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明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一来他想看看老头子身上的症状,那古籍写得很是简略,这部分更是寥寥几个字,还是要自己亲眼瞧瞧才好。
二来,他给流萤留了电话,她竟一个都没打,她不打,迎春也没有任何消息,这着实不正常。
这回出门受了大哥的嘱托,原以为是个简单的技术活,他计划十天半个月就能打道回府,谁知道见了九爷才显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九爷亲自盯着工厂,韩俊明便代表了韩家,为了脸面,他断不能提前走,只得留下一同谋划上市的事。
这一留就留了一个月,还与日本人结了梁子。
九爷铺的货远没到生产的量,起先他以为大哥被人耍了,后来才知道这里还有支援抗日的份。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miqingwu.co m
韩家的生意还没做稳,现在竟要掺合抗日的事,真不知死。
韩俊明心里急,却也只得帮着度过这一回。
现下若不是韩老爷没了,他怕是还要在那边熬着。
一路舟车劳顿,进了门,按理应当直奔灵堂跪下磕头,再由长辈给披戴,可他到家时候过了凌晨,二姨太早睡了,他才不想为了死人折腾活人,便径直回院子更衣。
回来前九爷托他给韩正卿带了东西,他想也没想便进了韩正卿的屋。
大哥这规矩他就没守过,从书房退出来就觉得不对劲,退回两步瞧见正对面那个妆台,一朵白花正冲着卧房门口。
韩俊明眉心一皱,小心推门进去。
床上有人,他瞧不真切,可地上那双小皮鞋他记得清清楚楚,这不是他给流萤买的那双又是哪个。
“老狐狸!”
韩俊明气坏了,拳头在身侧不住地发抖。
自己在外辛苦月余,流萤竟都睡到大哥床上去了!
他回头瞧那妆台,恨得牙痒痒,瞧这意思,俩人不知道同住了多久。
他还想着她能给他挂一通电话,人家早将他忘到脑后去了!
韩俊明的视线挪回床上,流萤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凝着,嘴唇颤动。
他俯下身凑近了听,才知道流萤梦见了三姨太,他摇头一笑,这当真是个噩梦了。
“不要…”
他轻轻掀开薄被,骨节分明的手搭上她的身子,轻手轻脚地探到她的裙底。
虽说流萤睡在这里,他心里还是希望大哥洁身自好,一直没动她身子。
他轻松地勾开小裤,那里又湿又热,他不敢贸然探进去查验,更想去摸她的奶。
“真大…”
丰腴的乳肉填满了手掌,韩俊明心中非常肯定她这肉球比他走前涨了不止两个码数。
他又去摸她的腰,似乎也有些肉了。
韩俊明一笑,想是近来她食欲不错,身子胖了。
流萤似是不舒服,将身子转到一侧,他收了手,待她睡安稳又拢了上去。
流萤的小屁股撅着,淫珠就这么露了出来。他轻轻刮蹭,那肉豆子立时充血,从肉缝中探出个尖尖。
穴儿淌出了水儿,转眼便弄湿了他的手。
流萤的小手伸下去,韩俊明挡住她的腕子不让她动,哪知那小屁股竟然竟在自己眼前夹了起来。
臀瓣一抖一抖地,释放着芬芳的味道,是雌性动物吸引雄性交欢的信号,韩俊明原是忍着不敢大口喘气,这会儿终于憋不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流萤整个埋进了床褥,口中不出意外地唤着大哥的名字,身子扭得像一条蛇。
韩俊明舔舔唇,低头凑过去。他不急于触碰,只在她的身子上方贪婪地嗅她的气息。
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竟也唤二哥的名字,韩俊明皱起眉头,难不成她同二哥也…?
他心里一堵,指尖分开肉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韩俊明的眸色暗了下来,指头直抵花心,甬道紧紧地裹着,却少了些阻隔,他不死心地在肉壁上摸索,竟是干干净净。
她破身有些日子了。
韩俊明咬着牙,只想狠狠地玩弄到她哭着求饶。
可这怪不得她,身处狼窝,她能做什么,还不是听之任之予取予求。
他撤手出来之前狠狠地搔她的尿口,流萤难耐地一哼。
这呻吟甜如蜜糖,可韩俊明听着却是又酸又涩,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在任何一个正常男性看来都是一种邀请。
梦是浅眠,韩俊明思虑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里头有一个白色的药片。
自打他弃了迎春,自己总睡不踏实,便常备些助眠的药。
他掰碎了捻一些药粉,用茶水稀释了含在口中,抱起她口对口灌下去。
流萤挣扎了没两下就软了身子,小嘴微张,连呼吸都乖巧平顺。
韩俊明伸手进去勾她的舌,她轻车熟路地缠了上来,吮得那样顺畅。
他眼底闪过寒光,一把掀开她的衣裳,埋头下去啃那对饱满的乳儿,两只奶尖儿轮流啃咬,大口地吸,狠狠地咬,她不出意外地哭起来。
弄哭了她,他并不高兴,单方面的泄愤让他更加挫败,她是他心爱的玩具,即便坏掉了,也还是他的东西。
韩俊明将她抱着靠在怀里,抹去她脸上的泪,哭得这么好看,这是要他让他犯忌讳遭天谴。
他早就该遭天谴了。
修长的手指滑到腿间,双指分开肉缝揉搓那娇艳的豆子,直到她难耐地喘息双腿无力地分开,他索性将她放倒,抱着她的双腿埋首下去。
双指塞进去,坏心眼地顶着小腹摩挲,他欣赏着眼前隆起的弧度,还道她身上长了肉,怎地这小肚子还像是没吃饱一样。
韩俊明也是日夜奔波回来的,他觉得自己才是没吃饱的那个,舔了嘴唇,便大口地含吮起来。
他不过是想验明她的身子,做到这一步实是按捺不住心头火气,她的兴致被勾起来,他索性大幅抽插起来,曲起手指抠挖,抖着她的穴肉翻搅。
流萤的身子如在浪中,淫浆溅得到处都是,他还觉得不够,将她提起来,屁股离了床褥,悬在空中肆意玩弄。
她怕扎,更怕痒,他非要用那胡茬去磨蹭软肉,张嘴死死咬住她稚嫩的地方左右摆头,这怎么就让她想到了大哥,还就这么泄了?
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他冷眼瞧着她独自喷潮,暗恨自己中了大哥的圈套,这娇艳的样子不晓得被他见过多少次。
自小他就不如大哥,大哥想要的东西只要争取便能得到,他只能像个松鼠一样死死抱着不撒手,无论多大的宝贝都要塞进嘴里,拖回洞里才能安心。
流萤这事,无异于他树洞里的宝贝被大哥掏净了家底。
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下得去手!
韩俊明知道流萤心里没他,眼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趁人之危,下了药迷奸,这事更无可挽回,况且人已经在大哥房里,他便只能想些旁的法子。
他将流萤的衣裳理好,悄悄退出门去。
皓白的月光洒下,院子里每一处都分外清晰却又异常模糊,亦黑亦白,相互交融。
老头子死了,家里就是大哥说了算,这个老古板,他非要亲手撕下他的伪装,又或许流萤就是喜欢他这道貌岸然的样子。
韩俊明嗤笑一声,这有什么难,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