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区公安局刑侦支队最近气压很低,不是因为案子破不了,也不是因为头儿发脾气,而是重案五组小陈同志的漂亮老婆最近和传闻中的前男友拍了一部综艺,全国人民都在嗑生嗑死。
那漂亮老婆是真漂亮啊,那胸那屁股那小腰那长腿,区里警花都对着流口水。
“最后一集你们看了没?”韩媛小心翼翼,“感觉嫂子跟那教官还有联系。”
罗梅香压低声音:“是啊。你别说,我觉得那教官跟小陈还挺像。不是说长相,就给人感觉,干干净净客客气气的,脾气也好。”
韩媛兴奋起来了:“替身梗百看不厌!”
“你们在说什么啊?”
“嫂子的综艺!”
“哪个嫂子?”
“小陈哥家的嫂子啊,宁——”韩媛一脸惊恐,“陈哥!你、你来了啊。”
陈碧渠笑得完美无缺:“是《投笔从戎》吗?我看了一点点。”
这话一出,整个重案五组都闭嘴了。
你小子不要这么笑啊!!!吓得人法医部新来的小妹妹以后都不敢过来了!!!!!
众人都看过来,韩媛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陈哥周末愉快,这、这周跟嫂子一起过的吧?”
陈碧渠点头:“回家了。”
“一起过好,一起过好,”韩媛干笑,“那陈哥你自便,我先去忙了。”
“稍等,”陈碧渠叫住她,“我要请几天假,正好最近没案子,帮我写个假条吧。”
旁边人一听就有点惊讶,这工作狂还能有请假的一天,不免问道:“家里有事儿啊小陈。”
陈碧渠点头含笑:“回家照顾夫人。”
韩媛愣了:“啊,嫂子生病了啊?”
“嗯……不算生病,”陈碧渠想了想,“她下不了床,我得回家做饭喂猫带孩子。”
“?”
“?”
“?”
五组众人瞳孔地震。
下不了床?!
陈碧渠颔首:“现在能开吗?我下午可能就不来了。”
“哦!能!陈哥你等等!”韩媛擦了把汗飞快地把假条写好,“您跟队长说清楚,去楼上盖个章就行,一路小心!”
目送小陈出门,一人摇头感叹:“男人的醋意真可怕。”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嘿嘿,他老婆真漂亮。”
“?”
“?”
“?”
“干嘛,你们觉得不漂亮?”
众人齐齐哄了他一声。
人家老婆漂亮关你屁事儿!还嘿嘿,说话怎么那么淫贱!
韩媛捧着脸,满面茫然:“小陈哥平时看着那么腼腆,原来还有这么一面啊……”
家中,小陈统领确实有些放肆的意思。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宁昭同抬腿抵着陈碧渠的前胸,一脸严肃,“我真的三天没下床了潜月,咱们这样不节制有害身体健康。”
陈碧渠眨了眨眼,握住她光裸的腿:“臣嫉妒。”
宁昭同大怒:“你他妈三天之前就用的这个理由!别想老子还能惯着你!”
“夫人——”他拉长尾音,半点不掩饰恶意撒娇的目的,甚至还以异常色情的节奏吻了吻她嫣红的脚尖,“想要夫人。”
夫人不为所动:“这是你两天前说的。”
“臣平日工作太忙了,一闲下来就想贴着夫人。”
“昨天你把这话说了三遍。”
陈碧渠一噎。
宁昭同挑眉:“还有理由吗?”
他叹气,认命了,抬手揉上她的前胸,感受到她的挣扎,略略用了一点力按住:“好吧,臣错了。”
“你认错之前能不能先住手!啊、潜月,不要这么摸……”
“臣认识到错误了,”他重复了一遍,压上来吻她,“臣不需要找什么理由的。家里只有酥酥和Arancia,又没有人能阻止我。”
“?????陈碧渠!”
