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各种黑化病娇男的短篇肉 — 被抛弃的相门嫡女你X疯批状元妹夫X腹黑未婚

(三)

你下意识去找魏宣求救,他则淡淡望着你,好似方才的温柔全是假的。

“公子,你认错人了。”

李玉修围着你转了一圈,猛地扯着你的衣服。

他细嗅你的气息,咧嘴露出笑容,“你的香还是那味儿呢。姒娘,你可真让我好找。”

你恼羞成怒:“李公子,慎言。”

可这醉酒的李玉修揪着你不放,当着楚家族人的面,非要拉你去月歆楼证明。来回拉扯,他一用力,众目睽睽之下你的鲛纱衣被撕开,露出大片的肌肤。

堂下哗然,楚柔只站在原地,笑而不语。

你的脸火烧般灼热,恨不得当下找个地洞钻进去。

李玉修指着你肩膀处的月牙胎记,“你就是姒娘,这月牙胎记,我可是见过的。”

你支支吾吾想反驳,可无数道目光投射在你身上,逼得你抬不起头。

宴席后,你被罚跪在祠堂,受家罚百鞭,祖母的意思本是打死你,可你受百鞭后还活着,就留了你一命。

此事很快传扬出去,纵使谢家大夫人再疼惜你,也不能接收一个当过舞姬的儿媳妇。

退婚时,你躲在帘子后,瞧着那谢家大夫人的模样,想着你的母亲。

虽说你被抛弃时已经四岁,可那之前的记忆都不曾有。

你只记得你也是被疼爱的,住在大大的房子里,一群人围着你伺候。

你曾也是有人疼的。

夜里你窝在床上痛哭,朦胧中有人唤你的名字。

你瞧见一个头戴玉冠,红衣劲装的少年郎立在你跟前。

“是祖母让你来取我性命的?”你缩着脑袋,瞥了眼他腰间的佩剑,声音带了哭腔。

少年郎未答,你哭丧张脸从被窝爬起来,踉跄到了他跟前,求生的本能让你拉死死掐住他的手,“你别砍我脑袋行吗?”

少年似乎是被你逗笑,笑容是你从来没见过的灿然诚挚。

“阿姒,我不是来取你性命的,更不是来砍你的头。我是谢烬,是你的夫婿。”

夫婿?!

你一惊,忙不迭撒手。

你早就脏了,怕脏了他。

“我们的婚约取消了。”

“可我认定了你,一定会娶你的。”他漆黑的眸子耀眼,那一刻你相信了他的话,被他带走。

他说他怕你会被楚家处理,连夜带你出城。

谢烬把你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都是人,奇怪的是,他们都看着你。

眼神或惊艳,或贪婪,或猥琐,他们眼里的欲望呼之欲出。

你有些怕,紧紧拽着谢烬的衣角。

谢烬捧起你的脸,小心在你额间留下一吻。

“乖,别害怕。这里有我。”你弱弱点头,老老实实待在营帐里。

谢烬不曾碰你,你以为他嫌弃你,抿唇伺候他时不由泣声。

他的手轻捏你的脸蛋,指骨抚过你的背脊,像哄小孩那般:“我怎么会嫌弃阿姒,我只是不舍在这里要了你,这样是对你的不尊重。”

你从没听过这样的话,连魏宣都没这样说过。

你从来不知何为尊重。你学过的东西只教你讨好。

营长里的还有个伺候你的侍女,谢烬外出时,你无聊想跟她说话,她都不理你。

“野子姑娘,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看我?”

“野子姑娘,你理理我好不好?我可以做梨花糕给你吃。”

“野子姑娘,你也在想你的家人吗?”

“够了!”

再要开口,野子终于忍不住呵斥你。

你老实闭嘴,看她眼含泪花的模样,知道她是真的想家人了。

装了好几日的哑巴,你终于再次见到谢烬。

他去镇压余党足足离开了你三个月,他回来时身上沾着血,你嗅到血腥气并不舒服,他抱着你诉诸衷肠道尽了这三月的艰难。

他的下颌抵在你的颈间,哑声道:“终于结束了。”

你依偎在他的怀里,可他的手却利索把你捆起来。

你不明所以,可他眼神淡漠,像是根本不认识你。

“让她亲眼看着。”谢烬吩咐着,野子一声不吭拉着绳子把你拽出营帐。

你看到了满地的俘虏,你知道他们是前朝余党。

他们看着你,一个个露出你看不明白的神情。

你着实不明白,他们看到你竟然如此欣喜。远比祖母看到你时高兴多了。

“公主!是公主!”

其中一名中年壮汉不顾野子的砍刀,身受数刀还要爬到你跟前。

你仓皇后退,“你是谁?”

他沧桑的脸堆满笑容,“明月,我是你的舅舅。”

舅舅……

谢烬大步走出,居高临下睨着你,“他是沅朝皇后的亲弟弟,玄正将军萧要。”

“那我是谁?”

少年郎颀长的身影覆在你身上,你看到他瞬时阴沉的脸。

“你是前朝公主,宗政明月。”

一瞬间,模糊的记忆被拨开。

小时候住的大大的房子是你母后的寝殿,而围着伺候你的是宫里的太监和宫女。

你根本不是楚姒。

她被楚家人抛弃后,就当了你的替死鬼。

世人都以为宗政家族断子绝孙,可谁也不知道明月公主摇身变成了楚家嫡女。

谢烬查出了蛛丝马迹,但最后让他确认你身份的,就是李玉修在宴席上揭露你的胎记。

舅舅死死握住你的手,一笔一划写下前朝秘辛。

眼见着谢烬一一斩杀,眼见他杀红了眼,就算没有感情,你知道他们是你血脉相连的家人。

你哭得昏天黑地,跪地求谢烬。

谢烬指着野子道:“她的父母,弟弟就是亲手被你的舅舅斩杀。”

你错愕地看向野子,野子的眼里充满恨意,可看向你的刹那,她眸子的深意令你捉摸不透。

在余孽全部斩首后,你知道你也要死了。

可那晚谢烬没有杀你,而是要了你。

少年将军将你抵在软塌上,手脚被捆,你挣脱不得,像只狗一样趴着被凌辱。

沉沉浮浮间,你想起他口口声声说尊重你的眼神。

你低声哽咽,叫得嗓子都哑了,可他蛮横粗鲁掐着你的脖颈,质问你。

“是谁先要了你?嗯?前朝公主被多少人碰过?”

他不知疲倦,猛兽似的撕咬你的皮肉,弄出青紫一片。

烛灯熄了,你的妄念也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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