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梦】背这五条,悟透 — 【不洒落、不思案と不作余食】一二三四

熟睡时分明气质温和五官舒展,只是才刚睁眼,眉头就皱起来唇角也绷紧。

醒得比预计时间早了小半天。你收回手,给了对方反应审视的时间,趴在旁边等了一会。

并在人开口前低头亲吻。

可能是在笑,贴紧的胸腔沉沉闷闷振着响,心跳也正跟着稳定恒长的共鸣。

对方扯着衣领向下拽,又勾着肩带往胳膊上拉,指尖点着锁骨咚咚叩了两下,颇为不满的瞥你一眼。

你搂着他脑袋,把脸往胸上压,赶在出声抱怨前攥着裤绳边解边往里摸。

裆里的性器又潮又热,刚碰着便充起来一圈,皱褶便在手中抻展。你掂了掂转而对视,还回去一眼调侃。

显然并不在意。正涎皮赖脸拱拱胯,把汩汩充血嘣嘣跳的鸡巴往你手里捅。

拽着系绳扯,刚拉下来点。裤子堪堪挂在髋处,露了一侧骶髂边。

男人直起腰,笑得头发丝都在顶灯下明晃晃的闪,随即自己揪着裤边把内裤外裤一股脑一并褪掉扔下床。阴茎弹出来,光天化日里大摇大摆恬不知耻的招摇。

你说不出话,别过头捂着脸久违的手足无措,稀里糊涂踹过去一脚。脚踝随即被攥紧,人都被拽着往身下拉。

再抬眼时,那根东西便劈头盖脸直挺挺立在面前。寡廉鲜耻的家伙还笑嘻嘻着腹部用力,挺着阴茎向上一下一下小幅度的抖。前液从马眼里溢出来一点,亮闪闪粘哒哒的,正因抖动顺着龟头系带背筋往下淌。

内里冒腻水肚子都在烧,下意识蜷起身体缩成一团。男人勾着内裤底裆拨去一旁,两指撑开阴唇一手扶着性器不管不顾的往里操。

只不过刚进来一点就撑胀的疼。紧绷着滞涩着,龟头卡了一半便被下体箍紧,像没弹性的绳圈突然被撑到最大快崩开线,几乎能听到想象中纤维断裂的动静。

情绪复杂状态微妙,仰躺还不方便水流出来。抽了口气塌腰抖了抖,你刚要撑起身,对面已经改主意了。

男人俯下身亲吻你。吻落在捂脸的手背、落在吃劲的腱鞘、落在战栗的臂肘,最后握着腕一只一只把胳膊拨开,愣了半秒才又亲在眼泪上。

像某种妥协,正随手拨弄乳房。掌心熨贴,对方耐着性子拢着手指揉拧掐捏。令人欣慰的是,这次也成功憋住了,可算没把“再瘦下去奶都要凹回去了啦”说出口。

你伸直手臂勾着人后颈,任紧贴的阴茎充血勃动重新规划心率,仰起头追过去亲了一下。

绝对是会错意了。男人挑高眉角乜你一眼,眼波流转,写满“哎呀哎呀”的揶揄调笑。捏着颈椎抵着枕骨,笑得不怀好意,吻的居心叵测。哼哼唧唧着吮着侧颈、吸在胸口、咬了下腰腹,冷不丁掐起腿根,把人屁股都拎起来。

再抬眼望过来时,半张好脸全是戏谑,另半张脸被下体遮着,价值连城的脑袋在两腿间偏了偏。

又臊又恼,你伸直胳膊推人。而吐息喷灼性器,冷不丁在内里点着钻着勾了勾。箍着大腿镇压挣扎,捏着臀瓣扣紧闪躲,一手按在小腹,这下整个人都像只标本昆虫似的被钉在原处了。

鼻尖顶着蒂核,齿尖研磨唇瓣,非常不幸刚舔了个开头就下意识多看了腿间几眼。以至于几乎瞬间便丢人显眼的抽缩,搞得好像只消被低头随便一瞥吹两口仙气,一肚子叽里咕噜的东西就都纷纷缴械投降了。

