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实,最好的礼物,他一直捏在手里不是吗?
三瓶威士忌们,这组织早晚都是我的,难道我还做不得吗?
卧底真好玩~
某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一名老人,一名在一夜之间衰老下去的老人无力地靠坐在床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相框里那个和他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少年,神情麻木。
泪已经流干了。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管家小心翼翼推门进来说:“老爷,有人看您来了,是……”
“让她们滚!”老人爆发情绪拿起桌上的水杯砸过去。
“不是夫人和小姐,是黑泽柳子夫人家的黑泽阵少爷。”
“是阿阵吗…快让他进来…不不,你先把这里打扫干净。”
琴酒带着一束鲜花和果篮进来的时候,地面干干净净。
“绪方先生,请您节哀,我对发生在弟弟身上的事感到万分抱歉。”琴酒一脸沉痛。他仍旧是一身黑,多余的饰物都收了起来,看得绪方先生眼睛发热。
“我的阿和…他原本也会成为像你一样优秀的男儿。”
琴酒面上滴水不漏,“他现在只有您了,如果您都一蹶不振下去,弟弟怎么能安心呢。”
绪方先生让管家出去,疲惫地靠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有话你就说吧。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新闻上说是因为遗产问题导致的家庭悲剧,但我知道不是,听妈妈说,当初还是某位贵人给您介绍的美斯狄叔叔,叔叔又问妈妈要的药丸。第二年,社长就有了小儿子。中间怎么运作的,是您的私事,但不得不说,您好像看走眼了。”琴酒叹息道,“或许您可以去公安打听打听。”
绪方的眼神变了,“我当然试过,可是愿意告诉我的不知道内幕。而知道内幕的…他们几乎都和我妻子娘家有关系。”
“我绪方家这点子家产,惦记的可不少呢。”绪方冷笑道,“我唯一的男嗣——哪怕他是个私生子——去世了,这家产有理由咬一口的可不就多了吗?阿阵,你要好好保重,你义父—我不习惯改口——那么大的家产,是要给你的,你可不能出事。”
“多谢好意,所以我才会……了解了手段,起码会保护自己。”琴酒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收起,桌面上滴落一遛的水痕。看起来,像是几个符号一样的痕迹。
绪方看着,攥紧了被子。
他混浊的双目瞪得太用力,以至于突突出来,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琴酒连忙把纸巾和水杯递过去,不经意地抹去水痕。
果然是他,果然是她!
他当年就不该因为她母家的势力娶她!
“哦,还有另外一件事和您商量,虽然有点趁火打劫的意味。听闻您手中有一刃宝刀,乃平安京时代有名武士所有,心向往之。其战绩赫赫,主人武力要占八成,但兵器之利也有两成,不知可否割爱?”
这话普通平常,听到绪方耳朵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他还没有老到不中用呢。
“好,我会派人给你送去的,反正我已经没有继承人了。”
琴酒深深看了他一眼,“您多休息,这是妈妈做的药剂,您可以用来调理身体,我就告辞了。”
“我就不送你了。”
离开医院,坐上自己的爱车,琴酒看着在窗口发呆的绪方,扯起一个冷冰冰的微笑。
降谷警官啊,不,波本,可别怪我卖你,还有苏格兰和黑麦,我已经劝苦主找操刀手报仇而不是找你们这几把刀了,他听不听进去我可就不管了。
总得给你们的上司找点事,他才能懂得什么叫不该管的别管。
好几位叔父都劝过他了,大家一起开开心心挣钱大家花不好吗,非要掀了吃饭的桌子。倒霉的是无权无势的贱民,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绪方唯一的继承人死了,他肯定死咬妻子父兄,还有为他们办事的公安,这是上流社会的权力倾轧,我可保你们几个基层干活的不被波及,前提是你们为我创造出足够的价值。
“组织甚至一直都有美国那边的资金支持呢,我可养不起闲人。”
要是你们不好用,我只能退货了。
“啧,要不是绪方还有点用,真不想在他身上浪费药剂,他还以为自己多受尊敬呢。”
如果不是他守旧死板,不肯把财产留给和妻子生的女儿非要在外面弄出个私生子又寄养到别人家里,不搞这一出激怒岳父和大舅子(即将成为他女儿的公公),公安那边还没这么容易去灭口呢。
这下好了,有的好看了。
踩下油门,汽车喷出尾气缓缓驾驶离开医院,琴酒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绪方还在那里。
放心,有你女儿在,你的姓氏不会终结,可你或许最终还是斗不过你的舅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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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说,就是威士忌们灭口的社长一家子里,有某大佬的私生子,而灭口任务,和大佬妻子娘家有关系,娘家兄长为了家产落到自己外甥女手里而除掉了私生子。大佬生育困难,不得已在外面找人生孩子,又通过关系买了阿芙蒂尔的药。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光脚了,打算鱼死网破,但其实早就有人想买他命了。和他的姓氏有关系,他的父祖是忠实鹰犬,但他生了反骨。
我最近情况还是不大好,咳嗽很厉害,一到晚上发低烧,更新不能保证,大家见谅。感谢在2022-12-24 20:37:53~2023-01-16 17:35: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