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扶持陆岑音上位了,姐们有的是手段!接下来的两样宝物,她要是能拿到,姐们就当一条舔她脚趾头的狗!”
我说道:“祝你成功。”
讲完。
我没再理她,直接走。
“站住!”
陆小欣在后面说道。
我问道:“还有事?”
她从包里掏了一张银行卡,丢到了我脚下。
“里面有五百万,今天晚上,滚出金陵!”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吭声。
陆小欣说道:“你要是答应,姐们不再追究之前的事,你也可以从此过上安生日子。你要是不答应,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在讲这话时。
陆小欣眼中溢出了浓烈的杀意。
在威逼利诱上,陆家大小花旦,倒是如出一辙。
不过。
陆岑音不管说什么狠话,眼神中始终蕴含着一丝善良与雅致。
但陆小欣给人感觉却是极端的暴戾与凶残,让人生厌。
这五百万。
其实她并不是给我的。
陆小欣之所以会出钱,无非是尚有些忌惮我后面的那些势力,公家、马萍、徐老、陆岑音。她不想鱼死网破,企图通过用钱的方式,打发我走,这是最经济的办法。
陆小欣之所以会说让我生不如死,意思是若我不滚出金陵,还要继续掺和后面之事,她必将不再忍耐,对我动刀,无论我身后有谁。
不管以上哪种情况。
她都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在陆小欣的眼中。
我只不过是一条让滚就滚、想杀就杀的傻狗而已。
我相信陆小欣敢杀我。
可惜。
我并不相信她有这本事。
更何况。
我不是狗。
而是一匹狼。
我俯下身子,捡起了那张银行卡。
在捡银行卡的过程中,陆小欣嘴角上扬,神情带着无限鄙夷。
我吹了一下银行卡上面的灰尘,问道:“多少钱?”
陆小欣目光阴冷,脸带不屑:“五百万。”
我单手捏着那张银行卡。
瞬间。
卡片折断。
五块断片。
大小几乎一致。
在手掌中,倒很像捏着五百万。
别人做不到。
但我能做到。
陆小欣见状,蛮横的脸露出惊异之色。
脚下是网格状的铁窨井盖。
下面还有地下水流动的声音。
我张开了手。
掌中的断卡片,依次逐块掉了下去。
随即。
断卡片被肮脏的地下水,冲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陆小欣脸上杀意更浓,竟然格格大笑:“真够爷们的!很好,回见!”
我说道:“回见!”
她重新戴上了耳机,摇头晃脑地上了车。
一踩油门。
车发出一声嘶鸣,猛烈地窜了出去。
裴星海,已经从对手目录里删除。
替换他的,成了陆小欣。
多年以后,我想起这天的事,总结出来一个道理。
选择没有对错。
只有发生了和未发生。
我心情有些不爽。
回到出租屋之后。
肖胖子还在房间里睡大觉。
我点了一根烟,手中反复搓揉着那枚假袁大头。
包浆已经很厚了。
当年小作坊八毛钱的粗制滥造货,这么多年倒被盘出了一种真品的感觉。
肖胖子闻到烟味,抽了两下鼻子,醒了。
醒来之后,他晃了晃脖子,说道:“死刀疤脸,外强中干!老子跟他斗酒,这家伙十分钟不到就提前结账走了,怂货!”
王叔不是怂货。
我在抱陆岑音进了她家门之后不久,其实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王叔放心不下陆岑音,一路跟了过来。
当天晚上。
他一直在大门口,守到了天亮。
“对了。”肖胖子立马嬉皮笑脸,问道:“昨天你去哪儿睡了,是不是跟陆家大小姐开房了去?!你知道许姐在你送陆家大小姐走后,悄悄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不?”
我问道:“什么问题?”
肖胖子回道:“她问,苏尘身上有没带计生用品,虽然陆大小姐是大家闺秀,但凡事以预防为主。你说,许姐多好一个人,这种时候她不吃醋,竟然还关心你身体。”
我:“……”
肖胖子继续问道:“你是不是那啥了她?”
我回道:“没有,我去网吧玩了一晚上帝国时代。”
肖胖子闻言,满脸无语:“这这这……你跟孙悟空把七仙女给定住之后,却跑去偷桃子,有什么区别?!”
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卞五昨晚哪儿去了?”
肖胖子闻言,低声回道:“吃完饭就散土去了,说有兄弟在等他。”
我皱眉道:“金陵的?”
肖胖子点了点头:“就在江宁。”
下午没事的时候。
我们去饭店里帮了一下忙。
“酥小许”菜馆刚开业。
许清搞了优惠折扣活动,客人挺多的。
许清在店里忙得团团转,连跟我们说话的工夫都没用,看到我之后,只是不怀好意地笑一笑。
她肯定以为我昨晚和陆岑音干了点啥。
这事儿也没法解释。
一直到晚上,客人还很多。
许清催我们赶快回去,说她如果忙得太晚就在店里住,有小静给陪着,没啥问题。
我们回到出租屋之后,已经九点了。
卞五全身是血,突然走了进来。
见到我之后。
卞五立马跪下了。
“大佬,兄弟求你帮忙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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