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蜜桃成熟时 — [藍秉宏]九、姦夫

「秉宏!」小宓焦急的叫唤声在我身旁响起,还探手轻轻摇着我。不论是声量或力道都正常得不得了—果然只有我的符水会让人昏昏欲睡。

那灰衣禪师说:「蓝太太,不必惊慌。这符水有驱邪净身作用,此时正让蓝先生陷入深层睡眠中,替他涤除罪恶与杂念。」

我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偷覷小宓的表情—只见他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道:「大师,那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灰衣禪师说:「你的状况,远比蓝先生的要严重的多,光在睡眠中净化是不够的。你身上阴邪秽物太多,需要我亲自出马,替你除去。」

小宓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大概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怯生生地回答:「是……有劳大师了……」

灰衣禪师站起身,对小宓说:「走吧,蓝先生将在此处净化,请蓝太太跟随我,到磁场更强的禪房进行下一步处置。」

小宓点点头,跟着他站起身。

我心一慌,心想:他们这一离开,我岂不是看不到后续的发展?这可不行!我倒想看看这道貌岸然的『大师』,究竟意欲为何。

他们两人前脚刚走,我立刻跟了上去,虽然有些头晕,不过走路还算稳健。我本来遮遮掩掩的怕被人发现,走了一段才发现,这区域其实人烟罕至,所有的禪房房门都紧闭,我经过时,还隐约听见里头传来呻吟声。

这究竟是……做什么呀……?!

我吊着一颗心,既好奇,可能,还有一些不愿承认的兴奋。

我就这么闪闪躲躲地跟着他们两人来到了另一处更僻静的禪房,他们两人走进后,过了一会儿,我才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偷瞧—

天助我也!这间禪房有个小厅和内室,内室的纸糊拉门传来声响,看来禪师和小宓是进到内室去了。

我悄无声息地进到小厅中,反手将门带上、上锁,确保不会有人从这门口进来,撞见我躲在这儿偷看。

我凑近那半开的纸拉门缝,瞧着里头的动静—

只见内室是一间素雅的榻榻米室,榻榻米上头散落着几块蒲团,除此之外,别无长物。内室的角落也点着薰香,不过气味和我刚刚所处的那间禪房大不相同,甜得让人发晕。我只吸了一口便憋住气,只小口地吸吐。

小宓和那禪师面对面地跪坐在蒲团上,不知是否那薰香的影响,小宓的眼神显得有些涣散,脸孔也有点微红。

那灰衣禪师说:「这间禪房的磁场比方才那间更强,主要就是针对像蓝太太你这种阴邪之气太重的人所设计。蓝太太,你是否已经开始觉得有些头晕?」

小宓点了点头,神情呆滞地回答:「是……」

灰衣禪师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看来只有志得意满可以形容。他递给小宓一杯符水,说:「这就对了,表示磁场正在发挥作用……来,这同样是净身的符水,喝下吧。」

看到这里,就算没有收看过社会新闻或乡土连续剧那些神棍骗人的情节,也绝对猜得出:那杯符水铁定有问题!但小宓依旧恍恍惚惚地伸手接过杯子,乖巧地喝下……我屏息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小宓喝下后,那灰衣禪师便起身,在角落的橱柜不知准备着什么,我看小宓的眼眸半睁半闭,微红的脸孔沁出了丝丝汗水。

那禪师回来了,带着一罐不知名的液体和一隻毛笔。他坐回蒲团上,问小宓:「蓝太太,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小宓瞇着眼看他,像是对不清焦距,轻喃着回答:「很热……」

禪师点点头,说:「这就是正在净化你体内秽气的证据。现在,请你把衣服脱光,我要在你身上写下辟邪的符咒,里应外合。」

闻言,我火都上来了。不过这火并不是怒火或妒火,而是慾火。这种感觉就像是铁皮屋那晚的春梦一样—我对于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脱个精光,被为所欲为,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愤怒或嫉妒,而是无法遏抑的兴奋。那晚或许还能说因为是梦境,现在却明知是现实,我依旧还是……

不用求神也不用拜佛,我已经知道自己不举的原因是什么了—自从那晚的梦境之后,面对小宓,我已经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方法勃起了……我想看他被其他男人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我想看他掺杂着罪恶与欢愉的表情,甚至,连他被人内射也能令我兴奋……摩铁那次,应该就是我积累起来的「性」致达到最高峰的时候!然后接下来就萎靡不振了。

现在,一切都不是梦境,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我这个正牌丈夫,必须像姦夫一样偷偷藏匿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然后下腹胀疼不已……这实在太诡异了……但是理智上认知到的诡异并没有办法消减生理上的衝动。我在那甜腻香气的加持下,眼睛黏着纸拉门缝,掏出了自己的阴茎,搓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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