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嗯。我送你。
我们都穿好衣服,走下楼去。我们站在宾馆大堂门口向外望去,雨已经断断续续的像得了前列腺一般。她转过身子来,整理了一下我的衣角,跟我说:你不许叫别的女人来,明天我给你买早饭,我走了。看着她那有些沉重的脚步踏在地上的水洼中,激起一阵阵波纹,心中也满是涟漪。
她坐上了一辆计程车就那麽奔向遥远的雨中夜色。
夜里我躺在舒适的白色大床上,心里满是疑惑。我开始揣测许晴的第一次到底给谁了,我得出以下三种情况:1,後爸,在国内外经常出现生母改嫁女儿被奸的案例,但我很快又给否定了,因为许晴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的爸爸是後爸。2,初中男友,这个只具有一定的可能性,而且事情都过去了,我不会怨恨她的初中岁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敬畏起那个所谓的男友,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惜冒着成为强奸犯,毁掉学业判处刑罚的危险去奋力干许晴。3,我们高中的某一个。许晴不告诉我那男人是谁,大概是因为我认识那男人,怕我心理不平衡去打击报复之类的事情,这个有很大的可能性。
想了许久又觉得这个问题很没意思,便掏出自己的鸡巴一边玩弄一边说:儿子,以後好好听爹妈的话,不要到处乱撒尿更不能乱射精。如果疼肿你就忍着,如果鼓胀你也要忍着,如果寂寞了,那我们就看黄片。在电脑里查找了三分钟就找到了一部很嗨的韩国伦理片,看着电影上的美女帅哥,我不禁想说:你和谁有仇就让他或者他的儿女去韩国,指定能报仇雪恨。男的到了韩国没逼操,女的到了韩国被操死。当然这是夸张的叙述,请不要信以为真。不过这种报复方式确实是坏心眼子似好心好意值得推荐。
看着电影里的激情场面,我发现我的龟头血肿,阴茎也保持了大且长的状态,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早床龟头血肿的原因大概有三种:1,处男第一次献身,龟头收到一定阻力,产生摩擦热量,造成血肿。2,性欲强烈旺盛,内力庞大的体现。3,应该跟许晴多做几次,一次过程并没有把能量释放完全。
淩晨三点钟,浑沌的天空,阴霾无处不在,设置好手机上的闹钟愤愤不平的睡下了。
第二天,我从前台拿回押金赶到学校之後,和狗剩在早读时间里吃着许晴送来的千层饼,喝着热乎的豆浆,聊了起来。
我说:许晴不是处女。
狗剩问:她跟你说的?还是你把她睡了?
我说:就是昨天下午,我们做爱了。
狗剩说:睡了好,但为了安全要戴避孕套。呵呵呵,你管她是不是处女干什麽,你也不像有处女情节的二逼。我觉得再过几年,大学就成了情妇二奶的天堂,高中则成了破鞋骚货的天下,要想找处女就得去幼稚园了。
我说:我倒不是嫌弃她不是处女,我就是郁闷她为什麽不跟我说她第一次给了谁。
狗剩说:咳,那时候又没有你,你那麽在乎人家的过去干什麽。告诉你,没用!好好享受现在的性福生活。
狗剩说完,朝我淫荡地笑着。
我叹了口气说:也罢。
狗剩深吸了一口气说:四哥,且行且珍惜。虽然方舟......
我朝他瞪了一眼,他立马把话跟千层饼咽到了肚子里。他大概想说虽然方舟更值得珍惜,虽然方舟更优秀更漂亮一些,反正是对方舟的赞美。可是方舟早已人去楼空,仅能相聚相守在记忆中了。我不是一个体面的人,我觉得人一体面腰板就硬脚步就重,活的特别累,而我就追求一个随心所欲。还有体面的人特别能装,糊涂的时候装明白,明白的时候装糊涂,社会把他们培养成真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吸血鬼。
放暑假之前,我和许晴每周都去做一次爱,刚开始两次还是在那个宾馆2006做,後来觉得住宾馆太贵太奢侈,便游离在学校附近的小旅社。当时我喜欢去一家叫做福缘聚的两层小楼,那家旅社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种着十几株月季,开着十分鲜艳的花朵。我们总是住在较为整洁的二层房间,一层大多住着过往的小商小贩。在201房间里,我跟许晴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了无数次,刚开始是正常的体位,後来加了很多花样,最後开始尝试口交以及AV里的姿势。那段日子性福的不亦乐乎。我们两个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极大地增加了我的性技巧。感情也是不断地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