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香茹快来救我啊!」
一声求救直冲云霄,香茹在门外听见淩月儿喊救命,可是她却不能冲进去,云寂终於忍不住放开淩月儿,这个女人的嗓门可真大!他只不过是想抱抱她,没想到她居然就有这麽大的反应,云寂眯着眼,很是无奈的看着淩月儿,「淩月儿,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你真的很吵啊!」
淩月儿本来想赶云寂走,没想到反被云寂抱住,吓得她直喊救命!
「谁——谁让你抱我了,我——我偏叫…」
淩月儿受了惊吓,还没有完全的好过来,说话有些结结巴巴,长这麽大她还没有被陌生的男人抱过呢!不过她也不否认,刚才这个怀抱还挺温暖的。
云寂看着惊魂不定的淩月儿顿时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麽鬼?先是有人告诉他皇后死了,在是诈屍,然後就是从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瞬间变成了截然相反的人,而现在,却又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孩躲在墙角。
「你快走了,再不走我就拿扫把轰你了!」淩月儿拿起墙角的扫把向云寂示威。
云寂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堂堂一国之君,岂能让她人说轰就轰,看来真的不能给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点好脸色,不然这传出去他还怎麽去面对文武百官,後宫嫔妃。「淩月儿!你可知罪?」
淩月儿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云寂会向她问罪,不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知罪?我知什麽罪?我犯了什麽罪?」
淩月儿这一问似乎问得是理直气壮,声音绝对不亚於刚刚云寂的声音。
云寂眯起眼,一把捏住淩月儿的下巴,「在这里待得太久了吗?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了吗?」
淩月儿这才想起刚刚见到他没有行礼的事,淩月儿脸一扬,云寂的手就被她甩到一边了,「是啊!臣妾被你发配到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所有的礼数都忘了,可是兰妃妹妹和那些在宫里当差的奴才,每天都对礼数是练了又练,为何见到臣妾也不行礼呢?难道她们也忘了吗?」这一问,让云寂不得不将满腔的怒火压到肚子里。
淩月儿发现云寂的脸色变得铁青,可是她不在乎,她要为自己的利益争取,别人若是想骑在她的头上,那简直是做梦!
「还有啊!皇上,你可知罪?」
被淩月儿这麽一问,云寂的脸差点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不解问:「我知什麽罪?」
突然,云寂像想起什麽似的,大声怒喝:「淩月儿,你太放肆了!竟敢问起朕的罪来了!」
淩月儿一点都不在乎云寂的脸色有多难看,她在意的是,她什麽时候搬到真正属於皇后的寝宫。
「怎麽了?被人揭短,你生气了?不过也难怪啊!你是皇上,我想从来都没有人敢这麽对你说话吧!」
「你-到-底-想-说-什-麽-?」云寂咬着牙,一字一字的从嘴里蹦出来。
淩月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走到放置花瓶的地方,故意一抬手,花瓶就掉在了地上,云寂看着淩月儿的动作,他在心里想,无论等会淩月儿提出怎麽过份的条件,他最好都要答应,因为他有一种预感,现在的淩月儿已经不是以前的淩月儿了,如果他不答应的话!他敢保证,她绝对不会让宫里任何一个人好过的,也许更难过的那一个一定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