早上再来?接我?。”

“是。”

徐阳开车顺便送叶主任他们回去,叶主任摇下车窗:“小大师,咱们年后再见?。”

“回见?。”

师徒俩在?亭台路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徐阳和秦思就过来?接他们去机场,他们一行人到南京时候才上午十点钟。

车子没有停到静园,而是停到胥家。

董仁信刚从外面回来?,嘴里哼着小调,走?路一摇一晃的,一看?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人。

看?到胥家大门口停着一辆车,董仁信没注意?,以为是胥家哪个孙子过来?了?,再定睛一看?,嘿,小大师,木简!

董仁信三两步跑上前去:“小大师,您好些年不?来?南京,可把我?想坏了?。”

木简一把推开董仁信:“说什么呢?”

董仁信嘿嘿一笑:“我?就是表达一下对小大师的敬仰之情,您怎么跟着来?了??不?做寒假作?业?”

“呵,我?这不?是想着要?对你这个便宜徒弟负责嘛,我?的寒假作?业哪有督促你修行重要??”

董仁信脸皱成?一团:“不?是我?不?肯努力?,这不?是天赋不?够嘛。咱天赋虽然不?够,但是我?申请加入中华玄门协会的申请书已经通过了?。”

“啥?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这个水平也能加入中华玄门协会?张道兴疯了?吧。”

“小师父,您说话客气一点,人家张道长可是中华玄门协会的会长。”

秦思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也很好奇:“你怎么通过的?”

“刚才不?是说了?么,给中华玄门协会写?申请书呀,我?一个月给他们寄一封申请书,上个月我?入党成?功,就把我?入党的事情也写?进申请书,然后就通过了?。”

“等等,你还能入党?”

“瞧不?起人不?是?上个月我?见?义勇为,上个月我?见?义勇为,这么冷的天气,我?跳进河里救了?三个失足落水的小学生,学生家长还给我?送锦旗了?,我?还上了?报纸。不?信你问问胥老爷子。”董仁信见?胥老爷子出来?了?,赶紧请胥老爷子给他证明。

杜蔻一把年纪了?跑得特别快,一把抱住木玄玑就哭起来?:“你这个没心肝的,怎么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叫我?和你奶奶担心坏了?知道不??”

“是是是,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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