“臣在。”
她嗓音里都带哭腔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不能吗?”他低声,“可是臣觉得夫人挺喜欢臣这么欺负夫人的。”
喜——
那倒也不是不喜欢。
她红着脸压着他乱动的手,娇声求饶:“潜月,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你不是请了好几天假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嘛,好歹让我下个床……”
他笑:“以后是多以后?”
她抬身吻他,字句在唇齿间缠绵:“一辈子也可以。”
他心头微微一热。
一辈子。
“好,”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夫人答应的,臣可以欺负夫人一辈子。”
《投笔从戎》完播,北大开学,各位男人忙着自己的工作,宁昭同最近日子说得上清净。
韩非本来是想住家里的,但他这学期准备考语言成绩,俩人一贴在一起就没法儿学习工作,只能出去住学校外面的长租酒店。陈碧渠在家等于没在,薛预泽忙得脚不沾地,韩璟也经常在跑通告的路上,于是——
不对,这话怎么说的她好像对大卜有什么非分之想似的。
“房子还在装修吧,薛预泽最近也不在家,照顾不了你。要来我家住两天吗?”宁昭同在线上问林织羽,“东西不用带,我这儿都有。”
如果大卜看过海绵宝宝,估计要高呼好几声“我准备好了”。当然是笑话,大卜就算看过也不会高呼的,那也太OOC了。
林织羽推门,解开口罩,不夸张地说,整个屋子几乎一下子就亮堂了。
宁昭同过来接过他的行李,指了一双崭新的拖鞋:“怎么还是带了那么多东西。”
林织羽换了鞋,漂亮的眼睛看向她:“我想多住几日。”
她有点顶不住:“住多久都行,不准这么看我,我受不了。”
他弯了一下眉眼,极轻的一声笑,似清风拂过。
养林织羽还是比较麻烦的,倒不是费钱,而是他这人吃不了重加工食品,只能她天天回来做饭。本来对着他那张脸宁昭同是任劳任怨的,但他弄得原本很听话的酥酥都逐渐不吃猫粮了,她意见就大了:“你不能这么惯着它们,你又不给它们做猫饭。”
林织羽抱着Arancia,眼神明净:“我可以做,我学一学。”
大卜的精神是可嘉的,大卜的技能水平是值得警惕的,宁昭同看着一地狼藉,已经没有发脾气的力气了,叹了口气:“算了,出去吧。”
林织羽抿唇:“我可以的。”
“你可以的,你歇着吧。”
“……好。”
大卜有点失落地出去了,emo了片刻掏出手机。
【@陈承平先生 该怎么做饭?】
【我给酥酥做猫饭,但不大成功。】
【傅东君先生:?】
【傅东君先生:宁昭同!】
【傅东君先生:你竟然忍心让大卜的十指沾上阳春水?????】
【聂郁先生:最近是大卜在家?】
【太师:同同天天回家给他做饭。】
【将军:什么待遇】
【将军:我要嫉妒了夫人!@王后 】
【陈统领:大卜吃不了半成品食物,只能自己做了】
【陈统领:酥酥跟大卜学的,最近不吃猫粮了】
【过玄夫人:把酥酥送过来让我好好教训教训,可爱的小猫咪不能这样哦】
【傅东君先生:算盘响得我在云南都听见了】
【傅东君先生:还是送到我这里来吧,我给它军训军训】
【很烦人的薛先生:(链接:如何制作一份营养均衡的猫饭)】
【太师:我明天来看看。】
【不要来。】
【太师:为什么?】
【不准来。】
“在看什么,我可以看吗?”宁昭同收拾完洗完手过来,“哦,在我们那个群里啊?”
林织羽直接把手机递过来:“你发。”
她扫了一遍,一看就笑了,截图发公屏。
【织羽这个备注】
【我笑傻了】
【傅东君先生:你怎么都不尊重下大卜的隐私权】
【很烦人的薛先生:我哪里烦人了?】
【很烦人的薛先生:大卜,女儿。】
【太师:我明天来家里。】
【好,要我来接你吗?】
【太师:好,下午六点。】
【好】
【聂郁先生: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想问】
【过玄夫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想问】
【傅东君先生:不用问】
【傅东君先生: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
【?】
【陈统领:(流泪猫猫头.JPG)】
林织羽看见了,也很流畅地理解了,但没有表达意见,颔首问她:“王后什么时候教我生孩子?”
