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秋不賣(第一部) — 第六回:還你一個生日

苏南回到苏家,刚好碰到苏北正在一楼看电视,他跟苏北打了个招呼,就打算上楼,苏北看到苏南领子上面的口红印子,皱起了眉头,「小南,出去玩没什麽,安全措施要做好。」这是做哥哥唯一能有的忠告,他们家里对孩子向来放任,吃喝玩乐这样的享受自然不会多管,只是有些注意事项要提醒一下。

「哥,你信吗,我都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从四月十七认识夏秋开始,他再也没有找过女人发泄欲望,不知道为什麽,除了夏秋以外,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性趣了,他抱着她们只是为了要那一个温暖的体温,跟欲望无关。

那天那场未遂的欢爱实在太过美妙,他宁肯靠着那一点点的回忆跟自己的左右手为伴,也没有再去碰别的女人的愿望,他会觉得那是对他这点美好回忆的亵渎,他已经不能拥有更多了,就让他保存这份美好吧。

「难道你开始玩男人了?」苏北一句话让苏南差点儿从楼梯上面摔下来,他哥的话题还真有够劲爆的。

「哥,我不是你。」我没有男女通吃的乐趣,我只是心有所属了。

「有空把她带回来给家里面看看吧。」苏北看着弟弟,了然的笑了,

「谁?」苏南显然跟不上他哥思维的节奏,

「那个让你守身如玉的女孩子。」苏北说完这句话,不去看苏南扭曲的表情,继续看他的discovery,不过他觉得比起电视,今天这才真个真的大发现,他的弟弟,情窦初开了。

苏家的孩子其实都是晚熟的,或许那身子早已经身经百战,可是却都是保持着一颗纯情的心,他的弟弟比他幸运,不到十八岁就开了情窦,而自己的情窦却等到了二十八岁,再经历过那许多的男男女女过後,终於绽放了。

苏南决定不再理他这讨厌的哥哥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了那舒适柔软的大床上面,他打开手机,做这些天睡前功课,他把那个录音重新剪辑了一遍,这个版本,只有一句话,夏秋用羞涩的声音,微微发抖的说,

「我,我,喜,喜欢。」

嗯,我也喜欢你,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他一遍遍的听着,一遍遍的自问自答,随着这些美好的声音,他的身子越来越热了。

苏南闭上眼睛,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手伸到内裤里面,握住自己火烫的下体,因为夏秋那一句句的喜欢而激烈的跳动着,他撸动着手指,幻想着夏秋湿润的眼梢,粉嫩的脸颊,薄薄的唇瓣,精致的锁骨,淡粉色的可爱茱萸,还有那让人爱不释手的白皙肌肤,那一幕幕深刻在他脑海里的美好记忆让他更加的兴奋不已。

苏南的喘息越来越重,他的手指动的越来越快,直到浑身一个抽|搐,他低吼了一声,一股股的白浊溅湿了他的掌心,苏南整个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大床上面,他拿出自己的手,看着那掌心上面的白色液体,凄惨的笑了一下,高潮并没有让他得到满足,相反的他的心更加空虚了,身体欢愉怎能慰藉他内心的渴望?

从他十五岁第一次以後,他有多久没有自己干过这样的事情了,他只能在他的幻想里面侵犯他的小秋,可是他却别无选择,理由就是他最後那一声低吼,短短的只有五个字,夏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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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七日,从淩晨开始苏南的手机就响个不停,看着那一条条短信,苏南突然觉得烦躁不已,乾脆关了手机,到了早上六点的时候苏南就醒了,他起身,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开着那辆爷爷送他的bmw出了门,拐街串巷,最终他把车停在夏秋家的小阁楼下面,看看表,七点了,他放下车窗,点了一支烟,却没有抽,就看着那烟在指尖一点点的燃尽。

