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APH]灼灼其华 — 355我想她了。

噩梦刚开始的时候,他感觉到脸上烧的火辣辣的,当你拥有一整箱足以推动一艘五万吨的船以25节的速度跨过太平洋的燃油,然后这些燃油被头顶飞过的日/本飞机在几秒之内全部点燃,你又站在距离足够近,足以看得清飞行员脸上得逞、奸笑的距离上时,你的脸上就会产生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他睁开眼。

一个年轻人坐在他的床边。他定睛一看,辨认出对方也穿着军服,但不是海/军/陆/战队制服,少校的肩章印着双扇门里露出来的光,闪闪发亮,他的金发一半隐藏在门扉之后的阴影里,但露出来的部分比他的肩章更加闪耀。

“再来一支烟?”少校问,他的声音很沙哑,却很和蔼。

和蔼,哈,这家伙脸上不是布满了那些到了少校级别的人脸上所拥有的皱纹,但是就特么的奇怪,他就能看出来和蔼的意味。

沙夫托看到自己手里夹着一只快要燃尽,只剩半英寸长的好彩牌香烟。

“这还用问吗?”于是他手里的烟蒂换成了一根新的香烟。

“准备好了吗?”这声音好耳熟。

“长官,这还用问吗!长官!”沙夫托回答。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长官!如果你问一个海/军陆/战队员‘还想来只烟吗’或者‘准备好了吗’,你只能得到的只有这个,回答完毕,长官!”

“好吧,”少校招呼另一个人过来,把麦克风放在他面前,“开始录音。”

少校阿尔弗雷德的膝盖上放着一打小卡片,他抽出了一张新的卡片,念:“作为同时获得海/军十字勋章和银星勋章的军人中最年轻的一位,你对那些参与太平洋战争的后辈们有什么建议?”

沙夫托根本不必细想,“先杀掉配刀的那一个!”

“啊,”另一个打着反光板的人说,“杀他是因为他是军官,对不对?”

“对你个头啊!”沙夫托吼了起来,“杀他是因为这家伙带着特么的刀啊,你试没试过谁手里挥着把刀朝你冲过来的感觉!”

“白天的战斗结束之后,你和你的同伴晚上们通常会干什么?”

“用推土机把鬼子的尸体撮成一堆,然后一把火烧了,再带上酒到海边去看我们的船舰怎么被鱼雷炸沉的。”

阿尔弗雷德笑了一声。

“平常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哦,要注意的地方多的去了,比如下水的时候,要保证自己的身体不会失温,每一处战壕都要仔仔细细的清扫一遍,防止从土里埋着的,从树上挂着的人把你串成人/肉碎片,我可以抱怨一下吗,为什么该死的冲锋枪在关键时候总是少他妈几颗子弹,我发誓不是我自己有意丢掉的,是他们配送到我手里的时候就是那么点!”

阿尔弗雷德开始哈哈大笑。

“还要小心那些蜥蜴!蛇类!蚊虫!或许可能会有几个倒霉的兄弟,沦落到了新几内亚,哦,老实说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太平洋战争到底包不包括东南亚战场,小心别被它们吃了就行。”

“被爬虫类吗?”

“当然长官!还要担心东南亚小岛上特有的食人族,他们可分不清你是什么人,是敌人还是自家人,反正被抓住了就会被吊到锅里去。”

“那可真是太槽了。”阿尔弗雷德收起笑容,把卡片端端正正的放好,“鉴于你英勇的表现,”

“我会上电影屏幕吗长官!”

“哦不不不,这件事我们还需要和好莱坞商量一下,”

他起身,把大门踹开,“现在,回到现实来吧。”

于是一群人开始七手八脚把沙夫托脸上涂上的军用油彩涂掉。

“好了,起来吧。”后者一轱辘一个翻身坐起来,“所以我会有什么报酬!”

“奖励你一盒好彩头!”

“真的吗?”

旁边的人随手抛过来一盒扑克,“伙计,看点时间抽,”

“哈哈哈哈哈哈!”

阿尔弗雷德把嚣张的笑声放在后面,转身走到自己的床铺,掏出来他的背包,“诺,你要就给你吧。”

“哦?”直到接过来一盒真家伙,沙夫托当即立断地把这盒东西塞到了自己的裤子里面。

下一秒一群人开始争抢着他的裤子,试图要扒下来。

“你们想要我还有,”他又说,“给。”

“琼斯,真是了不得!”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慷慨到这种地步的人,可能他本来也就不抽烟。

“嗯哼。”阿尔弗雷德挥挥手,支起一个简易小桌子,“我做会儿手工活,你们聊。”

“什么手工?”

