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你相遇是在五年前,刚成为国中生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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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即将就读的国中时,我心中仍旧是傻里傻气的小六生。
步入校园,我就被这广大的校园,搞得晕头转向,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是一昧的在前进;此时,在一棵大榕树下,我发现了你。
此时脑中,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有觉得眼前的女生长得很漂亮,十分吸引我的目光。
你似乎没有发现我,只是愣愣地望着远方发呆,你那没有焦距的眼神,显得你的眼珠如此朦胧,我看出神,忘了时间。
想到时间,举起左手,时间显示5:00,原来我站了三十分钟,难怪脚有点酸,不过我还蛮佩服你的,你竟然可以发呆这麽久,我想你在我还没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发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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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进到教室,我就开始上下左右的巡视(其实也没上下啦!),找寻有没有我所认识的人。
在观望时,我意外的发现了你,你坐在我身後的不远处,我恍神了一两秒,想起老师就在讲台上,说明一些事项,我才转回来,但我的心根本不在位子上。
因为我还在思考为什麽昨天没有看到你,我到底为什麽没有发现这麽漂亮的人呢?老实说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太专心,所以才没注意到吧!
屁啦!最好很认真,明明在发呆、装死。(这句倒是真的)
老师在台上讲的正精采的时候,我的脑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我一定要认识她!」
这个句话一出,口中也莫名的发出声音,明显的我敌不过内心所呐喊的声音;不过说完之後,大家都往我这里看去,脸上的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扬,然後笑了出来,不料你也笑了出来,害我整个超尴尬的,真想钻个洞跳下去,可是这也令我难以忘怀的,你的第一个笑容。
不过老师很不领情。
「大家安静,别再起哄了。」
而你的笑容也渐渐收了起来,可是我并不感到难过,因为我早已将你的笑容深深记录了下来,不是记录在心中,而是记录在更深层的灵魂上,即使长大渐渐淡忘,但灵魂上的纪录却无法消去。
「秋雎仱,你刚刚说什麽『我一定要认识她』,是怎麽一回事呢?」
我的脸瞬间涨红了好几十倍,吱吱呜呜说的含糊不清,最後鼓起勇气开始胡说八道。
「没有啦!老师,我是在说你,你长的这麽英俊挺拔,说是人中之凤也不为过吧!你也是我见过的老师之中,最正最帅的帅哥正妹,谁不想好好认识你呢?还有……」
老实说连我自己到底在说些什麽,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又是一阵狂笑;我偷偷的瞄了你一眼,只见你又牵起你那缨红色的嘴角,笑了。
我心中在这一刻悄悄的允下了一个诺言。
「你的哭泣,我不想见到,只想看你的笑容;即使你哭了,我也要逗你开心,你或许会觉得厌恶,但我不放弃。」
这个诺言又在我心中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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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升上国三,我的座位意外的被安排在你的右手边,而你的左边是冰冷的墙壁,看到这特别的座位安排,我不禁很想对着老师,举起手,比出GOOD的手势,对着老师说「你不错喔!」,但我没有做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白目了。
也因为这样,我有了更多的时间能和你聊天,多认识你一点,也因此这样我心中的好奇心渐渐的转而变成喜欢你的心。
时常在午休的时候,你脱下眼镜,趴在桌上休息,我的视线都会不时的往你那飘去,偷瞄你的脸、你的睡姿。
午休过去,你却时常贪睡,不想将黏在手臂上的脸移开,我就轻轻的戳戳你的手臂,看你是否还活着(开玩笑的)?不过你总是缓缓的抬起头,说声「喔」,又缓缓的趴了回去,不到几秒钟,我看到你头上又开始冒着ZZZ的符号,你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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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过程中,你不曾注意到我,不曾发现我,但我并不後悔,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说出口,一切将无法开始,无法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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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毕业典礼上,我不知为何我会流泪?
是因为即将与你分开吗?还是因为别的事?