苏南微微眯起眼睛,一遍遍的在心里骂着,夏秋你个死丫头,就不能下楼买了早餐吗?都说心里面一直念着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就一定会有感觉的到,苏南在心里一遍遍的念着夏秋夏秋,他没有更多的奢望,只是想在这一天见到夏秋一面,哪怕只是看上一眼。

当苏南正在琢磨要是自己这心电感应唤不下来夏秋,他要不要冲上去用人电一下,敲敲门,然後躲在一遍,看一眼就够了。就在苏少爷为了这个幼稚的把戏天人交战之间,他看到了那让他朝思梦想的少女走出了那黑乎乎的门洞。

他们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夏秋又廋了好多,整个人单薄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苏南皱起了眉头,难道夏秋都没有好好吃饭吗?

夏秋上身穿着一件大大的文化衫,那上面还印着美的空调的字样,底下穿着一条短裤,短裤有些短,T恤很宽大,远远的看去就好像下面什麽都没有穿一样,苏南侧了侧身子,他觉得自己的腿间有些火热了,果然他比自己更想念小秋啊。

夏秋看到了苏南,顿了一下,转身就要走开,苏南看到夏秋要走,赶紧下车,拉住了夏秋的手腕,一句话便定住了夏秋的身形。

「小秋,今天是我的生日。」

夏秋抽出了自己的手腕,扭头看着苏南,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真的,我没有骗你,你看我的身份证。」苏南有些笨拙的掏出自己刚拿到没几天的身份证,照片上面的男孩儿呆呆的瞪着眼睛,一副傻样。侧面赫然印着,出生日期,一九八一年八月十七日,夏秋算算日子,今天还真是苏南的生日。

苏南没有骗她,可是她不明白,苏少爷过生日不是应该和一群俊男美女们狂欢畅饮吗?跑到她这里做什麽?

「你看,我整整大了你四个月,我们都是十七日生的,真有缘。」说这话的时候苏南突然有些激动了,小秋是四月十七,他是八月十七,他们的生日都有一个十七在,现在他和夏秋每一点微小的共鸣都能让他无比珍惜。

「苏南,你到底会不会数数,是八个月好不好?」夏秋扶额,这人小学到底毕业了吗?

「小秋,你,你肯跟我说话了?」苏南才不在乎夏秋是在嘲笑他还是在讽刺他,从那日夏秋走後,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现在听到夏秋这乾净轻灵的嗓音,苏南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苏南,生日快乐。」夏秋看着那激动不已的苏南,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在她的生日那天,这句话是苏南送给她最好的生日礼物,後来那件事情或许可以抹杀掉所有苏南对她的好,却不能抹杀掉她十七岁的夜晚,她的十七岁是如此的美好,所以她要把这份礼物回送给苏南。

苏南笑了,这麽久了他第一次真心的笑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要被思念逼疯了,他试图用各种方法去忘却夏秋,可是忘不掉的,想夏秋想得脑壳都疼,他一遍遍重复的听着手机里面那段录音,越听越是难受,越听越空虚,可是一切都已经被他搞砸了,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来找夏秋的理由。

终於让他等到了今天,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撇下那一群狐朋狗友,只为了来见夏秋一面,听一句,生日快乐。这才是他最想要的,当梦想成真的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被幸福塞满了。

「小秋,能陪我一起过生日吗?」苏南眼中的恳求让夏秋的身子晃了一下,她以为她已经能够免疫苏南了,可是却发现她还是无能拒绝,她不想再多看,转身向楼上走去。

看着夏秋决绝的背影,苏南恨不得冲过去抱住夏秋,你怎麽可以这麽狠心,今天是我的生日啊,我的生日,我只是想来找你,

「夏秋。」苏南的声音里面盈满了痛苦,夏秋的身子也因为这声呼唤停住了,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上楼换件衣服。」