“……”
妈的,天天沉溺于投喂大美人,不仅正事忘问了,生孩子的事也没过去。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织羽,虽然生殖的去性化大势所趋,但……哎,妈的,算了,就是,那个,织羽啊……生孩子之前,有件恋人之间才会做的,很亲密的事。”
林织羽不解:“我们不是恋人吗?”
“你喜欢我吗?”
他眼神明净地给出肯定答复:“我喜欢你。”
“织羽,你对我这种喜欢可能我对你也有,但是我对你不是恋人的喜欢,”她想到这高岭之花估计不太明白性交快感这回事,决定换个方法解释,“你会对我有性冲动吗?我是说,你想到我,下腹的性器官会充血挺立起来。”
他一脸茫然,但茫然神色也漂亮到极致:“若是那样,岂非,太淫猥了。”
他知道人类会交媾,但他连性欲这件事都很陌生。
“不淫猥,织羽,这就是恋人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欲望,”她缓了神色,“你对我没有这样的冲动,你对我就不是恋人般的喜欢,而是朋友,或者家人。如果一直没有,也不用着急,等你遇上真正喜欢的人,再将全身心都交给那个人吧。”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难解的困惑,在原地发怔,她也不催,抱过猫打开电视,正巧看见新晋小生韩璟的新综艺。
这小子寸头现代装是真帅啊。
“贞洁重要吗?”林织羽突然开口问。
他知道那种将身体交给一个人的执念叫做贞洁,是种曾经会被称赞的美德。
宁昭同看过来:“嗯?”
“如果不是,”他澄澈的眼波认真地看着她,“你能教教我吗?”
“……不是,”她一句话出口得艰难,“织羽,虽然贞洁不一定有意义,但最好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臣明白了,所以请王后教教我,”他直接过来拿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腹,“不论如何,我如今是喜欢你的,且我只有这一种喜欢。”
她摸到尚安静沉睡的性器,微微吸了一口冷气。
半小时后,两人在床上对坐,宁昭同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她承认是自己抵不住诱惑,而叫他来家里住的原意也并不是想将关系确认下来——但这世间能有几个人忍得住不脱下林织羽的衣服?
他的躯体和他这张女娲青睐的脸一样,找不出一处不漂亮的地方。肌肤雪白细腻到找不出一个毛孔,该红的地方则是极诱人的润泽模样,连下腹在她摩擦下慢慢抬头的器官都是干净的粉红色。
救命,怎么真的会有人鸡是粉的啊?
“我现在心里升起了强烈的罪恶感,”她叹了一口气,又给了自己一个小巴掌,“我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在糟蹋你。”
他体会着从没感受过的奇特感觉,整个人敏感都颤抖着,像春花在抖落露水等着绽开:“王后?”
“别乱动,”她按住他无意识轻扭着的腰,“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说完,她低下头,含住了那根漂亮的东西。
阴茎被一个温热柔软潮湿的地方包裹住,陌生的强烈刺激,他一瞬间视线都失焦了,喉间不自觉地溢出粘腻的声响:“啊……”
包裹,舔舐,吮吸,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他很快在她口中完成两辈子第一次射精。等她撤开,他的身体还因为快感而发着抖,并且下意识地向她寻求一个怀抱:“王后……”
她唇边有乳白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他体质的缘故,基本上没什么味道。她喘匀气,揉了揉他的前胸,听到他敏感地轻叫一声,笑道:“什么感受?”
他抬起手,拈了一点白色液体,指尖还有点发颤:“很奇特,很……舒服。”
“舒服?”
“嗯,”他胸膛起伏了几下,将气息调匀,“这样就可以生孩子了吗?”
