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裴逸按下连通助理的线:“连门都守不住,这助理的位置也可以换人了。”
杨助理擦擦额头冷汗:“是,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主要是祁冉横冲直撞的模样,与往日彬彬有礼相差甚远,他一时未反应过来。
裴逸起身,握着白榆的手:“抱歉,是我的错。”
从前外面的风言风语是不在乎。
“我总是会在各种地方遇见他,加上他帮了我忙,久而久之便传出了闲话。”裴逸接了杯水递给白榆,“我对他没有半点其他的想法,关系也并不如外人所想那般熟识,只是普通的往来。”
“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所以我会尽全力去满足他的需求,因为我不想欠他任何东西。”
“当然,是在不过分的前提下。”
白榆抿唇:“那你打算满足他到什么时候?”
“欲望没有尽头,不断滋养贪念。”裴逸漫不经心道,“阿榆,你说呢?”
白榆心底一颤。
仿佛突然窥到冰山下面的那半部分。
所以,是捧杀?
站得越高,摔下时越惨。
如果踩到他的底线,将会是毫不手软地拉下高台。
“害怕?”裴逸手指拨了拨白榆的睫毛,“阿榆,不用怕我。”
因为你可以让我瞬间坠入地狱。
白榆把他的手拿下来咬了一口,一圈牙印。
“不怕。”白榆轻笑。
裴逸用手指抵着他的唇瓣碾磨,眼神一暗:“阿榆真乖。”
白榆蹭到裴逸的怀里,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解释了刚刚那通电话。
白氏集团在白三手中后愈发不如往日了,前段时间白三跟一个千金订婚后好转了些。
却也只是勉强维持着,白父便想着让白榆跟夏家联姻。
先不说夏家千金私生活如何混乱,单是白榆在国外不肯答应白父回来结婚就被断了生活费。
手里半点股权也无,白氏集团怎样跟他着实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毕竟是白父的生日,白榆还是要回去一趟,裴逸当即表示他也要去。
白榆笑着说好,本来两人是一同前往的,结果在宴会的前一天就被白父叫了回去。
裴逸虽然略有遗憾,还是把人送到了机场。
“明天见。”白榆笑眯眯地亲了他一口,便上了飞机。
回到白家,立刻感受到了白父的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