「小秋,你原谅我了吗?」那句有如天籁般的声音让苏南整个人都激动不已,他上前一步抓住了夏秋的胳膊,却被夏秋甩开了。

「苏南,我只是陪你过个生日,没有别的意思。」因为你曾经陪我度过一个生日,就当是还你的,苏南苦笑了一下,夏秋怎麽可能如此轻易的原谅他呢,连他自己都不能原谅的,偷得这一日的幸福,他应该知足了。

夏秋跑上楼,还能听到隔壁的大婶在嚷嚷,楼下那个车好漂亮,一定很贵的。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她的父亲又是彻夜未归。她也是听到这句话好奇的向视窗看去,当时发现那车里的人竟然是苏南的时候,她顿时慌乱的手足无措,这个人跑来干吗?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夏秋,你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可是却控制不住脚步,跑了下去。连她自己都不想承认,见到苏南的那一瞬间,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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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当然不能穿校服,夏秋看着自己柜子里面的衣服,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她的小衣柜堆的满满的,但是那全部是她十岁前的衣服,那个时候她的妈妈把她当洋娃娃一样打扮,谁都说秋秋是最漂亮的小公主,所有的小朋友都羡慕她那些好看精致的衣服,可是现在,再好看的衣服她也穿不下了,夏秋拿着一件漂亮的蕾丝公主裙,突然恨自己为什麽长得这麽快?

而现在,夏秋所能穿上的衣服,除了那些洗的有些发白的校服,就是她做促销打工的时候留下的文化衫,她都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买过衣服了,她在衣柜里面胡乱的翻着,她找不出一件像样儿的能够穿得出去的衣服,夏秋颓废的坐在了地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第一次因为贫穷而难过。

突然之间,夏秋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抹光亮,她冲到爸爸的房间,打开了那专属於妈妈的衣柜,看着那挂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夏秋突然觉得难受,她知道在那个男人的潜意识里面还在等着她的妈妈。

不得不说,秋妈妈是个很时髦的女人,或许这些衣服的款式在现在是过时的,可是衣服的质地,样子却是好看的,夏秋挑出一件黑色旗袍式样的真丝长裙,裙子没有一丝的褶皱,看来被保存的很好。这件裙子的上身是仿造旗袍的样式,高领滚边,丝线盘扣,暗纹绣花,熨帖的设计,让整个衣裙透漏着高贵华丽的气息,下身是过膝盖的飘逸裙摆款式,在这高贵中添染了一丝活泼妩媚,裙子下摆绣着盛开的花朵,妖娆动人。

夏秋把裙子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十七岁的她,穿着这件衣服别样的合身,夏秋取下眼镜,看着镜子中被黑色长裙包裹住的纤细身躯,玲珑有致,夏秋情不自禁伸出手抚摸冰冷的镜子,嘴里面喃喃出一句,「妈妈。」她果然像极了这个女人,不仅是这张脸,连这个身子都像透了。

虽然有了真丝的长裙,可是夏秋发现她没有一双可以搭配这漂亮裙子的凉鞋,夏秋颓废的坐在床边,最後还是咬咬牙,穿着白色的球鞋跑了下去,她站在苏南的车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黑色真丝长裙配着白色的球鞋,真是难看透了,她低下头,脚趾在球鞋内蜷曲在了一起,以为这样就能挡住自己的尴尬。

在楼下的每分每秒对於苏南而言都是一种煎熬,他生怕夏秋就这麽一去不复返,他焦急的甚至想要冲上去,就在这时他看到他的小秋再次出现,苏南有些怔愣的看着夏秋这一身长裙的打扮,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夏秋穿校服以外的裙子,黑色的长裙紧紧的包裹住少女纤细的身躯,微微挺起的胸部,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随着微风摆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每一处动人的地方都被一一描画了出来,恰到好处的美好。

这件长裙并不是现在流行的款式,可是苏南却觉得很好看,夏秋的上身被包裹的十分紧实,带着些许禁欲的挑逗,那类似旗袍的衣领绣边都精致无比,配合着夏秋那有些清冷的气质,无比动人。苏南低头,看着夏秋局促不安的双脚,那双球鞋破坏了这份美好,苏南皱眉,他并不是要怪罪夏秋的品味不好,他知道夏秋没有更多的选择了,这样的夏秋让人心动到心疼。