“卡啦”几声响,他手上的完整枪/支就变成了一堆金属零件。

“哇哦,你这个手法,而且刚刚是单手拆卸吗?!”

一群人惊讶。

“对,”青年言简意赅,“你们聊你们的,但是不要背后说我坏话,我能听到的。”

“谁会蠢到对着你说你坏话啊,”沙夫托把烟卷放在自己的鼻尖下面,美美的吸了一口。

“哈哈,”门蒂说,“说起来这家伙也挺奇怪的,”

他们对阿尔弗雷德的了解不多,但是可以看出来,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当官的料,不是所有人都拥有那种眼睛飘过去就能镇住全场的气场的。

这是一个奇怪的队伍,在这群人里面,沙夫托和阿尔弗雷德,是唯二的两个美/国人。

“你之前不是在亚/洲那边当飞行员吗?怎么跑过来意/大/利了。”

“说来话长,”对着强烈的阳光,他仔细地把每一个零部件的情况看了个清楚,“我的视力稍微受了一点损伤,所以我不得不戴了一下眼镜来保护,”

谁信啊!

这家伙对光都不戴眼镜的!他甚至都不会一下眯眼睛!

“我就从亚/洲来到了这里,啊,也不能这么说,现在我们的飞机都是陆/军和海/军一起管的嘛,当然,来意/大/利我稍微充当了一会儿飞行员,我在第十五航队,稍微炸了一下柏/林,我就回来了。”

稍微……

一群人眼睛开始抽搐。

为什么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可是飞行员的话,你薪水应该很多,放弃高薪,来我们这里?”

“噢是这样,但是我来意/大/利这边是想找人的,开战斗机在地面上搜寻人几乎是做不到的吧,我就跑过来陆/军咯。”

其他人在严肃地思考,琼斯是不是脑子有坑。陆/军的薪水相当于飞行员来说少的可怜,他从亚洲跑到这边,少说薪水会减少到原来的1/5。

这家伙……

为了找个人放弃了高薪,还谎称自己视力有问题?

但是他吃的也太壮实了吧!这个身材都可以充当健美教练,或者参加举重比赛赢得冠军什么的,他出机舱的时候真的不会磕到头或者磕到什么地方吗?

沙夫托瞄了一眼他的后背,即使肌肉没有处在发力的状态,但是依然可以看出,肌肉群像虬枝似的富有力量感,奇怪的是,依然还有美感在里面。

军/队选人的时候,真的不会觉得他个头过于大,而不让他当飞行员吗?!

人的重量越大,在空中耗的油越多。

“你手上拆的那把枪是伯/莱/塔吗?为什么不上交?”

“好眼力,”阿尔弗雷德头也没回,“没错,我从意/大/利人手里抢过来的,抢过来的就是我的了!”所以没上交。

“正好把这把枪当礼物送人~~”

青年哼着小曲,“我是个西部牛仔,我出生在广袤无垠,十分火辣的……”

其他人对视几眼:噢别说了,再多说一句,这个牛仔会把我们咔咔掉。

“你的狗牌为什么这么新?”沙夫托好奇,他看到了他脖子上影影若现的金属链子,光洁到都能反射阳光了。

“这不是为了追人吗,我把我的狗牌送到了战地邮局,战地邮局不愧是战地邮局,速度就是快,”阿尔乐呵呵地,“我就劈头盖脸挨了上头一顿骂,说要把我降职,但是他们还是给我送来了一块新的狗牌,你们看,崭崭新的,干净的就像刚从流水线上出来的一样。”

他就炫耀地把狗牌掏出来,在他面前一晃。

“哎呀,真好,还省去了我平常保养的功夫。”

阿尔弗雷德说着,开始用小牙签一点一点去去除零件上面的黑色污渍。

这家伙脑回路怎么和平常人不一样?

一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追谁?和你要找的那个姑娘是一个吗?”一个头发凌乱,刚从床铺里面睡起来的人问。

“是的啊~~”青年的尾音开始上飘,“我的甜心宝贝,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等着我去找她呢。”

“她估计会躲在某个角落里面瑟瑟发抖,像只松鼠般的胆小,然后我就可以哇地出现在她面前,获得几个紧紧的拥抱和几个香吻~~”

“我会说,‘你的hero来咯!’”

