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奇怪了,小婷明明跑向这边来的,怎麽不见了!」飞玲追过来找寻不到小婷的踪影,纳闷地道。
突然另侧发出了脚步声音,「原来你在那啊!我看你往那儿跑!」她又追了过去。
「呼!怎麽还是没看见人!」她喘了一口气,停下了脚步还顾四周,「该不会是跑回房了吧!」飞玲盘算了一下,往房间走去,她推开了房门进入,「小婷,好了啦!我不跟你玩了!出来吧!」说真的,她也跑累了。
片刻之後,房间仍然没有其它的动静,「难道小婷真的不在,那个疯丫头到底跑到那去了?」飞玲念道:「好吧!先喝口水再等你回来自投罗网。」她拿起了桌上的茶壼倒水注入杯子,一口气喝个精光。
没多久!飞玲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失手打翻了杯子,「啊!这是怎麽回事,我的酒量一向很好啊!就算是喝醉也该清醒了,为什麽到现在才开始头昏呢!」她前後摇晃几乎快站不稳脚。
「让我来帮你解答好了,因为你吃下了我放的失力散,现在药效已经开始渐渐的发作了。」段成押着小婷从後厅缓缓地走出。
「小婷!」头昏目眩的飞玲看着小婷喊道。
「嗯……嗯!」被布塞住嘴巴的小婷,扭曲着脸努力的出声警告飞玲。
「不准吵!」段成狠狠地把小婷推到了墙角。
「段成……放开小婷!」飞玲的言语开始变得混淆不清。
「喔!你还有力气命令我,真是令我惊讶!」段成狡猾的笑道。
「快放开她,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飞玲尽量稳住身体的重心好跟段成谈判。
「好大的口气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对我怎麽不客气?」段成打量着飞玲全身上下,一股邪恶的念头爆发似的窜起。
「混……帐,看……剑!」飞玲使出剩余的力量,努力地拔起脚上的双剑,但剑的重量反而让她的手颤抖的更厉害。
「很吃力是不是!我告诉你,在二个时辰之内,你几乎跟一摊烂泥没有什麽两样,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段成轻蔑地狂笑,脚步慢慢地向飞玲移近。
「不要靠近我……你到底想要怎样?」她摇晃地退了数步。
「你问我想怎样?这就好笑了,我可是对天发誓过,一定要让你栽在我的手上!」他咬着牙,裂嘴邪笑道。
「呸!对天发誓!用毒的小人,……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早知道当初我一刀杀了你,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她无力的声音渗杂着深恶的痛绝。
「美丽的公主啊!请别动怒,不管怎样,反正现在你已经栽在我的手里了,这就显示我比你更棋高一着,任凭你再如何的斥骂我,也没有转还的余地。」说着他的步伐便逼向了飞玲。
「走开……」她无力使剑,只能用微弱的力道随手挥着,段成本来还有所顾忌,停下了脚步。突然,「铿锵」一声,「啊!」飞玲左手的剑却非常不配合地滑落到地面。
「看来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现在你是叫也叫不出声,剑也拿不动了,你乖乖安份的投降,我会好好疼你的!」段成肆无忌惮地靠近飞玲。
「禽兽!」飞玲使出全身最後的力量,右手的剑自卫性地挥向段成。
段成措手不及,胸前的衣服被划了一道痕迹,「臭娘们!给你敬酒不吃,你吃罚酒!」他恼羞成怒地打掉了飞玲手上的剑。
此时的飞玲全身体力已经透支到相当大的极限,最後她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啊!」她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一直模糊到她完全失去了知觉为止。
「昏了!」段成蹲下来看看飞玲,「这样也好,省得我麻烦!」他抱起了飞玲往後厅的床舖走去。
「嗯……嗯……」小婷拚了命似的往左右翻滚,但却是挣脱不出绳索的束缚,「嗯……呜……」霎时!她气极败坏,泪如泉涌地哽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