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逃亡路上捡到了一只疯批 — 情蛊(微H)

这句话,无泱说出的很轻松,几乎是不带什么负担的。

对她而言,郢停是她与这外界的唯一联系,他们之间,就像一株相互缠绕的藤蔓,实在不能以简单的友情或者爱情来衡量。

无泱没有深究,她也不想深究。

她没注意到,只在她话落的一瞬,青年的眸色变得深邃了许多,像是透着欲来的风雨,叫人看不真切,

无泱只是抓着他就往外走,可她力气又怎敌得过青年,郢停只是笑着,被抓住的手反向施力,

少女一时不察,顺着力道就跌坐在他身上。

被拽下时,无泱没有一点防备,身体受到惯性下意识地往前,就片刻间,粉唇擦过青年的脸侧,

无泱一愣,郢停就顺势揽住她的腰,少女纤细的腰身贴上青年的腰腹,气氛开始变得暧昧,温度也跟着上升,

感受到脸侧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郢停眼角挑起笑意愈发蛊惑,反观是无泱,反应过来后,脸颊漫上红晕,粉唇紧抿,

“刚,刚才是,是意外。”

他们凑的太近了,呼吸都在咫尺之间,

她很少会这样近距离地看郢停,那双狐狸眼就在眼前,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误以为深情。

这样近的距离,就连他身上的味道都能闻到——极清淡的草药味,还带着些柔和的木质香,和他本人不一样,是清新温暖的。

无泱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些许羞意,她不敢直视青年的双眼,就转过了头,可欲盖弥彰的,似白玉般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毫无防备地露出了自己的脖颈,郢停盯着那里,洁白无暇的肌肤,柔软的触感,抚摸的时候还会微微颤抖,稍用力一些咬下去,就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视线往下,少女肩颈线条呈现出柔美的弧度,她身上白裙单薄,露出胸前大片肌肤,两根挺直的锁骨,脆弱的肌肤,还有在白纱下隐隐若现的沟壑,

郢停的声音变得低哑,喉结不停滚动,看上去很色气,也透出些欲望,和以前不同,这是真真实实的欲望,

因她而起的,情欲。

“小娘子。”

他唤道,尾音微扬,和他每次喊她一样,可又不一样,

还不待无泱想出哪里不一样,身后的青年就一把挑过了她的下巴,

紧接着,一个吻落了下来。

是实实在在的吻,唇瓣与唇瓣紧贴在一处,舌尖和舌尖的交缠。

郢停压着她,另一只手强硬地抵在颈后,不容她拒绝。

唇舌堵住少女的红唇,舌尖挑开唇齿,长驱直入,他舔舐的很细致,无泱偶尔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脑子里忽地浮现一个想法——原来他叫她只是通知一声。

郢停身上滚烫,无泱觉得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提不起一点力气,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上青年肩头,他亲的凶狠,无泱不时唇角泄漏出一些呜咽之声,

像小猫发情。

良久之后,郢停稍稍拉开了些距离,抵着无泱的额头,二人都在喘息,

无泱掀起眼,正好对上郢停看她的目光,许是大脑一片空白,她现下实在是顾不上害羞,只是他视线太强烈,叫人觉得不安。

她想要伸手去遮,可手腕却被青年提前捉住,他带着她的手,放至自己的胸膛处,那里跳动剧烈。

“我的心脏也跳得很快。”

他说。

浴房内,水雾弥漫,

无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热血上头,觉得要不就趁着现在,刚做完这样的事,或许她能不那么害羞,一言不发地就拉着郢停来了浴房。

郢停被她几下就除了衣裳推进了浴池里,此刻正赤裸着上身,靠在浴池边上看着她,

无泱觉着他目光着实叫人害羞,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见隔着水雾看不真切,她才稍稍有了些安全感,居高临下地说道,

“你中这蛊许多年了,已经无法再完整将蛊虫引出,要想活下去,就要再给你下一个寄生蛊,蚕食掉原本的蛊虫。”