好在刺激直接、过程糊弄、目的性过强的前戏正中下怀。男人嬉皮笑脸直起身,蒙混敷衍的接吻,毫不含糊的操干。

楼里还有几个人,你咬着手臂还是没憋住。然后手臂也忘了咬,被又重又深的顶了几下,要没命似的叫。

始作俑者动作顿了顿,捋了把头发眼睛转了一圈,像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你绝对被听到了。但只想了两秒便作罢,嘴角一咧又扑过来,反扣着你肩膀用力,顶在内里深处与更深处挺弄,鼓囊囊的两颗蛋都压在外阴一挤一挤的蹭。

咬他肩膀、拍他脑袋、掐他手臂、抓他后背,被干到出不了声喘不来气,你翻着白眼缩着腰背保命求生似的躲。

人在一寸寸往床边挪,不是你躲过去的,是被操出去的。揪扯床单时模糊视线偏斜上移,握住小臂时脑袋都垂在床外,胳膊脱力垂着甩时脊椎抵在地上背都悬空。

人性是一点都没有。眼看你半个身子都被日下床了,还掐着胯连着捅了好几下,拎着屁股架着腿直把人往地下挫。

理性还是有一点的。很快便箍住腰掐着腕,把你重新往床上拉。

被拖拽着直接翻过来,天旋地转间只看了满眼紧绷虬结的桡尺肱,紧接着就发不出声的嘶鸣。

稀里糊涂就骑着坐上去,阴茎头直直顶着宫口拉抻。顶的又深捅的又狠,总觉得颅顶这就要被鸡巴钻出洞了。

太久没做一时适应不来、前戏潦草性器没完全准备好,像现在这样被由着性子往死里捅是很可能闹出大麻烦的。比如,灾祸事故和疾病。这样想就释然了,至此放任微妙的坠痛与碾压般的性刺激奔流,随被填满塞紧的压迫感由内而外自每一个空着的肢体开口处向外冒。

像知道一定会被默许,像得意忘形恨不能炫耀,男人手贴着膝盖大腿屁股腰直摸到肋弓,最后慢悠悠选了个好位置扼紧,这就自顾自的拱胯。掐着屁股把你往鸡巴上套,揪着乳头看你吐着舌头叫,颠的床架地板都吱吱嘎嘎跟着晃。

宫颈缝吮着精口噗叽噗叽碾水,隐隐作痛被席卷淹没,涎液眼泪和汗被颠着操的甩。

抽了骨头断了筋似的,被日的东倒西歪。整个人向前趴,两腕刚撑上胸肌就被一把攥住,你震晃着朝后躺,又被单手死死扣着拉。感觉像骑着匹六亲不认发大疯撒花跑的重型挽马,躲无处躲逃又无可逃,无谓挣扎时低头发现,两腕早被缰绳捆了铐结,眼看这就要同归于尽了。

出于本能把股间撑高一点,被立刻察觉意图。或许是错觉,甚至很可能笑了一声。手腕也不抓了乳房也不玩了,两只铁铸钢锻的手径直钳紧髋胯下压,把红肿充血的外阴按在耻毛上反复蹭剐。俨然又没轻没重下了死手,掐屁股的指缝里肉都被挤到扑出去,臀缝都被动作带扯大开着令人心慌。

上身失去支撑,你脱力倾身,随即颤抖哭嚎。对方仰着脸斜睨,顺势伸手抠挠暴露在外的阴蒂,正被内里抽搐痉挛的律动夹出两声重喘。

极吵闹的做了一通。你哭叫的也吵、弹簧床垫也吵,床角挫在地面吵、床单衣物摩擦沙沙响吵,现在铺天盖地全是一声一顿低低哑哑的呼吸吐气,吵得一颗心都要从下面一并泄出去。

只不过直到最后也没听见一句熟悉的屁。要不是行事做派一贯胡来手法性器如假包换,真会忍不住怀疑起操你的到底是不是张本人。刚想到这里性器便沉降抽紧,射精时鸡巴甚至还能往里长。

身体歪斜震颤乏力,最后一次被扯着胳膊往前拉,你炮弹一样直往挨千刀的人身上撞。撞出一声咳嗽和一串笑。

他喘了一会拨开你黏在脸上的头发,侧过脸亲了一下,你把眼泪蹭在床上,说我也很想你。

然后说“快拔出去,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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