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十分肯定,我对你的思念正在逐渐加深,而这股思念压的我好痛苦,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终於明白我是这麽的喜欢你。
泪缓缓的从脸庞流下,凝结水滴,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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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高中,我和你并不同校,所以我在曾经走过的道路上,寻找你的身影,期望有一天能再见到你。
但意外的是,我正在改变,变得无法轻易与女生交谈,与女生接触,这或许是因为我们学校男女比例不平均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我脑中不禁的浮出了一些问题。
「你是不是也改变了呢?变得怎样?是不是还记得我?有没有……」
这一连串的问题,像雨後春笋一样,噗通!噗通的冒了出来。
虽然在即时通上,我们仍旧还有在交谈,不过那也只是笔谈罢了。看不出情绪,以及你的改变,有些问题依然无法轻易的问你,每每想打下去的时候,又因为害怕,手就会收了回来。
我时常一上线,看到你在线上时,我就会迫不及待的去找你聊天,但你都只回几个字而已。
经过几次与你聊天,我终於鼓起勇气打了下去,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而已,但我的心脏却十分用力的在跳动,噗通噗通的,连我自己都听的到。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
打完後,按下传送,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真,你就不再和我说话了,虽然早知道有这种结果,但我还是不小心的,滴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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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寻找你可能会搭车的地方,你可能会待的地方,只为了能再见到你一面,想看看现在的你变得怎样。
在二下的时候,我终於又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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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你,我真的很开心。
不过也因为看到你,我的全身因为紧张,而不停的颤抖,心跳声像击大鼓般低沉有力的不断敲打着,我拿起手机,缓缓的打下简讯。
「我在你後面」
打下这几个字,发送出去。
我在远方看见你打开手机,查看简讯,便开始大笑,於是你似乎看见了,我这个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向我走了过来。
我就急忙的从书包里,翻找出,当初我早已写好却迟迟无法交给你的信。
而你渐渐的走近我,我紧张的愣住了。
你的身影渐渐的映入眼帘,从模糊的身影变得清晰,你的脸上依然残留着一些稚气、一些天真,不过又掺杂一种成熟的气息,从无框眼镜变成了隐形眼镜,原本就水汪汪的眼睛因此变得更大、更美丽,这也是我熟悉的你。
走到我面前的你,不再与我平视了,我的高度似乎高了你一截,这也让你显得如此娇小。
你的改变让我吓了一跳。
不,应该是说「你又再一次的令我心动。」
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你,老实说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站在我伸手就能触及的眼前,因此我的心跳跳的非常剧烈,早就已经忘记什麽是所谓的正常。
脑中的我不断的催促我和你说话,但因为紧张,我实在是不知要说些什麽,最後我终於牵动我的嘴角,形成无声的嘴型,我施了一点勇气,声音随着嘴型跟着出来。
「好……好久……不见。」
「喔。」你也轻轻的道。
虽然你只有单单的回答一声「喔」,但却让我感到开心,这早已渐渐忘记的声音,又在心中清澈的响起,即便你的声音不能称的上是很完美,但在我心中你那清澈的声音永远是不存在於世的天籁之音。
我看着你,你看着我,这尴尬的场面我们持续了一分钟之久。
我忽然想起我手上有东西要交给你,我举起拿着信的手对着你。
「这个给你。」
我的手因为紧张而有一点微微的颤抖,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将类似情书的信交给我想要好好珍惜的女生。
你用双手接过我所递出的信,微微的动动嘴唇,说声。
「谢谢。」
我很高兴你能收下,可是我却因为太紧张了,似乎连说声再见也没说,就转身跑掉了,我实在是太差劲了。
不过在跑走的时候,我的表情好像怪怪的,有些僵硬,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我的嘴角好像被强力胶给固定住了,嘴角微微的上扬,原来我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也是藏了一年半的笑容,因为你,而再度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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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每天我都在见到你的地方,等着你的出现,即使你没有出现,我还是会等到你所搭的车子离开,才会跟着离开。
时常我都在等你的这段时间里,看看天空,看看树木,看看这四周,因为这些是你回家时,所看到的景色,这里实在是美极了。
我忘却的是什麽?是对你的一切,於是我天天来到这里等待,试着推算出你的一些事情,你大概会几点来到这里?星期几不会来?你今天穿的是制服还是运动服?你上车最常坐的位子?……
