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多项选择(NP) — 105发泄

“哼…咳咳…哈啊…”

严溪整个人软的像滩水似的,整张脸都透着一种靡乱的桃粉,嘴角沾着未吞进去的精液,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喘息。

看着女孩被她蹂躏成这幅模样,郁霖的理智回笼,话里的底气都失了几分,

“我,抱你起来喝口水,好不好?”

她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理他,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抗拒郁霖的触碰。

她说不清她现在的心情,眼睛有些虚焦,房门再度被推开的时候她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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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

郁彦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呻吟声泄露出来,藏在心尖儿上姑娘被肏得半个身子都悬在了床外。

突然回想起两人的初见,他被人堵在巷子里阴暗的角落。所有人,所有东西都是灰色,严溪就在那时候带着色彩闯入了他的世界。

让郁彦冲动和感性都太难得,他习惯性的去权衡利弊,想得到一份完美的答卷。

但爱情和理智本就是冲突的。

极其浓烈的心疼在郁彦的大脑蔓延,人就先冲了过去,将严溪拉进他带着寒意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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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大衣裹住了女孩斑驳的身体,严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触碰到男人的一瞬间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郁彦感受到女孩单薄的肩膀不停的颤,胸前衬衣晕开的湿润,灼烧着他。

他压抑着怒气,眼眸森然的朝郁霖斥道,

“你是不是疯了!你考虑过她的身体吗?”

郁霖同样被刺痛着神经,绷着张脸扯着严溪的手腕就要将她拽回身边,

“是,我是疯子。”

“要不是你非硬插一脚,我他妈会搞这样?”

郁霖的力道不轻,郁彦又紧揽着她的肩膀,修长的手骨节凸起。

拉扯间,两个人彻底沉下了脸,谁也不妥协,对视着的眼底隐隐酝酿着一场风暴。

“放开…”

严溪的声音,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两人齐齐低下了头,松了力道,但谁都不肯先放手,

“都放开!”

刚缓过神来的严溪,连带着郁彦都看着不爽,红着眼眶,泪珠挂在眼睫上将落未落,

甩开了郁霖的手,又将郁彦都推了个踉跄,就这两个动作都让手她撑在地上喘了几下,

“我讨厌你,郁霖,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你根本就不是爱我。”

“你只是不想失去我,你就是想捆住我,把我像条狗一样栓在你手上你就满意了对不对?”

严溪情绪激动,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大滴大滴的往下砸,目光如刀割一样盯着郁霖,

“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郁霖慌乱地舌头都打了结,也顾不上郁彦还在旁边。

“对不起,真的,我真的爱你,我就是太怕失去你了,我…”

郁霖握着女孩的手都在抖,

“求你,原谅我一次,好吗?”

“求你不要抛下我。”

他短短几个小时,情绪经历了两个极端,无尽的疯狂和极致的卑微。

严溪有些愣的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她和郁霖在一起的时候就像用胶水粘黏在了一块,分开时撕扯着两个人的皮肉,都受着同样的痛。

她此刻对两人短暂的恨意,都抵不过她对自己的厌恶。

她声音平缓,透着淡淡的悲凉,

“不原谅。”

“我不原谅!”

严溪像是被郁霖的话刺激到,第二句又是用吼的,吼完只觉得喉咙有东西堵着一样难受,紧咬着唇,抓着身边能摸到的东西就往人身上砸。

郁彦整个人都泛着苦涩,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比当事人还要清楚两人斩不断也理不清的爱意。

这样的局面本该是有利于他的,但他没有一丝的高兴,只觉着心疼。

“呼吸,严溪…”

郁彦发现了她异样的脸色,试探着搂着严溪,见她没有抵抗,胸口一鼓一鼓地急促的喘息,他捂住了严溪的嘴巴和鼻子,

“别怕,我向你保证没人会再强迫你了,别激动,慢慢呼吸…”

郁霖在一旁紧张着,却连靠近都不敢,生怕再刺激到她。

严溪在郁彦怀里平静下来,泪也止住了,心如止水一样的冷静。

但头发是凌乱的,脸上泪痕,口水,或许还残留着精液。

“别碰我。”

严溪虚弱地站起身,脚步不受控的虚晃了下,郁彦担心她的身体状态,虚虚地握着她的手腕,

“如果先找到我的是你,你会怎么对我?”

郁彦攥了攥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松手,我要洗澡。”

严溪一点一点的抽开了自己的手。

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郁彦反手一拳就砸在了郁霖脸上。猝不及防的一拳头,郁霖躲不掉,也没反击。

“她的身体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你是想把严溪做死?”

“这就是你追人的方式?”

“这就是你说的爱?”

郁彦一句一句的质问,眼底翻涌着化不开地怒火。

“怎么?这一步你没算计到是吗?”