“你说你要把这个枪当做礼物送给她,”沙夫托问,两个美/国人完全无视了其他国家的人脸上神色各异的表情。

这两个人觉得说这话没有什么奇怪的,有个旁边的人实在是受不了,搓着胳膊上突然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Ummmmm.”

将污渍去除干净,他开始慢慢的把零件一点一点拼回去,虽然看上去挺壮实,给人一种手工活一定不怎么样的感觉,然而实际上,阿尔弗雷德可以把手工活做到精细化的程度,他的手大,但是动作非常稳。

“上一个礼物送给她了什么?”

“喔,巧克力!是她估计啃到明年也吃不完的分量!”他快活的说。

“上上个呢?”

嘴上不停,阿尔弗雷德手里也不停,似乎能做到一心二用,“我想想看,一个水晶骷髅头?”

“什么?”

“骷髅头!SKULL!”他大声。

“哈!?”

“一般人送女孩子礼物会送这种东西吗?!你别说送女孩子了,送男孩也没人会喜欢这个的吧?!”

“怎么啦,她可是很喜欢的,”阿尔弗雷德撅唇,“‘太棒了,这个看上去就能卖很多钱!’”

“她的反应是这样吗?!”

一般人不会吓得尖叫,恐慌到瘫坐在地上,接着远离他吗,这个姑娘怎么是这个反应?

“是啊,她说什么水晶骷髅头在美洲好像也挺有名,”

“不是有名不有名的问题!”一个人打断,“然后呢?”

“然后她就收起来了啊。”把表面用布子擦完,阿尔弗雷德转过身去,吹吹伯/莱/塔,其他人纷纷不约而同的倒退了几步,尽管知道里面没有子弹,但是他这个动作真的很像开枪完之后随手吹吹枪口冒出来的硝烟。

“怎么啦?”蔚蓝色的眼睛不解,他问,“有什么问题?”

问题很多的好吗?!

一群人感到无力,不过那个姑娘竟然是这个反应,说明和他的脑回路也挺合拍的吧?

怪不得……

“快开饭了伙计们,”阿尔弗雷德钻出帐篷,用手挡着阳光,确定了一下时间,背后开始零零散散响起来一片哀嚎,“每天最烦的时候就是看你们吃好的,我们吃……”

“我讨厌豌豆汤!我也讨厌四季豆、荷兰豆!能不能换点别的?英/国人是离不开豆子了吗?!他们的四季豆和荷兰豆是不是全是一个种类?!”一个波/兰人向一个英/国人大叫,出于某种原因,他目前在英/军服役,享受的待遇也是英/国军人的午餐。

“搞清楚,我不是英/国人,我是爱/尔/兰人!”

“差不多的吧伙计,你们几十年前也是一家,”

“你怎么不说美/国佬几百年前也是我们呢!”

啊,真热闹啊。

介于北部意/大/利迟迟攻不下的原因,他们这个小队就和其他部队的人混编到了一起,说是混编,也就是仅限于英/军、美/军、法/军、加/军驻扎地就隔了一条河而已,他们可以到处乱窜帐篷,只不过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要老实一点罢了。

军营里每天都很热闹,操着各式各样国家语言的人走来走去,阿尔弗雷德让开了一辆军车的路,目视它走远。

“今天的份。”

青年去领了今天的餐。餐这种东西只限单人、作战的时候可以一口气领三天或者五天的分额,但是现在没有仗要打,所以只能一天领一次。

“抱歉了,水源不足,所以这两天只能吃口粮。”

于是阿尔弗雷德抱了一大堆罐头回来。

“啊拜托你们美/国的出去吃好不好?你们的食物真的是!”门蒂嗅到了魂牵梦绕的香味,他实在是受不了。

沙夫托一副已然开吃的表情,“要不换换?”

“我拿麦片粥换你的豆子汤,”他跑过去,“麦片粥喝腻了。”

“真的?!”荷/兰人一蹦三尺高,“太谢谢你了,我会想办法给你搁点盐进去的!”