一直在注视着你的我,慢慢的推算出了许多有关你的答案,这种能轻易推断任何事是我的特殊才华,也是一种诅咒吧!其实有时我还真的很害怕我的这种能力,一想到什麽事情就非得查到答案才肯罢休,不过想想我竟然只为了一个女生就记录了许多微不足道的小事,或许这些事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吧!虽然我总是觉得自己很恐怖,但我确实也乐在其中,只为了更了解你。
看到你的出现,我真的很高兴,但是你对我的态度,却是异常的冷漠,这让我真的很难过,也很心痛,但我却无法轻易的忘掉我喜欢你的那个心。
即使是早已知道的痛苦,仍旧等待着一个不曾有过结果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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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即时上,我时常试着密你。
「你在家吗?」
但总是无法得到我所预期的答案,而有的时候,你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声。
「在。」,或是「嗯。」之後就不再出现其他的字。
我始终认为语言是一个粗糙的表达方式,而文字胜过一切的基础,不过我或许错了吧!因为语言和文字其实都很粗糙,无法确实的传达每个情感,所以我无法放弃我对你的感情,你可能只是轻松的打一两句话吧,而不是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吧!我不知道,或许我就是抱着这一丝希望,想着你。
虽然我还想着你,不过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仍在那等着你,但你不曾与我打声招呼,这种感觉似乎是被你讨厌了吧?这种想法让我开始感觉该不该就此放手,一切将化为回忆。
在某一天我又在即时上遇见了你,我依照惯例先问了一句。
「你在家吗?」
难得会回话的你,回了一声。
「在。」
但这次我并没有因为你回话,而感到高兴,因为我心中一直荡漾着一句话。
『我是不是被你讨厌了?』
这问题已经占去了我一大半的心,我到底该不该问你呢?我还因此停顿了两三秒;最後我还决定打上去问问看。
「你是不是讨厌我?」
你仍然也只用了一两个字带过。
「没有。」
但在我现在的眼中,反而觉得你只是在敷衍我罢了!而喜欢你的心却在和现在的心互相拉扯,矛盾的两个想法仍在内心挣扎,是要选择相信你所说的,还是不相信呢?但我还是宁可相信你。
而相信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因为没有必要,而无私的相信是盲目的;即使被骗,仍选择相信,这就是我。
过了几天,我仍按照着自己想走的惯例前进,去看你的地方,但我却发现你的笑容,随着我去看你的次数变多,你的笑容也越来越少,感觉就像是我一点一滴的从你脸上抓走笑容般,我不希望笑容总有一天会从你脸上消失,你的一分快乐是我的十分快乐;你的一分难过是我的十分难过,而你现在的心情扩大好几倍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你总是安静的上车,安静的说话,一切都变成宁静,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害的,但我始终不敢承认,这只是逃避。
我白目的去你部落格留言,说明我对你的情感,说你是我的精神,你是我的魂,可是最後我问了一个不能打的问题。
「你有没有看见我?」
我没有想很多就打了上去,只因为我单纯的想知道你是否注意到我。
两天过去,我有一个幸运的机会可以上线,我第一个连上去的想法,就是看你有没有回覆我。
按下我的最爱,很顺的按下你的部落格。
你的部落格换了样式,是一个很适合你的样式,单调又带点可爱,朴实又带点气质,这就隐隐约约的崭露出你的特质,说这不是专程为你设计的,我还真的一点也不相信。
我一直有个习惯,就是去到一个有趣的部落格,我必定会留言,这是所谓的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吧!而一定会再一次回到我所留言的部落格,很习惯性的看看版主有没有回话,不过不管版主有没有回话,我还是都会去看看,看看我当初留了什麽。
很可惜,你没有回覆我,这让我不免有些难过,也使我浮现出当初的想法。
「我该不该选择放弃呢?」
在我下线时,我又留下了一个新的留言。
留言:「我还能不能继续喜欢你?」
这次你总算给了我回覆,不过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回覆:「随便你呀!」
你的回答,老实说我不太了解你的意思,所以我还是依照我的直觉来翻译这句话,应该是你要离走前,转过来扮个鬼脸,笑笑的对我说了这句话。(我似乎也太会幻想了吧!有梦的男人最帅就是在说我吧!笑)
看着萤幕,我笑笑的接受了你的回答,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笑,或许是吧!但那也一定是苦笑。
笑与不笑的差距只差了一点点,但仍旧不同,嘴角微微上扬就算是笑吗?而嘴角没有动就算是没有笑吗?我不太确定,我只感觉到心中似乎有微微的震漾,这或许就是笑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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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在反覆思考你所讲的那句「随便你呀!」,我还是很在意你所表达的真正意思,到底是什麽?感觉上是说可以,但又感觉像是在说我不管了,你要怎样都可以,只要不会妨碍到我就好。
所以我想到见到你的地方,看看你的表情,在揣摩出你所表达的意思,但我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无法判断你的意思,这四个字也因此占了我一大半的时间,还有精神;回到家,也不停的在想,正的想,反的想,还是不知道,我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决定放弃思考,因为我累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想我还是无法放弃你所带给的美好,所以我决定继续喜欢你,直到你能明确的回答我,这或许只是个自私的行为吧!毕竟我不想忘记。
时常有人会问我。
「你刚刚去了哪里?」
我总是笑笑带过,因为我不能说我只是去看你,这可能也是因为自己感到有些害羞吧!