“看来没有认真看将军发的科普哦,”她舔了一下嘴唇,把他的东西全咽下去,低头蹭了蹭他红润的嘴唇,“要生孩子的话,要把这个东西射进、唔,这里才行。啊、对,这里,你可以把手伸进去。”
她给他戴上指套,引着他的手往身下摸,一片泥泞,他有点惊讶:“好湿。”
“不湿的话,会磨得痛,”她的笑意里有纵容意味,也不害羞,张开双腿,“你可以朝里面再摸一摸。”
他坐起来,将手慢慢探入她的甬道里,感受到柔软的肉壁在虚虚含他的手指。而她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感到很舒服,眼神迷离地轻叫着,仿佛是鼓励他探得更深。
他有点好奇,小声问她:“王后很舒服?”
“嗯,很舒服。嗯、织羽、再朝里面一点……”她细细喘着,用指腹摸了摸他的唇角,“刚才你、舒服吗?”
“很舒服。”他答得认真,神情依然澄澈。
她便笑了,凑过来轻吻他一下:“所以,这是恋人间才会做的快乐事,而不止是为了诞下后代。”
他似懂非懂,倒也无师自通地压上来,随着她的反应调整手底下的动作,直到将她插到高潮。手指被甬道紧紧夹着,一股一股液体淋上来,他看见她神色迷乱地张着红唇,突然下腹微微一紧。
他感受到那个器官又慢慢地挺立起来了。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对她分明就有那种叫性冲动的东西,于是也很诚实地发出请求:“王后,我可以把它楔进来吗?”
他光裸地坐在对面,握着自己的性器,分明头发和衣衫都是乱的,眼神却依然澄净如稚子。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下:“这……”
不行不行你别祸害织羽了!
“嗯?”他有点失落,长睫垂下,“不行吗?”
“……可以,”她轻咳一声,按住他的肩膀,“让我来。”
抬臀,坐下,楔入,严丝合缝的包裹。
她看着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眼神迷离,唇红如血,一张脸香汗淋漓,还随着她的动作又软又腻地呻吟……终于明白,“恨不得干死他”,是个什么心情。
甚至,一点坏心思起来压都压不住,她将食指关节顶在他的后边入口处,小声问:“织羽,我可以进去吗?”
他掀开长长的睫毛,眼里都是失焦的,蕴着一汪眼泪:“好,都凭王后、安排……”
排秽物的入口被指腹揉得松软,什么冰冷的液体逆向被顶入,而后是她的手指,温柔地将他打开。他隐约意识到有些不对,然而根本没办法长久的思考,只能感受着她的侵入,直到她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尖锐的快感让他几乎一下子弹起来,被她猛地按住,咬住他的耳朵:“怎么样?”
“好奇怪……”他喘得厉害,一句应答几乎有点哭腔,“不要按那里……”
她心都是烫的:“疼吗?”
“不疼、好奇怪……”
“那织羽忍一忍,忍忍就舒服了,”她不停地吻着他充血的耳朵,手指再次试探着揉上那个腺体,察觉到他的难耐,用了点力重重压住他,“织羽舒服吗?我找到它了,织羽?”
“王后、啊……不可如此、王后……”
他在哭,鼻尖一点惹人心疼的嫣红,眼里泪光潋滟,嘴唇里求饶声含含糊糊的。她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心里几乎有些破坏欲,但最后只是看着他可怜地颤着,将红得滴血的耳垂纳入唇齿间:“织羽,织羽……”
“慢、不可、啊、王后……”
字不成句。
她加快了手上速度,掌根摩擦在他黏腻的臀沟里,很快就听见他再也压不住哭腔,接着腿间被射得淅淅沥沥一片乳白,
她抹了一点白色液体在他唇上,看他汗意淋漓颤着喘息的模样,看得都有点痴:“织羽,我要是男人,一定会把你干得下不了床的。”
他颔首来看她,眼里碎光潋滟,下巴扬起,几乎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她心率飙升,握住他的后脑勺吻上去:“织羽……”
女娲将精心浇灌的花送给她。
她想着,她得对他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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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家都有,就我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