“所以你们陆/战队队员到底是……”一群人吃着喝着,“隶属于海/军,”

“哦,这个嘛,”沙夫托愁眉苦脸的看着剩下的豆子,“我们干的是海滩登陆作战和两栖作战的活儿,属于海/军行动向陆地的延伸。”

“但是现在西西里登陆已经,”有个人挑出来花椰菜,干呕了一声。

“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按理来说这地方没有进行登陆战的必要了,除非我们要从北意/大/利的东西方向朝岛上前进。”

“但实际上你们没有很长时间待在军舰上吧?”

“勉强吧。”沙夫托说,“但是军舰上有好吃的冰淇淋,而且你的衣服是有人专门给你洗的。”

“哇塞,待遇这么好?”

“他在开玩笑,有人是指洗衣机。”阿尔弗雷德凑过来,挖了一勺手里的蛋糕,放进嘴里嘟嘟囔囔,“像我们只能手洗自己的衣服,还得看好天气,找地方晾干。”

“意/大/利这边天气很不错啊,日光辣的很,”一个英/国人道,“我们那边虽然不太潮湿,但是老是下雨,下雨之后,衣服会干的特别快,但是下雨的话呢。”

“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说英/国天气不太潮湿?”

“我说室内比较干燥!”

“啊,还会有洗衣机啊,海/军待遇真好,我也想去!”

“前提是你能忍受几个月都一直飘在海面上,看不见陆地是很痛苦的,再说了,如果遇到特殊天气,像台风和雷暴那种,估计就晕的天上地下分不清,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就是就是,且不说你是不是什么技术兵种,能不能上得了军舰,放在以前,你这种晕船的家伙还没等你上船上去,大副就会把你丢下来喂鲨鱼,”

一群人嘻嘻哈哈,“琼斯,如果给你机会,你想愿意去海/军吗?”

他叼着勺子,认真地思考了好久,“不要,战斗机晕头转向,也只是晕一段短暂时间,在军舰上晕,那就不只是晕一天的功夫了,”

“巧克力奶,来点?”阿尔弗雷德晃着大杯子。

口粮里面也包含饮料,“一点一点!”

一群人围着他转,仿佛他是什么天生的受到追捧的明星一样,不过鉴于美/军相比起其他而言显得特别优越的伙食,美/国人在他们眼里就是明星。

“大善人啊,”似乎他从来不介意,独吞这个词是怎么写的,总是要交换或者说分享出去。

“要是加点冰块就好了。”甜甜的液体下肚,叫所有人都舒展了眉头。

“你去他们放冰可乐的厨房偷一点过来,”

“噢这个不太行,”

“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长时间?”门蒂问,“我也忍受不住没有目标的等待了。”

“听说要有大动作,应该会在,英/吉/利海峡那边实行登陆战吧,”

“那个日子到底什么时候会到来!”

“天气部门在考虑,要把那么大规模的部队部署下去也很麻烦,”他们在叽叽喳喳,交流着自己的消息,“倒是门迪,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的前女友还在法/国呢!!!早一天过去,我就能早一天找到她,”他握拳,双眼冒出止不住的杀气,“我可怜的丽达,”

“所以你能不能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不要在我们面前裸/奔?为了你的丽达着想?”

一群人完全没觉得前女友对这个法/国人来说有多重要,“那你的现任女友呢?”

“没有,就一个。”

“那为什么是前女友?”

“关系结束了,那不叫前吗!”

“我感觉快了,”阿尔弗雷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要实行大规模的登陆战,肯定是我们这边先有动作,不然人手根本不够。”

“还有好多人在安齐奥呢,他们被压缩在滩头阵地上,伤亡日增,一筹莫展。”

“那我们只能选择强攻了,不是吗!”

“门迪,你恨德/国人吗?他们叫你失去土地和亲人,你辗转到了这个地方,还叫你的女友和你分开这么长时间,你不想念她吗?”金发碧眼的青年叫了他的昵称,把人深深地注视着。

“恨?!不,当然不恨,”后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继而放声大笑:“我恨不得把他们每个人的身体都碎尸万段!”

我恨不得把他们都碎尸万段!

