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即将进入第一次段考,班上的气氛显得有些低沉,每个人下课不是看书,不然就是闭目养神,整个感觉就很闷,某次上课时,范导对我们说:「老师感念你们平时用功这麽辛苦,所以特别开放一些加分的方式,只要考试时有人作弊,被你们发现,作弊那位同学的分数就归班上所有,全班加两分,不怕你作弊,就怕你不作弊,所以请各位同学踊跃作弊,积点阴德给其他同学也不错。」
这摆明黑吃黑嘛!这个老奸巨猾的女人,果然够呛的了。
由於无法发挥守望相助和团结就是力量的精神,我不负众望的拿了全班第一名,阿翔也不惶多让拿了个榜眼,紧追在後的冬瓜则摘了个探花,永达略逊一筹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把冬瓜给挤掉,落居第四名,想不到我这一挂的倒数五名就包办了四名,可谓风光至极,由於锋芒毕露,范导怕我们太过显眼,抢了其他人的风采,总是告诫我们下次要是不能把「名次往後退」,就有得我们好受,我彷佛嗅到了一股要胁的意味……
结束完段考後,我发现阿翔跟小安似乎越来越……有种让我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把这种感觉告诉了花花,基於关心好朋友的立场,我们有权力跟义务了解阿翔跟小安发生的事情,中午吃完饭时,我跟花花在厕所待命,培伦跟永达和冬瓜则是邀约阿翔一起去上厕所,当阿翔一到,花花提着阿翔的领子,我压住他双手,永达他们三个则在外头把风。
花花揪起阿翔领口:「说,你跟小安发展到哪里了?」
阿翔拼命的挣扎,把头转到另一边去,不敢望向花花的眼神,嘴巴紧闭着。
「他妈的,看样子你是不招了。」花花看着冬瓜,似乎有了另一种逼阿翔就范的方法。
冬瓜缓步从外头走了进来。
花花露出奸笑:「冬瓜,我们家阿翔似乎不肯就范,你说该怎麽办?」
冬瓜舌舔嘴唇一圈,「我好久没用嘴舔耳朵绝技了,本来打算封招的,看样子似乎得破戒啦!」
此时的阿翔露出极为恐惧的脸色,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冬瓜一步步走向阿翔,当冬瓜还没伸出舌头前,阿翔已经大叫:「我招了,我全部招了。」
此刻的阿翔有些腿软,似乎被冬瓜吓得不轻,只差没尿失禁,两眼绝望的眼神望着我们,缓缓的说:「9月20日那天,我跟小安一起回家,一路上她似乎有点心神不宁,我有点担心的问她,她说她爸妈今天出差,要明天才能回来,她今天要上补习课不知道怎麽去,於是我送她回家後,我跟我妈借了机车,载她去补习。」
我们五人异口同声说:「然後呢?」
阿翔叹了口气,继续说:「你们还记得9月21日的凌晨吧!集集大地震,我被地震给惊醒了,突然想起今天小安跟我说的话,她爸妈都去出差了,家里只剩她一个人,我很担心她,马上骑了脚踏车就冲去找她,小安吓得缩在屋角,看到我来之後,结果就哭了,於是我在她家陪了她一整夜。」说完後,阿翔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
「那你们那夜,开不开心啊!」花花露出邪恶的眼神,似乎想知道那夜里他们到底干些什麽事情。
阿翔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我是很开心啦!她我就不知道了。」
花花质问说:「那你干嘛不给我们知道你跟她的关系。」
阿翔受委曲的说:「小安说这种事情不能给别人知道嘛。」
「他妈的,竟然比我还要早转大人。」培伦有点愤恨。
阿翔急忙澄清说:「我跟她没怎样,我只不过抱着她度过一整夜而已,没发生那种事情啦!」
「你还是男人吗?」永达瞪大着双眼很不可思议的望着阿翔。
「你性功能有障碍吗?」培伦拍拍阿翔肩膀望着他的裤裆。
「要不要我介绍你去中医诊所?」冬瓜担心的看着阿翔。
「我可以传授几招给你,要不要学啊?」花花眨了眨眼。
我带着惋惜的口气说:「要是我跟一个女人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肯定是会出事情,你真是可惜了。」
我们五人语毕後,虽然渐渐怀疑阿翔到底是不是男人,不过既然阿翔都这麽说了,我们对後续也没什麽兴趣,只好闪回去睡午觉,剩下阿翔还愣在那里望着我们这群超级好朋友,他摇摇头淡淡的说:「我才国中生而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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