不过总会有一些死不放弃的人,要我说出原因,我就会使出我潜藏已久的绝技「选择性装傻」,所以他们问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他们也只好放弃罗!
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麽去找你,我是在等人吗?我想应该不是,我只是想去看一个想看到的人罢了,即使这个人没有注意到我,我还是会想去看她,因为她有种特质深深的吸引我,我也只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看着你。
我实在无法忘掉这种感觉,是一种甜蜜的滋味。
你静静的走过我的面前,我却无法与你交谈,我知道原因是出在我身上,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看着你上车,言语是我一辈子的缺陷,我也只能欣然接受,我无法用话语说出我的心,所以我决定用文字来述说,我想对你说的话,以及我的感觉,我将这些创作,命名为「你」,放在只为你而写的部落格上,并希望你能看到。
每天到了一定的时间,我就会开启我的部落格,点下管理中的来访记录,但我却没有看到你的帐号,看到的只是一些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或是一些不知道怎麽会知道我部落格的朋友,说是朋友,但其实也不算是朋友,只能算是有所交集罢了,我不敢与人有太深的接触,因为我一直知道太了解我的人,到了最後一定会讨厌我。
可是奇怪,我却希望你能多了解我一点,又希望你不要太了解我,这种矛盾又让我不知所措。
你第一次进来我的部落格,是在一个月半之後,里面差不多有五六篇的文章了,你虽然过了这麽久才进来看,但我还是很开心,整整开心了好几天,不过你有没有看里面的文章,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没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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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的时候,我还是会到你的部落格留言,不过你几乎都没有回覆就是了,所以期待总是落空。
留言:「我又来了,最近社团好忙喔!」
回覆:「嗯。」
留言:「为什麽你总是回答『嗯』啊?回答别的啦!
回覆:「……」
留言:「你以前的话有这麽少吗?」
回覆:「嗯。」
留言:「我能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回覆:「不要啦!」
留言:「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的。」
回覆:「不要再这样了,
这样我很不舒服,
我不喜欢你。」
看到这样的回覆,我听到了破碎声,是我的心,而泪水也从眼框中,慢慢累积,流了下来,不过这种结果我应该早就知道了吧!从你的冷漠中,我能看出一些事情,但我不想放弃对你的感觉,所以我宁可选择看不见,而现在的我只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留言:「我知道我已经被你讨厌了,
所以我以後不会再烦你了,
你以後可能不会看到我了吧!
但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
我的部落格已经关了,
毕竟这是为你创的,
既然被你讨厌了,
我只好关了,
最後我想说对不起,
让你感到不舒服。
以後考试加油!
掰掰!(T.T)
我没有哭(才怪)
初恋掰掰。」
回覆:「对不起。」
留言:「我的最後一篇,希望你能看看,并希望你留言,部落格只有对你显示,所以我希望你能看,
我为你写的最後一篇部落格的文章,谢谢。」
回覆:「嗯。」
隔了一个礼拜,我仍习惯性的上我的部落格,晃个一两圈,再按下来访纪录,正在开启网页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早已经将它关闭了;网页整理完,我刹那之间,愣了几秒,因为我看到你的帐号来过,下面的时间显示三天前,我按回我的部落格,看了我最後一篇为你写的文章,底下显示着,累积人气:1人,我知道是你,因为这篇是我关闭之後写的,而且能看的人只有你,拉到更下面,有留言,是你的留言,你第一次留的言。
留言:「我感到很抱歉,
对不起,
我们可以当朋友的。」
回覆:「我不懂你为什麽要道歉?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吧!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因为让你感到不舒
服,以及困扰,我不会再弄乱你的生活了!」
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我真的很荣幸,我能喜欢上你,虽然一切将无法逆流,但我的心却依然归顺於你,不是因为你可爱的脸庞,而是你的迷糊。
你的身影永远存在名为「我」的人生道路上;谢谢,这些日子有你的陪伴,我喜欢你,即使我们连开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