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药 (民国 NPH) — 回屋

天光渐暗,流萤虚着步子从老爷的房里出来。

出门没走两步,就扶着廊檐的柱子大口大口地吐。

韩老爷很喜欢吃她的穴,她以为吃了两次,便可像三姨太说的那般行周公之礼,哪知老爷根本没打算入她,只让她来来回回的泄身,吃累了就让她自渎,或拿搔杖,或用手把件儿,反反复复地搓她的淫核,搓腻歪了还要锤上两下。

直到她再也喷不出水儿来,老爷才去解裤子,她吓得直哭,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经过这么一天的折腾,她的淫户早已红肿不堪,哪还敢再让人碰,怕是要破皮的。

谁知老爷只是让她去吃自己的肉根,那根东西黑乎乎的,不软不硬,歪歪地挺着,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还散着一股子腥味。

她犹豫的空当,韩老爷拽着她的头发就向下摁,硬生生将那东西塞进她嘴里,然后抱着她的头上下撸动。

流萤吓坏了,张着嘴躲避,韩老爷将她拽过来甩了两个巴掌。

“吃、”

韩老爷说话费力,但手上的力道不小。

流萤哭着将那肉棒含了下去,韩老爷身子不大能动,便揪着她的头发操她的小嘴。

肉根虽然没什么精神,但也戳到了流萤的喉咙,一下接一下,她来不及呕,便又是下一回的深入。

直到那肉根哆嗦着射了出来,流萤已是涕泪横流,嘴里突然溢了满口的白液,她吓得直想吐掉。

韩老爷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躺在床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咽、”

流萤吓坏了,哭着摇头,便又得了两个巴掌。

她满口檀腥,皱紧了眉头,韩老爷的手再次举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吞了下去,随后就是一场大哭。

韩老爷并没有睬她,手上用力一推,流萤像个被玩过的玩具般滚到了床尾。

韩老爷伸手摸摸周围,拽过流萤的喜服擦了下身,随后拽好裤子闭上眼睛。

流萤缩在角落里,鬓发散乱,目光呆滞,她看着韩老爷呼吸逐渐平稳,知道他应是睡着了,才悄悄挪下床来。

她的吉服已经脏了,但没有干净衣服,只好将脏衣裙套上往回走。

她脑袋里的事情太乱,屋里的熏香又那么呛,她没走两步就开始哇哇地吐。

精液混着胃液倒出来,腥臭难闻,她吐了好几回,依旧觉得自己不干净。

这时两个下人路过,其中一个圆脸的姑娘对她行礼。

“四姨太。”

流萤没精神,便没有反应,只呆坐在廊椅上。

圆脸丫头瞧她情况不对,便问道,“四姨太,你还好吗?”

另一个长脸的丫头站在一侧冷冷地说,“什么四姨太,会爬床的洗脚婢罢了,瞧这样子想是被老爷喜欢得不行,可是生生在老爷房里呆到天黑呢。”

圆脸的丫头没有接话,在流萤旁边蹲下身,问道,“要不要我差人将您送回去?”

流萤这会儿缓过来些,点了点头,“劳烦这位姐姐了。”

她还是当丫头时候的语气,一时改不掉。

圆脸丫头看她这可怜样子心里不忍,便将她搀起来,“还是我送您吧,反正我也不急。”

长脸丫头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你疯了?沾上她能有什么好?”

圆脸丫头说道,“麻烦姐姐帮我告个假吧,我去去就回。”

说罢搀着流萤就走。

长脸丫头一跺脚,“有什么了,不过一味药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四姨太!”

流萤一路没怎么说话,这圆脸丫头话也不多,就安静地扶着她走。

走到一半,她才小心地问,“四姨太…是想回三姨太那儿?”

流萤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了处院子,今日之前她是一直住在三姨太院里的。

她扯起一个苦笑,说道,“是我走错了,谢谢姐姐提醒。”

随后二人便拐上了小路,奔她的院子去。

先前三姨太只说是她八字好,有福,让她做四姨太,却没告诉她与老爷行房是这般的磋磨人。

又或者……

老爷就真的只当自己是一味药,一个物件罢了。

流萤这样想着,便走到了自己的院子。

圆脸丫头扶着她进门,眉头就不自觉地皱起来。

这院子原是赏景的听雨阁,后来扩建了几间成了一院,离其他几房太太们都不近。正房四面全是窗,桌上放着个包袱,想是流萤的东西,院子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现下四面窗全敞开着,活像个笼子,流萤就是这笼中的鸟儿。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流萤倒是自若地走进来,在桌旁坐下。

“多谢这位姐姐送我,流萤刚才身体不适,现下好多了,就不多打扰姐姐了,姐姐请回吧。”

她从包袱里拿出仅有的几块碎银子递过去。

“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这一点碎银,答谢姐姐,姐姐莫要嫌少了。”

圆脸丫头也是有眼色的,她就是举手之劳,并不想贪那点儿银子,况且瞧这四姨太也不像是富裕的,这点儿银子于她可能更重要。但她若是不拿,恐怕会误认为她别有所图,于是她就捡了一块最小的掖在怀里。

“四姨太别这么说,我叫银杏,是二姨太房子的丫鬟,四姨太好好歇着,往后有需要银杏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流萤微笑着点点头。

银杏福身行礼便退了出去。

流萤下身这会儿肿痛得厉害,裙子底下又空无一物,这一坐,吉服与嫩穴贴在一起,根本就是坐立难安。

银杏走后,流萤才慢慢地起身,吉服衣料瞬间离肉一扯,疼得她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想换衣服,但眼下门窗四敞大开,根本没有能遮蔽的地方,她只得将窗户一扇一扇地关上,再去院子里打水。

韩府没给她拨下人服侍,她只能自己来。

她忍着痛,给自己倒了一桶冰凉的井水,除了身上衣服,坐进木桶里。

虽说初夏,但这水还是寒冷刺骨,流萤咬着嘴唇忍着寒意,只觉得下面终于不那么火辣辣地难受了。

她伸手慢慢将自己全身搓洗干净,最后去洗底下阴户,小手碰到饱受摧残的肉核,身子又是一抖。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三姨太的声音。

“流萤,流萤!在不在?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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