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们的世界(GB女攻) — 20土狗系:冷情母单女×老实卑微男

“进入之前要做好润滑、扩张。你可以自己来,也可以要伴侣帮你……”跪坐着的程麒撩开白纱下摆,他里面除了条内裤外全是真空的,披上自己仙气飘飘的舞蹈服也只是为了营造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感。

他可懂得这色女人喜欢看什么了,他又不是没姿色,倒不如顺了她的意,让她兴奋兴奋。

宋玟予朝他屁股摸去。

被人一巴掌给打掉了。

“你干嘛啊?”女人捂着发烫的手背,嗔了他一眼,觉得莫名其妙。

“你别乱碰。”程麒居高临下看着她,像个高傲的女王,把主动权牢牢攥在手中,“你之前还想拳我,别以为我忘了,给我安静待着!”

宋玟予噎住,不敢还嘴,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当个人肉垫子。

他伸出沾满润滑的右手,绕到背后去,拨开聊胜于无的丁字裤,中指指腹抵着穴口揉弄了一下,而后轻缓刺入。

再开放也不好把自己隐私部位大喇喇地露给外人看,镜头容下了两个人的全景,只看得见他在动作,具体细节就没那么清晰,更何况还有外衣挡着视线,也不算太直白。

不过自慰时发出的难耐闷喘倒是十分令人耳热。

自摸到了一定程度,程麒忍着身体发出的敏感反应,伏在宋玟予耳边说可以做了,于是两个人一唱一和地口头交代了些注意事项,越说越火热,交缠的眼神都要拉丝,最后囫囵讲完结束语,就切断了通讯,干柴烈火滚作一团好不热闹。

短时间内被灌输了过量知识的荣笙有些发懵,再一扭头,本以为男人会和她一样呆滞,没成想他沉思片刻,居然下了床去。

荣笙以为他会接受不了,想中途放弃,要撂摊子不干,也没想拦他,便干脆躺下来,琢磨还有没有别的亲密办法。

虽然她心里是觉得这方法还挺不错的,至少刚刚她接吻的时候不小心摸进了他睡袍里,按着他胸膛,肌肤相亲也没觉得难受。

她之前可是见不得荤,做足心理准备想尝试着赤裸相见,初尝一遭性事,明明他身材很好,看着也喜欢,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按住“侵犯”,她就恶心得想吐,连安抚的触碰都碰不得,还得花时间平复。

“唉……”

她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去看看心理医生才有救。

就这么思来想去,在不断的自我怀疑和自我放弃中,时间悄然流逝。二十分钟过去,男人重新出现在她视线内。

他脸上浮着一抹薄红,发梢有些湿,似是刚刚洗过脸。

荣笙眨眨眼,从床上坐起来,同他对视。

她还以为他需要经历一番思想斗争才会对她说出否定的话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毕竟这人此前一直表现得格外顺从她的意愿,甚至到了有些迷失自我的地步,荣笙想着先开口找个台阶下免得他为难,那人却站在床前,接触到她的眼神后,迟疑地转了个向,然后手伸向背后,缓缓撩开睡袍衣摆。

他的动作游移不定,看样子心里颇受折磨。荣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刻意露出来的那处,面上不显,实则心惊肉跳。

她想他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然谁又能想到,男人紧紧相贴的股缝间,丰满结实的臀肉中央凹陷进一个圆,那是肛塞尾端镶着的透明宝石。

他的腿矫健修长,匀称的腿肉和挺翘的臀部连接成完美流畅的线条,未干的水珠顺势滑下,越行越慢,积在他脚踝上,渐渐不动了。

荣笙努力把视线从那两瓣醒目的麦色浑圆上移开,不知怎么却对准了那颗滚动的不起眼的小水珠,它遗留下一条细细长长的不甚鲜明的水痕,所到之境的肌肤比原来的更为润泽诱人。

胸腔里好像升腾起了一把火苗,熊熊燃烧蹿到她喉头,口干舌燥,整个人都开始干涸。

“……我刚才费了点劲才塞进去,毕竟第一次还不太熟练。有个东西堵着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你别嫌弃,很快就好……”项鸿玉话中带着臊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放下手里撩着的衣摆,转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女人扑过来勾住脖子往下带,猝不及防给摔到了床上。

就是这样也没忘垫只胳膊在她身后,给个缓冲,怕摔痛了她腰背。

他本以为这是场意外,想爬起来问问她情况是否安好,忽觉侧脸一凉,女人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她流连地亲遍他裸露的肌肤,暧昧标记过他的脸、脖颈、锁骨和胸膛。吻渐多,唇间逐渐染上些许湿意,再也不复初吻上来时的冰凉,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是濡湿潮热的。

碰到喉结和乳晕时身体回馈的反应最是敏感。被自己爱慕已久的伴侣密切地爱抚着,要说心如止水,怕是神仙也做不到。

他拿天上的神和此刻的自己作比较,想尽办法为自己已然沉沦的低俗浪荡开脱。

想来神都有繁衍的欲望,而他不过一介凡人,人本就是与情欲抛不开割不离的,所以他在她面前藏不住昭然欲揭的欲望应该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闷声呜咽着承受荣笙并不汹涌的触碰和探索,把真实的反应吞进肚子里,内心却是一片惊涛骇浪。

