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 公公咬上儿媳奶子(车震h)

敲在车窗上的雨滴,浇不灭他胸腔升起的欲望,手掌禁锢住怀里不停挣扎的娇躯,陈楚然呼吸紊乱。

交缠的呼吸,香味,让他难以克制骨子里的渴望,在他大腿上扭动的触感,像蛇一样勒住了他的理智。

“唔……不要……爸爸……陈……陈楚然……”她直接直呼其名,没有了尊敬,男人眼中却泛起更幽深的光,用跨间昂扬的性器顶弄她。

不停搅动,交缠的双腿,像进食的蛇类,让他产生出自己才是猎物的错觉,将她肥嫩的臀往下压,陈楚然喉结滚动,发出愉悦的低吟:“呃嗯……”

他按着怀里的人,另外一只手解开自己皮带,当他的性器贴在虞晚晚穴上时,她不再挣扎,抬起眼看着男人。

“别让我恨你……”

陈楚然露出几分恶劣,几分拭目以待的笑,拨开她湿漉漉的内裤,将龟头抵在逼缝上,蹭了蹭。

交合处一片酥麻,虞晚晚忍不住呻吟一声,又委屈的红了眼。

男人的手放在她的下腹,一点一点的滑动鸡巴,侵犯她,沉声道:“虞晚,我带你来陈家,是为了什么。”

为了孩子。

他知道陈旭不行,这个念头变成了他欲望的借口,单纯的儿媳不会发现,只能接受。

绝不是他的肉欲支配了身体。

陈楚然抬起腰,戳开她湿滑的逼口,用力挤进去:“他给不了你,我可以。”

他磁性的嗓音萦绕在虞晚晚耳边。

他说:“我知道你想离开,只要你生下孩子,合约就会作废。”

她被带来陈家的时候,签了合同,只要她生下陈旭的孩子,不但可以离开,陈楚然还保她一生衣食无忧。

虞晚晚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又快速隐去,眼中浮现挣扎屈辱,脆弱,最终妥协的将手放在他的胸膛。

男人的鸡巴顶了进去,虞晚晚的腿夹紧,许久没有经历性器的小穴疯狂挤压,抽搐,拧毛巾一样推着鸡巴,陈楚然发出叹息,爽的头破发麻。

虞晚晚的唇贴近他的耳:“爸爸……你真的只是这样想的吗。”

只是想让她怀上孩子,而不是因为他控制不住,想要肏她的心……

男人没有回答,只更加用力的挺动,他试图用不够怜惜的动作告诫自己,这是一场交易。

成熟男人的鸡巴都带着克制,一旦捅破了这层纸,才会显得癫狂,塞在儿子曾经干过的逼里,他呼吸加重,脑子里浮现出莫名的画面,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真的发生过。

他的儿子也是这样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而她用肥嫩的白臀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不停流水的蜜穴吞吐,绞咬粗长的阴茎吗。

抵死缠绵,炙热交缠,被爆裂的青筋剐蹭甬道,惹得甬道不停收缩,仿佛在和巨大的阴茎赌气作对。

做爱又像极了征伐。

深色的眼瞳渐渐涣散,陈楚然觉得喉咙干涸的要命,突然吃疼一声,被虞晚晚咬上了喉结。

这让他立刻清明,停止了无稽的想法,他挺动的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青涩的甬道,对他逼近的阴茎又爱又怕。

逼急了,她都只敢咬了一下他的喉结,随即怯怯的远离,用将泣欲泣的眼珠子盯着他。

陈楚然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管塞的多深,干的多快,他都觉得还差了点什么,怀里的人被干的不断往上抛,溢出破碎的呻吟:“陈……嗯啊……爸爸……慢一点……慢……”

她整个身体又开始变粉。

男人睨着她强忍的脸,将性器抽出,随即抬起她快要软成水的身体,狰狞灼热的性器抵在来不及合上的逼口上。

“陈旭这样肏过你没。”他低低的问。

虞晚晚看着他,身子还在痉挛,春潮席卷在她的神经每一处,将她每个孔都填满,一句话都说不出,只不断的哼唧。

陈楚然松开手,在她惊声呼叫,下坠的时候,手掌还压在她的臀上,为她送了把力量。

阴茎根本未动分毫。

他目送着儿媳“主动”的吞下自己的欲望,温热的甬道带着汁水,白嫩红肿的贝肉被硬如利剑的鸡巴劈开,她柔弱的根本无法反抗,甚至无法挪动屁股。

“说话。”

陈楚然的手掐住她的下颚,再次冲撞起来,搅的她东摇西晃,皱着眉不停吸气:“嗯啊……啊……好涨……”

“没,没有……”她的视线迷离,被肏的快没有思考能力。

小手抓着他的衣领,那里早已经皱皱巴巴。

陈楚然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欢愉。

他的背脊全是薄汗,外面的雨不算大,却仿佛透过车顶,尽数浇在他身上,肌肉的轮廓在衬衫里紧绷着,难受,但又像在死守着什么。

只要他衣衫完整,那就算不上禁忌,对吗。

他的目光却毫不客气的,带着侵略的盯在了儿媳胸口。

她的交领长裙是那样的刻板,贤妻,却因为她的奶子饱满,生生变成了诱惑男人的利器,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施虐欲。

宽大的手掌覆上来,捏住她的弧度,虞晚晚扭动腰肢往后躲,却被他狠塞了一下。

“唔……啊……哈啊……”

隔着薄布料玩弄奶子,他将扣子解到底,看见了胸罩的蕾丝边缘,眸色更加浓稠,粗粝的指尖压在她乳尖的位置。

明明是隔着裙子被玩弄,虞晚晚却从他的眼中感觉自己未着寸缕,她的乳尖迅速的立了起来,色情的抵在他的指腹之下。

而她的身体却在他之上。

她扭动的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阴茎的颤动,每一次吸气,故意的收紧下腹,都能感受到男人的轻喘。

他的大腿紧绷,因为抽插,腰胯不停用力,在他隔着布料猛的含住乳头时,虞晚晚小逼剧烈颤动,眼角流出泪花:“那里……那里……唔……”

粗长的阴茎在甬道冲刺,终于撬开了宫腔的小口,龟头迫不及待的攻入,似要将白嫩的兔子整个贯穿。

陈楚然从她的奶子上居然咀嚼出甜味,被更加紧致的宫腔绞的呼吸不稳,额头流下汗珠,从冷冽的下颚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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