「请上车吧,漂亮的公主殿下。」苏南为夏秋打开了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邀请夏秋上车,那句漂亮的公主让夏秋有了一些勇气,她抬头看着苏南,苏南的眼中全是赞赏,并没有一丝的鄙夷,她松了一口气,踏上了苏南的车子,苏南关上了门,启动了车子。

「小秋,你是第一个坐上这个车的人。」

夏秋有些怔愣,两个人同时想起夏秋十七岁的夜晚,她坐在苏南的车座後面,问他,我是第几个坐在你身後的人?

「以後,我每一辆车都让你第一个坐,好吗?」苏南扭头看着夏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夏秋被苏南执着的目光看得脸色发红,她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苏南的一句戏言还是他真心的承诺呢?

「苏南,好好开车,别乱看了。」她终於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逃脱苏南火辣的目光,虽然那样的目光让她有些喜悦。

「谁让你这麽好看呢?让我移不开眼睛,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我哪还有心思好好开车啊。」这样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话苏南说的无比流畅,他看着夏秋羞红的脸颊,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当真是没心思开车了,夏秋甩甩胳膊上面的鸡皮疙瘩,恨恨的瞪了苏南一眼,

「拜托苏南你别这麽恶心成不成,我再说一遍,要自杀也别拖累别人,好好看着前面。」夏秋觉得自己以後当真不能再坐苏南驾驶的任何交通工具了,这人简直就是马路杀手,突然之间,夏秋想到了一个让她浑身发抖的问题。

「苏南,你今天十八岁,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驾照是不是?」夏秋没有记错,在云安市只有过了十八岁才可以考驾照的,也就是说她现在的司机不仅心不在焉而且还是无证驾驶,那一瞬间夏秋觉得自己的後脊梁都在发凉,她当真是在陪着苏南进行一场自杀之旅的。

「咳咳,」苏南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掩饰被发现的尴尬,转而又自信的回答,

「小秋你别怕,我从十六岁就开始自己开车了,技术好着呢,再说这个车挂的是我爷爷的车牌,我爷爷是享受国家老干部待遇的人,这车不会被查的,你放心吧。」

「我放心个鬼,苏南,你不许再跟我说话了,你再说我就跳车。」夏秋觉得自己要抓狂了,这跟查不查根本没有关系,苏南压根不明白重点在哪里,他是无证驾驶啊啊啊。苏南看到夏秋紧紧抓着安全带的手,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虽然他没有驾照,可是他的车技是真的不错的,不过他还是听从了夏秋的话,专心开车,不再左顾右盼,生怕自己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刺激到夏秋濒临崩溃的脆弱神经。

车子停在了云安市的商业街,夏秋才松一口气,无比感慨,活着真好,

「小秋,等我一下,我去买点饮料,马上回来。」苏南说完,转身下了车,然後非常无耻的落锁,把夏秋关在了车内,生怕自己一个转身夏秋真的跑了。夏秋看着苏南跑远的背影,咬牙切齿,她以为这场生死之旅已经结束了,可是看看苏少爷的意思,这只是中场休息。

不一会儿的功夫,苏南就提着大包小包跑了回来,打开车门,苏南把一杯草莓奶昔递到了夏秋的手里面,夏秋接了过去,两手捧住,掌心透过一股清凉冰冷的感觉很是舒服,苏南打开一个纸盒子,趁着夏秋怔愣的瞬间,弯下腰抓住了夏秋的一只脚,快速的脱下了夏秋的鞋子,车内的空间并不宽敞,两个人的姿势都有些扭曲,夏秋的手里面捧着奶昔,也腾不出手去阻止苏南。