她说话时,郢停已经到了她跟前,就这样仰望着她,一双眼盈满了笑意,却还是叫人觉得像等待捕猎的野兽,在等待给猎物致命一击。

无泱微微蹙眉,她蹲下,白纱铺在地板上,

“你已经没有时间再等,蛊虫也分三六九等,我现下能想到的,就是给你下情蛊,或者···”

郢停忽地笑了,

找到了,

她的弱点,她对他心软了。

话没说完,便有一力道从手上传来,将她直直拉入池中,

少女落入池中,溅起一滩池水,当她再浮上来,头发衣裙全然被打湿,白纱沾了水便紧紧地贴在身上,遮不住一点风光。

无泱面上有一些愠色,她将郢停抵在池壁上,

“又来?”

没想青年只是笑,眸色沉,嗓音也沉,

“嗯,又来。”

语罢,他便吻上了少女的红唇,不似第一次浅尝辄止,郢停几乎是咬上了她的唇,无泱吃痛,唇齿便松了力道,趁着机会,郢停就闯了进去,

“唔,死,死狐狸··嗯。”

他们都睁着眼,无泱被亲的眸中水光荡漾,但面上有些恼怒,她这样骂,郢停却在笑,他吻着她,唇瓣滚烫,手也不安分地从腰际开始上移,

顺着窈窕的曲线,青年的大手一路摸到少女胸前柔软,白纱沾了水不复飘逸,轻薄地贴在身上,显出几分布料的实感,

他揉着少女的胸乳,咬着她的唇笑,狐狸眼弯出勾人弧度,

无泱被他揉的发软,唇角偶尔泄出些呻吟,迷迷蒙蒙间,半睁的眸突然窥见他在笑,她忽地来了些脾气,觉着受到了些侮辱,便张开嘴,银牙就咬上了青年唇角,

咬的不太重,小猫挠人的力道。

郢停微微眯起眼,手上动作飞快,无泱还没回过神,她就被剥了个干净,那层起不到什么遮挡的白纱裙沉入水底,于是无泱现下身上只着胸衣,淡青色的布料被胸乳顶起,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饱满弧度。

这时候,无泱清醒了些,后知后觉感受到些许紧张,她一点点地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池壁,她又能逃到哪去呢。

青年的吻不断地落在颈侧,肩头,在栀子般柔软的皮肤上映出一个个红痕,似白雪上落了一地红梅,十分夺目。

他的喘息声连着话语一同传进无泱耳里,

“小娘子实在不必害羞,不然···小娘子以为身上的衣裳是谁换的。”

他说话时还在亲吻她的锁骨,唇齿间的水声混着他低沉的嗓音,听的无泱脚趾都蜷缩起来。

话落,最后一片布料也被他扯掉。

挺翘的胸乳带着馨香跳入视线,郢停的气息一下就沉了许多,他伸出手去揉,皮肉的直接触碰才更觉柔软,乳尖粉嫩,郢停看的眼红,直接就咬了上去,

无泱发出一声带着痛楚的呻吟,青年叼着乳尖,吸吮间啧啧作响,他还抬眼看她,嚣张地就让她看着他吞噬着自己的胸乳,

简直,色情的不像话。

“怎么会这么软?简直天生就是叫我来揉的,才生的这样一副胸乳。”

无泱觉得荒唐,侧过脸不想看她,可郢停着坏心眼的就是要说,不仅要说,他还两指之间夹住那小小的乳尖来回摩擦,

“小娘子瘦了许多,可这里却是分量不减,是不是养的再丰腴些会更大一些?”

