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做壓寨夫人的日子 — 第七十一章 危險的預兆

蓝希儿下意识知道,这一划她就完蛋了,好看的脸就破相了,可能就疤痕就是证明她曾经到古代一游的证据。

她不要,她不要变成刀疤女子,她已变得一无所有了,如果连脸孔都就是丑陋的,她就可以死在一边去。

雄大和雄二看着蓝希儿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立刻皱了起来,何夫不能这这样对待她,他们想站起来,阻止这可恶的事情发生。

没让他们站起来,那些侍卫就跑过来按着雄大和雄二,不准他们乱动。他们白了雄大和雄二一眼,也不说话,嘴角扬起诡异地邪笑,看着何夫如何教训蓝希儿。

「放手,你们要做什麽。」

「哼。」

蓝希儿抿了抿唇,她心里开始怪怨着。怪上天,她从来没有做过什麽坏事,只是有那麽的一次考试时偷看过别人的,只是有工作累了在办公室偷偷休息,偶然发一些脾气;一切都是那麽小事一桩,却把她丢到这里,受尽痛苦。

「木头人我恨你,我恨你。」她怨血影,如果不是他的什麽鬼计画,她是不会有後面的事情发生。遇到山贼、跌落山崖、还遇到世纪贱男,现在又遇上世纪小人何夫。她用尽力气大声在喊着。

她的命运啥时才能改变。

咦!她眼前黑黑,意识渐渐微弱地……

何夫拿着破玉块的僵硬停在半空,发生什麽事情?还没有划下去就倒下了,脸色是惨白惨白,令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地盯着地上的蓝希儿。

「蓝姑娘?死了?」雄二扑到蓝希儿身边,看到她脸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角还渗出血,气色微弱,形似死人。

「你把蓝姑娘害死了,快请大夫。」雄大和雄二连忙抱起她跑进去。

何夫不知发生什麽事情,他只是想教训一下,不是真想弄死她。死了如何跟王爷和格勒交待。

何夫深知出事了,暗叫不好,要是她在王爷和格勒前面乱说,他就死定了。不行,他必需前去看看,即使帮不了,也不能让他们俩兄弟胡乱。

王爷闻信,她突然晕倒了,连忙也走过来了解情况,今天格勒应皇上邀请进宫商量一下个月的接待外使的事宜。

王爷来到书房,挥挥手,一切礼节都免,急切地询问情况如何。

不知是第几个太医,小宁喊着:「梁太医到了」,蓝希儿连眼睛都没睁,依然是昏迷。

「什麽梁太医?」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踏进来。格勒被里面的出现的人惊了一跳。他才出去一会,就出事了。王爷、何夫、几位太医都在。

几位太医都是低下头,好像受到什麽责骂一样。格勒做了一个摆手的手势,连太医的拜见都给省了,看样子,他十分生气。

「小王爷,他……」雄二一见到格勒急不可待要把何夫的事情说出来,也就在这个时间小宁又喊:「梁太医来了。」

「梁太医请坐。」格勒对雄二点点头,让他先不要说话,让太医先给蓝希儿看看先。

梁太医两根手指压着脉搏、眉头皱起。何夫一面做错事的样子,一直不敢出声。

格勒白了一旁的何夫一眼,他也不说话,看着梁太医,见到太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眼神闪烁的瞄蓝希儿。

「梁太医,到底怎麽样了。」格勒有点不耐烦地追问地。

太医沉吟着,也不说话。

「我没什麽事情了。」蓝希儿朦胧地听到格勒不太高兴的语气说着。

「呃……」梁太医吞吞吐吐的,看着蓝希儿惨白的面孔。

格勒也不知哪儿来的脾气,突然站起身,「有什麽不能说的。」

蓝希儿心想,她只是假扮晕过去,太医当然检不出原因呢。

「没事?你的嘴角还有血痕呢?面色是惨白的?」格勒那温柔慈爱的声音总是给她温暖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

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而且头晕眼花,手脚发软,嗯——完全没有食欲。唉——叹息一声,像是困乏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小王爷,」蓝希儿低声叹息,「我没事了。」

这时王爷也忍不住发脾气了,命令的口气「太医,有话不妨直说,否则拉去砍头。」

「快点说,别在我面前卖关子。」格勒扭头将脸背了过去。

蓝希儿眯着眼去看格勒,他脸上的表情竟也带着几分的凶悍。她有点儿对不住老太医,她自己只为了自救假装晕倒的,现在却就害了老人家。

梁太医忙跪下了起来,低着头喃喃不语,蓝希儿死死的抓着被子,眉头皱得像苦瓜皮一样。

梁太医终於道:「臣——臣查不出的病因。臣——该死!」

「小王爷。」蓝希儿拉拉他的衣袖,想说点什麽似的。

格勒站着静了片刻,整个房间在这几秒内变得僵冷异常。太医们低着头,大声的呼吸都不敢。

「我没事,我只是血糖低,晕倒的。」蓝希儿只好自己解释,胡乱用一个名词混过去。

「血糖?」

「我们没听过,敢问蓝姑娘何为血糖?」在场的几位太医对望一下,表示没听过,好奇地问。

「只是我身体差,才会这样的,我们家乡是这样说。」

没关系了,蓝希儿不打算多作解释,可是格勒却想起刚才雄二想说点什麽似地反问雄二,早上发生什麽事情。

假扮晕倒,会真的脸色惨白还吐血吗?

雄大和雄二俩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他……」

「咳……」蓝希儿轻咳二声,阻止他们两人要说的话。

雄大和雄二不明白,她为什麽不让自己说,说出来就让格勒教训他这个伪君子。

如果事情就这样容易,这麽简单的,他就不会如此大胆地公然欺负蓝希儿。

「刚才,在外面遇有一只赖皮狗,样子十分丑陋,想咬我,好在何总管出现,把那只狗赶走了,不过就把贵府的玉如意打烂了,如果王爷要怪罪就罚我好了,何总管只是一心救我,他是没心打烂的,我说的对吗?」

「你,是的,是的。」何夫简直要咬牙切齿地回答,她把何夫当成狗来形容。

何夫迎上格勒怀疑眼光,恭敬地笑着说。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