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说:当然是了。
她听完用右手拿着我的鸡巴,连接性福的入口。
我们赤条条得鏖战了一个小时,变换着各种姿势,都是许晴教我的。汗一的的从我的身体流到许晴的背上,从她的身体流到朱青的胸上。如果说女人的穴可以比作一个家庭的房屋,那麽处女的大概就是一室一厅的单元房,觉得有些紧有些挤有些疼;而许晴的则可以比喻成湖边别墅,潮湿又温暖,更重要的是宽敞。
许晴一直不住的呻吟着,却突然不做声了。她用双手挡住入口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坏女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坏女人。
我注视着她的大眼睛,那股可怕的眼神令我愕然。我擦着她脸上的汗水说:我相信你。
许晴说:你把最早跟我说的那句诺言再说一遍!
我不解地说:哪一句啊?
许晴气愤地说:操,就是你最早让我做你女朋友的那句!
我恍然大悟,笑着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许晴更加恼火说:别跟我嬉皮笑脸的!给我发誓!
我举起右手说: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许晴小姐!
她总算是满意地松开了双手,我闭上眼睛开始把她想像成雨露,想像她奔放描摹的身躯;我也把她想像成方舟,那纯情可爱的笑脸;也会把她想像成小丸子,那假小子似的帅气的短发。我们一直玩到夕阳落下,期间我意淫了无数名我见过的漂亮女人,囊括我了我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老师朋友,但想的最多的还是雨露。一线之间,我把精液射进去了。我献出自己的处男之身给了一个徐娘一般的女人,但内心又有女权主义的封建挣紮,不停地搅动着我的思想。我依旧充满着对许晴的疑问,那是我内心解不开的桔梗,比如她的第一次,比如她都跟谁做过爱,比如......
窗外飘起了小雨,我们索性就不回学校,在舒适的房间里玩起了电脑。我们一人一台,在网上一边看电影一边聊天。
我说:你的第一次给谁?/坏笑
她说:不告诉你。/委屈
我说:告诉我吧!/抠鼻
她说:不行,以後也不许再问了。要不不要你了。/折磨
我说:那好吧。/色
她说:谢谢老公。/鼓掌
我说:那今天晚上奖励我,跟我同床共枕吧!/呲牙
她说:不行,我爸妈不让我在外边过夜。/发呆
我说:我不打算回学校了,今晚上就在这孤枕难眠吧。/大哭
她说:你还想找个妓陪你呀?/惊恐
我说:不是不是,我才不招妓呢!我就是想让你陪着我。/擦汗
她说:以後吧,今天不行。/可怜
我说:那以後?每天?/害羞
她说:你想弄死我呀?/敲打
我说:那怎麽着?/冷汗
她说:我是性冷淡,喜欢一年一次。/偷笑
我说:郁闷,你表现的不像性冷淡,倒像是性奔放。我给你讲一个笑话,一个成人团体,召集群众举行性研讨会。主持人说:一周做一次的请举手。然後就看着一大部分春光无限的人们举手。然後主持人又说:一个月做一次的请举手。然後就是一批中稍老年人举手,一个个面黄肌瘦如同没吃饱饭一样。最後主持人说:一年做一次的请举手。只有一位兴奋激动的小夥子举手,主持人不解地问:你一年做一次为什麽还如此热情洋溢?小夥子说:就在今晚就在今晚。
身旁的她笑的人仰马翻,看了看表对我说:不早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