郁霖扯了下犯疼的嘴角,眼里尽是嘲讽,

老天眷顾着郁霖,将答案送到了郁霖眼前。但郁彦的手段也不简单,谁先掌握了严溪的消息真说不准。

咚咚——

郁霖怎么进来的董亦池不清楚,但郁彦是他放进来的,远程打开严溪房间的门锁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玄关处等着。

虽然郁彦保证过严溪的身心安全,但他还是不放心,吴烁就哈欠连天的在一旁陪他候着。

“那个…”

郁彦打开了房门,对上两张相似的冷脸,特别是那个连上衣都没套上的男人,一时被两人的气势吓得有些退缩。

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装得很强硬,

“那个谁!你这算私闯民宅知不知道?”

“我不管你们和严溪是什么关系,她是我的朋友,现在住在我的地盘,我就得确保她的安全。”

“只要她不同意,你们别想把她带走!”

郁彦不会迁怒于严溪的好友,脸上的表情虽然不太温和,但态度良好,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董亦池见他还算讲理,也暗暗松了口气,男女有别,这满屋子的气味儿明眼人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不好意思乱瞟,只是问道,

“那严溪呢?你们至少让我确定一下她真的没事吧?”

“她在洗澡,要不等她出来我再…”

郁彦说着也察觉到不对劲,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郁霖也反应过来,拔腿就朝浴室是方向跑。

董亦池一下子也懵了,

“这…啊?那,我们?也进去?”

“你先别急。”

吴烁按着董亦池肩,表现的异常靠谱,

“你不是带了私人医生过来吗?先联系一下吧。”

严溪就是太疲惫了,泡澡的时候神经一放松,就晕了过去。被及时从水里捞了出来,除了呛了几口水,并无大碍。

董亦池请来的是他自己的家庭医生,年龄比较大。给严溪检查完,看着郁霖的眼神都不太友好,将人狠狠教育了一通,又开了些涂抹的药膏和口服的营养剂。

走的时候还摇着头叹着气,董亦池借口送医生回去,也离开了。

严溪换了个房间,躺在干净的床上浅眠。

兄弟俩沉默着,暂停了争吵。

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和两座望妻石似的。

就这么看着,严溪既不会醒来,也不会睡的更好。

血缘里带的默契,郁彦看了郁霖一眼,两人遍朝着阳台的方向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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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风吹着,两人都发现自己各自错的离谱,郁彦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别逼她了。”

“我没想过逼她,我只是不想放手。”

郁霖盯着楼下院子里围在小雪人上面的红围巾,一找到这儿他看见就觉着很眼熟,一回想,是他买给严溪的。

他害怕他像那个围巾一样,被严溪随手围在了会融化的雪人身上。

“你能接受她爱着别人的样子吗?”

郁霖吸了一下鼻子,自嘲地低笑了一声,又因为扯到受伤地嘴角,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抱歉。”

郁彦目不斜视,要不是阳台就他们两人,郁霖还真不会信他哥是在和他道歉。

他摆了下手,就是再挨两拳头也是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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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是极像的,他们都担心严溪在杳无音讯的日子里,爱上了新的人,曾经独属于他们的回忆,又会原模原样的重现在新的人身上。

光是假设,就足够让他们失去理智。

但选择权从来不在他们手上。

“我这么爱她,又怎么能放心把他交别的男人呢。”

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郁霖一回头就能望见严溪,

“男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说着斜了他哥一眼,指桑骂槐,顺便把自己也骂上了。

想说的话都让他说了,郁彦又只剩下了沉默。

床上的人儿动了两下,

“进去吧,别冻死在外边,严溪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郁彦的语气故作轻松,郁霖看向了他,郁彦的眸色黑沉,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要晦暗。

总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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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才发现严溪是醒着的,郁霖跪在了床头,盯着她的脸又不敢说话。

小心翼翼道,

“是不舒服了吗?”

严溪不想理他,转了个身,拿屁股冲着他。

但郁霖的视线又太过于强烈,她声音还是哑的,

“没有,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哦,那我出去。”

郁霖动作极快,麻溜着就站起来,又要跑阳台去。

室外的温度将近零下,严溪想着冻死他拉倒。

“等等。”

严溪撑起身,靠着床头,看着郁霖停下了脚步,非常自然的又跪回去,

“别跪了,搞的我好像要病死在这儿一样。”

“不要胡说,你会长命百岁。”

郁彦这时候回了屋,暖了手,摸了摸严溪的额头,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他握着严溪的手,安静的待在一旁,没再说话。

严溪抬眼望他,

“睡吧,我看着你睡着就走。”

严溪抿了下唇,身体滑了下去,连带着郁彦的手也塞进了被子。

一旁的郁霖显得有些落寂,

“我的话说的太伤人了,对不起。”

严溪没睁眼,轻轻地说着,郁霖眼睛一亮,

“不,你不用道歉!”

“那,那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恳求的模样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象,

“你也并没有做需要我原谅的事情。”

这话在郁霖的脑子里绕了一圈才让他明白她的意思。但后一句话又让他的嘴角僵硬住,

“但我暂时还是不想理你。”

说完女孩又将脸往下埋了埋,

“知道了。”

郁霖垂着眼,

“等你睡着了,我就去别的房间。”

严溪没再回应,隔了好一会儿,

“就在这儿吧。”

“这段时间我睡的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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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这一章或许有些云里雾里,话里藏话的感觉。

叁个人都心境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郁彦。

发泄的重要性(点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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