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嘴有点不灵活。
“你，你妈...呢？”我迂回地试探，这个问题真的很在意。
“在十年前去世了。”
“啊，对不起...”
“没关系。”
“这些年，肯定不容易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有父亲的扶持，还算不错。”
到这里，真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客厅里再一次陷入了寂静。
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实际上我的脑子好像从那句认亲开始，就已经不再思考了。
我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了，但是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
我只能抬起都成筛子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强忍泪目，做了自己最大的让步：“好孩子，我，我会会把你当亲儿子看待的。”
迪克忍不住感慨。
果然，简直是爱惨了布鲁斯。
故事还没有完全展开，竟然就能如此大度地说出这种话，果然是很爱啊。
嗯？就没有怀疑他这个不对劲的年纪吗？
说起来，他提自己时空旅行的事情没。
光顾着震撼布鲁斯曾经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疑惑为什么自己那个时空从来没听说过了。
他其实也收到了一些冲击。
尤其是还在旁边看见了丧钟。
这人在十年后可是他死对头啊！打人打得可狠了！
现在为什么竟然也大为震惊地在旁观围观。
我将求助的视线投给丧钟，而丧钟摇摇头，熟练地开始了拉踩，沉声：“果然啊！果然很花啊！”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在转圈圈。
很花吗，阿尔弗雷德年轻的时候真的玩很花吗？
你是知道什么内幕吗？不是你的玩笑话吗？
真的吗？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的啊！孩子都这么大了！
阿尔弗雷德从来都没有说过啊，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我真的算小妈吗？！
我怎么感觉我和他这个私生子一样大啊！
那阿尔弗跟我调情的时候，他的良心就不会觉得痛吗！啊？
捂住脸，我难免为此抽泣。
“啊，内个，”迪克举手，不想再继续这个尴尬的气氛了，有话要说，“那我应该是忘记说了，其实我是领养的。”
诶？
我小小地松了口气。
“而且我也不是这个时空的，我从其他时空来。”
我松了一大口气，脑子终于开始恢复正常思考的能力，能继续听他讲他的故事了。
怎么说呢，有了dc编辑部的冲击在先，区区一个时空穿梭，已经不能让我怎么震惊了。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这个世界根本不唯物。
不会有什么比[阿尔弗雷德在外有个和我一样大的私生子]这个消息更让人收到冲击，当场烧毁cpu的了。
迪克·格雷森，格雷森，格雷森...？
这个姓氏，不是猫头鹰法庭的某个利爪的姓氏吗。
我摸了摸下巴，发现了些细节。
迪克很自来熟，在提到布鲁斯的环节时还是忍不住吐槽：“看他实在烦，所以我才来的。”
我点头，这点一定要给出肯定，感觉自己顿时拉进了和他之间的距离：“确实，确实啊！”
有布鲁斯这个弟弟..哥哥？阿尔弗雷德算他的养父的话，那和布鲁斯之间应该这么算辈分吧，确实很讨厌。
所以我会分享一些对付布鲁斯小妙招，毫不吝啬，笑得灿烂：“丧钟就算不让他杀人也能雇哦，蒙麻袋里打一顿还是行的。”
打人的是丧钟，和我阿德琳、还有你迪克有什么关系。
布鲁斯会往我们身上想吗？那肯定不会啊。
让他去找丧钟算账吧，毕竟他们两个有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烦人。
迪克嘶了一声，眼前一亮，有被打开了新思路。
“可恶，果然我还是更喜欢跟你玩。”迪克对我给出了肯定。
“当然了，”我沉声，充满慈爱，“我可是你小妈啊。”
我们真情握手，用眼神传递彼此之间的关怀和亲近。
但我的可能要更不纯粹一点。
这孩子来得实在是太凑巧了。
我还在思考猫头鹰法庭的任务该怎么办。
丧钟这人太显眼了，我很需要一个和我一起伪装的助手，潜入韦恩庄园，取布鲁斯狗命。
奥斯瓦尔德也不行，他沉迷工作，没空和我玩过家家，他那群小弟我也用不习惯。
但是你，迪克，你不一样，你本身就是利爪家族的一员，你的先天优势就已经获胜了。
你，是我最勇敢（免费）的儿子。
做我搭档吧。
在韦恩庄园大门口止步，乔装打扮过后的我双手叉腰，很有自信。
我还会给儿子鼓气：“站直，自信起来，不要慌，我们真的会很棒。”
迪克不说话。
他觉得这不是棒不棒的事情。
真不该问也不问地就答应那个助手的邀约。
看着两人现在的穿着，迪克现在心情很复杂。
小妈穿着女仆装要来应聘就算了。
为什么他也要女装。
可恶，这种一言不合就要求他这个助手女装的行为，果真和布鲁斯是一家人。
对不起
我笑得好大声（捂脸抽泣（肩膀抖动（要被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