项鸿玉全身都发着烫,比起他平时的体温来蹿高了不少,脸颊亦是红透了。他欲盖弥彰地捂住嘴,遮住了下半张脸也遮住了他紧紧咬住发颤唇线的堕落表情,害怕自己会难以克制地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果然很喜欢他的身体。

荣笙掌心贴着男人脖颈,拇指按住他耳后的高骨大筋打着圈轻轻抚弄。男人吃力地忍受她单方面的把玩,又要时刻控制自己不要露出失态的举止,浑身都紧绷着,连着项上几条粗筋也被扯得直直的硬邦邦的。

她这个姿势有点强势,像是掐着他脖子在强取豪夺些什么,可那只是表象,手上的力度是很轻的,她怎么会舍得伤到他呢?

荣笙没有什么力气,习舞的身姿却很柔很软,她想对他做什么都行。比如伸出素净细长的藕臂缠住他上肢,比如绕到他身后吻他脖颈,再比如压住他双腿,塌下腰慢慢贴近他……

叁千青丝长长垂落,四散在他身上或是周遭,随着她起伏转移的动作,缕缕发梢也跟着游移,搔过他的肌理纹路,像虫蠹过境,轻巧又细密地蛀蚀着他的身体,直把每一片方寸之地都勾引起欲望的形态,敏感难以自抑。

他像一尊被逼入定却早被七情六欲渗透个腐烂的僧,而荣笙则是贪恋新鲜,缠绕在他身上徐徐图之的精怪。

他早已被懵懂初尝情事的青蛇勾去了魂儿,每一条经络血脉都流淌着为之跳动的情欲,只想同她一起逍遥,却又不得不惺惺作态。以为坐怀不乱,心却早就飞到她那边去了,守着空荡荡假模假式的壳,努力守着最后那点不堪一击的遮羞布。

直到女人从他胸口上抬起脸来,依旧是那张清丽出尘的脸,肌肤白玉莹莹,全然不似他那样被情欲席卷烧红了全身。

只是眼睛出奇的亮,看起来甚至比往常圆了一些。眉黛青山,双瞳剪水,红嫩樱唇水润无比,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涎液。

那是啃他胸乳时留下的……

胸膛炙热濡湿的紧闷舒爽全都被释放,被舔舐吮咬得晶亮红润的乳头失去了温暖的包容所,在虚无的空气里耐不住地挺立着。

他又开始怀恋被那张湿热馨香的软唇严密包裹的感觉了。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阿予总说大胸翘臀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了……”

这句话荣笙没好意思说出来,主要是怕被她侵犯的男人害羞,她第一次体会到这滋味,还没尝够,不想他跑掉。

又担心他被她在这些个不正经的部位亲来亲去会觉得不自在,于是仰起脸同他凑得更近些,用唇瓣碰了碰他的。对方立马接收到她的意思,张开嘴,伸出舌尖腾出些许空位,放任自由。

就算在接吻,荣笙的手也不安分。她终于可以毫无芥蒂地摸上这具肉体了,原来的自己因为心里障碍老不过去这道坎,现在过去了,却是不知节制,愈发狂妄。一双小手在他训练有素的胴体上不安分地摸来摸去,一下碰碰凸起的喉结用指腹感受它上下滚动的轨迹;一下揉揉他发达的胸肌,掌心贴着他跳动的心脏,还有出其不意的几次胸震;一下又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和漂亮的鲨鱼线上磨磨蹭蹭,每一条沟壑都是力与美的代名词……

其实还有个东西,存在感分外强,但她始终没有碰。

坐在他腰胯上时,男人身下那凶猛的阳物充血起立,又粗又长,伴随着主人身体的反应晃晃悠悠。有时快感来得强烈,他管不住,那玩意儿就像粗硬的锤子一样,甩动着一下一下敲击她的尾椎,力度还不小,就是隔着身上一层衣物,也忍不住发麻。

他的私处长得并不难看,想着今天要办事,还提前把耻毛给刮干净了,毛茬没长出来,那一片很光滑,也不剌手。又因为要用到后面,所以内裤也没穿。于是那根过分结实的肉刃毫无遮挡,大咧咧地袒露在空气中。掩护的草丛没了,他腹上又没有赘肉遮掩一二,硬大粗长,一柱擎天,她想不注意到都难。

荣笙不敢碰它是因为尺寸太凶,倒不是嫌脏嫌丑。他本来就爱干净,那里自然不可能有异味。又不存在包皮过长的毛病,所以藏污纳垢之地也是没有的。茎身的颜色与肤色相连,只有圆硕的龟头会红一点,忽略对赘余物本身的反感,其实他的东西长得还算好看。

荣笙甩不掉脑海里那凶器唬人的模样,只能自我安慰——幸好它生得竖竖直直,要是再朝哪个方向弯着翘着,她真的会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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