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配也想有存在感呢(NP,弯掰直) — 53-好想(微H,撸)

做老板的,要掌握一点心理学知识。

比如——面对聪明的下属,要给他一点压力。不能肯定得太早。

无良老板不希望下属过早地摆烂,她更好奇,他会做到什么地步。

纪大小姐第八百次后悔,偷户口本的行为回绝得太早,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相对被动的那个人,成了自己。

又喝了大半杯酒,纪还有些上头。

夹起桌上的柠檬片,扔酒杯里,又加了两块冰,缓冲酒精浓度。

还没喝,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端起酒杯,转了一圈,嘴唇抵着纪还刚才饮过的唇印,喝了半杯。

明知道是勾引手段的一种,她嘴角压不住地上扬,看着秦驰温越来越近的脸,转头,被另一只手托着脸颊,转了回来。

垂眸吻了上去,冰冷的酒液,被口腔的温度暖化,微酸的柠檬香气,透过他的唇齿,钻入她的喉中。

酒香四溢。

微醺的吻让人上头,粉色泡泡在四周发散。

纪还被亲得有些缺氧,后退拉开一点距离。

“可以吗?”

搭在大腿上的手,摩挲着长袜边缘。

前两回都带着一点“强迫”性质,突然被征求意见,纪还当场愣住,“啊?”

“小还不想。”

指尖沿着袜子边缘进入,“我现在停。”

不像要停下来的动作,过膝袜在他的把玩下,褪到膝盖下。

“那你停。”无良老板冷漠地说。

秦驰温“嗯”一声,触碰的手从袜子里抽离,握着她的大腿,搭在身上。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尽量喘得……色情。

“嗯……嗯……”

视线移动,从她的眼睛、下落到她的胸前。

……想舔。

秦驰温的喉结难耐地滚了两下,握着早已挺立的阳具,对着她撸。

上下、来回、慢慢用力。热爱剥削下属的无良老板,从不考虑他的承受能力。

可他还是想她。

秦驰温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沦陷。

纪天衡给过他选择——单纯的下属、不太单纯的童养夫。

他培养他的目的很简单,不确定小纪是否被他养歪,先培养个合适的助手,慢慢教。

老纪会老,秦驰温出现得正好——不那么完美的原生家庭,优异的成绩,温吞的性格。做老师、做赘婿,都很合适。

母亲觉得把下半辈子赌在小丫头片子身上不太值当,他有能力,完全能还清欠纪家的钱,再出来自立门户。

可就是……可怜她。

可怜她小小年纪没有妈妈、也可怜她在什么都不懂时,被快大一轮的老男人惦记。

一开始,秦驰温把自己当成半个长辈——补充她母爱的长辈。他从小被妈妈带大,或是嘲弄、又或是夸赞,身边人评他细心得不像个男的,性格也不像。

同龄人十几岁时,风风火火。他永远柔声细语,像没有脾气的泥人。

后来磨出一点尖角,他想,自己终于有一点底气,做她的刀。

说是看着纪还长大,也不为过。

秦驰温十八岁,给她上过一段时间的家教课,对接初中的课程。

大小姐气走了几个家教,只剩他能消化她的脾气,还有扶不上墙的愚昧——大概是滤镜,他觉得她是个聪明的小孩,只是那会还没醒悟。

等到她醒悟,又过了七年。

小团子长成了小公主,举手投足,魅力十足。

秦驰温只能呆在暗处,安静地看她大杀四方——现在还有些稚嫩,但他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会大杀四方。

欲望在平淡的日子里,被消磨得近乎于无。

秦驰温以为自己的生活会永远平淡,掀不起波澜。

——直到纪还阴差阳错和郁项共处一室。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十八岁的小姑娘……碰到这种事,光是想,他心都快碎了。

和她很平静。

平静得,他的心又碎了一半。

“嗯——”

精液喷涌,黑色网纱,不同程度染上浊白的脏污。

射得很狼狈,秦驰温弓着身子,另一只手撑着沙发靠背,才勉强没在她面前栽下。

“小姐……小还……”

他不想遵守命令,却更怕伤害到她。

……好想碰她、好想。

秦驰温克制又忍不住对她发情的模样,让纪还想起一个人……记忆就此断裂。

于是亲了上去。

无害的、温热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

瞬间,得寸进尺的男人把她禁锢在沙发夹角的小小空间。

又哭了。

秦驰温不断说着“对不起”,亲她的脸。

细碎的吻像春末的细雨,接连不断的潮意。

“……对不起。”

“道什么歉?”

逐渐习惯搞颜色的纪大小姐,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主动的。”

“……”

“无良老板……支付不起秦助理的高额工资,主动肉偿。”她问,“能抵消多少?”

“我不要钱……小还。”

他又哭了起来,“没照顾好你、对不起。”

“没做好,才要补偿。”

狠不下心强迫哭唧唧的秦助理脱衣服,纪还自己把毛衣裙扔到一边。

是巧合,穿出来的内衣也是成套的……黑色。

棉质的内裤湿了小片,她举手环住他的脖子,“现在还能照顾,你确定……要浪费时间哭哭啼啼?”

秦驰温愣愣地看她。

大小姐舔了舔他的泪痕,眨眨眼睛,“工作时间,不能带太多私人情绪,秦助理。”

“……”

“嘛,反正我都是无良老板了。把潜规则时间并入工作时间,也是可以——”

理解的吧?

剩下的话,被吞入腹中。

秦驰温解开她的内衣扣,密布的吻痕,映入眼帘。

还算新鲜的痕迹,浅浅的粉色。

“哪个野男人咬的呢?”他舔着她的耳垂问。

想想,又觉得无所谓,“算了……小姐不需要回答。”

细碎的吻,从耳垂开始,沿着脖子,向下蔓延。

他很会亲,响声不绝,双唇覆上的皮肤,痒得人升起点点性欲。

“……小还和谁做过、都没关系。”

“做完记得回来……消毒。”

作为靠谱的成年人,秦助理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强。

“外边不干净的……太多了……怕你、受伤。”

“但是没关系……受伤了,就到我这里来……我照顾你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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