“不过这样也不错,正正好。”

无泱简直要疯掉,微微的痛楚混着快感一同涌入大脑,她就连郢停的话都要听不真切,就在她即将失神之际,青年的手没有一点预兆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探入那隐秘之境,

无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要夹紧腿,可郢停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少女脸都红透了,身体泛着粉,

青年修长的指顺着花唇往里摸索,入手滑腻,不似池水,他便笑了,

“小娘子起反应了呢。”

话落,指尖便不打招呼地探入了少女的花心,小小的一个肉褶,鲜红柔嫩,指尖刚钻进去一点,少女就激烈地弓起了腰,面上神色似痛苦似愉悦,

穴道里四周的嫩肉一同涌上来,只探进去了一根手指,却依旧紧的不像话,郢停脑中像是被闪电轰过,额头上青筋暴起,才能控制住不将硬的要爆炸的性器捅入少女的花穴。

不行,她还太小,会受伤。

郢停已经许多年不曾这样失态了。

他重新吻住少女的唇,将她破碎的呻吟堵住。她也动情了,流了很多的水,将他的手都打湿,直到穴道更湿了些,郢停才推着指往里深入了些,修长的指在身下抽插着,直至越来越顺滑,指尖搅出粘腻水声,

无泱已经没有心思觉得害羞了,她只觉像有电流窜过她的背脊,身子都在打着颤,像在枝头被雨拍打的花。

青年的指进的越来越深,他也在喘气,指尖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无泱身子猛地一抖,呻吟声继而变得高昂,

“不要!”

郢停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越发用力地研磨那一小块软肉,少女抖地越发剧烈,腰胯扭动的幅度更大,她挣扎着,似浪潮一样的快感涌来,直至脑中一白,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一股清液从花穴里迸发而出,郢停抽出自己的手,视线触及手指上明显的晶莹,就在无泱的目光下,挑着眉伸出舌舔了一下,他本就像个男狐狸,还做这样勾引人的动作,

青年眼尾晕了一片红,舌尖也是红的,在他指尖轻轻舔过,而他那只手,刚摸过她的···

无泱只觉脑中轰地一响,

郢停肯定是疯了,她也疯了。

青年只是笑着,拉过她的手伸到他身下,

“小娘子也疼疼我。”

他真是忍到了尽头,额角都在抽搐,无泱摸到一根粗长的滚烫,吓得就要抽回手,却被郢停拦住,他的吻黏黏腻腻落在少女颈间,手带着她的手动作,像是被摸的舒服了,喉咙里还发出几声低喘。

他自己宽衣解带,将滚烫的性器放出,无泱一不小心瞥到,脑子里像是被炸开,那东西粗长的一根,通体猩红,周身青筋盘绕,很是吓人。

“小娘子忍受一下,我不进去。”

进去?

进哪里去?

思绪已然混乱的无泱有些跟不上他的逻辑,直至大腿跟处挤进了一根滚烫的肉柱,烫的她浑身一哆嗦。

郢停也没打算和她打个招呼,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他让少女伏在池壁上,自己则在身后掐住少女的腰身,

果然很细,两手便能掐住。

性器隐没在臀肉之间,柔软的触感简直叫人以为是真的性爱,

少女白嫩的后背上凸起两扇蝴蝶骨,蒙着水汽在皮肉下微微移动,郢停一边大力抽插着性器,一边俯下身在她背上咬了一口,

无泱吃痛,暗骂这死狐狸怎么和狗一样,老咬人。

性器混着流出的水在腿跟部来回抽插,磨着露出了一个尖尖的阴蒂,囊袋拍打着少女洁白的臀尖,清脆的皮肉拍打声连着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叫人光是听着就觉得脸热。

无泱看不见青年神情,只觉他落下的喘息声更重了些,伴随着他抽插的速度加快,撞碎了少女的呻吟,最后几下,几乎差点就插进了花穴里。

无泱想,她好像知道插进哪了。

郢停喘着气,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臀部,力道很重,最后一下,他抽出了性器,紧接着,无泱感觉自己背上落下了很多滚烫的液体,

烫的她又喷出了一股水。

无泱体力不支,折腾了一番就要昏昏欲睡,还好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在青年闷哼一声射出滚烫液体的时候,取下耳后的银铃,用尖锐一端划破青年手腕,鲜血沾上银铃就瞬间消失,像是被吞吃了一般。

与此同时,青年低沉的嗓音在少女耳边响起,“小娘子给我种情蛊吧。”

我自愿被你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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