这句话像暴风雨来临,迅速到转入阿尔弗雷德的大脑里,把里面的东西搅动,变成了稀巴烂,他嘶了一下,差点没拿稳杯子。

强烈的,乃至可以从人身上周围看出来的感情爆发,叫人感同身受。

他看到了这个帐篷里面,所有人内心深处蕴含的杀意。杀气和愤怒,相互缠绕形成两条巨龙,它们来势汹汹,一口气把阿尔弗雷德从头到尾全部吞了才去。

是仇恨。

把所有人团结起来的。

或者说放大一点,是感情催使着他们来到这里的。

感情比任何征兵广告上面的词语来的有利,有效,并且持之以恒的给部/队激发出更大的力量,他想,啊,是这样。

言语在面对如此磅礴的感情面前,也会退而忘却。

我想她了。

阿尔弗雷德同样在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被隐藏在感情深海底下的一小块石头被翻了出来。

他迫切的想看到她。

沙夫托愕然,虽然阿尔弗雷德脾气挺好,但是大家私下里一直都叫他笑面虎,因为是“看上去是在笑,但是好可怕,”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可是他似乎没有了伪装的打算,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一种寂寥又悲伤的气息。

他一个人低着头,没精打采的想着什么,失去了以往与生俱来的活力,连金发也蔫蔫地贴在头皮上。

于此同时,阿桃哼哧哼哧哼哧,走遍了差不多整个米兰市,旁边没有罗维诺跟着她。

“因为你实在是很明显嘛!”

她这么说,“我想自己来一个人看一看,监听器没有被监听到的地方有什么。”

“但是那份地图是真的,”罗维诺道,“你现在休息够了,就又要去……”

“你怎么知道地图是真的呀?万一是对方引诱我过去,把我抓住了呢?”

“笨蛋,我当然知道它们的分布范围,”

“算了,你想去就去吧。”他并没有阻拦,有柯克兰暗地里跟着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哎,我就知道,最大的地方是公园,”因为公园面积太大了,屏蔽器必须得使用大频率的。

她想了想,打开手里伪装用的野餐篮子。

“要一起吃饭吗?我知道你在这里。”

作者俺:好彩牌香烟:LUCKY STRIKE,在二战时期是美/国军队的特供烟。

之前的番外里有提到过,海/军/陆/战队队员回答的模式,基本上就是好的长官,是的长官。

海/军十字勋章被授予以体现出特别的勇敢,但不足以授予荣誉勋章的美/国海/军或海/军陆战队的成员。获得勋章的人必须在极大的危险中或者冒极大的个人危险,其行动必须非常突出于与其他同级别的、同经验的或同样责任的人的行动。

银星勋章是一项美/军跨军种通用勋奖,它是美/国联邦军事勋奖中等级最高的军事奖章,也是能够颁发给美/国军队各军种第三高等级的,为了表彰面对敌人时的英勇行为的军事奖章。

枪/支拆卸一般会用来炫技,当然也有比赛,肯定是单手比双手厉害。

第十五航队:1944年春夏两季,第十五航空队轰炸了轴/心国最重要的产油地,号称巴尔干半岛的石油阀门的罗马尼亚普罗耶什蒂油田,给整个二/战造成了巨大的战略影响,同时也炸毁了着名的蒙特卡西诺修道院而饱受争议。1944年3月24日,第十五航空队执行了唯一一次轰炸柏/林的任务,共出动了660架飞机,仅损伤了10架。

飞行员的薪水很高,之前有提到过,他的飞行员加上零零散散的补贴,一个月不到500美元,转到陆/军去的话,最多也就只有180……

似乎有一种刻板的美/国印象,认为美/国西部的人比较野蛮,打架也特别凶,“因此打架的时候不要找西部佬打架,”是梦到的阿尔弗雷德的原话。

水晶骷髅头:水晶打造完成的模型赝品。这些模型曾被某些博物馆宣称是古代美/洲阿兹特克人或玛雅人所制作的真品。但证据显示,它们不是地外高等文明送给他们的礼物,更不是古代玛雅人自己制造的,其实这些只是模型,是用现代工艺伪造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人类的军粮已经发展得跟今天差不多,以美/国的四等军粮为其代表。美/军的军粮前期分为ABCD四种档次,1942年时加入了K种,一共是5种,这章里面提到的口粮是C,这种口粮主食有6个罐头,一半代号为“M”的蛋白质罐头,如香肠,火腿,鸡肉,豆类,鸡蛋;另一半是代号为“B”的碳水化合物罐头,如饼干,面包,意大利面,麦片粥。此外,C口粮还有小包的甜品和饮料,一个士兵打开一套就能满足一天的消耗。

安齐奥:盟军在古斯塔夫防线北面的安齐奥海滩登陆,协同正面部队突破古斯塔夫防线,实际上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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