「苏南,你干吗?」夏秋惊呼,

「小秋,你的脚好漂亮。」苏南握着夏秋纤瘦的脚掌,白皙圆润的脚趾,前端是整齐的一条斜线,每一个指甲都饱满圆润,修剪的整整齐齐,透着漂亮的淡粉色,苏南从来没有认真的观察过任何女孩子的脚,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原来女孩的脚可以长得这麽好看,这麽诱人。

苏南毫不掩饰的夸赞让夏秋红了脸,不过她现在更想一脚揣在苏南的脸上,这抽的什麽疯啊?没事儿脱她的鞋子干嘛?不过很快夏秋就知道了答案。

苏南从怀里的盒子里面取出一只黑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黑色皮带绕出精致的图案,鞋子的上面还有一个闪亮的小小桃心,为这个鞋子添上了一抹可爱的色泽,夏秋没有拒绝苏南的行动,他看着那费力的弯下腰身,认真的为她系鞋扣的苏南,那认真虔诚的样子让她再次迷失了,这是苏南又一次的游戏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心动了。

为夏秋穿上了两只鞋子,黑色的凉鞋衬得夏秋的肌肤更加的雪白动人,夏秋脚趾有些害羞的微微动着,无比的可爱。

「小秋,真好看。」苏南抬头看着夏秋,带着真诚的赞许,不知道是在夸赞这双凉鞋,还是在夸赞夏秋,夏秋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滚烫了,连耳朵都是烧红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真的很漂亮。

「你怎麽知道我是穿36码的鞋?」鞋子的大小如此的合适让夏秋有些吃惊。

「我不知道的,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差不多的,我看这款鞋子挺好看,就让店员把从35码到39码的各要了一双,反正总是有一款适合的。」苏南说的无比骄傲,夏秋扭头看着那堆在後排的大小盒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苏南,把那些通通退掉去。」让那些感动通通见鬼去吧,这个铺张浪费的大少爷,还是这麽的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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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夏秋这倔脾气,苏南硬着头皮去退了那些鞋子,转身去麦当劳买了一堆的汉堡薯条炸鸡翅,回到了车上,夏秋本以为今天苏南应该带着她去某个高级餐厅吃顿饭庆祝生日的,可是看着这一堆速食,夏秋头疼了,无证驾驶的苏少爷明显要继续他的亡命之旅。

「小秋,别紧张,你刚才也看到了,我车技很好的,现在才十一点,我想带你去个地方。」苏南摸了摸夏秋柔软的头发,安抚夏秋紧张的情绪。

「苏南,我没别的要求,只要明年的今天没人给咱们两个人的坟上面献花就行。」夏秋狠狠的吸了口手里面的草莓奶昔,把那吸管当作苏南一样使劲儿的咬着。苏南看着夏秋那纠结可爱的小表情,恨不得变成个吸管,让夏秋使劲儿的咬个够。

夏秋并没有多问苏南要带她去哪里,她带着些许的好奇跟苏南一起踏上了旅程,苏南认真的开车,夏秋也不客气的开始吃东西,麦当劳肯德基这些东西在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心中算的上是美食了,夏秋没吃过这些东西,带着些许好奇和憧憬一口口的咬着手中的汉堡,初尝的味道有些奇怪,但是并不难吃,苏南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夏秋手里面的捏着的薯条。

「小秋,我也要吃。」苏南张开嘴巴,示意夏秋喂他。

夏秋当真被苏南这好似小孩子要糖吃的语气逗乐了,其实细细相处下来眼前看似成熟的男孩子真的有些幼稚的可爱,不过她不会说,夏秋知道,那一定比鄙视苏南的车技更伤害他的自尊心。她拿起一根薯条沾了一点番茄酱放到苏南的唇边,苏南嗷呜一口叼住那根薯条,快速的咬下去,然後一口含住了夏秋的指尖,仿佛那才是人间美味般吮吸着。

夏秋赶紧缩回手,却挡不住那停留在指尖儿上的酥麻直达心底,让她瞬间红透了脸,想骂苏南一句不要脸,可是这感觉太像打情骂俏了,夏秋想了想,还是闭起了眼睛,装作睡着了算了,刚开始是装的,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夏秋当真是睡着了,这些日子又是打工又是复习功课,她真的好累,而在苏南身边,她觉得整个人似乎不用绷得那麽紧了。

开了快三个小时,车子终於停了下来,苏南看着夏秋宁谧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面留下一片阴影,可爱动人,苏南像受了蛊惑一般凑过去低头吻住了夏秋的淡粉色的唇瓣,夏秋迷迷糊糊的张开嘴巴,让苏南的舌头闯了进去,苏南扣住夏秋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都快要忘记吻夏秋的感觉了,原来还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动人。夏秋是被这快要窒息的感觉憋醒的,她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苏南放大的脸,她手忙脚乱的推开苏南,大口的喘着气,胡乱的擦着嘴巴,恨恨的瞪着这轻薄狂妄之徒。

「苏南,你这是谋杀,你要憋死我吗?」夏秋脸色涨红,一声声的控诉着苏南的恶行,眼角也泛起了水汽,整个人带着点楚楚动人的可怜劲儿,用苏南的话说,这就好像一只小绵羊对着大灰狼说,别,别吃我,苏南觉得自已真的要变狼了,不过,还是点到为止的好,逼急了,小羊会被吓跑的。

「我只是在用吻唤醒睡美人,公主殿下,我们到了。」苏南打开了车门,夏秋跟着走下车子,她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色,突然说不出一句话了。蓝天白云和一望无际的大海连在了一起,海浪欢快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微风吹来,带着微咸的海水气息拂过脸颊,让人惬意的闭上了眼睛,感受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喜欢这里吗?」苏南走到夏秋的身边,看着夏秋陶醉的表情,他就知道夏秋一定喜欢这里的,比起那些灯红酒绿的喧嚣闹市,这个地方更适合他宁静可爱的小秋。

「喜欢,很喜欢。」夏秋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对儿好久不见的酒窝再次出现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面。夏秋脱下鞋子,光着脚丫子在沙滩上面来回的奔跑,这个地方她不是第一次来,这是临近云安的另一个城市,靠着海边,在她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曾经带她来过这里,捡贝壳,抓螃蟹。她是真心的喜欢这里的,因为这里曾经承载着她最美好的回忆。

苏南看着夏秋像个小孩子一样快乐的奔跑,海风吹过她黑色的裙摆,撩拨着青春的气息,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夏秋,那麽的轻松自在,那麽的无忧无虑。苏南被夏秋的快乐感染了,他脱下了的鞋子,跑过去拉住了夏秋的手,两个人一起追逐海浪,海水漫过他们的小腿,温柔的抚摸着他们的皮肤,然後带着羞涩退去,两个人大声的笑着,跳着,互相用水去泼洒对方,像两个顽童一样在海边嬉戏,当海浪再次袭来的时候,又手拉着手一起逃跑。

最後两个人全身都湿透了,疲惫的躺在柔软的沙滩上面,两只手却还紧紧的牵着彼此,夏秋闭着眼睛,却依旧能够感受得到阳光温暖的色泽,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还是那个真正的小公主,被人宠着爱着。当苏南再次凑过来亲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如果今天注定是一个梦的话,那就让她在自己的梦中做一个骄傲的公主。

湿湿的衣服描画出少男少女漂亮的曲线,他们紧紧的贴着彼此,一股股的热气从粘湿的衣服间透了过来,带着青春的诱惑,承载了太多的暧昧,苏南只是这样抱着夏秋,一遍遍的亲吻夏秋的唇,眼睛,耳朵,脖颈,带着无尽的爱怜,却再也没有更多的动作。今天的一切都太美好了,多一点都会玷污到这样的快乐,他不能用自己的贪心去破坏这一起,这是他给夏秋的美好,也是夏秋给他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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